第48章 英雄无归
10分钟前，峡间废墟——
赫尔曼眉头紧锁，望着表情痛苦的尤妮，忧心忡忡。
随后他低下头，看着怀中的空炎，白金匕首准确无误地刺入心脏，鲜血丝丝缕缕地滴落。
但空炎的体温却依旧平稳，连呼吸都是那么均匀，似乎只是陷入了熟睡一般。
“到底还要多久？！”
赫尔曼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希露瓦大祭司，到底还要多久试炼才能结束！！”
希露瓦沉默了一会儿，才吐出话来：“空炎正在与试炼的保险装置战斗，尤妮似乎也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情况正在朝着……”
“来不及了！”
赫尔曼怒目狰狞，握紧拳头，指甲扎入血肉，望向高墙之上。
薇拉和冯十岚众人如临深渊，毛骨悚然地望着大楼脚下。
瓦砾山下，血冠雄鹿正拱着数万吨的钢筋水泥，一点一点站起来。
“这他妈的是不死之身吗？”
薇拉气得破口大骂：“妈的，老娘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这鬼东西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又快站起来了，开了不死挂吧！”
莱茵也笑不出来了，眉头紧锁：“大部队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到？”
“鬼知道！”
薇拉啐了口唾沫：“从刚刚开始，无线电就已经完全瘫痪了，连锡安支部我都联系不上。我们现在可以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是因为刚才的电流冲击引发的电磁脉冲吗？”
莱茵额头冒汗，咬紧下唇。
“要不我们逃吧。”
卓娅平静地开口，却瞬间引爆了众人内心的炸弹！
“你认真的？”
莱茵一脸难以置信。
“有什么问题吗？”
卓娅反问道:“原本上面给我们的命令就是拖延时间，撑到大部队到来。消灭它从来就不是我们的任务，对吧，薇拉？”
众人将目光转向薇拉
……
……
薇拉咬住下唇，不甘心地说道：“卓娅说的没错，我们已经远超预期的完成了任务，该交棒了。”
卓娅赞许地点了点头，随后环顾四周：“有人持不同意见吗？”
“我。”
冯十岚艰难地站起来：“我要留下来。”
“岚，你这是干什么？！”
莱茵顿时急了：“你留下来又能做什么？！”
“去留与否是我的个人决定。”
冯十岚平静地回答：“莱茵你不用管我，和她们一起撤退吧。”
“岚——！”
莱茵顿时感觉自己一个脑袋有两个大了。
“你们有分歧，我们不管。”
卓娅有些不近人情地说道：“但我们时间不多，你们最好快点决定去留，否则我们只能丢下你们了。”
“真的吗？”
一个干哑的声音从角落传来：“那边的几十万条人命你们也要丢下吗？”
“谁？！”
卓娅回头一看，只见半张脸溃烂的赫尔曼，正一瘸一拐地朝他们走来。
“你什么意思？”
薇拉眼中满是敌意。
赫尔曼呵呵笑了几声：“说实话吧，那个家伙之所以降临这个世界，目的就是为了杀死下面那个小女孩。如果你们此刻放弃牵制血冠雄鹿，让它达成目的，也许它真的就会撤退。”
“很好，我们离开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卓娅冷冰冰地说道。
“没错。”
赫尔曼狡黠一笑，扯动溃烂的面部：“但你们不会忘了吧，在刚刚那道冲击之前，它到底还做了什么？”
薇拉恍然惊醒，想起了那颗快速枯萎的杂草，以及众人程度不一的不良反应。
“想起来了吗？”
赫尔曼阴森一笑，仿佛将猎物逼入泥潭的野狼般狡诈：“那家伙就是这种东西。穿越世界外加修复残躯，损耗如此多的力量，恐怕它现在的食欲，正前所未有的旺盛呢。”
“你这家伙……”
薇拉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手指紧紧攥成了拳头。
如果赫尔曼说的是真的，那它一定会为了补充逃走的力量进入内城。
到时候灾害面积将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整个锡安城将变成一座死城！
“别把矛头对准我啊。”
赫尔曼看着众人充满恨意的眼神，讥讽一笑：“你们不是以守护人类为己任吗？那就简单了，如果你们不想这个饥肠辘辘的家伙，跑到城市里将你们的同类吃得一干二净，那最好还是留……”
莱茵冲上前去，一脚将赫尔曼踹翻在地，随后又朝头猛踢了一脚。
赫尔曼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邪魅一笑：“我们不是统一战线的战友吗？那还是好好相处为好，毕竟这很可能是我们各自最后一场战争呢。你说是吧，薇拉？”
“给我闭嘴，无耻的半狼人！”
薇拉面目狰狞，朝赫尔曼碎了口唾沫：“想必你上来的时候，已经想到了怎么恶心我们的计划了吧。”
“聪明女孩。”
赫尔曼咧嘴一笑，将唾液从脸上抹去。
“你想要我们怎么做？”
薇拉压抑着怒气问道。
“挡住它的攻击。”
赫尔曼从地上坐了起来：“直到我们的公主醒来。”
“你去死吧你！”
薇拉气急了眼，顿时想把赫尔曼从天台上踹下去，被卓娅和莱茵拦住了：“挡？我们拿什么挡！看看我的人，不是脱力，就是昏迷，哪来的余力去抵挡那种怪物的攻击！”
“吼——！”
血冠雄鹿拔地而起，背上堆积的瓦砾倾斜而下，宛若石沙瀑布般冲刷着地面。
随后它仰起头颅，血云旋涡在它头顶拧成螺旋，雷霆缠上血冠，贯穿长夜的雷枪已然成形。
没有时间争吵了，众人绷紧神经，咬紧牙根，准备迎接一波攻击！
轰！
第一波雷枪，如离弦的箭矢射出，沿途的瓦砾被照亮成一片鲜红，即将贯穿众人脚下的大楼。
“所有人，咬紧牙关，一定要活下去！”
莱茵怒吼一声，双手结印，启动念痕。
随后一摊漆黑的水团附着在大楼表层，随后迅速延展到可容纳雷枪的面积，悄无声息地将雷枪吞下。
念痕——黑日！
黑日从大楼表层消失，随后从众人头顶打开。血红雷枪如倒飞的流星般，冲破厚重的云层，化作天空中耀眼的炽红星辰。
“薇拉，第二波，来了——！”
莱茵急切地大吼道。
“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薇拉五官几乎变形，宛若阎罗厉鬼般，怒吼道：“图灵——！”
只见图灵艰难地从手中展开积木模组。
9道高20米，宽5米的高墙拔地而起，如多米诺骨牌般排成一条直线，阻挡在雷枪前进的道路上。
第1面墙……突破！
第2面墙……突破！
第3面墙……突破！
……
混泥土墙确确实实削弱了雷枪的力量，但突破的速度依旧不减，9面高墙被突破不过是片刻的事情。
而当雷枪突破最后一面墙壁后，迎接它的是卓娅冷峻的面庞，以及她那双紫得发黑的星彗拳芒。
雷枪撞上彗星，炽红对上紫黑！
两股炽烈到几乎不可兼容的力量，在强大的推进力下相互碾压。
咔嚓！
在一声近乎玻璃破碎的声响中，卓娅的臂铠爆碎如星屑。
雷枪则被改变了轨迹，冲向了远方的天际线。
卓娅软软地倒下，但薇拉连跑过去扶她起来的时间都没有。
因为对方已经带着第3道雷枪，慢慢走了过来。
想近距离的释放吗？
薇拉浑身一软，跪在地上，久违的迎来了绝望而无力的感受。
他们这方已经底牌尽出，使劲了浑身解数。
而对方就像是游戏中，那种没有血条的机制怪物一般，完全看不到能够打倒的希望。
血冠雄鹿已经走到了与他们目光齐平的位置，近得薇拉能看见电弧是如何缠绕在血冠上，又是如何拧成一团，化作一整根炽红的雷枪。
薇拉望着眼前宛若闪电太阳般的雷枪，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一道身材较好的丽影突然闪到前方，举刀将她护在身后。
“你在干什么？”
薇拉望着冯十岚的背影，毫无感情地呢喃：“连卓娅的星慧都阻挡不了那支雷枪，你手里那张铁片又能做到什么？”
“不试试怎么知道？”
冯十岚语气轻松，甚至带着跃跃欲试的笑容：“斩落坠兽，传下去，也是段佳话吧？”
薇拉毫无表情，喃喃自语道：“你真疯了？”
“她说得对，你确实疯了。”
赫尔曼按着冯十岚握刀的手往下放：“不过抱歉，今天发疯的人不止你一个。”
随后，在二人不可思议的惊呼声中，赫尔曼一跃而下，从胸口的铠甲抽出月光剑。
“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你们凯旋归来的那天！”
下落之际，赫尔曼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日月战争前，戴安娜留给他的赠言。
那个与他在寒冷的山洞中，用体温温暖自己的要强女孩。
抱歉，戴安娜……
赫尔曼望着脚下炽红的雷霆太阳中，双螺旋状的雷枪正在逐渐成型，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之色。
你可能……等不到我凯旋归来了……
随后赫尔曼烈焰缠身，冰剑起舞，一头跃入雷霆太阳之中，连一滴涟漪都没有激起。
可血冠雄鹿居然动作一僵，罕见地后退了几步，随后痛苦地挣扎了起来。
雷霆太阳静止了一秒，随后向内坍缩，逐渐凝结成一个点。
随后恐怖的力量在血冠雄鹿头顶爆发，锋利如长矛的犄角碳化开裂，随风而逝。
薇拉只感觉整个世界快速闪烁了几下，随后冲击波抵达天台。
随后，在血冠雄鹿尖啸声中，他们像树叶般被卷入狂风，坠入身后的无底深渊，世界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赫尔曼眉头紧锁，望着表情痛苦的尤妮，忧心忡忡。
随后他低下头，看着怀中的空炎，白金匕首准确无误地刺入心脏，鲜血丝丝缕缕地滴落。
但空炎的体温却依旧平稳，连呼吸都是那么均匀，似乎只是陷入了熟睡一般。
“到底还要多久？！”
赫尔曼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希露瓦大祭司，到底还要多久试炼才能结束！！”
希露瓦沉默了一会儿，才吐出话来：“空炎正在与试炼的保险装置战斗，尤妮似乎也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情况正在朝着……”
“来不及了！”
赫尔曼怒目狰狞，握紧拳头，指甲扎入血肉，望向高墙之上。
薇拉和冯十岚众人如临深渊，毛骨悚然地望着大楼脚下。
瓦砾山下，血冠雄鹿正拱着数万吨的钢筋水泥，一点一点站起来。
“这他妈的是不死之身吗？”
薇拉气得破口大骂：“妈的，老娘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这鬼东西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又快站起来了，开了不死挂吧！”
莱茵也笑不出来了，眉头紧锁：“大部队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到？”
“鬼知道！”
薇拉啐了口唾沫：“从刚刚开始，无线电就已经完全瘫痪了，连锡安支部我都联系不上。我们现在可以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是因为刚才的电流冲击引发的电磁脉冲吗？”
莱茵额头冒汗，咬紧下唇。
“要不我们逃吧。”
卓娅平静地开口，却瞬间引爆了众人内心的炸弹！
“你认真的？”
莱茵一脸难以置信。
“有什么问题吗？”
卓娅反问道:“原本上面给我们的命令就是拖延时间，撑到大部队到来。消灭它从来就不是我们的任务，对吧，薇拉？”
众人将目光转向薇拉
……
……
薇拉咬住下唇，不甘心地说道：“卓娅说的没错，我们已经远超预期的完成了任务，该交棒了。”
卓娅赞许地点了点头，随后环顾四周：“有人持不同意见吗？”
“我。”
冯十岚艰难地站起来：“我要留下来。”
“岚，你这是干什么？！”
莱茵顿时急了：“你留下来又能做什么？！”
“去留与否是我的个人决定。”
冯十岚平静地回答：“莱茵你不用管我，和她们一起撤退吧。”
“岚——！”
莱茵顿时感觉自己一个脑袋有两个大了。
“你们有分歧，我们不管。”
卓娅有些不近人情地说道：“但我们时间不多，你们最好快点决定去留，否则我们只能丢下你们了。”
“真的吗？”
一个干哑的声音从角落传来：“那边的几十万条人命你们也要丢下吗？”
“谁？！”
卓娅回头一看，只见半张脸溃烂的赫尔曼，正一瘸一拐地朝他们走来。
“你什么意思？”
薇拉眼中满是敌意。
赫尔曼呵呵笑了几声：“说实话吧，那个家伙之所以降临这个世界，目的就是为了杀死下面那个小女孩。如果你们此刻放弃牵制血冠雄鹿，让它达成目的，也许它真的就会撤退。”
“很好，我们离开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卓娅冷冰冰地说道。
“没错。”
赫尔曼狡黠一笑，扯动溃烂的面部：“但你们不会忘了吧，在刚刚那道冲击之前，它到底还做了什么？”
薇拉恍然惊醒，想起了那颗快速枯萎的杂草，以及众人程度不一的不良反应。
“想起来了吗？”
赫尔曼阴森一笑，仿佛将猎物逼入泥潭的野狼般狡诈：“那家伙就是这种东西。穿越世界外加修复残躯，损耗如此多的力量，恐怕它现在的食欲，正前所未有的旺盛呢。”
“你这家伙……”
薇拉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手指紧紧攥成了拳头。
如果赫尔曼说的是真的，那它一定会为了补充逃走的力量进入内城。
到时候灾害面积将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整个锡安城将变成一座死城！
“别把矛头对准我啊。”
赫尔曼看着众人充满恨意的眼神，讥讽一笑：“你们不是以守护人类为己任吗？那就简单了，如果你们不想这个饥肠辘辘的家伙，跑到城市里将你们的同类吃得一干二净，那最好还是留……”
莱茵冲上前去，一脚将赫尔曼踹翻在地，随后又朝头猛踢了一脚。
赫尔曼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邪魅一笑：“我们不是统一战线的战友吗？那还是好好相处为好，毕竟这很可能是我们各自最后一场战争呢。你说是吧，薇拉？”
“给我闭嘴，无耻的半狼人！”
薇拉面目狰狞，朝赫尔曼碎了口唾沫：“想必你上来的时候，已经想到了怎么恶心我们的计划了吧。”
“聪明女孩。”
赫尔曼咧嘴一笑，将唾液从脸上抹去。
“你想要我们怎么做？”
薇拉压抑着怒气问道。
“挡住它的攻击。”
赫尔曼从地上坐了起来：“直到我们的公主醒来。”
“你去死吧你！”
薇拉气急了眼，顿时想把赫尔曼从天台上踹下去，被卓娅和莱茵拦住了：“挡？我们拿什么挡！看看我的人，不是脱力，就是昏迷，哪来的余力去抵挡那种怪物的攻击！”
“吼——！”
血冠雄鹿拔地而起，背上堆积的瓦砾倾斜而下，宛若石沙瀑布般冲刷着地面。
随后它仰起头颅，血云旋涡在它头顶拧成螺旋，雷霆缠上血冠，贯穿长夜的雷枪已然成形。
没有时间争吵了，众人绷紧神经，咬紧牙根，准备迎接一波攻击！
轰！
第一波雷枪，如离弦的箭矢射出，沿途的瓦砾被照亮成一片鲜红，即将贯穿众人脚下的大楼。
“所有人，咬紧牙关，一定要活下去！”
莱茵怒吼一声，双手结印，启动念痕。
随后一摊漆黑的水团附着在大楼表层，随后迅速延展到可容纳雷枪的面积，悄无声息地将雷枪吞下。
念痕——黑日！
黑日从大楼表层消失，随后从众人头顶打开。血红雷枪如倒飞的流星般，冲破厚重的云层，化作天空中耀眼的炽红星辰。
“薇拉，第二波，来了——！”
莱茵急切地大吼道。
“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薇拉五官几乎变形，宛若阎罗厉鬼般，怒吼道：“图灵——！”
只见图灵艰难地从手中展开积木模组。
9道高20米，宽5米的高墙拔地而起，如多米诺骨牌般排成一条直线，阻挡在雷枪前进的道路上。
第1面墙……突破！
第2面墙……突破！
第3面墙……突破！
……
混泥土墙确确实实削弱了雷枪的力量，但突破的速度依旧不减，9面高墙被突破不过是片刻的事情。
而当雷枪突破最后一面墙壁后，迎接它的是卓娅冷峻的面庞，以及她那双紫得发黑的星彗拳芒。
雷枪撞上彗星，炽红对上紫黑！
两股炽烈到几乎不可兼容的力量，在强大的推进力下相互碾压。
咔嚓！
在一声近乎玻璃破碎的声响中，卓娅的臂铠爆碎如星屑。
雷枪则被改变了轨迹，冲向了远方的天际线。
卓娅软软地倒下，但薇拉连跑过去扶她起来的时间都没有。
因为对方已经带着第3道雷枪，慢慢走了过来。
想近距离的释放吗？
薇拉浑身一软，跪在地上，久违的迎来了绝望而无力的感受。
他们这方已经底牌尽出，使劲了浑身解数。
而对方就像是游戏中，那种没有血条的机制怪物一般，完全看不到能够打倒的希望。
血冠雄鹿已经走到了与他们目光齐平的位置，近得薇拉能看见电弧是如何缠绕在血冠上，又是如何拧成一团，化作一整根炽红的雷枪。
薇拉望着眼前宛若闪电太阳般的雷枪，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一道身材较好的丽影突然闪到前方，举刀将她护在身后。
“你在干什么？”
薇拉望着冯十岚的背影，毫无感情地呢喃：“连卓娅的星慧都阻挡不了那支雷枪，你手里那张铁片又能做到什么？”
“不试试怎么知道？”
冯十岚语气轻松，甚至带着跃跃欲试的笑容：“斩落坠兽，传下去，也是段佳话吧？”
薇拉毫无表情，喃喃自语道：“你真疯了？”
“她说得对，你确实疯了。”
赫尔曼按着冯十岚握刀的手往下放：“不过抱歉，今天发疯的人不止你一个。”
随后，在二人不可思议的惊呼声中，赫尔曼一跃而下，从胸口的铠甲抽出月光剑。
“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你们凯旋归来的那天！”
下落之际，赫尔曼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日月战争前，戴安娜留给他的赠言。
那个与他在寒冷的山洞中，用体温温暖自己的要强女孩。
抱歉，戴安娜……
赫尔曼望着脚下炽红的雷霆太阳中，双螺旋状的雷枪正在逐渐成型，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之色。
你可能……等不到我凯旋归来了……
随后赫尔曼烈焰缠身，冰剑起舞，一头跃入雷霆太阳之中，连一滴涟漪都没有激起。
可血冠雄鹿居然动作一僵，罕见地后退了几步，随后痛苦地挣扎了起来。
雷霆太阳静止了一秒，随后向内坍缩，逐渐凝结成一个点。
随后恐怖的力量在血冠雄鹿头顶爆发，锋利如长矛的犄角碳化开裂，随风而逝。
薇拉只感觉整个世界快速闪烁了几下，随后冲击波抵达天台。
随后，在血冠雄鹿尖啸声中，他们像树叶般被卷入狂风，坠入身后的无底深渊，世界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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