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天眼的能量
等到我再次醒来时，又闻到了浓浓的干草味，身体也在晃动着，眼前天光大亮，我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应是近中午时分，我先是有点迷糊，就甩了甩头，“嘭”的一声撞到了旁边的木质物件上。
身后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哟？终于醒了？”是老于的声音。
我先“嗯”了一声，而后定定神，观察了下周围，原来我躺在一辆前世电影电视剧里最常见的木质运送干草的小马车上，下面铺了厚厚的干草，我躺在干草上晃荡，老于架着小马车前行，而周围就是一片荒原，没什么农作物，连杂草都很少。
太阳高照，干草上非常暖和，我感受了下身体，好像不怎么痛了，摸了摸胸口各处，确实不怎么痛了。
这时候老于的声音又传来了：“呵呵，不用摸了，已经基本无碍了，我趁你昏迷的时候把该做的治疗都做了，顺便也给你稍微洗了下，没想到你这小娃的恢复力确实惊人，两三天就恢复的七七八八，说明啊，你练的这套炼体术确实上乘。”
我乘他说话的功夫，已经呼出了“内视”画面，确实没再出现亮白光点了；而且，衣物确实不是之前老酒鬼的那一件，款式和颜色是一样的，但要小上几号，也干净不少。
“谢谢你，于爷爷！”
“咳，上次我就愧领了，以后，就别这么叫我了，你就叫我老于头吧，哎…”老于叹了口气，说道：“这几天，我让老秦专门去他上头那打听了，又再次收集了些消息，这才知道那唐家夫人本就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们的恩人呐，你既然是唐夫人的…嗯，应该是唐夫人的亲人吧？那你便是我们的恩人了！哎…没想到，没想到，唐夫人为了当年的承诺，为我们这帮老家伙做到这种程度，最终还是遭受了‘泣血佣兵团’的毒手，这都是我们这帮人的执念害的呀……”
“啊？外…当年的承诺？”我差点说漏了嘴…
“嗯，”老于好像没感觉到什么，继续说着：“实不相瞒，我和老四他们的家乡，本就是‘沈家’的属地，当时，唐夫人尚未出阁，是‘沈家’族长的嫡孙女，排行第二，我们都叫她二小姐，二小姐从小聪明伶俐，活泼善良，她不像其他贵家小姐那么刁蛮跋扈，对我们这些长辈都是尊敬有加，长大后也经常来镇上看望小玲，也给我们送来各式各样的吃食和过冬的棉衣棉被，我们都特别喜欢她！也特别感激她！哦，小玲是二小姐的乳母。”
“出事那年，我和成子他们赶回去的时候，镇上已经被‘泣血佣兵团’给屠杀干净了，当时二小姐就给我们立下承诺，说一定会给我们讨回公道，告慰我们全镇五百四十六条人命，我们当时也是报仇心切，也在一直想办法，但我们又没钱又没本事，确实是太难了，后来她嫁到‘夏朝’去了，我们就以为她不会再管这事了，于是我们就决定自己来干，辗转几年后加入了‘鹭岛’，想凭着我们这些人自己的本事来报仇，可惜都不是修炼的料，就这么一直拖着；我们也是这些天打听了之后才知道，二小姐并没有忘记她当年的承诺，这二十几年来她一直在打听当年屠镇的那批人，同时也不知道杀了多少‘泣血’的佣兵，这才会让‘泣血’全体出动，酿成这样的惨祸啊…哎……”
虽然此次真实的情况和老于说的略有出入，但既然外祖母多年来一直针对“泣血”，那么“泣血”这次之所以会倾巢出动也就有了更多的理由，这个世界的残酷再一次展现在了我的眼前，代价就是用了我今世至亲的献血。
“老于…头，请你们放心，”我仰着头，微眯着眼，看着天，空中正有朵大大的白云缓缓飘动，上面有着各种纹路，我竟依稀看到了母亲的样子，眉眼弯弯，唇齿含笑，正是夸赞我是小天才时的模样，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我也跟你们承诺，等我成年，我会亲手灭掉这个‘泣血佣兵团’。”
之后再也没人说话，有的只有路过的鸟儿和马车前行的各种声响，我闭上眼睛，内心平静，但却又无比渴望自己快快长大，快快变强。
娘亲，以后家中门槛被踏破多少个我并不知道，但我一定会让你的预言成真，我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地修炼，成为这个大陆上最顶尖的那个人！而且，我也一定会除掉这个“泣血佣兵团”的每一个人，告慰你与外祖母的在天之灵！
马车动荡，不宜修炼，我便闭着眼睛小憩，但不一会，肚子的呱呱声便不住响了起来；想想也是，冬儿她们到小院的时候我便没吃午饭，后来到了老于头家里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然后昏迷后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当中都没有进食，怎么直到现在才觉得饥饿？
“呵呵…”老于头的笑声传来，“终于饿啦，前面应该差不多就要到落脚点了，到时候给你多整点……”
“好！谢谢于…老于头！”
我再次闭着眼小憩，不一会，突然想到前几天我所拥有的、理应特别“狂拽酷炫吊炸天”的“天眼”竟然失灵了，趁现在没什么事，不如找找原因？
想到便做，我微微理理思绪…心里弱弱地、尝试着喊了一声：“天眼，开！”
在我内心有一丝丝忐忑、一丝丝期待中，我已“看”到了我刚刚睁眼看到的所有光景，除了色彩略显暗淡之外，在原本视线范围内的事物都一目了然，太阳高悬，云朵飘飘，空中路过的鸟儿叽叽喳喳，扑闪翅膀之间还掉落了一两根羽毛，我顺着马车的晃动，顺势左右晃动了下脑袋，除了看到了木质小马车和垫在我身下的干草之外，这个荒原的景象也都映入了我的眼帘，哎哟我滴乖乖，我的“天眼”还在哟，内心很有点激动的感觉，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我又突然想到什么，于是举起右手，去摸了摸额头，反复摸了好几遍，额头的肌肤依然平整光滑，没有摸到其他异物的感觉，同时也没有像摸眼皮时那种眼睛咕噜咕噜转悠的触觉，此外，我的“天眼”很清楚地看到了我的右手触摸额头的动作，但确实没有被手指触摸的感觉，嗯，看来，我的“天眼”确实不像二郎真君那样显露在外面的，这让我也大舒一口气，可以放心不会被抓去做研究咯，嘿嘿！嗯，以防万一，回头还是应该去照照镜子啊！
哎？我竟然可以直视太阳？还是个一模一样的大火球嘛，嗯，月亮没看到，可能在另外一边，哟，还能看到不少星星呢，一颗两颗三颗…嗯，这就和前世很像了，算了，以后再研究吧。
现在需要思考的是，既然这次可以，那为什么上次会失灵？想来想去，好像症结只有一个，开启“天眼”难道需要能量？上次是能量耗尽了？
想想，上次失败之后，我就被抱到了老于家，而后在他床上练了会“眉心功”，之后可以“内视”，嗯，现在可以开“天眼”，这么说来，莫非是“眉心功”练出来的就是“天眼”需要的能量？这逻辑很通顺啊。
然后我又想起了想杀赵子墨时，我当时是在“门”那边问的问题，而后聚集了很多亮晶晶的小东西，这些小东西还能汇聚到我的身体眉心处，所以，能量很有可能在“门”那边可以看到。
想到就马上做，我轻轻呼唤“门”，然后我就发现我的意识来到了那个只有那扇“门”的空间，“门”上依然云蒸霞蔚，“门”的边框依然在流光溢彩，我再次心里吐槽了一把，而后仔细观察周围，两分钟后，和上次来时看到的一样，一片虚无……
能量呢？我的能量呢？
刚问完，立马就发现我的周围有点异样，但我什么都看不到…啥咚咚？有东西吗？没东西吧？
对了，之前那些亮晶晶的小东西也是突然凭空出现的，都会隐身？是透明的？还是化学反应？
我突发奇想，说道：“能量，分不同颜色给我看！”
然后，眼前马上就出现两团气体，离我近的是一团很小的红色气体，感觉直径也就两公分，远一点是一团大的橙色气体，这个就大好多，直径该有二十公分，不错不错，这样就对了嘛，接下来就要看，开“天眼”用的是哪种能量，还是都用了？
我想着要看眼睛那边的能量，然后“内视”图就转到了那里，然后确实看到了颜色，红彤彤的颜色，所以，这团这么小的气体，才是最重要的呀。
嗯，以后就这么显示吧，省的都是透明的，都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有多少能量留存哈，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嗯，以后我只要有空，就该时时修练我的“眉心功”才是，这是我“超能力”的能量，肯定是越多越好！脑中突然闪现出前世星爷的“睡梦罗汉拳”也是在睡梦中练成的，看来我以后在别人眼里，应该也是个不求上进只爱睡觉摆烂的人了，嗯，低调做人，总是没错滴。
此时前方传来了些嘈杂的声响，我睁开眼，正要起身看看，老于头的声音就传过来了，他说道：“前方就是这一次最后一个落脚点，也是我们能好好说话的最后一个地方，你先躺着，我领着你去个地方，放心，有很多吃的，呵呵。”
闻言，我就躺了下去，既然老于头安排好了，我就不操那个闲心了。
又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应该是离这个落脚点近了，而后我听到老四的声音：“老于，我来吧！”
我抬眼一看，眼前站着的陈老四是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脑后随意扎的马尾巴辫，前刘海随风飘荡，能遮住半张脸，浓眉大眼，塌鼻厚唇，脸上胡子拉碴的，他对我点了点头，然后坐在老于头旁边开始驾车。
马车从嘈杂的声音边路过，走了十几分钟后，嘈杂声也越来越远，而后转了几个弯，拐进了一个小巷子，又拐了几个弯，最后在一个小院门口停了下来。
“到了！”老于头说着。于是我就起身，从干草堆上跳了下来。这时，老四已经打开了小院的茅草门，率先走了进去，老于对着我的方向，示意我先进，这时我的肚子里又呱呱叫了下，老于头一下子眉开眼笑。
走进小院，入目最醒目的是左边靠着围墙的一棵挂着满满金黄色叶片的大银杏树，让我感到一阵亲切，中间是一块空地，纵深约二十米，宽十五六米，里面是个大木屋，门开的好大，总有四五米长，高度应该也超过两米，木屋正中已经放了个八仙桌，靠里屋的桌面上放了两个小碗，小碗上方还有些热气冒出，哎哟，我看到这，就没兴趣观察其他的了，脚步就止不住地往前快走，不行了，是真的饿。
跨过门槛，来到两小碗旁边，一碗纯粹的、不稀不稠的米粥，和一碗葱花炖蛋，我没多说，拿起米粥就一口闷了下去，立马，一股难以形容的、温热的舒适感就顺着上消化道奔流而下，只叫人一个浑身舒坦啊，我当场就有种激灵灵打冷战的感觉，嗯，应该叫“打热战”，身体也好像从内而外地温热起来，忍不住“呼”了一声。
“呵呵…”旁边跟进门的老于轻轻笑了出来，说道：“不急不急，好几天没吃了，喝点稀粥，喝点蛋羹，先垫一垫。”
旁边老四拿了只长脚木质圆凳给我，我道了声谢，而后坐了上去，老于头和老四也拿了圆凳在桌边坐好。
我喝完了稀粥，又在桌上拿了一个木制长调羹，把那碗葱花炖蛋也唏律律的喝掉了，身体终于没有那种极度饥饿的感觉了，浑身暖洋洋的，舒服得不行。
桌上没东西吃了，我舔了舔嘴唇，也知道久饿之下也不能马上暴饮暴食，让食物消化一会挺好的。
我看老四也在，就想起要问他的问题，于是就对着他开口道：“老四…叔？”
“哎？别，别，”陈老四马上摆摆手，说道:“您还是叫我老四吧，或者叫我陈老四都可以，您这么叫，可就折煞我了，毕竟，您是唐夫人的……”
称呼的问题，我准备待会再议，于是我就顺嘴继续说：“这个再说，我一来是特别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二来是想问问你，当时你救我的时候，哦，就是在那个山腰平台上，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女的？”
他却愣了一愣，说：“什么山腰平台？什么女的？”
“哎？”一时之间，我也被说愣了！
身后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哟？终于醒了？”是老于的声音。
我先“嗯”了一声，而后定定神，观察了下周围，原来我躺在一辆前世电影电视剧里最常见的木质运送干草的小马车上，下面铺了厚厚的干草，我躺在干草上晃荡，老于架着小马车前行，而周围就是一片荒原，没什么农作物，连杂草都很少。
太阳高照，干草上非常暖和，我感受了下身体，好像不怎么痛了，摸了摸胸口各处，确实不怎么痛了。
这时候老于的声音又传来了：“呵呵，不用摸了，已经基本无碍了，我趁你昏迷的时候把该做的治疗都做了，顺便也给你稍微洗了下，没想到你这小娃的恢复力确实惊人，两三天就恢复的七七八八，说明啊，你练的这套炼体术确实上乘。”
我乘他说话的功夫，已经呼出了“内视”画面，确实没再出现亮白光点了；而且，衣物确实不是之前老酒鬼的那一件，款式和颜色是一样的，但要小上几号，也干净不少。
“谢谢你，于爷爷！”
“咳，上次我就愧领了，以后，就别这么叫我了，你就叫我老于头吧，哎…”老于叹了口气，说道：“这几天，我让老秦专门去他上头那打听了，又再次收集了些消息，这才知道那唐家夫人本就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们的恩人呐，你既然是唐夫人的…嗯，应该是唐夫人的亲人吧？那你便是我们的恩人了！哎…没想到，没想到，唐夫人为了当年的承诺，为我们这帮老家伙做到这种程度，最终还是遭受了‘泣血佣兵团’的毒手，这都是我们这帮人的执念害的呀……”
“啊？外…当年的承诺？”我差点说漏了嘴…
“嗯，”老于好像没感觉到什么，继续说着：“实不相瞒，我和老四他们的家乡，本就是‘沈家’的属地，当时，唐夫人尚未出阁，是‘沈家’族长的嫡孙女，排行第二，我们都叫她二小姐，二小姐从小聪明伶俐，活泼善良，她不像其他贵家小姐那么刁蛮跋扈，对我们这些长辈都是尊敬有加，长大后也经常来镇上看望小玲，也给我们送来各式各样的吃食和过冬的棉衣棉被，我们都特别喜欢她！也特别感激她！哦，小玲是二小姐的乳母。”
“出事那年，我和成子他们赶回去的时候，镇上已经被‘泣血佣兵团’给屠杀干净了，当时二小姐就给我们立下承诺，说一定会给我们讨回公道，告慰我们全镇五百四十六条人命，我们当时也是报仇心切，也在一直想办法，但我们又没钱又没本事，确实是太难了，后来她嫁到‘夏朝’去了，我们就以为她不会再管这事了，于是我们就决定自己来干，辗转几年后加入了‘鹭岛’，想凭着我们这些人自己的本事来报仇，可惜都不是修炼的料，就这么一直拖着；我们也是这些天打听了之后才知道，二小姐并没有忘记她当年的承诺，这二十几年来她一直在打听当年屠镇的那批人，同时也不知道杀了多少‘泣血’的佣兵，这才会让‘泣血’全体出动，酿成这样的惨祸啊…哎……”
虽然此次真实的情况和老于说的略有出入，但既然外祖母多年来一直针对“泣血”，那么“泣血”这次之所以会倾巢出动也就有了更多的理由，这个世界的残酷再一次展现在了我的眼前，代价就是用了我今世至亲的献血。
“老于…头，请你们放心，”我仰着头，微眯着眼，看着天，空中正有朵大大的白云缓缓飘动，上面有着各种纹路，我竟依稀看到了母亲的样子，眉眼弯弯，唇齿含笑，正是夸赞我是小天才时的模样，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我也跟你们承诺，等我成年，我会亲手灭掉这个‘泣血佣兵团’。”
之后再也没人说话，有的只有路过的鸟儿和马车前行的各种声响，我闭上眼睛，内心平静，但却又无比渴望自己快快长大，快快变强。
娘亲，以后家中门槛被踏破多少个我并不知道，但我一定会让你的预言成真，我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地修炼，成为这个大陆上最顶尖的那个人！而且，我也一定会除掉这个“泣血佣兵团”的每一个人，告慰你与外祖母的在天之灵！
马车动荡，不宜修炼，我便闭着眼睛小憩，但不一会，肚子的呱呱声便不住响了起来；想想也是，冬儿她们到小院的时候我便没吃午饭，后来到了老于头家里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然后昏迷后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当中都没有进食，怎么直到现在才觉得饥饿？
“呵呵…”老于头的笑声传来，“终于饿啦，前面应该差不多就要到落脚点了，到时候给你多整点……”
“好！谢谢于…老于头！”
我再次闭着眼小憩，不一会，突然想到前几天我所拥有的、理应特别“狂拽酷炫吊炸天”的“天眼”竟然失灵了，趁现在没什么事，不如找找原因？
想到便做，我微微理理思绪…心里弱弱地、尝试着喊了一声：“天眼，开！”
在我内心有一丝丝忐忑、一丝丝期待中，我已“看”到了我刚刚睁眼看到的所有光景，除了色彩略显暗淡之外，在原本视线范围内的事物都一目了然，太阳高悬，云朵飘飘，空中路过的鸟儿叽叽喳喳，扑闪翅膀之间还掉落了一两根羽毛，我顺着马车的晃动，顺势左右晃动了下脑袋，除了看到了木质小马车和垫在我身下的干草之外，这个荒原的景象也都映入了我的眼帘，哎哟我滴乖乖，我的“天眼”还在哟，内心很有点激动的感觉，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我又突然想到什么，于是举起右手，去摸了摸额头，反复摸了好几遍，额头的肌肤依然平整光滑，没有摸到其他异物的感觉，同时也没有像摸眼皮时那种眼睛咕噜咕噜转悠的触觉，此外，我的“天眼”很清楚地看到了我的右手触摸额头的动作，但确实没有被手指触摸的感觉，嗯，看来，我的“天眼”确实不像二郎真君那样显露在外面的，这让我也大舒一口气，可以放心不会被抓去做研究咯，嘿嘿！嗯，以防万一，回头还是应该去照照镜子啊！
哎？我竟然可以直视太阳？还是个一模一样的大火球嘛，嗯，月亮没看到，可能在另外一边，哟，还能看到不少星星呢，一颗两颗三颗…嗯，这就和前世很像了，算了，以后再研究吧。
现在需要思考的是，既然这次可以，那为什么上次会失灵？想来想去，好像症结只有一个，开启“天眼”难道需要能量？上次是能量耗尽了？
想想，上次失败之后，我就被抱到了老于家，而后在他床上练了会“眉心功”，之后可以“内视”，嗯，现在可以开“天眼”，这么说来，莫非是“眉心功”练出来的就是“天眼”需要的能量？这逻辑很通顺啊。
然后我又想起了想杀赵子墨时，我当时是在“门”那边问的问题，而后聚集了很多亮晶晶的小东西，这些小东西还能汇聚到我的身体眉心处，所以，能量很有可能在“门”那边可以看到。
想到就马上做，我轻轻呼唤“门”，然后我就发现我的意识来到了那个只有那扇“门”的空间，“门”上依然云蒸霞蔚，“门”的边框依然在流光溢彩，我再次心里吐槽了一把，而后仔细观察周围，两分钟后，和上次来时看到的一样，一片虚无……
能量呢？我的能量呢？
刚问完，立马就发现我的周围有点异样，但我什么都看不到…啥咚咚？有东西吗？没东西吧？
对了，之前那些亮晶晶的小东西也是突然凭空出现的，都会隐身？是透明的？还是化学反应？
我突发奇想，说道：“能量，分不同颜色给我看！”
然后，眼前马上就出现两团气体，离我近的是一团很小的红色气体，感觉直径也就两公分，远一点是一团大的橙色气体，这个就大好多，直径该有二十公分，不错不错，这样就对了嘛，接下来就要看，开“天眼”用的是哪种能量，还是都用了？
我想着要看眼睛那边的能量，然后“内视”图就转到了那里，然后确实看到了颜色，红彤彤的颜色，所以，这团这么小的气体，才是最重要的呀。
嗯，以后就这么显示吧，省的都是透明的，都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有多少能量留存哈，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嗯，以后我只要有空，就该时时修练我的“眉心功”才是，这是我“超能力”的能量，肯定是越多越好！脑中突然闪现出前世星爷的“睡梦罗汉拳”也是在睡梦中练成的，看来我以后在别人眼里，应该也是个不求上进只爱睡觉摆烂的人了，嗯，低调做人，总是没错滴。
此时前方传来了些嘈杂的声响，我睁开眼，正要起身看看，老于头的声音就传过来了，他说道：“前方就是这一次最后一个落脚点，也是我们能好好说话的最后一个地方，你先躺着，我领着你去个地方，放心，有很多吃的，呵呵。”
闻言，我就躺了下去，既然老于头安排好了，我就不操那个闲心了。
又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应该是离这个落脚点近了，而后我听到老四的声音：“老于，我来吧！”
我抬眼一看，眼前站着的陈老四是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脑后随意扎的马尾巴辫，前刘海随风飘荡，能遮住半张脸，浓眉大眼，塌鼻厚唇，脸上胡子拉碴的，他对我点了点头，然后坐在老于头旁边开始驾车。
马车从嘈杂的声音边路过，走了十几分钟后，嘈杂声也越来越远，而后转了几个弯，拐进了一个小巷子，又拐了几个弯，最后在一个小院门口停了下来。
“到了！”老于头说着。于是我就起身，从干草堆上跳了下来。这时，老四已经打开了小院的茅草门，率先走了进去，老于对着我的方向，示意我先进，这时我的肚子里又呱呱叫了下，老于头一下子眉开眼笑。
走进小院，入目最醒目的是左边靠着围墙的一棵挂着满满金黄色叶片的大银杏树，让我感到一阵亲切，中间是一块空地，纵深约二十米，宽十五六米，里面是个大木屋，门开的好大，总有四五米长，高度应该也超过两米，木屋正中已经放了个八仙桌，靠里屋的桌面上放了两个小碗，小碗上方还有些热气冒出，哎哟，我看到这，就没兴趣观察其他的了，脚步就止不住地往前快走，不行了，是真的饿。
跨过门槛，来到两小碗旁边，一碗纯粹的、不稀不稠的米粥，和一碗葱花炖蛋，我没多说，拿起米粥就一口闷了下去，立马，一股难以形容的、温热的舒适感就顺着上消化道奔流而下，只叫人一个浑身舒坦啊，我当场就有种激灵灵打冷战的感觉，嗯，应该叫“打热战”，身体也好像从内而外地温热起来，忍不住“呼”了一声。
“呵呵…”旁边跟进门的老于轻轻笑了出来，说道：“不急不急，好几天没吃了，喝点稀粥，喝点蛋羹，先垫一垫。”
旁边老四拿了只长脚木质圆凳给我，我道了声谢，而后坐了上去，老于头和老四也拿了圆凳在桌边坐好。
我喝完了稀粥，又在桌上拿了一个木制长调羹，把那碗葱花炖蛋也唏律律的喝掉了，身体终于没有那种极度饥饿的感觉了，浑身暖洋洋的，舒服得不行。
桌上没东西吃了，我舔了舔嘴唇，也知道久饿之下也不能马上暴饮暴食，让食物消化一会挺好的。
我看老四也在，就想起要问他的问题，于是就对着他开口道：“老四…叔？”
“哎？别，别，”陈老四马上摆摆手，说道:“您还是叫我老四吧，或者叫我陈老四都可以，您这么叫，可就折煞我了，毕竟，您是唐夫人的……”
称呼的问题，我准备待会再议，于是我就顺嘴继续说：“这个再说，我一来是特别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二来是想问问你，当时你救我的时候，哦，就是在那个山腰平台上，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女的？”
他却愣了一愣，说：“什么山腰平台？什么女的？”
“哎？”一时之间，我也被说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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