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凶手 王啸
对于朱化龙的抱怨，其余四人充耳不闻。
按照王聚辉所说，这间屋子就是案发现场。凌萱、闻人淑和石向儒三人开始在屋子里寻找线索。
时轮则自顾自坐在桌边，右手搭在桌面上，小指到食指依次抬起又落下。
朱化龙知道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不解道：“难道，这件事还有其他难处？”
时轮依旧不语。
见状，朱化龙又将矛头对准石向儒和闻人淑，“他俩不理我就算了，你俩倒是说句话啊。”
石向儒笑而不语。
闻人淑撇了撇嘴，嗤笑道：“脑子不好使就悄悄待着，让擅长动脑的人来。”
“你才脑子不好使。”朱化龙涨红着脸反驳了一句。
没想到闻人淑坦然承认，“是啊，所以我悄悄待着。”
“你……”
朱化龙抬手指着闻人淑，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最终气呼呼地坐下。
我倒要看看，他俩的脑子有多好使。
思索许久，时轮开口说道：“你们觉不觉得，这个王聚辉有些可疑？”
“他有什么可疑的？”
朱化龙不以为然，“外置地的人面对咱们不都这样嘛，唯唯诺诺的，他不过更夸张一些，动不动就跪下。那不是因为第七小队死在了他们和台镇嘛，作为镇长，慌张一些不是正常？”
时轮没理他，转头看向凌萱。
“是有些可疑”，凌萱颔首肯定，沉吟道：“以第七小队的实力，能团灭他们的人必然不是庸手，这种人……王聚辉怎么能抓到。”
时轮眼里闪过精光，低声说道：“除非……凶手没有和第七小队正面冲突，而是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他的真实实力并不强。”
凌萱摇了摇头，说出自己检查房间的结论：“屋子确实被打扫了，而且打扫的干干净净，但是，打斗留下的刀印、弹印和坑洼不会消失。”
“我看了一下，这屋里大大小小共有四处刀印，一处弹印，还有好几处坑洼，很明显，他们死前有过打斗。”
“有过打斗？”时轮眉头紧蹙，喃喃道：“有没有可能凶手失算了，没料到第七小队还有反抗能力？”
“不排除这种可能。”凌萱颔首。
朱化龙疑惑道：“可这跟王聚辉有什么关系？”
“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之前，和台镇所有人都有嫌疑。”
时轮半眯着眼睛，手指敲击的节奏不自觉加快，“先假设凶手就是王聚辉，他用某种手段瓦解了第七小队的战斗力，趁第七小队没有防备将其杀害。”
越说，他的语气越凝重，“然后，他假装自己不懂查案，将尸体埋掉，再借口给我们收拾住处，将案发现场清理干净，同时销毁证据。”
“不会吧！”
朱化龙吓得站了起来，惊诧道：“那么老实胆小的一个人，怎么看都不像凶手啊。”
闻人淑正听得入神，却被他突然打断，怒道：“你闭嘴，坐下！”
“哦”，朱化龙也觉得自己一惊一乍的干扰了时轮，闻言乖乖坐下。
这时，凌萱提出了异议：“你说的并非没有道理，甚至很完整，但是缺了个关键因素。”
时轮手指停住，定定看向凌萱，只听她缓缓说道：“杀人动机。”
“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杀害堡垒的工作人员会有什么后果。什么东西能让他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
闻言，朱化龙眼前一亮，“对啊，他根本没必要对我们调查队的人下手。”
时轮陷入沉默，手指又开始在桌子上敲击。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石向儒猜测道：“有没有可能是第七小队发现了他的某个秘密，他是在杀人灭口？或者，第七小队的物资装备引起了他的贪念？”
听了时轮的推理，他也觉得王聚辉的嫌疑很大。
凌萱说道：“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时轮却摇了摇头，“队长刚才的话提醒了我，咱们现在所说都只是猜测，没有切实的证据。”
“锁定凶手和寻找线索这两件事，一定不能本末倒置。不能先锁定凶手，然后根据凶手去寻找线索，而是要先找线索，再根据线索锁定嫌疑人。”
说到这他神情严肃，“我只是觉得王聚辉有嫌疑，并不是说他就是凶手，大家一定要跳出这个思维去思考问题。”
“对啊”，朱化龙认同道：“凶手如果是王聚辉，他为什么不直接毒死第七小队的人，多简单。”
闻言，闻人淑和石向儒全都面露思索。
想通关键后，石向儒洒然一笑，“时轮说的对，倒是我钻牛角尖了。”
“大家都别着急”，凌萱笑着说道：“咱们现在知道的信息太少了，等吃过饭，先了解清楚案发经过再说，说不定镇长抓到的就是真凶呢？”
闻言，时轮也发现自己太过紧张，自嘲道：“队长说得对，现在讨论其实意义不大。”
朱化龙撇了撇嘴，没好气道：“明明是你要讨论的。”
同时还对闻人淑挑了挑眉，分明是在说，你看，他脑子也没多好使。
见状，闻人淑翻了个白眼，鄙夷道：“小人得志。”
被他俩这样一闹，几人都笑了起来，气氛轻松许多。
作为一个新的团队，第一次执行任务就碰到这样棘手的事，几人的精神其实都有些紧绷。
因此，听到王聚辉说已经抓到凶手的时候，朱化龙才那么开心。
也因此，凌萱才选择先吃饭，实际上是想和时轮几人沟通。
时轮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想听听队友的看法。
这一刻，他们终于有了一个团队的样子，可以彼此依靠、彼此支撑。
吃完饭，凌萱向王聚辉询问案发经过。
王聚辉叫来一名青年，正是调查小队刚来时见过的萧云。
他介绍道：“那天晚上，就是他发现的凶手。”
闻言，时轮几人定睛看向萧云。
被他们这样盯着，萧云有些手足无措，嗫嚅道：“不是我，是虎子和我一起发现的。”
时轮微微一笑，温声说道：“你别紧张，慢慢说。”
“嗯”，萧云这才开始讲述：“那天晚上……”
许久，调查小队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凶手叫王啸，是和台镇巡逻队的队长，同伙叫蔡李彬，和王啸是朋友关系。
案发当天，蔡李彬被王啸邀请到和台镇做客，吃饭时看到了第七小队的人，也注意到了他们的装备。
蔡李彬见财起意，于是怂恿王啸，半夜去暗杀第七小队。
没想到，王啸杀完人离开时被巡逻的萧云和虎子碰到，两人发现不对，前往第七小队的住所查看。
这一看两人吓了一跳，屋子里，第七小队的六人早已魂归西天。两人自然不敢耽搁，急忙通知王聚辉。
王聚辉赶到后关押了王啸和蔡李彬，一直等到凌萱等人前来。
凌萱思索片刻，说道：“带我们去你遇到王啸的地方看看。”
萧云带着几人来到一处路口，说道：“当时就在这，他跟个幽灵一样，把我和虎子吓了一跳。”
凌萱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这里离案发现场大概有五十多米。
时轮问道：“只有他一个人吗？”
萧云点头表示肯定。
这让时轮非常不解，既然是蔡李彬怂恿王啸杀人，为什么蔡李彬不在？
而且，单凭王啸一个人，怎么能团灭第七小队。
“你们抓捕王啸的时候，他有没有反抗？”
“没有”，萧云对王啸颇为不齿，鄙夷道：“他做出这种危害大家的事情，哪里还敢反抗。”
闻言，时轮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连堡垒调查队的人都敢杀，被抓捕的时候却不敢反抗？
不管萧云信不信，反正他是不信的。
“对了”，这时萧云补充道：“我们还在路边一处角落发现了他的作案凶器。”
说完，他瞟了一眼旁边的王聚辉。
王聚辉像是在发呆，没有任何指示。
萧云便去找来了那把凶器，递给时轮几人。
“这把刀就是王啸的作案工具，也是他的佩刀。王啸可宝贝它了，平常碰都不让我们碰。”
时轮问道：“尸体身上的伤口和这把刀吻合吗？”
“嗯”，萧云点了点头，“我们对比过了，就是这把刀。”
至此，凶手的作案动机、作案过程、人证、物证俱全，似乎完全可以结案。
可时轮皱起的眉头仍未松开，凌萱也沉默不语。
朱化龙有些好奇，正要询问时想起闻人淑说过的话，到嘴边的问题又憋了回去。
这时，老镇长王聚辉站起身，轻声道：“几位大人，现在是不是要去审问犯人？”
他看着有些疲惫，身形佝偻，多了几分老态。
凌萱和时轮对视一眼，点头应下。
确实该去见见这位凶手了。
在王聚辉和萧云的带领下，调查小队来到了一排木屋前，也就是这里的监狱。
王聚辉指着其中的两扇门，介绍道：“左边那间关着的就是王啸，右边那间关着他的同伙。”
“几位大人想先审哪个？”
凌萱挑了挑眉，迈步走向右边的牢房。
哪有人不审主犯先审从犯的？
王聚辉有几分错愕，随后打开牢门，提醒道：“几位一定要注意安全，这个蔡李彬仗着自己来头大，桀骜不驯，凶恶的紧。”
“哦？”时轮挑眉道：“他有什么来头？”
王聚辉讪笑道：“我也不清楚，这都是王啸说的，说他是从那个什么光城来的，好像是曙光城。”
话音落下，时轮只觉得浑身一冷，甚至打了个哆嗦。
转头看去，只见凌萱的眼神阴沉无比，身上散发出森森寒气。
他挑了挑眉毛，暗自思忖这个曙光城是哪来的势力，和堡垒又有什么渊源。
“你们俩在外面守着。”丢下一句话后，凌萱迈步走进牢房。
按照王聚辉所说，这间屋子就是案发现场。凌萱、闻人淑和石向儒三人开始在屋子里寻找线索。
时轮则自顾自坐在桌边，右手搭在桌面上，小指到食指依次抬起又落下。
朱化龙知道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不解道：“难道，这件事还有其他难处？”
时轮依旧不语。
见状，朱化龙又将矛头对准石向儒和闻人淑，“他俩不理我就算了，你俩倒是说句话啊。”
石向儒笑而不语。
闻人淑撇了撇嘴，嗤笑道：“脑子不好使就悄悄待着，让擅长动脑的人来。”
“你才脑子不好使。”朱化龙涨红着脸反驳了一句。
没想到闻人淑坦然承认，“是啊，所以我悄悄待着。”
“你……”
朱化龙抬手指着闻人淑，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最终气呼呼地坐下。
我倒要看看，他俩的脑子有多好使。
思索许久，时轮开口说道：“你们觉不觉得，这个王聚辉有些可疑？”
“他有什么可疑的？”
朱化龙不以为然，“外置地的人面对咱们不都这样嘛，唯唯诺诺的，他不过更夸张一些，动不动就跪下。那不是因为第七小队死在了他们和台镇嘛，作为镇长，慌张一些不是正常？”
时轮没理他，转头看向凌萱。
“是有些可疑”，凌萱颔首肯定，沉吟道：“以第七小队的实力，能团灭他们的人必然不是庸手，这种人……王聚辉怎么能抓到。”
时轮眼里闪过精光，低声说道：“除非……凶手没有和第七小队正面冲突，而是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他的真实实力并不强。”
凌萱摇了摇头，说出自己检查房间的结论：“屋子确实被打扫了，而且打扫的干干净净，但是，打斗留下的刀印、弹印和坑洼不会消失。”
“我看了一下，这屋里大大小小共有四处刀印，一处弹印，还有好几处坑洼，很明显，他们死前有过打斗。”
“有过打斗？”时轮眉头紧蹙，喃喃道：“有没有可能凶手失算了，没料到第七小队还有反抗能力？”
“不排除这种可能。”凌萱颔首。
朱化龙疑惑道：“可这跟王聚辉有什么关系？”
“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之前，和台镇所有人都有嫌疑。”
时轮半眯着眼睛，手指敲击的节奏不自觉加快，“先假设凶手就是王聚辉，他用某种手段瓦解了第七小队的战斗力，趁第七小队没有防备将其杀害。”
越说，他的语气越凝重，“然后，他假装自己不懂查案，将尸体埋掉，再借口给我们收拾住处，将案发现场清理干净，同时销毁证据。”
“不会吧！”
朱化龙吓得站了起来，惊诧道：“那么老实胆小的一个人，怎么看都不像凶手啊。”
闻人淑正听得入神，却被他突然打断，怒道：“你闭嘴，坐下！”
“哦”，朱化龙也觉得自己一惊一乍的干扰了时轮，闻言乖乖坐下。
这时，凌萱提出了异议：“你说的并非没有道理，甚至很完整，但是缺了个关键因素。”
时轮手指停住，定定看向凌萱，只听她缓缓说道：“杀人动机。”
“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杀害堡垒的工作人员会有什么后果。什么东西能让他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
闻言，朱化龙眼前一亮，“对啊，他根本没必要对我们调查队的人下手。”
时轮陷入沉默，手指又开始在桌子上敲击。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石向儒猜测道：“有没有可能是第七小队发现了他的某个秘密，他是在杀人灭口？或者，第七小队的物资装备引起了他的贪念？”
听了时轮的推理，他也觉得王聚辉的嫌疑很大。
凌萱说道：“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时轮却摇了摇头，“队长刚才的话提醒了我，咱们现在所说都只是猜测，没有切实的证据。”
“锁定凶手和寻找线索这两件事，一定不能本末倒置。不能先锁定凶手，然后根据凶手去寻找线索，而是要先找线索，再根据线索锁定嫌疑人。”
说到这他神情严肃，“我只是觉得王聚辉有嫌疑，并不是说他就是凶手，大家一定要跳出这个思维去思考问题。”
“对啊”，朱化龙认同道：“凶手如果是王聚辉，他为什么不直接毒死第七小队的人，多简单。”
闻言，闻人淑和石向儒全都面露思索。
想通关键后，石向儒洒然一笑，“时轮说的对，倒是我钻牛角尖了。”
“大家都别着急”，凌萱笑着说道：“咱们现在知道的信息太少了，等吃过饭，先了解清楚案发经过再说，说不定镇长抓到的就是真凶呢？”
闻言，时轮也发现自己太过紧张，自嘲道：“队长说得对，现在讨论其实意义不大。”
朱化龙撇了撇嘴，没好气道：“明明是你要讨论的。”
同时还对闻人淑挑了挑眉，分明是在说，你看，他脑子也没多好使。
见状，闻人淑翻了个白眼，鄙夷道：“小人得志。”
被他俩这样一闹，几人都笑了起来，气氛轻松许多。
作为一个新的团队，第一次执行任务就碰到这样棘手的事，几人的精神其实都有些紧绷。
因此，听到王聚辉说已经抓到凶手的时候，朱化龙才那么开心。
也因此，凌萱才选择先吃饭，实际上是想和时轮几人沟通。
时轮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想听听队友的看法。
这一刻，他们终于有了一个团队的样子，可以彼此依靠、彼此支撑。
吃完饭，凌萱向王聚辉询问案发经过。
王聚辉叫来一名青年，正是调查小队刚来时见过的萧云。
他介绍道：“那天晚上，就是他发现的凶手。”
闻言，时轮几人定睛看向萧云。
被他们这样盯着，萧云有些手足无措，嗫嚅道：“不是我，是虎子和我一起发现的。”
时轮微微一笑，温声说道：“你别紧张，慢慢说。”
“嗯”，萧云这才开始讲述：“那天晚上……”
许久，调查小队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凶手叫王啸，是和台镇巡逻队的队长，同伙叫蔡李彬，和王啸是朋友关系。
案发当天，蔡李彬被王啸邀请到和台镇做客，吃饭时看到了第七小队的人，也注意到了他们的装备。
蔡李彬见财起意，于是怂恿王啸，半夜去暗杀第七小队。
没想到，王啸杀完人离开时被巡逻的萧云和虎子碰到，两人发现不对，前往第七小队的住所查看。
这一看两人吓了一跳，屋子里，第七小队的六人早已魂归西天。两人自然不敢耽搁，急忙通知王聚辉。
王聚辉赶到后关押了王啸和蔡李彬，一直等到凌萱等人前来。
凌萱思索片刻，说道：“带我们去你遇到王啸的地方看看。”
萧云带着几人来到一处路口，说道：“当时就在这，他跟个幽灵一样，把我和虎子吓了一跳。”
凌萱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这里离案发现场大概有五十多米。
时轮问道：“只有他一个人吗？”
萧云点头表示肯定。
这让时轮非常不解，既然是蔡李彬怂恿王啸杀人，为什么蔡李彬不在？
而且，单凭王啸一个人，怎么能团灭第七小队。
“你们抓捕王啸的时候，他有没有反抗？”
“没有”，萧云对王啸颇为不齿，鄙夷道：“他做出这种危害大家的事情，哪里还敢反抗。”
闻言，时轮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连堡垒调查队的人都敢杀，被抓捕的时候却不敢反抗？
不管萧云信不信，反正他是不信的。
“对了”，这时萧云补充道：“我们还在路边一处角落发现了他的作案凶器。”
说完，他瞟了一眼旁边的王聚辉。
王聚辉像是在发呆，没有任何指示。
萧云便去找来了那把凶器，递给时轮几人。
“这把刀就是王啸的作案工具，也是他的佩刀。王啸可宝贝它了，平常碰都不让我们碰。”
时轮问道：“尸体身上的伤口和这把刀吻合吗？”
“嗯”，萧云点了点头，“我们对比过了，就是这把刀。”
至此，凶手的作案动机、作案过程、人证、物证俱全，似乎完全可以结案。
可时轮皱起的眉头仍未松开，凌萱也沉默不语。
朱化龙有些好奇，正要询问时想起闻人淑说过的话，到嘴边的问题又憋了回去。
这时，老镇长王聚辉站起身，轻声道：“几位大人，现在是不是要去审问犯人？”
他看着有些疲惫，身形佝偻，多了几分老态。
凌萱和时轮对视一眼，点头应下。
确实该去见见这位凶手了。
在王聚辉和萧云的带领下，调查小队来到了一排木屋前，也就是这里的监狱。
王聚辉指着其中的两扇门，介绍道：“左边那间关着的就是王啸，右边那间关着他的同伙。”
“几位大人想先审哪个？”
凌萱挑了挑眉，迈步走向右边的牢房。
哪有人不审主犯先审从犯的？
王聚辉有几分错愕，随后打开牢门，提醒道：“几位一定要注意安全，这个蔡李彬仗着自己来头大，桀骜不驯，凶恶的紧。”
“哦？”时轮挑眉道：“他有什么来头？”
王聚辉讪笑道：“我也不清楚，这都是王啸说的，说他是从那个什么光城来的，好像是曙光城。”
话音落下，时轮只觉得浑身一冷，甚至打了个哆嗦。
转头看去，只见凌萱的眼神阴沉无比，身上散发出森森寒气。
他挑了挑眉毛，暗自思忖这个曙光城是哪来的势力，和堡垒又有什么渊源。
“你们俩在外面守着。”丢下一句话后，凌萱迈步走进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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