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尝试
德尔曼看上那女孩儿一眼，恐惧的心暂时压了下去，并还从中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
无他。
只因为那女孩儿很美，并且美的那么自然。
淡紫色的双眸，黑色柔顺的丝发，圆滑的脸蛋儿红彤彤的，十分俏丽，加上高翘的鼻子，皮肤冰肌玉骨，简直就是个小美女。
很难想象，在战争之期，还会遇到如此貌美如花之人。
可是德尔曼惊讶的表情只过了一瞬便恢复了原样。
那又能怎样呢？
上了这火车大概率还不是一个死，再美也是白费！
德尔曼想到这儿，便又想起来更深层的东西。
“呵呵，我也算是够自私的，明明知道了一切，但却不告诉人群，反而拿他们当小白鼠一样，为我试探这辆列车的底牌，折了性命。”
“虽然也只试探出虫子的能力，但也聊胜于无，也算是知道了“它”攻击的手段之一，不至于那么被动。”
“不过这样我就站在了道德的最低点，所以也绝不能被发现，或是等时机到的时候才公之于众。”
他在心里叹息道：“希望他们尽快走出这幻境，看清这里的真相。”
就在德尔曼思索间，对面的女孩儿对他微微一礼，略感歉意的说道：“抱歉，先生，厕所上的时间长了，您快去吧。”
说完，她礼让了一步。
德尔曼点点头，也不客气，用手接过厕所门，直接走了过去。
不过在他关上厕所门的前一刻，向那女孩儿不经意一瞥。
嗯？
幻觉吗？
怎么感觉她的腰间上有凸出一块，虽然只是一瞬间，仅仅留下一道朦胧的残影，但他还是无比确认。
想到这儿，德尔曼皱着眉头打开了厕所门。
而在门外的那个女孩儿略微向前的身躯像是惊吓一般，向后顿了一下，脚步有些踉跄。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德尔曼，不知眼前这个男人突然打开门要干什么？
但是德尔曼的目光却不看她的脸，而是落在了她的后腰上。
在那上面停着一只大约二十厘米长的虫子，并且它的腹部空瘪，也不知在这列车上经历了什么。
德尔曼伸出手，想要帮这位姑娘把虫子捉走。
而那女孩儿见状，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并且连看他的眼神都转变成了警惕。
她退到墙边，紧张且疑惑的问道：“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见到她穿棉裤的小腿都微微颤抖，德尔曼心里也有些失笑，刚想告诉她背后有只大虫子，不过眼睛一转，就对她说道：“这位小姐，你衣服后面好像有只虫子，我其实想帮你抓住它，并没有什么的想法。”
而那位女孩儿在心里也是呼出一口气，但是表面却不动声色，眼中收起了警惕，转而用手扯了一下衣服，脑袋向背后望了望，但是却没有看到什么虫子。
“在左面。”德尔曼提醒道。
她也抬起了左胳膊，扯了扯左面儿的衣服，转头再次看了过去。
然而，也是什么都没有。
她的心中再次充满了疑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德尔曼。
这时她才想到，现在是大冬天，车厢里也有没有暖气，哪会有虫子存在？
女孩儿刚想询问，见到的却是他再次靠近了自己一点，并且眼神中还带着点点疑惑，就把她想问的问题憋了回去。
他要干什么？
女孩儿突然想到父亲在之前给自己讲外面的一些流氓“袭”人的事件，心里顿时有些后怕。
他该不会是要……
在那位女孩儿害怕之余，德尔曼的脑子飞速转动，在疯狂理解他刚才所见的画面。
他刚才明明见到那女孩儿把虫子捉在手上，并且还扯了扯。
但那儿虫子也没有攻击的女孩儿，只是用几只脚足牢牢的抓紧衣服，在扯的时候看着像是背后的衣服被拧了过来。
很奇怪，让人有些不理解。
改变人的五种感官，他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是也真真确确的经历过，经过一些时间的沉淀，他也还算是勉强能接受。
但是最起码也得有一定限度吧，就像在火车站时，艾迪森拿着碎玻璃说成碎石块儿，这是有些形态依据的。
就像是人群看那些骷髅保安，他们能感知到他是个实体，能具体接触到，虽然看到的身体是幻觉，但却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
就是看到现实事物和虚幻到所看到差不多的东西，是有一定相似的畸形。
这也是德尔曼总结出的一种猜测，但是现在却被硬生生的推翻了。
无他，是因为那女孩儿确实是把虫子抓住了，并且还没有察觉出任何问题。
这多少都有些奇怪，因为那虫子即使在“它”的帮助下能隐身，但也不可能不被摸出来呀！应该是能感知到的呀！
比如抓起来感觉有些硬硬的……
但是那虫子并没有被发现，反而却继续向上攀爬，马上就要到那女孩儿的脖颈处。
德尔曼自知向她解释不清楚，所以他想直接把那虫子抓过来。
虽然他总想着自己要谨慎，不要暴露，但要说他对人群的死完全没有感觉，那就是大错特错。
相反，他之前是一名军人，而根深他执念的，就是那颗保卫人民群众的心。
没有它的话，他也不能非拉着凯撒罗要当兵，到前线打仗。
但是到了前线后，德尔曼才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这战争完全就是资本家引起的，上流社会口对口的争斗，而如今却是老百姓受苦受难，参与，争取那所期盼的“未来”。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沉淀，仗打多了，死人见多了，亲朋好友离去了，那颗充满斗志的心也渐渐腐朽了。
变得冰冷无比。
但是，那也仅限于战场，在火车上的大都是普通人，尽管有些参与资本小商贩，但他们此刻丝毫没有战斗能力，与底层的老百姓无异。
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德尔曼还是有些难过的，不然也不会时常感慨，而是看笑话了。
并且人对美好事物都是有向往的，例如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儿，清纯动人，白璧无瑕，犹如从童话中走出的公主一般。
总而言之，德尔曼对她第一印象还是好的，也自然不会想让她就这般死去，而且还是被虫子令人毫不自知的活活啃死。
但是他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是一种尝试，拿自己的性命来赌一赌。
不然什么都做不了，那该怎么反抗？
看着那女孩儿身体有些发抖，他就明白是被误会了。
而他也不想解释，上前一步，手就直接伸了过去，目标直指她肩膀上的虫子。
怎么办？怎么办？
而那小女孩也如小鹿乱撞一般，不知该如何是好，索性最后两只手臂交叉放在胸前，死死的闭上眼睛。
她也不喊不叫，傻傻的站在原地。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绷直，显然是已经紧张到了极致。
近了，已经相隔半米了。
然而，就在这时，保安室里的保安突然站了起来，手抓在了门把手上。
看到这番情景，德尔曼也是十分惊讶，但动作却没有停下，速度反而更快了。
德尔曼到了那姑娘面前，两只手，一只按住她的棉袄，一直抓住虫子，使劲往外扯。
时间很快，过了大约半秒钟，那保安才打开门的一半，脚还没迈出半步。
而他却用这点时间硬把虫子拽了下，扔在地上。
然后就是一顿狂踩，直到踩扁了之后才停脚。
在这时，旁边已经站了一个大约近两米的骨架，看样子这保安生前也是一位大汉。
德尔曼心里想到。
而在他正对面，那女孩儿正半低着头，眼睛死死的闭上，双腿有些相夹，整体姿势有些不雅。
“这女孩儿性格还有些内向呀！这么害怕了竟然没叫出声。”
这也是德尔曼做完事情后的第一想法。
但是这想法只存在一刻便消失了，他的目光看向了旁边的骷髅保安。
这，才是最麻烦的！
无他。
只因为那女孩儿很美，并且美的那么自然。
淡紫色的双眸，黑色柔顺的丝发，圆滑的脸蛋儿红彤彤的，十分俏丽，加上高翘的鼻子，皮肤冰肌玉骨，简直就是个小美女。
很难想象，在战争之期，还会遇到如此貌美如花之人。
可是德尔曼惊讶的表情只过了一瞬便恢复了原样。
那又能怎样呢？
上了这火车大概率还不是一个死，再美也是白费！
德尔曼想到这儿，便又想起来更深层的东西。
“呵呵，我也算是够自私的，明明知道了一切，但却不告诉人群，反而拿他们当小白鼠一样，为我试探这辆列车的底牌，折了性命。”
“虽然也只试探出虫子的能力，但也聊胜于无，也算是知道了“它”攻击的手段之一，不至于那么被动。”
“不过这样我就站在了道德的最低点，所以也绝不能被发现，或是等时机到的时候才公之于众。”
他在心里叹息道：“希望他们尽快走出这幻境，看清这里的真相。”
就在德尔曼思索间，对面的女孩儿对他微微一礼，略感歉意的说道：“抱歉，先生，厕所上的时间长了，您快去吧。”
说完，她礼让了一步。
德尔曼点点头，也不客气，用手接过厕所门，直接走了过去。
不过在他关上厕所门的前一刻，向那女孩儿不经意一瞥。
嗯？
幻觉吗？
怎么感觉她的腰间上有凸出一块，虽然只是一瞬间，仅仅留下一道朦胧的残影，但他还是无比确认。
想到这儿，德尔曼皱着眉头打开了厕所门。
而在门外的那个女孩儿略微向前的身躯像是惊吓一般，向后顿了一下，脚步有些踉跄。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德尔曼，不知眼前这个男人突然打开门要干什么？
但是德尔曼的目光却不看她的脸，而是落在了她的后腰上。
在那上面停着一只大约二十厘米长的虫子，并且它的腹部空瘪，也不知在这列车上经历了什么。
德尔曼伸出手，想要帮这位姑娘把虫子捉走。
而那女孩儿见状，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并且连看他的眼神都转变成了警惕。
她退到墙边，紧张且疑惑的问道：“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见到她穿棉裤的小腿都微微颤抖，德尔曼心里也有些失笑，刚想告诉她背后有只大虫子，不过眼睛一转，就对她说道：“这位小姐，你衣服后面好像有只虫子，我其实想帮你抓住它，并没有什么的想法。”
而那位女孩儿在心里也是呼出一口气，但是表面却不动声色，眼中收起了警惕，转而用手扯了一下衣服，脑袋向背后望了望，但是却没有看到什么虫子。
“在左面。”德尔曼提醒道。
她也抬起了左胳膊，扯了扯左面儿的衣服，转头再次看了过去。
然而，也是什么都没有。
她的心中再次充满了疑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德尔曼。
这时她才想到，现在是大冬天，车厢里也有没有暖气，哪会有虫子存在？
女孩儿刚想询问，见到的却是他再次靠近了自己一点，并且眼神中还带着点点疑惑，就把她想问的问题憋了回去。
他要干什么？
女孩儿突然想到父亲在之前给自己讲外面的一些流氓“袭”人的事件，心里顿时有些后怕。
他该不会是要……
在那位女孩儿害怕之余，德尔曼的脑子飞速转动，在疯狂理解他刚才所见的画面。
他刚才明明见到那女孩儿把虫子捉在手上，并且还扯了扯。
但那儿虫子也没有攻击的女孩儿，只是用几只脚足牢牢的抓紧衣服，在扯的时候看着像是背后的衣服被拧了过来。
很奇怪，让人有些不理解。
改变人的五种感官，他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是也真真确确的经历过，经过一些时间的沉淀，他也还算是勉强能接受。
但是最起码也得有一定限度吧，就像在火车站时，艾迪森拿着碎玻璃说成碎石块儿，这是有些形态依据的。
就像是人群看那些骷髅保安，他们能感知到他是个实体，能具体接触到，虽然看到的身体是幻觉，但却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
就是看到现实事物和虚幻到所看到差不多的东西，是有一定相似的畸形。
这也是德尔曼总结出的一种猜测，但是现在却被硬生生的推翻了。
无他，是因为那女孩儿确实是把虫子抓住了，并且还没有察觉出任何问题。
这多少都有些奇怪，因为那虫子即使在“它”的帮助下能隐身，但也不可能不被摸出来呀！应该是能感知到的呀！
比如抓起来感觉有些硬硬的……
但是那虫子并没有被发现，反而却继续向上攀爬，马上就要到那女孩儿的脖颈处。
德尔曼自知向她解释不清楚，所以他想直接把那虫子抓过来。
虽然他总想着自己要谨慎，不要暴露，但要说他对人群的死完全没有感觉，那就是大错特错。
相反，他之前是一名军人，而根深他执念的，就是那颗保卫人民群众的心。
没有它的话，他也不能非拉着凯撒罗要当兵，到前线打仗。
但是到了前线后，德尔曼才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这战争完全就是资本家引起的，上流社会口对口的争斗，而如今却是老百姓受苦受难，参与，争取那所期盼的“未来”。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沉淀，仗打多了，死人见多了，亲朋好友离去了，那颗充满斗志的心也渐渐腐朽了。
变得冰冷无比。
但是，那也仅限于战场，在火车上的大都是普通人，尽管有些参与资本小商贩，但他们此刻丝毫没有战斗能力，与底层的老百姓无异。
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德尔曼还是有些难过的，不然也不会时常感慨，而是看笑话了。
并且人对美好事物都是有向往的，例如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儿，清纯动人，白璧无瑕，犹如从童话中走出的公主一般。
总而言之，德尔曼对她第一印象还是好的，也自然不会想让她就这般死去，而且还是被虫子令人毫不自知的活活啃死。
但是他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是一种尝试，拿自己的性命来赌一赌。
不然什么都做不了，那该怎么反抗？
看着那女孩儿身体有些发抖，他就明白是被误会了。
而他也不想解释，上前一步，手就直接伸了过去，目标直指她肩膀上的虫子。
怎么办？怎么办？
而那小女孩也如小鹿乱撞一般，不知该如何是好，索性最后两只手臂交叉放在胸前，死死的闭上眼睛。
她也不喊不叫，傻傻的站在原地。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绷直，显然是已经紧张到了极致。
近了，已经相隔半米了。
然而，就在这时，保安室里的保安突然站了起来，手抓在了门把手上。
看到这番情景，德尔曼也是十分惊讶，但动作却没有停下，速度反而更快了。
德尔曼到了那姑娘面前，两只手，一只按住她的棉袄，一直抓住虫子，使劲往外扯。
时间很快，过了大约半秒钟，那保安才打开门的一半，脚还没迈出半步。
而他却用这点时间硬把虫子拽了下，扔在地上。
然后就是一顿狂踩，直到踩扁了之后才停脚。
在这时，旁边已经站了一个大约近两米的骨架，看样子这保安生前也是一位大汉。
德尔曼心里想到。
而在他正对面，那女孩儿正半低着头，眼睛死死的闭上，双腿有些相夹，整体姿势有些不雅。
“这女孩儿性格还有些内向呀！这么害怕了竟然没叫出声。”
这也是德尔曼做完事情后的第一想法。
但是这想法只存在一刻便消失了，他的目光看向了旁边的骷髅保安。
这，才是最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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