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这是一场屠杀
厉志明往河里投放一颗颗珠子，珠子在水里与泥里穿行，检测蛇妖气息。
一路没发现异常，这很正常，阴差每天有巡视。
刘七曜与厉红昭聊天，讲述乡村趣事，逗得厉红昭欢声笑语。
“红昭姐姐，你是夜游境，我对魂道好奇，你能给我说说吗？”刘七曜提出请求。
“我简单说说夜游境。”厉红昭点头。
“前期心火蔓延大脑皮层，一心一用，一次使用一种念力，能轮流使用。”
“中期心火深入大脑两个半球，二心三意，分别使用三种念力，最多使用六道念力。”
“心火蔓延小脑与脑干，调节身体功能，重建脏腑循环，延长灵魂出窍时间。”
“后期心火融入脑神经，心意多变，炼成更多念力，细致规划念力能力。”
“心火沿脊神经蔓延躯体神经，心身同步，灵魂能长时间出窍，通过神经系统连接人体各项循环，直到构成通灵炼阵，心火覆盖全身。”
“前期到中期不难，难在后期，后期才是关键。”
“三流术士通常会转走武道，先成为二流武夫，后自行突破脱胎境。”
听完厉红昭所说，刘七曜对比自身，念力更多更强。
一共三十二道念力。
八道念力起调合作用。
二十四道念力具备多种能力，既能催眠，又能驭器，还能心灵契约，暂时不能施法。
他具备夜游境能力，却不算夜游境，不敢胡乱修炼，怕弄坏脑子。
“这阵盘是我的法器，不用手动，通过念头操控炮车。”
厉红昭摆出一个圆形玉盘。
这是一个不爱飞剑爱大炮的女人。
刘七曜表示羡慕，男人更爱大炮，然而这份爱得深深隐藏。
厉红昭之所以愿意说，源于刘七曜的武道功法源自厉家，厉志鸿对刘七曜有授业之恩，刘七曜算半个厉家之人。
军队走出苍河县，进入荒凉之地，经过一处哨站，来到一片小型沼泽地。
军队包围沼泽，四位队长踏水而行，行走在沼泽水面。
厉志明乘坐黑鹰，往水里投放一颗颗珠子，水底翻起一团团淤泥。
四位队长出手，一道道罡气射入水里，几条蛇妖窜出水面，四位队长没斩杀蛇妖，而是将蛇妖赶到岸边。
伍长率领队员跳入水里，动作敏捷，配合有序，几刀砍死蛇妖。
后勤队伍入水，将蛇妖尸体拖出，装入冷冻车厢。
这是一场屠杀，蛇妖面对全副武装的士兵，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这是练兵。”厉红昭讲解道。
“红环蛇身具火系血脉，血脉会让体温上升，成年前依靠水流降低体温，成年后养成了待在水里的习性。”
“卫所知道哪些水域有红环蛇，每隔几年清剿一次，让士兵积累实战经验。”
刘七曜心里清楚，军方之所以没能剿灭红环蛇，是因为雷雾山的存在，红环蛇将蛋产在雷雾山山洞内，成年前躲在山洞积水内，成年后进入附近水域。
刘七曜请教红环蛇的来历。
厉红昭知晓不多，红环蛇是赤龙后代，以前只待在雷雾山，数量也不多，直到五十年前祸乱广安郡。
军队清理完沼泽，继续前进，沿河清剿蛇妖。
军队来到潘阳湖。
潘阳湖临近雷雾山，水域广阔，最长处十四里，最宽处七里。
湖边有多处哨站，哨站建于高处，周围是宽敞空地。
多支军队同时抵达潘阳湖，占据湖边不同区域，进行战略部署。
一辆辆弩车架在湖边。
一辆辆炮车驶入哨站。
后勤队伍砍伐大树，锯成几段，两头削尖，做成木筏。
军队部署完毕，并没继续行动，保持戒备状态。
刘长吉安顿好蛮牛，推着餐车，进入哨站，给士兵分发晚餐，士兵分批进餐。
“七曜，你六重循环了？”刘长吉问道。
刘七曜点头。
“好。”
刘长吉伸手，想摸摸儿子的脑袋，儿子坐在炮车上，想摸摸不着。
周围士兵看向刘七曜，窃窃私语，以前总听刘长吉吹嘘自家儿子，果真名不虚传。
刘长吉春风满面，推着餐车，见到熟人就聊几句。
“这瞩目的感觉怎么样？”厉红昭笑问。
“爽。”刘七曜毫不谦虚。
厉红昭拍拍刘七曜的肩膀，这弟弟挺对味口，性格直爽。
天色渐暗。
军队仍没行动。
夜色渐深。
一团巨光出现在湖心上空，光芒照入湖水，照见一条条蛇妖，蛇妖陷入恍惚状态。
“射。”一声号令响起。
炮车与弩车齐射，炮车能攻击湖心区域，弩车只能攻击湖边区域。
厉红昭双眼盯着湖面，双手托着阵盘，炮管自动调节角度，一颗颗实心弹连续发射。
刘七曜安静的坐在旁边。
炮弹不如飞剑精巧，胜在造价便宜，速度快，射程远，多台炮车齐射，形成覆盖式饱和攻击。
实心弹穿透力强，能打穿蛇妖身体，战后还能回收。
弩车只发射三轮箭矢，炮车已解决战斗，看得见的蛇妖已被消灭。
一只只飞禽飞在湖上，投放一颗颗珠子，给炮手定位。
炮车再次齐射，炮弹射入水里，这次是爆破弹，弹片开花，蛇妖不死也残。
这依然是一场屠杀。
一番轰炸后。
有日游境灵魂出窍，穿着战袍，驱使各种法器，进入水底，寻找更深处的蛇妖。
一位日游境有两位脱胎境随行。
丛林传来声响。
一条蛟蛇从地下窜出，身长十丈，拼命逃窜，撞断一棵棵大树。
一把飞剑拦住蛟蛇，蛟蛇调头，两位脱胎境紧随而至。
蛟蛇已伤痕累累，伤口处血液燃烧，形成熊熊火焰，身边草木枯萎燃烧。
两位脱胎境罡气护体，无惧火焰，与蛟蛇近身搏斗，仅凭拳脚，打得蛟蛇招架不住。
这是一场没悬念的战斗。
不仅潘阳湖，雷雾山周边皆如此，一团团巨光照亮黑夜，军队展开对蛇妖的屠杀。
正当刘七曜感叹人族军队之强，一阵剧痛由心灵传遍全身，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大蟒蛇分身死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刘七曜回想最后场景，一个钻头钻穿地下河，然后大蟒蛇分身被一拳打死了。
刘七曜浑身软弱无力，若非心神坚定，很可能会陷入昏迷。
这相当于间接体会了身死。
“你没事吧？”厉红昭察觉到异常。
“没事，第一次见大场面，心情太激动了。”刘七曜深吸一口气。
大蟒蛇分身死了，却又不算真死，经历了诡异一幕。
大蟒蛇身死时，血脉之力燃烧，血脉纹路烙印识海，大蟒蛇灵魂长到五尺，识海内出现一道门户，大蟒蛇灵魂进入门户。
大蟒蛇身体死了，灵魂却还在，与刘七曜的联系断开了。
刘七曜本可以接引灵魂，然而没有，任由灵魂进了门户。
“有人拿红环蛇做实验？”
这是刘七曜的第一想法，他也拿各种蛋做实验，他的实验是概率学，成与不成看天意。
幕后之人手段高超，弄出红环蛇种族，血脉反哺灵魂，通过一道门户收割灵魂。
这更令刘七曜怀疑剿龙事件另有隐情。
“我得想办法通知军方。”
这是一道难题，一切发生在识海，如何不暴露自身，让军方看得见？
刘七曜打算再弄一具蛇妖分身。
有士兵划着木筏驶入湖内，夜游境灵魂出窍，潜入水里，指引士兵打捞蛇妖尸体。
有蛇妖重伤未死，被士兵带回，关入笼子。
“红昭姐姐，我想看看蛇妖。”刘七曜指着笼子。
“走。”厉红昭跳下炮车。
两人来到笼子旁，有说有笑，研究起蛇妖的身体结构。
一路没发现异常，这很正常，阴差每天有巡视。
刘七曜与厉红昭聊天，讲述乡村趣事，逗得厉红昭欢声笑语。
“红昭姐姐，你是夜游境，我对魂道好奇，你能给我说说吗？”刘七曜提出请求。
“我简单说说夜游境。”厉红昭点头。
“前期心火蔓延大脑皮层，一心一用，一次使用一种念力，能轮流使用。”
“中期心火深入大脑两个半球，二心三意，分别使用三种念力，最多使用六道念力。”
“心火蔓延小脑与脑干，调节身体功能，重建脏腑循环，延长灵魂出窍时间。”
“后期心火融入脑神经，心意多变，炼成更多念力，细致规划念力能力。”
“心火沿脊神经蔓延躯体神经，心身同步，灵魂能长时间出窍，通过神经系统连接人体各项循环，直到构成通灵炼阵，心火覆盖全身。”
“前期到中期不难，难在后期，后期才是关键。”
“三流术士通常会转走武道，先成为二流武夫，后自行突破脱胎境。”
听完厉红昭所说，刘七曜对比自身，念力更多更强。
一共三十二道念力。
八道念力起调合作用。
二十四道念力具备多种能力，既能催眠，又能驭器，还能心灵契约，暂时不能施法。
他具备夜游境能力，却不算夜游境，不敢胡乱修炼，怕弄坏脑子。
“这阵盘是我的法器，不用手动，通过念头操控炮车。”
厉红昭摆出一个圆形玉盘。
这是一个不爱飞剑爱大炮的女人。
刘七曜表示羡慕，男人更爱大炮，然而这份爱得深深隐藏。
厉红昭之所以愿意说，源于刘七曜的武道功法源自厉家，厉志鸿对刘七曜有授业之恩，刘七曜算半个厉家之人。
军队走出苍河县，进入荒凉之地，经过一处哨站，来到一片小型沼泽地。
军队包围沼泽，四位队长踏水而行，行走在沼泽水面。
厉志明乘坐黑鹰，往水里投放一颗颗珠子，水底翻起一团团淤泥。
四位队长出手，一道道罡气射入水里，几条蛇妖窜出水面，四位队长没斩杀蛇妖，而是将蛇妖赶到岸边。
伍长率领队员跳入水里，动作敏捷，配合有序，几刀砍死蛇妖。
后勤队伍入水，将蛇妖尸体拖出，装入冷冻车厢。
这是一场屠杀，蛇妖面对全副武装的士兵，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这是练兵。”厉红昭讲解道。
“红环蛇身具火系血脉，血脉会让体温上升，成年前依靠水流降低体温，成年后养成了待在水里的习性。”
“卫所知道哪些水域有红环蛇，每隔几年清剿一次，让士兵积累实战经验。”
刘七曜心里清楚，军方之所以没能剿灭红环蛇，是因为雷雾山的存在，红环蛇将蛋产在雷雾山山洞内，成年前躲在山洞积水内，成年后进入附近水域。
刘七曜请教红环蛇的来历。
厉红昭知晓不多，红环蛇是赤龙后代，以前只待在雷雾山，数量也不多，直到五十年前祸乱广安郡。
军队清理完沼泽，继续前进，沿河清剿蛇妖。
军队来到潘阳湖。
潘阳湖临近雷雾山，水域广阔，最长处十四里，最宽处七里。
湖边有多处哨站，哨站建于高处，周围是宽敞空地。
多支军队同时抵达潘阳湖，占据湖边不同区域，进行战略部署。
一辆辆弩车架在湖边。
一辆辆炮车驶入哨站。
后勤队伍砍伐大树，锯成几段，两头削尖，做成木筏。
军队部署完毕，并没继续行动，保持戒备状态。
刘长吉安顿好蛮牛，推着餐车，进入哨站，给士兵分发晚餐，士兵分批进餐。
“七曜，你六重循环了？”刘长吉问道。
刘七曜点头。
“好。”
刘长吉伸手，想摸摸儿子的脑袋，儿子坐在炮车上，想摸摸不着。
周围士兵看向刘七曜，窃窃私语，以前总听刘长吉吹嘘自家儿子，果真名不虚传。
刘长吉春风满面，推着餐车，见到熟人就聊几句。
“这瞩目的感觉怎么样？”厉红昭笑问。
“爽。”刘七曜毫不谦虚。
厉红昭拍拍刘七曜的肩膀，这弟弟挺对味口，性格直爽。
天色渐暗。
军队仍没行动。
夜色渐深。
一团巨光出现在湖心上空，光芒照入湖水，照见一条条蛇妖，蛇妖陷入恍惚状态。
“射。”一声号令响起。
炮车与弩车齐射，炮车能攻击湖心区域，弩车只能攻击湖边区域。
厉红昭双眼盯着湖面，双手托着阵盘，炮管自动调节角度，一颗颗实心弹连续发射。
刘七曜安静的坐在旁边。
炮弹不如飞剑精巧，胜在造价便宜，速度快，射程远，多台炮车齐射，形成覆盖式饱和攻击。
实心弹穿透力强，能打穿蛇妖身体，战后还能回收。
弩车只发射三轮箭矢，炮车已解决战斗，看得见的蛇妖已被消灭。
一只只飞禽飞在湖上，投放一颗颗珠子，给炮手定位。
炮车再次齐射，炮弹射入水里，这次是爆破弹，弹片开花，蛇妖不死也残。
这依然是一场屠杀。
一番轰炸后。
有日游境灵魂出窍，穿着战袍，驱使各种法器，进入水底，寻找更深处的蛇妖。
一位日游境有两位脱胎境随行。
丛林传来声响。
一条蛟蛇从地下窜出，身长十丈，拼命逃窜，撞断一棵棵大树。
一把飞剑拦住蛟蛇，蛟蛇调头，两位脱胎境紧随而至。
蛟蛇已伤痕累累，伤口处血液燃烧，形成熊熊火焰，身边草木枯萎燃烧。
两位脱胎境罡气护体，无惧火焰，与蛟蛇近身搏斗，仅凭拳脚，打得蛟蛇招架不住。
这是一场没悬念的战斗。
不仅潘阳湖，雷雾山周边皆如此，一团团巨光照亮黑夜，军队展开对蛇妖的屠杀。
正当刘七曜感叹人族军队之强，一阵剧痛由心灵传遍全身，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大蟒蛇分身死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刘七曜回想最后场景，一个钻头钻穿地下河，然后大蟒蛇分身被一拳打死了。
刘七曜浑身软弱无力，若非心神坚定，很可能会陷入昏迷。
这相当于间接体会了身死。
“你没事吧？”厉红昭察觉到异常。
“没事，第一次见大场面，心情太激动了。”刘七曜深吸一口气。
大蟒蛇分身死了，却又不算真死，经历了诡异一幕。
大蟒蛇身死时，血脉之力燃烧，血脉纹路烙印识海，大蟒蛇灵魂长到五尺，识海内出现一道门户，大蟒蛇灵魂进入门户。
大蟒蛇身体死了，灵魂却还在，与刘七曜的联系断开了。
刘七曜本可以接引灵魂，然而没有，任由灵魂进了门户。
“有人拿红环蛇做实验？”
这是刘七曜的第一想法，他也拿各种蛋做实验，他的实验是概率学，成与不成看天意。
幕后之人手段高超，弄出红环蛇种族，血脉反哺灵魂，通过一道门户收割灵魂。
这更令刘七曜怀疑剿龙事件另有隐情。
“我得想办法通知军方。”
这是一道难题，一切发生在识海，如何不暴露自身，让军方看得见？
刘七曜打算再弄一具蛇妖分身。
有士兵划着木筏驶入湖内，夜游境灵魂出窍，潜入水里，指引士兵打捞蛇妖尸体。
有蛇妖重伤未死，被士兵带回，关入笼子。
“红昭姐姐，我想看看蛇妖。”刘七曜指着笼子。
“走。”厉红昭跳下炮车。
两人来到笼子旁，有说有笑，研究起蛇妖的身体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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