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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训练

    如果爷爷真的在昆仑山出现过,那我还有什么可犹豫,当然是要克服一切困难也要去。

    我赶忙答应谭教授,说能跟随谭教授参加考古探险非常荣幸。

    谭教授也很高兴,但他对于我们这些初生牛犊,还是有顾虑。说过了可可西里的无人区,到新青峰就是被称为人类禁区的地方,去之前要做好准备。

    “人类禁区?太夸张了吧?”三胖显然不信,现代社会还有人类禁区这种地方。

    谭教授微微一笑,“南方最低温度近百年没有超过零下15度。这次,我们去的地方,不仅氧气稀薄,当地冬季的气温在零下40度左右。烧沸腾的热开水,撒在空中还没落下来就会冻成冰渣。人的正常体温是36.5度,在那里正好相反,是零下36度”

    三胖咋舌,“行,谭教授,您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要怎么做?”

    在谭教授指导下,我和三胖紧急加强特训了两个月。

    每天都要负重徒步5000米,还要在半个小时内上下15层楼10次。

    半个小时上下15层楼十次,基本和电梯差不多,三胖刚开始跑吐好几回,说话都没力气。

    每天刚躺下就打呼噜,累到半死。

    我以为只有我和三胖还有拉伊莎要做训练,谁知到了训练场地,大约有20多人,多数都是考古爱好者,或者科研大学毕业生。

    其中有个叫杨馨的女大学生,自愿报名参加这次考古活动。

    两个月的特训,三胖有一个月都会把负重背包里装的砖头拿出来一半,有一次走楼梯上15层楼,他跑吐三次之后,就开始坐电梯,可惜还是让谭教授看到,把他拉到训练场外做了一个多小时思想工作。

    事后,三胖脸不红,心不跳,回来归队后,直呼训练不是人干的事,简直要老命。

    虽然他不情愿,最后看我仍在坚持,也就咬牙坚持。相比体力,我还不如三胖,他缺的是目标。

    如果不是为了和我一起去,我想他第一天就放弃了。

    为期两个月艰苦卓绝的特训结束后,20多人也就剩下我、三胖、拉伊莎、还有个叫杨馨的女考古研究生,这说明我的坚持有效果。

    坚持到结束的时候,只剩下我们四个,拉伊莎应该是走个过场,她的腿伤还在逐渐康复,训练每次都是适可而止。

    三胖瘦了一圈,我也差不多。

    杨馨是东北女孩,身体很好,如果论生养,我觉得凭她的身材,能生七八个,胸大,屁股大,腰细,腿也长,得有1.75米身高。

    最后统计出来,及格分最弱的竟然是我和三胖。

    锻炼期间,就连谭教授他老人家都不如,杨馨第一,谭教授第二,三胖第三,我之后就没人了。

    谭教授说最好提前去昆仑山,入冬以后就很糟糕。

    他让拉伊莎准备物资,而拉伊莎也照办,并且连我和三胖杨馨的装备物资也都置办了。

    爷们的地位果然很低,从这方面我和三胖就显得小家子气了,三胖掏了半天口袋,翻出来二十块,我更惨,掏出个空口袋。

    手机里存的钱自然不能拿出来,这是三胖的主意,遇到神豪,我等皆是渣渣。

    不可否认,三胖说的有一定道理,我还是肯定他掏出二十块做表示的态度,虽然拉伊莎看完没说什么,但我们的目的圆满达到。

    用三胖说的话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是他们请我们去,又不是我们一定要去。

    但我的处境就不同了,我是应该拿出一些钱,可惜银行卡被冻结,还在借钱,只好厚着脸皮对拉伊莎说,“谢谢拉老板”

    拉伊莎眼神里波澜不惊,对于我们俩,她好像比我们自己还清楚我们的做派。

    出发前,羽绒服,保暖内衣,加厚毛衣,羊皮裤,加绒裤,羊皮帽,保暖袜……

    单是穿的衣服就装满后备箱。

    还有一些设备,暖宝宝,纸巾,酒,急救箱,压缩饼干,维生素片,面膜,防晒霜,鸭舌帽,墨镜,尖椒,生姜等杂七杂八,又拉满两车。

    临出发,我问谭教授这些东西足够十几号人用一个月,我们只是去雪山考察,会不会太多了?

    谭教授说有备无患,如果气温下降到零下40度,手机很快就会没电,条件非常恶劣,物资充足有利于长时间考察。

    这段时间里,我收到武叔发过来的消息,说拉伊莎是科学院某领导女儿,并没有加入黑恶势力,只是她的成长史是空白,查不到。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打消顾虑,去昆仑山也好把后背留给他们,如不然,还是不大放心。

    成长经历查不到,也可能是她在莫斯科长大的原因,身份背景确定就好,比如是科学院某领导的女儿,这身份,比我们俩强太多。

    我们一行五人从南方开车到西宁,第三天赶到格尔木昆仑山口。

    来到昆仑山口,才知道谭教授说的话一点没错。

    古书记载,昆仑山是玉龙腾空之地,素有亚洲脊柱之称。

    远看昆仑,山峰奇峻,如数十匹白马驰骋在玉带之上,巍巍昆仑,千秋万壑,万年冰雪覆盖。

    新青峰的海拔最高有6800多米,要登峰上去,对心肺功能承受和适应能力要求极高,如果不提前做训练准备,到了昆仑山,就会像我一样,况且我已经做过训练。

    才2700米海拔的高度,我就觉得胸闷,呼吸困难,出现轻微高原反应。

    三胖在越野车里放着可可托海的牧羊人,抽着烟。

    我问他感觉怎么样,谁知道这家伙早就做好准备,把景天红花胶囊丢给我,“初一,这玩意好使,我已经替你试过药,完全没问题”

    在来之前,我也在网上查过,每个人缺氧程度不同,跟个人身上的单位血红细胞需氧量有关。

    这是抗高原反应的药,要提前三天吃,现在我感觉呼吸困难,就是使劲呼吸,氧气才够用的那种感觉。

    也顾不了那么多,立刻吃药。

    吃过药才感觉好些,也许是心理原因,分不清楚。

    车窗上满是热哈气,车外是零度气温,还在渐渐下降,听说这里昼夜温差大,不知道到了夜晚有多冷。

    我是彻底折服这里的温度,缩在车里用毛毯裹的像个竹筒。

    谭教授是领队,拉伊莎是副队,我和三胖全程打酱油,杨馨倒是显得格外专注认真,对路过美景都要一一拍摄下来。看她仿佛不知道冷为何物,不由钦佩东北妹子的彪悍。

    车停在路上,杨馨打开车窗对前面拍照。

    我问三胖发生了什么,三胖摇头晃脑,看样子他也不清楚状况。

    不一会儿,谭教授走过来,示意三胖和我不要着急,前面遇到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藏羚羊群体迁移。前面的车为了不使羊群受惊,都停在远处,让羊群先过马路。我们在最后面,应该要等一会儿才能继续走。

    保护野生动物,在格尔木保护站的时候,我们就收到宣传册。对于保护生态环境这一点,我和三胖态度一致,大力支持。

    目前,我们是属于精神上完全支持,行动配合支持,倘若以后有钱了,再实行经济上的鼎力支持也不晚,总之就是一句话,大力支持。

    我没有谭教授和拉伊莎下车给保护动物的志愿者送物资的高度觉悟,只有坐在车里对志愿者示以最真诚的傻笑,毕竟现在的我,就是一拾荒者差不多。

    但那些志愿者却很亲切的还以微笑,他们站在零度气温的马路上,迎送我们这些陌生车辆,只为藏羚羊可以不受惊吓,能够顺利迁移。

    这份执着与担当,值得我们学习尊敬。

    越野车行驶到刚才藏羚羊过马路的位置,我打开车窗看那些渐行渐远的藏羚羊,有一只黑脸雄性藏羚羊朝我们看,像是在表达谢意,又像是能够成功穿越马路在沾沾自喜。

    大自然的美丽画卷,在这戈壁盘山公路上,留下人与动物和谐相处,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们继续行驶在去往无人区的道路上,听谭教授说,以前有很多盗猎者,残忍的猎杀藏羚羊,一度几乎濒临灭绝。

    后来大力打击盗猎者,才使得藏羚羊有如今的规模。

    那些羊在冰天雪地里繁衍生息,还要防范狼群捕食,何其艰难。

    修路通车后,在迁移时,羊群过马路,稍微受到惊吓它们就会远远跑开,所以才有志愿者为了藏羚羊可以顺利迁移,在路上拦车礼让动物这样的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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