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蛊毒教人
福安堂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刚打开店门，求医的人群就蜂拥而入，药堂里面人头攒动。
只不过今天有些特殊，两位全身黑衣罩袍的女人走进了药堂，面对药柜上的伙计询问，“有没有百年老参？”
这可奇怪了，怎么最近这么多人问这味药，年轻伙计打量着眼前两个女子，从头到脚黑布遮盖，只留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浑身散发着邪气，仔细观察，发现一双眼睛明亮有神，一双眼睛透露风霜，应该是一老一少。
“看什么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年轻女子出言狠辣，伸手就要拔腰间的匕首。动作之间，露出手背上的一只蝎子图样的刺青。
“霜奴，低调一些！”年长女子出言喝到，“小哥儿有药么？有药的话我们可以高价收买。”
“容姨！”名叫霜奴的年轻女子不依，在白容的严厉目光注视下，愤愤闭上了嘴巴。
“我们这里可没有这味药，你们要买就去别的地方！”想了想，伙计觉得这两人不是善茬，如果卖药出去，恐怕惹出什么麻烦，忙出口拒绝。
说话间，内堂里蓝花布帘掀起，走出来一位眉目秀丽的妇人，周夫人正对着黄大夫致谢。
“周夫人，百年老参你今天先取三钱，回家配合我给你开的药方煎服，应该对头痛有所缓解。”
“多谢黄大夫，”周夫人笑容和煦，“您真是妙手仁心。”
“容姨你看，这个伙计骗我们，明明就有这味药材！”霜奴手指着倚帘而立的周夫人，“这个女人吃的就是百年老参！”
白容顺势一瞧，突然面色一僵，一双眼睛牢牢的盯住了周夫人，这张脸？
十六年前的记忆突然闪现，当年蛊毒教圣女白雪凝贪恋情爱，背叛出教，身边跟随的正是她的侍女，白茹！
是了，这张脸不会认错的！如果没猜错的话，白茹应该也是同自己一样，受困于蛊毒教的独门绝技，封脑针，银针从经脉游走于脑中，每至午夜时分，银针发作，生不如死！
周夫人感觉药堂内有一道目光如针似刺，如影随形，可是仔细查看四周，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心中忐忑，连忙出了药堂，顺着平日走惯的小巷径直回家。
霜奴和白容站在街角，远远的跟随着，听到路上有人在打招呼，“周家大嫂！周家大嫂！”
周夫人定定心神，原来是老张头家的婆娘在喊自己，这女人一贯碎嘴，人却热情，“周家大嫂，”张婆娘拉住周夫人的手，“我都听我们家老张头说了，你们家真是一家子好人！我今天多买点好酒好菜，晚上我们两家聚一聚，就去你们家吧，你们家后院大！”
周夫人点点头，张婆娘的话让她回过神来，“好啊，我和老周就等你们来了！”
“好呢，”张家婆娘高兴的应一声，肥胖的身子走的飞快，“等着啊！”
周夫人好笑的摇摇头，环视四周，没发现什么踪影，“难不成是自己多想了？”周夫人摇摇头，走了几步进了自家后院。
“周夫人？”白容站在原地，霜奴凑前，“容姨，你看见什么了？我们这次来青州，可是要打探当年圣女孩子的消息！”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白容冷笑，“霜奴，我们找到了！”
......
周家正堂内，周掌柜局促不安坐在下首，正位上端坐一人，不紧不慢的饮茶，正是陆管家。
“周掌柜，我说了这么多，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陆管家搁下茶盏，“陆家讲究礼数，看在我们同城同行的份上，才跟你这么客气的！”
“是！”周掌柜脑门沁汗，“我自然晓得，可是，要把白米提高到平日的十倍价钱，这于理不合啊！”
“什么合不合的！”陆管家不耐烦拍桌，“这件事青州商会都同意了，过不了多久，全青州就是统一价，爱吃不吃，爱买不买，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陆管家眼神嘲笑，“还是周掌柜要把自己当菩萨，拯救青州百姓于水火呢？”
“不不不，”周掌柜连连摆手，“在下万万没有这个实力！也不敢与陆家作对！”
“你知道就好，我给你最后通牒，从明日起，全青州的米价上涨十倍！包括你周家米店！
“如果你不照办，你自然知道什么后果！”
陆管家不想再多费口舌，对待这种不知所谓不懂规矩的小商小贩，就得手段狠一点。
周掌柜面色竭力镇定，抓住桌角，“如果不涨价呢？”
“呵呵，”陆管家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可以试试看，周掌柜，看看你周家的胳膊，能不能拗得过陆家的大腿！”
一句话说话，陆管家扬长而去，临走前，衣袖拂倒了菊纹杯盏，“破烂货！”
“啪”一声，青色茶盏碎了一地。
周夫人闻声进来，看到周掌柜正在捡拾地上的碎瓷片，“何不答应了陆家，免得受排挤。”
“唉，可叹民生多艰，要是全青州的米价上涨十倍，谁还能吃得上饭！”周掌柜叹气。
“这也不是你应该担心的事情，青州，还有定京城的官儿，他们才应该操心，我们不过是低贱草民，能做什么呢？”周夫人安慰丈夫，“快些收拾吧，今天晚上老张家要来我们院里聚会。”
“嗯，”周掌柜应声。
“也不知道瑶儿怎么样了，今天我的眼皮子一直在跳，心里也实在不安稳。”
“放心，瑶儿并非寻常女子，应该有自保能力。”周掌柜安慰道。
“但愿吧！”周夫人应声道，心里却有重重疑虑，今天在福安堂的感觉太诡异了，这种诡异中又透露着熟悉，不禁感觉惴惴难安。
只不过今天有些特殊，两位全身黑衣罩袍的女人走进了药堂，面对药柜上的伙计询问，“有没有百年老参？”
这可奇怪了，怎么最近这么多人问这味药，年轻伙计打量着眼前两个女子，从头到脚黑布遮盖，只留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浑身散发着邪气，仔细观察，发现一双眼睛明亮有神，一双眼睛透露风霜，应该是一老一少。
“看什么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年轻女子出言狠辣，伸手就要拔腰间的匕首。动作之间，露出手背上的一只蝎子图样的刺青。
“霜奴，低调一些！”年长女子出言喝到，“小哥儿有药么？有药的话我们可以高价收买。”
“容姨！”名叫霜奴的年轻女子不依，在白容的严厉目光注视下，愤愤闭上了嘴巴。
“我们这里可没有这味药，你们要买就去别的地方！”想了想，伙计觉得这两人不是善茬，如果卖药出去，恐怕惹出什么麻烦，忙出口拒绝。
说话间，内堂里蓝花布帘掀起，走出来一位眉目秀丽的妇人，周夫人正对着黄大夫致谢。
“周夫人，百年老参你今天先取三钱，回家配合我给你开的药方煎服，应该对头痛有所缓解。”
“多谢黄大夫，”周夫人笑容和煦，“您真是妙手仁心。”
“容姨你看，这个伙计骗我们，明明就有这味药材！”霜奴手指着倚帘而立的周夫人，“这个女人吃的就是百年老参！”
白容顺势一瞧，突然面色一僵，一双眼睛牢牢的盯住了周夫人，这张脸？
十六年前的记忆突然闪现，当年蛊毒教圣女白雪凝贪恋情爱，背叛出教，身边跟随的正是她的侍女，白茹！
是了，这张脸不会认错的！如果没猜错的话，白茹应该也是同自己一样，受困于蛊毒教的独门绝技，封脑针，银针从经脉游走于脑中，每至午夜时分，银针发作，生不如死！
周夫人感觉药堂内有一道目光如针似刺，如影随形，可是仔细查看四周，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心中忐忑，连忙出了药堂，顺着平日走惯的小巷径直回家。
霜奴和白容站在街角，远远的跟随着，听到路上有人在打招呼，“周家大嫂！周家大嫂！”
周夫人定定心神，原来是老张头家的婆娘在喊自己，这女人一贯碎嘴，人却热情，“周家大嫂，”张婆娘拉住周夫人的手，“我都听我们家老张头说了，你们家真是一家子好人！我今天多买点好酒好菜，晚上我们两家聚一聚，就去你们家吧，你们家后院大！”
周夫人点点头，张婆娘的话让她回过神来，“好啊，我和老周就等你们来了！”
“好呢，”张家婆娘高兴的应一声，肥胖的身子走的飞快，“等着啊！”
周夫人好笑的摇摇头，环视四周，没发现什么踪影，“难不成是自己多想了？”周夫人摇摇头，走了几步进了自家后院。
“周夫人？”白容站在原地，霜奴凑前，“容姨，你看见什么了？我们这次来青州，可是要打探当年圣女孩子的消息！”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白容冷笑，“霜奴，我们找到了！”
......
周家正堂内，周掌柜局促不安坐在下首，正位上端坐一人，不紧不慢的饮茶，正是陆管家。
“周掌柜，我说了这么多，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陆管家搁下茶盏，“陆家讲究礼数，看在我们同城同行的份上，才跟你这么客气的！”
“是！”周掌柜脑门沁汗，“我自然晓得，可是，要把白米提高到平日的十倍价钱，这于理不合啊！”
“什么合不合的！”陆管家不耐烦拍桌，“这件事青州商会都同意了，过不了多久，全青州就是统一价，爱吃不吃，爱买不买，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陆管家眼神嘲笑，“还是周掌柜要把自己当菩萨，拯救青州百姓于水火呢？”
“不不不，”周掌柜连连摆手，“在下万万没有这个实力！也不敢与陆家作对！”
“你知道就好，我给你最后通牒，从明日起，全青州的米价上涨十倍！包括你周家米店！
“如果你不照办，你自然知道什么后果！”
陆管家不想再多费口舌，对待这种不知所谓不懂规矩的小商小贩，就得手段狠一点。
周掌柜面色竭力镇定，抓住桌角，“如果不涨价呢？”
“呵呵，”陆管家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可以试试看，周掌柜，看看你周家的胳膊，能不能拗得过陆家的大腿！”
一句话说话，陆管家扬长而去，临走前，衣袖拂倒了菊纹杯盏，“破烂货！”
“啪”一声，青色茶盏碎了一地。
周夫人闻声进来，看到周掌柜正在捡拾地上的碎瓷片，“何不答应了陆家，免得受排挤。”
“唉，可叹民生多艰，要是全青州的米价上涨十倍，谁还能吃得上饭！”周掌柜叹气。
“这也不是你应该担心的事情，青州，还有定京城的官儿，他们才应该操心，我们不过是低贱草民，能做什么呢？”周夫人安慰丈夫，“快些收拾吧，今天晚上老张家要来我们院里聚会。”
“嗯，”周掌柜应声。
“也不知道瑶儿怎么样了，今天我的眼皮子一直在跳，心里也实在不安稳。”
“放心，瑶儿并非寻常女子，应该有自保能力。”周掌柜安慰道。
“但愿吧！”周夫人应声道，心里却有重重疑虑，今天在福安堂的感觉太诡异了，这种诡异中又透露着熟悉，不禁感觉惴惴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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