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询问
下午，太阳西沉，光线也变的温和下来，站在夕阳光下的宇泽，发现今天来接他回家的不是千手扶，而是千手柱间。
“火影大人？今日怎么......”
“先回家吧。”
柱间打断了宇泽的话，他的脸色很平淡，但沉重的语气却出卖了他。
宇泽心底浮现出一些不好的想法，此刻的他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仅仅从柱间亲自来接自己，还有这沉重的语气上看，就能猜到肯定有一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而且，大概率对他而言是坏事。
“好。”
在一众学生们或惊讶或羡慕的眼神中，宇泽跟着这位传说中的忍者之神，一同离校了。
踏在夕阳光中，他们走到人群繁忙的地方，有人忙着外出任务，有人在进行买卖，为家中的生计而费心，有人在单纯的闲逛，无忧无虑，只想玩乐，但无论什么人，在看到柱间的时候，都会停下手中的事情，恭恭敬敬却又带着欣喜的对柱间说上一句“火影大人！”。
这些人在欢迎他，他们眼里有着对他的尊敬与喜爱，这座村子，在拥抱这位迟暮的老人，它是他的孩子。
“你对木叶怎么看？”
路上，老人问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其实他根本不老，看上去仍旧和中年人一样，但他真的......迟暮了。
“难得的安稳之地。”
宇泽给出了自己的评价，这里面并无虚假，他此刻实力不足，受限于宇智波斑，正是因为木叶与柱间的存在，才让他得到了目前这么一段安稳的时光，他很需要这段时光来充实自己。
“这样么？”柱间不由自主的笑了笑：“我就是想创造一个这样的地方啊，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你之前问过我，为什么不用武力统一世界，我的回答是不愿意，后来，我对你说，你若是有这个意愿，便去试试好了，当初这段对话，你还记得吗？”
宇泽点了点头，开口回道：“记得。”
“未来，你会去试吗？”
柱间的目光看向了宇泽，那是一双虽带着暮色却又在其中蕴含着一份清澈与坚定的目光，那是他年少时的影子。
宇泽看着柱间的目光，他好像察觉到了这个回答很重要，他几度想要违心的说出一个合理的答案，但看着柱间的目光，恍惚间，他仿佛也看到了一个高喊着“要带给所有人和平”的口号，然后坚定不移走下去的少年。
“不会，目前我没有那种动力，那最多只是我的一个想法，一个不知道未来是否会去付诸行动的想法。”
宇泽说实话了，说完就后悔了。
【艹，我居然就这么说了出来，为什么面对柱间这个理想主义者，在谈及一些理想的时候，我就是不愿意撒谎呢？！】
想着，他又笑了，或许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平日里很理性，但一些时候，感性上来，就是止不住的。
柱间上下审视着宇泽，眼神严厉，许久后，他开口。
“去试试吧。”
宇泽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他不愿意撒谎，也就因此不愿意回答。
看着宇泽一言不发，柱间突然笑了，他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而是转头谈起了另一件事。
“外面有灾厄搞出来大麻烦，因此村子里有人建议我，将你这个灾源处理掉，你对此怎么看？”
宇泽暗叹一声，终于来了，他就知道今天没好事，他开始疯狂转动脑筋，该怎么避过这一场祸事呢？该怎么回答柱间才是最好的？
可是，想了想，宇泽又感觉有些气馁，因为他面对的是柱间，不是扉间，扉间可以用利益、用危害去说服，但柱间不行，柱间是一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这种人，一旦定下了他认为对的想法，就会极其坚定，哪怕与所有人为敌也会坚持走下去，特别是当他确实拥有与所有人为敌的力量后。
柱间此刻大概率已经有了答案，怕是......劝不动的。
这一刻，宇泽再度无比渴望力量，若足够强，他哪里需要考虑这么多？若足够强，便是一句“你要如何？”甩过去了。
但现在，他不行。
“全凭火影大人决断。”
啪嗒。
脚步落下，谈话的这段时间，他们已经走到了柱间家门口。
柱间伸出手，拍了拍宇泽的后背。
“回家吧。”
宇泽一愣，看向柱间。
“火影大人？”
柱间莞尔一笑。
“当初说过，既然进了木叶，那我就会把你看成我的兄弟姐妹、我的家人，我不会食言，所以，回家吧，只要我还能护住木叶，就不至于让你站到前面，在事不可为之前，我永远都会对你说，回家吧。”
说完，柱间转过身，最后留下一句话。
“这几天，你就先不要去忍者学校了，也不要出门了，我会处理好一切的，嗯嗯，我想想，如果你想报答老夫的话，那就去......去试试吧，哈哈，你口中那个全世界的和平，我很期待，去试试吧。”
......
夜晚。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明明才刚回到村里没多久的猿飞佐助再一次准备好了出发，说实话，猿飞佐助的年纪也不小了，虽然实力很强，但这个世界，强大的实力是不能减轻岁月带来的伤痛的，因此，对于猿飞佐助来说，这样频繁的外出，身体着实是有些受不了。
若是时光倒退二十年，猿飞佐助敢肯定，自己微微一咬牙就挺过去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但可惜，时光不能倒退，岁月已经将他侵蚀了个遍，此刻，猿飞佐助只能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来向扉间告别。
“辛苦了。”
扉间看着猿飞佐助脸上那股疲惫，顿时也有些不忍，四五十岁这个年龄，对于和平年代的人来说，可能还属于刚刚开始养老的阶段，但对于他们这群从战国年代走出来的忍者来说，这个年龄，已经是随时可能死去的年龄了，就算是他大哥，拥有全世界最强生命力的千手柱间，在这个年龄段也渐渐有了暮色，何况其他人？
但眼前的危机，不派出猿飞佐助这种大将，村里又如何安心？所以，尽管不忍，扉间还是不可能让猿飞佐助不去。
不过，很多东西，猿飞佐助也看得清，只见他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左右不过这十年，休养也好，不休养也好，我这把身子骨肯定活不到十年后的，倒不如临走前再为村子尽点力，只是，临走之前，有个问题，想要询问扉间大人。”
扉间挥了挥手。
“私下便不必敬称了，我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直呼名字就好。”
猿飞佐助也不拒绝，他们确实是老朋友了，为木叶的建立一同出了很多力，关系算是非常亲密的，于是，他接着说道。
“扉间，灾源入村子里这段时间，虽然你一直忙于村内事务，但我很了解你，你应该没有把研究灾源与灾厄的事情放下吧？”
扉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猿飞佐助接着询问。
“有什么重要的进展吗？”
然而，这一次，扉间依旧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让猿飞佐助又是惊讶又是不解，以他们的关系，私底下谈话，居然连一点信息都不能透露吗？
扉间看着猿飞佐助脸上的表情，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开口道。
“佐助，并非我要瞒你，而是我目前的研究情况，一切都不好说，我确实研究出了很多东西，但很大一部分都是那种连我也不确定是真是假的东西，我不愿意将这些我都不确定真假的结论告诉你，那样会严重影响我们的判断，你知道的，灾厄这种东西的出现，历史上没有，是开天辟地头一次，我能根据现有情报得出很多结论，但是真是假还需要去具体验证，这一次岩隐村的行动，想必能印证我的很多想法，等到之后回来，我就会将那些确定为真的情报全都告诉你。”
猿飞佐助听完，没有高兴，没有释然，反而是一脸沉重，他知道扉间的性格，能让扉间这么在乎真假的结论，恐怕是影响很大的结论，也就是说，目前扉间对于灾源和灾厄的研究里，发现了一些很重要的情报，重要到他必须确定真假之后才敢说出来那种。
“你赞同除掉灾源吗？”
猿飞佐助问出了今天最后一个问题，别的东西，扉间不愿意跟他说，但这个问题，他还是想问，因为在他目前看来，除掉灾源就是最好的办法，他想知道得到了很大重大结论的扉间是怎么看这一点的。
扉间沉默着，没有回答，既没有否认，也没有确认。
是默认吗？
不！
猿飞佐助清楚，扉间是一个十分聪明、理智、果断的人，在这样一个重大问题上沉默不语，那么就代表他也不确定该不该处理灾源，而既然连他都不确定，那就更不可能让其他人来做这个决断了，所以，这是一种拒绝。
除非柱间极其坚决的要处理掉灾源，不然这个世界上就没人能绕过扉间的意志对灾源下手。
“我知道了。”
叹息一声，猿飞佐助转身，准备离开房间，连夜前往岩隐村。
不过，就在他一只脚踏出门外时，身后又传来了扉间的声音。
“虽然不愿意告诉其他人，但我今天还是例外一次吧，老猴子，我这么说吧，灾源一旦死亡，只会有两种后果，要么引发一场我们无法想象的危机，要么什么都不会发生，只会有这两种极端情况，而遗憾的是，根据我目前的研究，前一种的可能性极大，只是我目前还没办法彻底确认。”
老猴子，这是亲密的朋友对猿飞佐助的称呼，开口叫了这个称呼，显然扉间也是动了感情的。
“这是一张不受控制，随时可能被引爆的起爆符，扉间。”
留下最后一句话，猿飞佐助踏出门外，带着他新组建的小队前往岩隐村。
扉间来到门口，遥望天边，不久之后，他也要亲自前往岩隐村。
“我会处理好这张起爆符的，老猴子。”
“火影大人？今日怎么......”
“先回家吧。”
柱间打断了宇泽的话，他的脸色很平淡，但沉重的语气却出卖了他。
宇泽心底浮现出一些不好的想法，此刻的他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仅仅从柱间亲自来接自己，还有这沉重的语气上看，就能猜到肯定有一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而且，大概率对他而言是坏事。
“好。”
在一众学生们或惊讶或羡慕的眼神中，宇泽跟着这位传说中的忍者之神，一同离校了。
踏在夕阳光中，他们走到人群繁忙的地方，有人忙着外出任务，有人在进行买卖，为家中的生计而费心，有人在单纯的闲逛，无忧无虑，只想玩乐，但无论什么人，在看到柱间的时候，都会停下手中的事情，恭恭敬敬却又带着欣喜的对柱间说上一句“火影大人！”。
这些人在欢迎他，他们眼里有着对他的尊敬与喜爱，这座村子，在拥抱这位迟暮的老人，它是他的孩子。
“你对木叶怎么看？”
路上，老人问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其实他根本不老，看上去仍旧和中年人一样，但他真的......迟暮了。
“难得的安稳之地。”
宇泽给出了自己的评价，这里面并无虚假，他此刻实力不足，受限于宇智波斑，正是因为木叶与柱间的存在，才让他得到了目前这么一段安稳的时光，他很需要这段时光来充实自己。
“这样么？”柱间不由自主的笑了笑：“我就是想创造一个这样的地方啊，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你之前问过我，为什么不用武力统一世界，我的回答是不愿意，后来，我对你说，你若是有这个意愿，便去试试好了，当初这段对话，你还记得吗？”
宇泽点了点头，开口回道：“记得。”
“未来，你会去试吗？”
柱间的目光看向了宇泽，那是一双虽带着暮色却又在其中蕴含着一份清澈与坚定的目光，那是他年少时的影子。
宇泽看着柱间的目光，他好像察觉到了这个回答很重要，他几度想要违心的说出一个合理的答案，但看着柱间的目光，恍惚间，他仿佛也看到了一个高喊着“要带给所有人和平”的口号，然后坚定不移走下去的少年。
“不会，目前我没有那种动力，那最多只是我的一个想法，一个不知道未来是否会去付诸行动的想法。”
宇泽说实话了，说完就后悔了。
【艹，我居然就这么说了出来，为什么面对柱间这个理想主义者，在谈及一些理想的时候，我就是不愿意撒谎呢？！】
想着，他又笑了，或许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平日里很理性，但一些时候，感性上来，就是止不住的。
柱间上下审视着宇泽，眼神严厉，许久后，他开口。
“去试试吧。”
宇泽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他不愿意撒谎，也就因此不愿意回答。
看着宇泽一言不发，柱间突然笑了，他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而是转头谈起了另一件事。
“外面有灾厄搞出来大麻烦，因此村子里有人建议我，将你这个灾源处理掉，你对此怎么看？”
宇泽暗叹一声，终于来了，他就知道今天没好事，他开始疯狂转动脑筋，该怎么避过这一场祸事呢？该怎么回答柱间才是最好的？
可是，想了想，宇泽又感觉有些气馁，因为他面对的是柱间，不是扉间，扉间可以用利益、用危害去说服，但柱间不行，柱间是一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这种人，一旦定下了他认为对的想法，就会极其坚定，哪怕与所有人为敌也会坚持走下去，特别是当他确实拥有与所有人为敌的力量后。
柱间此刻大概率已经有了答案，怕是......劝不动的。
这一刻，宇泽再度无比渴望力量，若足够强，他哪里需要考虑这么多？若足够强，便是一句“你要如何？”甩过去了。
但现在，他不行。
“全凭火影大人决断。”
啪嗒。
脚步落下，谈话的这段时间，他们已经走到了柱间家门口。
柱间伸出手，拍了拍宇泽的后背。
“回家吧。”
宇泽一愣，看向柱间。
“火影大人？”
柱间莞尔一笑。
“当初说过，既然进了木叶，那我就会把你看成我的兄弟姐妹、我的家人，我不会食言，所以，回家吧，只要我还能护住木叶，就不至于让你站到前面，在事不可为之前，我永远都会对你说，回家吧。”
说完，柱间转过身，最后留下一句话。
“这几天，你就先不要去忍者学校了，也不要出门了，我会处理好一切的，嗯嗯，我想想，如果你想报答老夫的话，那就去......去试试吧，哈哈，你口中那个全世界的和平，我很期待，去试试吧。”
......
夜晚。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明明才刚回到村里没多久的猿飞佐助再一次准备好了出发，说实话，猿飞佐助的年纪也不小了，虽然实力很强，但这个世界，强大的实力是不能减轻岁月带来的伤痛的，因此，对于猿飞佐助来说，这样频繁的外出，身体着实是有些受不了。
若是时光倒退二十年，猿飞佐助敢肯定，自己微微一咬牙就挺过去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但可惜，时光不能倒退，岁月已经将他侵蚀了个遍，此刻，猿飞佐助只能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来向扉间告别。
“辛苦了。”
扉间看着猿飞佐助脸上那股疲惫，顿时也有些不忍，四五十岁这个年龄，对于和平年代的人来说，可能还属于刚刚开始养老的阶段，但对于他们这群从战国年代走出来的忍者来说，这个年龄，已经是随时可能死去的年龄了，就算是他大哥，拥有全世界最强生命力的千手柱间，在这个年龄段也渐渐有了暮色，何况其他人？
但眼前的危机，不派出猿飞佐助这种大将，村里又如何安心？所以，尽管不忍，扉间还是不可能让猿飞佐助不去。
不过，很多东西，猿飞佐助也看得清，只见他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左右不过这十年，休养也好，不休养也好，我这把身子骨肯定活不到十年后的，倒不如临走前再为村子尽点力，只是，临走之前，有个问题，想要询问扉间大人。”
扉间挥了挥手。
“私下便不必敬称了，我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直呼名字就好。”
猿飞佐助也不拒绝，他们确实是老朋友了，为木叶的建立一同出了很多力，关系算是非常亲密的，于是，他接着说道。
“扉间，灾源入村子里这段时间，虽然你一直忙于村内事务，但我很了解你，你应该没有把研究灾源与灾厄的事情放下吧？”
扉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猿飞佐助接着询问。
“有什么重要的进展吗？”
然而，这一次，扉间依旧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让猿飞佐助又是惊讶又是不解，以他们的关系，私底下谈话，居然连一点信息都不能透露吗？
扉间看着猿飞佐助脸上的表情，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开口道。
“佐助，并非我要瞒你，而是我目前的研究情况，一切都不好说，我确实研究出了很多东西，但很大一部分都是那种连我也不确定是真是假的东西，我不愿意将这些我都不确定真假的结论告诉你，那样会严重影响我们的判断，你知道的，灾厄这种东西的出现，历史上没有，是开天辟地头一次，我能根据现有情报得出很多结论，但是真是假还需要去具体验证，这一次岩隐村的行动，想必能印证我的很多想法，等到之后回来，我就会将那些确定为真的情报全都告诉你。”
猿飞佐助听完，没有高兴，没有释然，反而是一脸沉重，他知道扉间的性格，能让扉间这么在乎真假的结论，恐怕是影响很大的结论，也就是说，目前扉间对于灾源和灾厄的研究里，发现了一些很重要的情报，重要到他必须确定真假之后才敢说出来那种。
“你赞同除掉灾源吗？”
猿飞佐助问出了今天最后一个问题，别的东西，扉间不愿意跟他说，但这个问题，他还是想问，因为在他目前看来，除掉灾源就是最好的办法，他想知道得到了很大重大结论的扉间是怎么看这一点的。
扉间沉默着，没有回答，既没有否认，也没有确认。
是默认吗？
不！
猿飞佐助清楚，扉间是一个十分聪明、理智、果断的人，在这样一个重大问题上沉默不语，那么就代表他也不确定该不该处理灾源，而既然连他都不确定，那就更不可能让其他人来做这个决断了，所以，这是一种拒绝。
除非柱间极其坚决的要处理掉灾源，不然这个世界上就没人能绕过扉间的意志对灾源下手。
“我知道了。”
叹息一声，猿飞佐助转身，准备离开房间，连夜前往岩隐村。
不过，就在他一只脚踏出门外时，身后又传来了扉间的声音。
“虽然不愿意告诉其他人，但我今天还是例外一次吧，老猴子，我这么说吧，灾源一旦死亡，只会有两种后果，要么引发一场我们无法想象的危机，要么什么都不会发生，只会有这两种极端情况，而遗憾的是，根据我目前的研究，前一种的可能性极大，只是我目前还没办法彻底确认。”
老猴子，这是亲密的朋友对猿飞佐助的称呼，开口叫了这个称呼，显然扉间也是动了感情的。
“这是一张不受控制，随时可能被引爆的起爆符，扉间。”
留下最后一句话，猿飞佐助踏出门外，带着他新组建的小队前往岩隐村。
扉间来到门口，遥望天边，不久之后，他也要亲自前往岩隐村。
“我会处理好这张起爆符的，老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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