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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剑意雏形

    上界。

    鄂州地界,一男、一女在空中飞速飞行,男的很狼狈,身上伤口不少,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似乎是因为后面的人追得太紧,都没有时间换。女的比男的好很多,但是看得出来,十分疲惫,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支撑着她。

    这二人当然就是害李慕白坠崖的罪魁祸首花盗和苏雅。

    花盗:“臭婊子,别他妈追了,再追老子就不客气了。”

    苏雅一言不发,花盗嘴上放着狠话,但是却也半刻没有停留,不停地逃着。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两道身影,李萱、束风少卿。

    花盗:“阴魂不散,给我让开!”随后他双手一挥,两个巨大的血色轮盘割向两人。

    一扇、一剑,一道白光、一道赤金色的光芒将血色轮盘击碎。三人交手,李萱一剑刺向花盗,五尺剑芒差点割裂他的喉咙,虽躲过这一击,却被束风少卿一脚踢出了三十丈。

    三人将花盗团团包围,花盗:“你们是真的不给一点活路吗?”

    李萱剑指花盗,“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不过我不会杀你,我还得用你的命来让雅儿泄愤!”

    花盗冷笑地说道:“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单挑,我绝不逃跑。否则我一直跑,你们也追不上不是?”

    苏雅:“我来。”

    花盗看了看李萱和束风少卿,“要是偷袭,可真是给你们九天学院长了大脸了啊!”

    李萱和束风少卿二人无动于衷,见状花盗冲向苏雅。如今苏雅在强烈的复仇心态下,以超乎常理的速度升到了化神境二阶,超越了李萱、束风少卿。尽管如此,面对化神境七阶的花盗,她也只能依仗武技、境界优势高出其半分,这半分之差,着实很小,谁生谁死就在一瞬之间。

    李萱看着相差无几的两人,瞬间过了数十招,“少卿,一会儿只要雅儿有半点闪失,我们一定要以最快地速度击杀花盗,不能让雅儿有事!”

    束风少卿:“可是,你不是要让她打开心结吗?如果不能让她亲手为慕白报仇,恐怕她很难走出来,甚至会记恨你。”

    李萱深沉地说道:“就算让她恨我,我也不能让她有事,慕白尚且生死不明,我不能再让她出事了!”

    看着李萱伤感的样子,束风少卿心疼地安慰道:“萱儿,你也别太难过,慕白的事还未下定论。”

    整整两个时辰,花盗、苏雅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也吃了不下五次疗伤的药。苏雅很拼命,而花盗不想拼命。花盗知道,一旦自己元气耗尽,自己就算将眼前的苏雅杀了,自己也将必死无疑,因为旁边还有两人在虎视眈眈。就算两人不比苏雅,但是杀死一个元气耗尽的他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不想再这么耗下去了,“小妞,既然你诚心找死,我便成全你。”他腾空而起,双手结印,一个十余丈的巨大黑色手掌压向苏雅,“疯魔大手印!”花盗撕裂地吼着。

    苏雅紧握长剑,悍不畏死地冲向大手印,长剑变成了一把约五丈长的巨型光剑和大手印对拼在一起。双方僵持不下,苏雅猛地尖叫了一声,“啊!”仿佛要将这几年来的委屈和这几个月的悲痛全部宣泄出去。

    随着这声怒吼,光剑四周形成一道道剑气,一道、五道、十道...百道,被这突然生出的剑气萦绕的光剑仿佛突然有了一往无前的气势,瞬间刺破了大手印,刺穿了花盗的胸膛,随后猛烈的爆炸将二人炸飞,苏雅顺势掉落,花盗肉身毁灭,神魂逃离肉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道破碎的剑气隔成了两半。当他反应过来,发现周围数十丈范围内,有着数千道不受控制的暴虐剑气乱飞时,他已中了数道剑气,瞬间烟消云散。

    李萱飞上前去接住苏雅,苏雅已经晕了过去。这时,一道暴虐剑气从背后冲向了李萱,束风少卿大喊一声,“小心”冲上去挡了下来,那小小的一道破碎剑气,将他击飞数丈,虎口震裂出一个大口子,更是在他地级中品的折扇上留下了一道浅痕。

    见此状况,逃离到安全位置的两人看着那片剑气肆虐之地,两人肯定没有任何神隐境以下的高手可以活着出来。

    李萱:“少卿,这是怎么回事?”

    束风少卿凝重道:“苏雅似乎掌握了剑意!”

    李萱:“什么?”

    束风少卿:“应该只是剑意雏形,否则刚才那一击我就要被秒杀了。不过这样也好,她也算是因祸得福。”

    ............

    一个月后。

    汴京传出一则谣言,说是天香楼花魁舒舒,曾为仙人演奏过,还得到了仙人夸奖。为此,慕名而来的客人中,除了有钱人外,一些汴京官员也开始接触这位奇女子。不久后,舒舒甚至收到了陈王的召见,陈王一眼便沦陷在了舒舒如秋水一般的双眸之中。

    不久之后,舒舒就从天香楼被赎身,改名换姓后。很快,入了王宫,成了王妃。对于此事,百姓只知舒舒应该是被某个高官带走了,而汴京高官皆知舒舒是被陈王留在了宫中,可谓一步登天。

    ............

    神雾山中。

    小院已经被重新翻修了一遍,如今有三间屋子,一间大屋、两间小屋。

    一个倾国倾城、明媚动人,身着一袭淡黄色长裙的女子(公主——陈飞雪)眼巴巴地望着李慕白说道:“前辈,您多大了啊?王兄说你是神仙,是真的吗?那你岂不是有几百岁了?你成婚了吗?有孩子吗?神仙是不是不可以成婚啊?”

    李慕白看着眼前的女子,好看是好看,就是话多了点,不过也正是因为长着这样一张脸,还真是让人生不起气来。只能编瞎话,受不了了就只能逃开。

    ............

    陈国王宫。

    两位王子、宰相陶文如、要案司主司严亨、城卫军统领赵阔、大内侍卫统领王粮秤、汴京府衙府令聚集一堂。

    大殿上的陈王破口大骂,“一群废物,这么多的人,连个人都找不到。王粮秤,你是干什么吃的?公主都能失踪,孤还要你这大内侍卫干甚?”

    众人低着头不敢说话,王粮秤更是跪了下来,“臣该死,请求王上再给臣十日时间,若再找不到,臣就此告老还乡!”

    陈王:“告老还乡?你想得到是挺美啊,孤给你七日,七日之内,找不到人,孤要了你的脑袋!”

    王粮秤:“臣领旨!”

    陈王看了看陈立恒,说道:“好了,都给孤退下吧。恒儿,你留下。”

    众人走后,陈王慢慢地走下王座,“恒儿啊,这事是不是你干的?要是你干的,赶紧将你妹妹带回来,不要误了婚期,父王可以既往不咎。”

    陈立恒:“父王,属实不是孩儿干的。这些天来,孩儿也是心急如焚,孩儿府中所有的人都已经派出去找了。”

    陈王的脸色渐渐冷漠了下来,“恒儿啊,虽然大臣们都觉得储君之位必定在你们三个中产生,如今你大哥死了,你二哥又落下个腿疾,看起来你对这王位已经是志在必得。但是你不要忘了,孤可不只有你们三个儿子。孤很好看你,你很像孤年轻的时候,但是你可别千万让孤失望啊!”

    听到这话,甚至父王在威胁、提醒自己的陈立恒俯身作揖道:“儿臣不敢,望父王明查!”

    听到这话,陈王气急,猛地一个转身,半晌后,才慢吞吞说道:“你走吧。”

    陈王:“金喜。”

    金喜连忙从门外走了进来,“奴才在。”

    陈王:“你去给我调查一下老三最近的动向,尤其他有没有跟飞雪公主接触,都干了什么,给我探明白了,事无巨细!”

    金喜:“嗻。”

    ............

    御道上,陈立安慢慢靠近王粮秤,“王统领可有把握找到公主?”

    王粮秤摇了摇头,“殿下可是有什么良策?”

    陈立安:“良策倒是没有,不过,如果统领走投无路了,又不想死的时候,可以来找我。”

    说完陈立安扬长而去,也不等王粮秤开口,只留下王粮秤在身后远远看着他。

    ............

    七日后,城卫军、大内侍卫、汴京府依然没有找到飞雪公主的下落。王粮秤在被问斩前见了陈立安一面,陈立安上书请求监斩陈立安,而后见了宰相陶文如一面。而后,陶文如的一个远方侄子从偏远县城的主簿调进了户部任职,而王粮秤的心腹,三大副统领之一的闫鹤松则坐上了统领的位置。闫鹤松上任后,视陈立安为死敌,满朝皆知。

    一个月后,陈国婧安公主出嫁武国。两国约定,五月出兵攻打齐国。

    ............

    汴京陈立恒别院之中,长乐居士刘安、陈国第一词人张士越二人四处寻路子,几番周折终于见到三王子陈立恒。

    一见面,二人就要躬身行礼,立刻被迎来的陈立恒拦了下来,“诶,二位先生请起,二位可都是我陈国的文坛领袖、中流砥柱,我当不起这一拜。来,里面请,有事我们里面说。”

    屋内,刘安率先开口:“殿下,我等是为与武国结盟,对齐国开战而来。想必您也知道,武国凶残暴虐,兵马也有五六十万之巨。长年以来,我国都是与齐国共同抵御,才能将武国阻挡在国土之外。如今,王上要与武国合作,可曾想过齐国灭亡后,我陈国又该何去何从?”

    陈立恒:“父王此举,也已经过满朝文武的同意,现在朝廷上下勠力同心,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张士越:“殿下不必诓骗我等,昨日,我与御史台的几位大人都已经见过了,御史台的联名上书都没有动摇王上伐齐的决心。满朝文武更是没几个人同意此举,但是王上依旧一意孤行。”

    陈立恒无奈:“不知哪几位大人这样说的?”

    张士越:“殿下不必多问,我是不会说的。今日来,我们就是想看看殿下的态度,您是支持伐齐的还是反对伐齐的?”

    刘安:“殿下,既然你能救飞雪公主,我相信您心里也是同意我们的观点的吧?”

    听到这话,陈立恒疑惑道:“救飞雪妹妹?飞雪妹妹是失踪啊,谁说的是我救的?”

    刘安笑着说道:“满城都在传,不过这事除了您还能有谁呢?这王宫重地,那么多大内高手日夜巡逻,公主还能离奇失踪?”

    一听这话,陈立恒顿时冒出一身冷汗,如果真如刘安所说,汴京百姓都这么传,那他纵是有一百张口也是说不清了,不管陈王相不相信这些谣言,他也会对陈立恒产生怀疑,他必须立刻进宫一趟。

    于是,他急忙说道:“二位先生,在下还有要事,此事咱们改日再聊。”

    送走两人后,陈立恒立刻进宫。

    殊不知,陈王早就在等他了。

    一见面,陈立恒就跪了下来,“父王,飞雪妹妹之事绝非儿臣所为,还请父王明鉴!”

    陈王:“你这是怎么了?孤也没说是你干的啊,上次孤也跟你确认过了,知道不是你了啊。”

    陈立恒继续跪着:“父王,儿臣知道,近来汴京城多有流言,都说是儿臣将飞雪妹妹藏了起来。但是儿臣起誓,此事绝不是儿臣所为啊,还请父王明鉴!”

    陈王敷衍道:“好了好了,孤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明显,陈王对此番说辞不痛不痒,没有说相信他,自然便是不信。

    于是,陈立恒接着说道:“儿臣请命,伐齐之事交由儿臣,儿臣愿立下军令状,必定比武国率先攻入齐国王宫,活捉齐国王室,壮我陈国国威!”

    陈王:“如果你办不到呢?”

    陈立恒:“如果办不到,儿臣愿交出铁血军军权。”(铁血军,陈国王牌军,总数三万。)

    陈王:“很好,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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