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渣的明明白白
下午两点半。
金装秘书猎头公司。
社长办公室。
金善嘴里叼着烟，坐在靠窗的真皮座椅上，笑吟吟地看着桌前七名男子：“你们是我从五百一十七人挑选出来的，有的来自名牌大学，有的来自江湖社团，有的来自贫民窟，有的来自工厂流水线……
你我都清楚，这是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所以我希望待会不管是你们之中的谁被大老板挑中了，都不要忘了我的举荐之情。”
七人连忙应声，不管心里怎么想，反正现在是答应的很干脆。
“嗡……”
这时，金善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连忙将嘴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冲着七人招手道：“走，跟我一起去迎接赵公子。”
装饰金碧辉煌的大厅内，赵泰站在前台位置，与年轻靓丽的小姑娘有说有笑。
金善带着七名候选人走了过来，哈哈大笑：“赵公子不是来找男秘书的吗，怎么看上我们前台姑娘了？”
赵泰循声望去，笑骂道：“你怎么和个老鸨似的，鸨里鸨气的？”
金善不以为意：“我就是做的这一行嘛。”
说罢，他转头看向身后的几人：“愣什么呢，叫人啊。”
“赵公子。”七名候选人异口同声地开口。
赵泰抬头看向他们，只见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的面带谄媚，有的一脸平静，最终看向金善：“去哪儿面试？”
“去我办公室吧。”金善不假思索地说道：“地方大，还清净。”
“走。”
赵泰也不废话，招手说道。
随后，金善带着赵泰来到办公室内，七名候选人自发的留在办公室外。
“一个一个的面试，还是一起？”金善询问道。
“先一起进来吧。”赵泰吩咐道。
金善点点头，这才将七人一起叫了进来。
未几，赵泰坐在金善的真皮座椅上，金善束手站在他身旁，七名候选人则是心情忐忑的站在屋子内，等待大老板开口。
“对我现状有所了解的请举手。”赵泰询问道。
七人不约而同的将手举起来。
能被金善从五百多人挑出来，他们没一个蠢货，不可能事先连准备工作都没有。
赵泰：“请阐述一下你们能对我起到的作用，或者说，你们自身的价值，从左到右开始说罢，最好四个字以内。”
“完全忠诚。”
“鞠躬尽瘁。”
“外置大脑。”
“经营公司。”
“全揽脏活。”
“唯命是从。”
“甘为爪牙。”
赵泰目光从这一张张脸上扫过，指着左三道：“仔细说说，外置大脑。”
“您只需提供思路或者说想法，我来处理所有的深度工作。”左三说道。
赵泰又伸手指了指左七：“说说你的意思，甘为爪牙。”
左七看了眼左三，随即向赵泰说道：“一次性买断我的命，从此这条命便是您的了。”
赵泰笑了笑：“好话谁都会说。”
左七面色诚恳地说道：“我父母双亡，仅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妹妹，我今天站在这里，也是为她而来的。如果可以，请赵公子帮她安排一个好的学校，让她接受最好的教育。”
赵泰慢慢敛去笑容，定定的看着他。
左七一脸坦诚，神色无畏。
“你们两个留下，其他人都出去。”赵泰摆手道。
其余五人呆愣了一下，有心说些什么，却被金善以无比严厉的目光制止。
社会就是这么残酷。
四个字就区分出了人生，划定了命运。
不服气也没用，在社会上，别人又不是你爹，谁都不会惯着你。
“说说为什么不选他们五个。”赵泰指着左三说道。
左三认真说道：“完全忠诚，鞠躬尽瘁，唯命是从是应有之义，拿钱办事，本该如此。
这是最基本的一点，有什么脸面说是优点呢？
您现在找的是秘书，不是总经理，经营公司离题万里。
至于说全揽脏活，对于您的身份来说，有什么脏活找社团就是了，您的秘书，天生便高出社团一等，怎能为此脏手？”
赵泰指向左七：“甘为爪牙不一样的吗？”
左三摇摇头，道：“现代人将爪牙比喻成为坏人效力，是走狗，帮凶，羽翼，是黑暗面的延伸，从立意上，便比那几位高出了许多。”
“你叫什么名字？”赵泰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叫张太贤，出身星照会，父亲是星照会的会长。”左三笑着说道。
赵泰大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左七：“如果我让你去杀人呢？”
左七微微躬身：“请照顾好我妹妹。”
“有意思……”赵泰笑了起来，询问道：“你呢，叫什么名字？”
“我叫宋世勋。”左七站直身子，恭敬说道。
赵泰缓缓起身，抖了抖手腕，看了眼手表：“现在是六点，再过两个小时，便是我好大哥为我安排的选妃时间，你们俩跟我一起去，此事过后，我再决定你们的去留。”
张太贤和宋世勋相互对视了一眼，隐隐可见彼此间的敌意。
机会只有一个。
他们却都有必须出位的理由！
晚八点。
宋世勋开车，张太贤坐在副驾驶，带着后座上的赵泰来到烈日夜店前。
车子停下的一瞬间，张太贤立马开门下车，转身将后座的车门拉开。
西装笔挺的赵泰跨步而出，抬头看了眼夜店门口的四名保安，目光玩味。
这时，宋世勋停好车走了过来，默默站在赵泰身后。
“走罢。”
赵泰笑了笑，带着二人大步前行，来到门口时，四名保安同时躬身行礼。
赵泰看都没看他们，径直跨入夜店内，只见大厅中，一张长条桌旁，端坐着十二名花容月貌的少女，听到动静后纷纷转过头来。
刹那间，活色生香。
“赵公子。”下一刻，十二名少女同时站了起来，面朝门口方向，躬身行礼。
赵泰目光扫视过这一张张脸颊，颇有种看花眼的感觉，直到看到一名相对熟悉的面孔时，那种感觉方才渐渐消散。
南韩第一届网络美女竞赛第一名的获奖者克啦啦，未来去北方大国疯狂捞金的神颜美女，果然也在这里！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来自哪家公司？”
赵泰来到对方面前，轻轻挑起女孩柔软的下巴。
“我父亲叫李载言，目前是MNC娱乐公司的社长。”克啦啦说道。
赵泰点点头，转身向宋世勋耳语道：“去绑了李载言，然后等我电话。”
宋世勋没有丝毫废话，转身便向外走去。
目送他离开后，赵泰转过头来看向克啦啦，主动伸出自己的右手：“跟我上楼吧。”
克啦啦心神一颤，内心有些抗拒，但想起父亲的话，只能伸手牵住面前的大手。
赵泰带着克啦啦走向楼梯，背对着众人说道：“宋世勋，帮我送一送其他的小姐们。”
“是。”宋世勋躬身说道。
“啪，啪，啪……”
不多时，二楼的一个房间内便响起阵阵鸣啼声，水床震颤……
楼下，张太贤笑着望向其余十一位姑娘：“各位小姐，我是赵公子的秘书张太贤，请问各位方便给我留个电话吗？”
众佳丽不知他深浅，纷纷将电话留了下来，随后被张太贤恭敬的送出夜店。
“呼……”
站在夜店外，看着一名名佳丽坐车离开，张太贤轻轻呼出一口气。
侧目望向原本宋世勋停车的位置，看着那空荡荡的车位，他轻轻揉了揉眉心，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喂。”很快，电话被接通了。
“爸，我需要你的帮助。”张太贤直截了当地说道。
“你找错人了，我并不支持你这么做。”张父坚定地说道。
张太贤对此只当耳旁风，缓缓说出自己的需求：“爸，我需要您放出放声，MNC娱乐公司的社长得罪了星照会，以后谁再敢与他们做生意，就是与星照会作对。”
张父一愣：“出什么事情了？”
“我大老板找人去绑架李载言了。”张太贤说道。
张父被生生气笑了：“你大老板捅娄子，你让你爹去背锅？我怎么有你这个儿子？！”
“做一个人的尿壶和一群人的尿壶，怎么选还用考虑吗？”张太贤平静说道。
“赵泰配吗？”张父敛去笑容，郑重问道。
“他是嫡子。”张太贤道。
张父强调说：“不是嫡长子！”
“财阀不是嫡长子继承制，是嫡子继承制。”张太贤道：“赵泰，没有外界传的那么不堪。”
张父沉默了很久。
张太贤催促道：“爸，机会只有一次！”
“我知道了。”张父说着，当即挂断电话。
张太贤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黑暗的天空握紧双拳。
他就不信了，自己争不过一个村屋仔！
翌日。
一夜换了七种花样的赵泰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拿开放在自己胸前的玉臂，伸手捏住桌上的手机，滑动接通：“喂……”
“恭喜你啊，阿泰。”
赵志胤的声音从手机内传了出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欢快：“待会我就联系一下李社长，商量一下你和李小姐的婚事。”
“婚事，什么婚事？”
赵泰询问道。
船帆集团，本部大楼，站在落地窗前的赵志胤笑容僵住了：“阿泰，你什么意思？”
金装秘书猎头公司。
社长办公室。
金善嘴里叼着烟，坐在靠窗的真皮座椅上，笑吟吟地看着桌前七名男子：“你们是我从五百一十七人挑选出来的，有的来自名牌大学，有的来自江湖社团，有的来自贫民窟，有的来自工厂流水线……
你我都清楚，这是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所以我希望待会不管是你们之中的谁被大老板挑中了，都不要忘了我的举荐之情。”
七人连忙应声，不管心里怎么想，反正现在是答应的很干脆。
“嗡……”
这时，金善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连忙将嘴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冲着七人招手道：“走，跟我一起去迎接赵公子。”
装饰金碧辉煌的大厅内，赵泰站在前台位置，与年轻靓丽的小姑娘有说有笑。
金善带着七名候选人走了过来，哈哈大笑：“赵公子不是来找男秘书的吗，怎么看上我们前台姑娘了？”
赵泰循声望去，笑骂道：“你怎么和个老鸨似的，鸨里鸨气的？”
金善不以为意：“我就是做的这一行嘛。”
说罢，他转头看向身后的几人：“愣什么呢，叫人啊。”
“赵公子。”七名候选人异口同声地开口。
赵泰抬头看向他们，只见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的面带谄媚，有的一脸平静，最终看向金善：“去哪儿面试？”
“去我办公室吧。”金善不假思索地说道：“地方大，还清净。”
“走。”
赵泰也不废话，招手说道。
随后，金善带着赵泰来到办公室内，七名候选人自发的留在办公室外。
“一个一个的面试，还是一起？”金善询问道。
“先一起进来吧。”赵泰吩咐道。
金善点点头，这才将七人一起叫了进来。
未几，赵泰坐在金善的真皮座椅上，金善束手站在他身旁，七名候选人则是心情忐忑的站在屋子内，等待大老板开口。
“对我现状有所了解的请举手。”赵泰询问道。
七人不约而同的将手举起来。
能被金善从五百多人挑出来，他们没一个蠢货，不可能事先连准备工作都没有。
赵泰：“请阐述一下你们能对我起到的作用，或者说，你们自身的价值，从左到右开始说罢，最好四个字以内。”
“完全忠诚。”
“鞠躬尽瘁。”
“外置大脑。”
“经营公司。”
“全揽脏活。”
“唯命是从。”
“甘为爪牙。”
赵泰目光从这一张张脸上扫过，指着左三道：“仔细说说，外置大脑。”
“您只需提供思路或者说想法，我来处理所有的深度工作。”左三说道。
赵泰又伸手指了指左七：“说说你的意思，甘为爪牙。”
左七看了眼左三，随即向赵泰说道：“一次性买断我的命，从此这条命便是您的了。”
赵泰笑了笑：“好话谁都会说。”
左七面色诚恳地说道：“我父母双亡，仅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妹妹，我今天站在这里，也是为她而来的。如果可以，请赵公子帮她安排一个好的学校，让她接受最好的教育。”
赵泰慢慢敛去笑容，定定的看着他。
左七一脸坦诚，神色无畏。
“你们两个留下，其他人都出去。”赵泰摆手道。
其余五人呆愣了一下，有心说些什么，却被金善以无比严厉的目光制止。
社会就是这么残酷。
四个字就区分出了人生，划定了命运。
不服气也没用，在社会上，别人又不是你爹，谁都不会惯着你。
“说说为什么不选他们五个。”赵泰指着左三说道。
左三认真说道：“完全忠诚，鞠躬尽瘁，唯命是从是应有之义，拿钱办事，本该如此。
这是最基本的一点，有什么脸面说是优点呢？
您现在找的是秘书，不是总经理，经营公司离题万里。
至于说全揽脏活，对于您的身份来说，有什么脏活找社团就是了，您的秘书，天生便高出社团一等，怎能为此脏手？”
赵泰指向左七：“甘为爪牙不一样的吗？”
左三摇摇头，道：“现代人将爪牙比喻成为坏人效力，是走狗，帮凶，羽翼，是黑暗面的延伸，从立意上，便比那几位高出了许多。”
“你叫什么名字？”赵泰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叫张太贤，出身星照会，父亲是星照会的会长。”左三笑着说道。
赵泰大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左七：“如果我让你去杀人呢？”
左七微微躬身：“请照顾好我妹妹。”
“有意思……”赵泰笑了起来，询问道：“你呢，叫什么名字？”
“我叫宋世勋。”左七站直身子，恭敬说道。
赵泰缓缓起身，抖了抖手腕，看了眼手表：“现在是六点，再过两个小时，便是我好大哥为我安排的选妃时间，你们俩跟我一起去，此事过后，我再决定你们的去留。”
张太贤和宋世勋相互对视了一眼，隐隐可见彼此间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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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世勋开车，张太贤坐在副驾驶，带着后座上的赵泰来到烈日夜店前。
车子停下的一瞬间，张太贤立马开门下车，转身将后座的车门拉开。
西装笔挺的赵泰跨步而出，抬头看了眼夜店门口的四名保安，目光玩味。
这时，宋世勋停好车走了过来，默默站在赵泰身后。
“走罢。”
赵泰笑了笑，带着二人大步前行，来到门口时，四名保安同时躬身行礼。
赵泰看都没看他们，径直跨入夜店内，只见大厅中，一张长条桌旁，端坐着十二名花容月貌的少女，听到动静后纷纷转过头来。
刹那间，活色生香。
“赵公子。”下一刻，十二名少女同时站了起来，面朝门口方向，躬身行礼。
赵泰目光扫视过这一张张脸颊，颇有种看花眼的感觉，直到看到一名相对熟悉的面孔时，那种感觉方才渐渐消散。
南韩第一届网络美女竞赛第一名的获奖者克啦啦，未来去北方大国疯狂捞金的神颜美女，果然也在这里！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来自哪家公司？”
赵泰来到对方面前，轻轻挑起女孩柔软的下巴。
“我父亲叫李载言，目前是MNC娱乐公司的社长。”克啦啦说道。
赵泰点点头，转身向宋世勋耳语道：“去绑了李载言，然后等我电话。”
宋世勋没有丝毫废话，转身便向外走去。
目送他离开后，赵泰转过头来看向克啦啦，主动伸出自己的右手：“跟我上楼吧。”
克啦啦心神一颤，内心有些抗拒，但想起父亲的话，只能伸手牵住面前的大手。
赵泰带着克啦啦走向楼梯，背对着众人说道：“宋世勋，帮我送一送其他的小姐们。”
“是。”宋世勋躬身说道。
“啪，啪，啪……”
不多时，二楼的一个房间内便响起阵阵鸣啼声，水床震颤……
楼下，张太贤笑着望向其余十一位姑娘：“各位小姐，我是赵公子的秘书张太贤，请问各位方便给我留个电话吗？”
众佳丽不知他深浅，纷纷将电话留了下来，随后被张太贤恭敬的送出夜店。
“呼……”
站在夜店外，看着一名名佳丽坐车离开，张太贤轻轻呼出一口气。
侧目望向原本宋世勋停车的位置，看着那空荡荡的车位，他轻轻揉了揉眉心，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喂。”很快，电话被接通了。
“爸，我需要你的帮助。”张太贤直截了当地说道。
“你找错人了，我并不支持你这么做。”张父坚定地说道。
张太贤对此只当耳旁风，缓缓说出自己的需求：“爸，我需要您放出放声，MNC娱乐公司的社长得罪了星照会，以后谁再敢与他们做生意，就是与星照会作对。”
张父一愣：“出什么事情了？”
“我大老板找人去绑架李载言了。”张太贤说道。
张父被生生气笑了：“你大老板捅娄子，你让你爹去背锅？我怎么有你这个儿子？！”
“做一个人的尿壶和一群人的尿壶，怎么选还用考虑吗？”张太贤平静说道。
“赵泰配吗？”张父敛去笑容，郑重问道。
“他是嫡子。”张太贤道。
张父强调说：“不是嫡长子！”
“财阀不是嫡长子继承制，是嫡子继承制。”张太贤道：“赵泰，没有外界传的那么不堪。”
张父沉默了很久。
张太贤催促道：“爸，机会只有一次！”
“我知道了。”张父说着，当即挂断电话。
张太贤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黑暗的天空握紧双拳。
他就不信了，自己争不过一个村屋仔！
翌日。
一夜换了七种花样的赵泰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拿开放在自己胸前的玉臂，伸手捏住桌上的手机，滑动接通：“喂……”
“恭喜你啊，阿泰。”
赵志胤的声音从手机内传了出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欢快：“待会我就联系一下李社长，商量一下你和李小姐的婚事。”
“婚事，什么婚事？”
赵泰询问道。
船帆集团，本部大楼，站在落地窗前的赵志胤笑容僵住了：“阿泰，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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