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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其实我是一只快乐的小挂逼

    咱以数据说话,要想在这里爆火,男主必须要有某孤儿院的背景,不然他都不好意思在榜单上跟同僚们打个招呼。

    所以生活在平行世界的男主——张开怀,现年十九岁,父母五年前双亡,亲哥哥四年前失踪。目前孤家寡人,再有两天过二十岁生日。

    放古代的话,这就意味着这哥们马上要行加冠之礼,正儿八经的算个爷们了。

    虽然身边一个至亲也没有了,但是生活依然要继续,毕竟投胎前看过剧本了,即使降世后啥也没记住。

    张开怀这小伙长得挺帅,一米八八的大个,穿着一件眼下很流行的军大衣,正在大齐省泉北市的宏楼教堂门前踱步徘徊。

    此时已是深夜,漫天大雪纷飞,无风自舞,银染了整座城市。

    当天主教堂凌晨十二点的钟声响起,预示着平安夜已经过去圣诞节踏雪而至。

    “如果这时候不看一部抗美援朝的片子缅怀缅怀,实在是对保家卫国的英雄们有些大不敬呐!”

    张开怀说到做到,麻溜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搜索国产电影。

    看着影片中在冰天雪地里的志愿军们,身穿单衣拿着万国造武器英勇杀敌,张开怀瞬间就不冷了,而时间也飞逝而去。

    “开怀!”

    一个女孩的悦耳声从远处传来。

    正看得热血沸腾的张开怀,闻听呼唤,忙将手机放回口袋,擦了擦热泪盈眶的眼睛,顺着声音来处,看向教堂的大院内。

    从熙熙攘攘小二百号的信徒里,他很快找到了熟悉的身影。

    张开怀快步靠近正在缓缓打开的铁栅栏大门,面色严肃的冲着一个穿着大红色长款羽绒服的妙龄少女说道:“毕盈儿同志您好,伍亿里向您报到。”

    说完,还规规矩矩的敬了一个军礼,引得众人侧目。

    “你这家伙,刚才是不是在看《长津湖》呢?”

    毕盈儿并不介意他人异样眼光,脸上嫣然一笑,精致白皙的鹅蛋脸上显出两点浅浅的梨涡,真是醉人心魄。

    “然也!”

    张开怀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只保温杯递给毕盈儿道:“我给你自制的奶茶,趁热喝了暖暖身子。”

    “里边又不冷的,你不是说不来接人家嘛。”

    虽是这么说,毕盈儿满心欢喜的接过保温杯,接连喝了两口才说道:“想不到忽然下了这么大的雪,怪冷的你也喝。”

    “嘿嘿逗你的啦,让你一个人回家我可不放心。”

    张开怀没接保温杯,说着话又从怀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条红色围巾,笨手笨脚地围在毕盈儿的脖子上,小声问道:“怎么样,看到圣杯了吗?”

    “嗯。”

    毕盈儿点了点头,声音也非常细微道:“看到了,正如燕教授所推断的,跟三星垒出土的圣杯,从外观上完全一样。”

    作为央北大学考古系大二的高材生,毕盈儿有幸加入了在全球考古界,享誉盛名的燕双擎教授的团队。

    并于上个月去了大川省阔汉市的三星垒,全程参与了国家考古队对三星垒的第四十二次挖掘。

    在这次挖掘中,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考古队从众多文物中,居然发现了一只具有两千多年历史,在古时代耶路撒冷地区很盛行的大酒杯。

    参与挖掘考古的众人十分惊诧。

    原因有两点。

    其一,这大酒杯是怎么不远万里来到古老东方,又是在什么情况下、什么时候放进了三星垒。

    其二,这只大酒杯的材质非常奇特,是一种不存在于当今这个世界上的材质。

    大酒杯非常的坚韧、轻盈、耐超高温不说,居然还有一个极为神奇的作用。

    凡是倒入大酒杯的一切液体,都会在或长或短的一定时间后,转化成可以直接饮用的低度葡萄酒。

    阅历丰富,知识渊博的燕教授提出推论,这只大酒杯很有可能是基督耶稣在受难日前夕,逾越节的筵席上亲自使用过的主圣杯。

    相传,那天逾越节筵席上,与圣杯一模一样的大杯子共有一十三个。

    除了基督耶稣使用的主圣杯之外,另外十一个门徒的圣杯均由基督耶稣赐予了不同的祝福。

    而那一只犹大使用的酒杯,却被魔鬼撒旦偷偷施加了诅咒。

    两千多年一晃而过。

    现今,已知散落在全世界各处的圣杯共有七个。

    这些圣杯的拥有者或组织,都对外宣传自己的圣杯是基督耶稣当时用过的主圣杯。

    泉北市的宏楼天主教堂也是拥有者之一,是七百多年前由亚利安传道士从罗马带来的,几经颠沛最终归于宏楼天主教堂所有。

    为了验证自己的论断,燕双擎教授希望毕盈儿能去老家的宏楼天主教堂,想办法检测一下圣杯的材质,并了解一下是否也有奇特作用。

    为什么要将任务交给毕盈儿呢,原因是她的好闺蜜任雅一家人,都是隶属于宏楼教堂的天主教徒。

    而且任雅的父亲,还是目前掌管宏楼天主教堂的总执事,负责保管和在重大仪式上使用圣杯。

    接下任务的毕盈儿,在仍然处于叛逆期,信仰也不是特别虔诚的闺蜜帮助下,趁教堂里众人都忙着举办圣诞节子夜弥撒之际,混入其中悄悄溜进了放有圣杯的密室。

    “材质呢?”

    两人并肩而行,张开怀问道:“毕竟圣杯的仿造品太多了。”

    “不是仿造品,是真的。”

    毕盈儿一脸激动的小声说道:“我用燕教授给的专用检测仪器检测过了,仪器给出的数据与三星垒出土的圣杯相吻合,它们属于同一种材质。略有不同的是,我滴进去的水滴并没有变成葡萄酒。看来……”

    “看来三星垒出土的圣杯,弄不好真的是基督耶稣使用的主圣杯。”张开怀接过毕盈儿话尾,随即猜测道:“很有一种可能,只有将其他圣杯与主圣杯放在一起时,才或许会出现神迹吧。”

    毕盈儿点了点头道:“当时燕教授也这么说过,他还推论,圣杯在聚齐之后,应该需要在特定的时间、地点才能达成显圣的条件。”

    “地点肯定是圣城耶路撒冷,我猜特定的时间应该是逾越节当天晚上。”

    张开怀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约翰福音6章里有记载,逾越节那天,耶稣对门徒说过‘吃我肉、喝我血的人就有永生’。还有路加福音22章里提过,‘这杯是用我血所立的新约,是为你们流出来的’。”

    “咦,我说张开怀,你不好好在家复读准备明年高考,什么时候有闲情逸致看起了《圣经》啦?慢着,你居然能把看过的知识记得这么清楚……”

    本想责备张开怀的毕盈儿,忽然话锋一转,十分关切的问道:“难道,你的超强记忆能力有所恢复了?”

    “好像有一点点吧。”

    张开怀挠了挠头,心中却懊恼道:哦~泄特,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啊。

    毕盈儿一脸开心地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张开怀咧嘴憨憨一笑:“这不刚被你发现的嘛,嘿嘿。”

    “好啊你,居然不老实交代。”

    毕盈儿凤眼一瞪,伸手就要去拎张开怀的耳朵。

    “滴!滴!”

    这时,汽车喇叭声从他们二人身边响起,一辆白色帕拉梅拉停了下来。

    随着车窗落下,一个脸蛋漂亮、精致的女孩,冲他们笑眯眯地说道:“哟~难怪不等人家呢,盈儿,这位大帅哥是谁,还不快给我介绍……咦?张,张开怀,怎么是你。”

    当女孩看清张开怀转过来的脸庞,不由惊诧道:“闹了半天你俩没分呐?毕盈儿,你居然骗我,说你俩早分了。”

    “嗨,任雅,你好啊。”

    张开怀听了对方的话却并不着脑,反而大方地冲对方挥了挥手。只是他的眼睛看着对方,连续使眼色,不知是要暗示什么。

    这漂亮女孩正是任雅,毕盈儿高中时的同桌兼好闺蜜,也是张开怀的同年级校友。

    毕盈儿曾经跟张开怀提过两次,说自己的好闺蜜在最近这一年里,总是劝自己跟他分手。

    于是张开怀出馊主意,让毕盈儿骗任雅,就说二人已经分手了,逗逗她。

    但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自从任雅得知二人已分手后,就开始给毕盈儿不停的介绍自己的堂哥,搞的毕盈儿哭笑不得。

    “任雅你有完没完啊。”

    自幼外柔内刚的毕盈儿,对任雅没好气道:“我就骗你了,怎么样?哼,你枪毙我咯。”

    哪知任雅听了也不着脑,她先笑呵呵的看了眼张开怀后,冲毕盈儿扮了个鬼脸,调笑道:“人家是女孩子呀,哪里有枪呐,还是让张开怀同学帮我对你行刑吧,嘻嘻。”

    “我……”

    这流氓话直接把毕盈儿给整不会了,她求救般的看向了张开怀。

    在其心里面也同时有点迷糊:听她的意思,像是不再反对自己和张开怀了,奇怪,这丫头转性了?呸呀,她反对又有个屁用。

    “那啥,我看时间太晚了,咱们改天再叙吧,都赶紧散了回家吧。”

    张开怀打了个哈哈,决定两不相帮趁早散伙。

    只因为他心里有鬼。

    “哎,我送你们啊。”

    任雅却决定不能轻易放过这一对,笑着说道:“我还想顺便请教请教,你这落魄王孙究竟修炼了什么妖法,能让我们央北大学的高材生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

    这小娘们真不是个东西啊,枉费我保住了你的清白之身,你特么现在几个意思,要恩将仇报吗?

    张开怀心里暗骂一声。

    既然你这丫头想吃狗粮了,那我今天就撑死你。

    毕盈儿却认为任雅这是饿了,决定喂喂她。

    想到此,只见毕盈儿双眸看向张开怀,秋波一送,轻声道:“君本蒙尘明珠,这世间,再无似张郎这般的男儿能合乎本小姐的心意了呢。”

    张开怀秒懂了自己宝贝儿的意思,于是深情地看着毕盈儿好一会后,才对任雅笑道:“任雅你也瞧见了,蒙盈儿小姐不弃,张某自然不敢有负,来日定要与她结为秦晋之好。”

    毕盈儿佯装害羞,在张开怀胸口轻轻锤了一下。

    “哎呀我去!”

    任雅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酸道:“你俩这郎情妾意的,是要给人家演一出古装爱情戏呢,真肉麻死啦。嘿,别以为我尝不出来,你们居然在给人家强行撒狗粮。小心秀恩爱,死得快!”

    张开怀回敬道:“卢照邻曾有诗‘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任雅同学,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呐,不然迟早会变成妒妇地。”

    “啧啧!”

    被怼的任雅依然不恼,反而故作惊叹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上学那阵我可没看出来,张兄逮你居然生了一张巧嘴呢。”

    “那是你和他不熟。”

    毕盈儿很自然的将自己胳膊穿进张开怀的臂弯,小鸟依人的偎在他的身上,哼道:“你现在知足吧,开怀这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肯和你聊上几句呢。”

    “好啊你。”

    任雅装出一副被毕盈儿始乱终弃的可怜相,抱怨道:“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毕盈儿你变了,变得对我没有以前那么温柔了,你在凶人家。”

    毕盈儿却教训她道:“任雅,只要你对我家开怀说话别那么阴阳怪气的,我毕盈儿还是会像从前一样宠你、爱你,我发誓。”

    “知道啦,知道啦。一点都开不起玩笑呢。”

    任雅举了举双手,示意自己服输投降。

    随即颇有深意的看了眼张开怀,忽然乐出声,笑着对毕盈儿说道:“看来张兄逮没跟你提过,前段时间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件事啊。”

    “前段时间,你们,发生的什么事?”

    毕盈儿的大眼睛忽闪着睫毛,疑惑地看向张开怀。

    只见他英俊的侧脸上,始终保持着和煦淡定的微笑,稳得一笔,并没有那种背着自己做了坏事,要急于出言解释的征兆。

    然而她却不知,此时张开怀的心跳已经陡然加速,暗骂道:麻蛋的,任雅这小娘们可真不是个东西,大家说好的要相互保密的。

    “盈儿你果然不知道啊,唉,说起这事来还真是难以启齿呢。是吧,张兄逮。”

    任雅也学着好闺蜜的样子,冲张开怀眨了眨大眼睛。

    “不就是上个月中旬,我出手从几个流氓手里救了你嘛,区区小事被你搞的咱俩跟有啥猫腻似的。”

    张开怀决定主动出击,既然瞒不住了那就再想对策。

    “上个月你救了任雅。”

    毕盈儿不可思议的问道:“怎么回事啊?”

    任雅见张开怀不配合自己,戏弄不成好闺蜜,只能长叹一声,脸上露出一副心有余悸地神情。

    她对毕盈儿说道:“今年双十一那天人家失恋了啦,跟你又联系不上。人家就一个人跑到酒吧借酒消愁,结果被人下了迷药。要不是张兄逮正好在那酒吧里工作,又恰巧被他遇到并见义勇为,人家,人家可能就……”

    “任雅,事都过去了。”

    张开怀出言打断道:“这天寒地冻的,都凌晨三点多了,盈儿爸妈估计都在家里担心着呢,你改天再跟她详聊哈。”

    “还有这事?”

    虽然听任雅说了个大概,聪明的毕盈儿基本脑补出了当时情形。

    她不由为其后怕,带有教训口吻的语气说道:“任雅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啊,酒吧那种是非之地,你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敢独自跑那里去。要是真出了事……”

    “嗯嗯,人家以后记住了,你不要训人家了呀,我听你的,以后打死我也不去了啦。”

    任雅认错态度十分诚恳积极,随即说道:“不说这些了,快上车吧,我送你们,算是先谢谢张兄逮那天仗义出手相救啦,要不我今天中午摆一桌请你们,大家好久没聚了呢。”

    为了表示诚意,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任雅从车里下来,瑟瑟发抖的要去拉毕盈儿上车。

    “任雅啊,知恩图报是要分场合滴。”

    张开怀果断拒绝道:“后天下午盈儿就要赶回央北了,请给我们一点过二人世界的时间吧,你快上车别冻坏了。”

    “哎呀,瞧我这没眼力价的样子,那人家先走啦。”任雅吐了吐小舌头,随即上了车,扎好安全带后又嘱咐道:“盈儿,到家了记得第一时间给我发个信息,不然我睡不着。”

    “知道啦,瞧你那点小心思哟。”毕盈儿白了闺蜜一眼,随即又嘱咐道:“你也一样啊,开车慢着点呐。”

    “快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去吧,就你们刚刚这几口狗粮,差点撑死人家,拜拜啦。哦对了,你们别忘了准备安全措施啊。”

    任雅一边调笑着一边将车的双闪打开,缓缓驶离而去,不一会就消失在雪幕里。

    “我们回去吧,盈儿,任雅这小娘们以后你少联系,我总感觉她还是想拆散咱们……哎哟喂!”

    张开怀刚想揽住毕盈儿的细腰,却不料对方的小手已经精准地揪住了他的右耳朵。

    “好啊你个张开怀,你不好好在家复读功课准备来年高考,偶尔看圣经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跑去酒吧打工?”

    毕盈儿一改刚才温柔可人的模样,有点霸道御姐范的责问道:“说,你是真的缺钱要去打工啊,还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娘娘开恩,下手轻一点啊,容小的如实禀告。”

    张开怀装出一副狗奴才的卑贱样子,惹得毕盈儿噗嗤一笑破了防,只是她又很快板住俏脸道:“还不从实招来。”

    “启禀娘娘,此事要从十月二十三号说起。话说……”

    张开怀模仿着单老先生的嗓音,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毕盈儿。

    原来在十月二十三号那天,张开怀正在省图书馆复习高中地里。

    这时,他突然听到有人用倭语在小声接电话。

    一开始这人的对话内容,不过是些家长里短。

    但是此人一脸献媚、卑躬屈膝的作态却让张开怀起了疑心,于是他就竖着耳朵多听了一会。

    这一听不要紧,他居然听到了几个敏感词汇。

    于是对此人起了疑心的张开怀,决定尾随对方一探究竟。

    离开图书馆,张开怀先跟其去了一家倭国料理店,逗留了十五分钟后又跟着去了几个地方。

    跟踪了半天之后,张开怀发现此人是个开酒吧的老板。

    于是他假装找工作,成功应聘了酒吧的服务生。

    令张开怀没想到的是,酒吧老板是个二把刀,根本不懂得如何伪装好自己。只用了十天时间就被他找到了通敌证据,还顺手在双十一那天深夜救了任雅。

    之后,张开怀向往国间局泉北分局,检举了酒吧老板。

    在国间局接到张开怀的报案,以及提供的证据后,只用了二十天的时间对其查证、撒网、收网,最终将酒吧老板团灭。

    “啊,真的吗,你这么厉害?”

    毕盈儿满脸一副不敢相信的可爱表情。

    “嘿嘿……”张开怀小小兴奋道:“当然真的啊,奖状还在我床上躺着呢。那啥,国家还奖励了我十万块钱呐,我已经存成定期了,到时给你当彩礼哈。”

    “本姑娘是图你那点彩礼的人嘛,瞧不起谁呢。”

    毕盈儿白了张开怀一眼,但是整个身体已经依偎进张开怀怀里,心里美滋滋的不胜言表。

    只是她有所不知,张开怀说的这些话里,三分真七分假。

    很多故事情节都是他临时现编的,一边说一边查缺补漏,有时候还借鉴了一下影视剧里的桥段。

    愣是让聪明伶俐的毕盈儿没听出一点破绽。

    其实,事情的真相是。

    张开怀是一个挂逼!

    在他的脑袋里有一个叫做“护国系统”的金手指。

    虽然他目前还在系统的任务考核期,没有正式绑定。但是系统临时给他的几个辅助道具,使用功能却是非常神奇。

    就拿“审视之眼”这个道具来说,正是因为张开怀在省图听见酒吧老板用倭语打电话,于是开启了“审视之眼”就那么多看了他一眼。

    然后酒吧老板的相关身份信息,就在张开怀的脑海里生成了一个文件夹。

    张开怀用意念打开这个文件夹,有关酒吧老板的个人信息,以及他对祖国人民做出的种种损害,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发生了什么事,都清清楚楚的记录在其中。

    张开怀之所以故意去酒吧打工,多耗了十来天的工夫,只是因为他考虑到在跟国间局报案时,有些事情好解释的过去。

    “哎,不对啊!”

    这时,似乎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的毕盈儿,开口说道:“有一点我很怀疑。”

    “哦,你说来听听。”

    张开怀面不改色,心跳却“突突突”的加起速来,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是什么时候学的倭语,你为什么对倭语突然有了兴趣?对方说的倭语你居然都能听懂,看来你学的挺认真的呀。”

    毕盈儿脸色不善的看向张开怀,一连串的问题像机关枪打出的子弹,射给了张开怀。

    “这……”

    这是个问题啊,我该怎么狡辩?

    我不可能告诉她,我的超强记忆能力,并没有因为那次事故而受到影响吧。

    更不可能向其坦白,我是个挂逼吧。

    一旦告诉她真相的话,很多事不仅就露了馅。更要命的是,系统还会立刻干掉我之后,另换宿主。

    我该怎么应对呢?

    在张开怀心中快速盘算之时,他突然感觉左耳朵一紧。

    很显然,耳朵又被毕盈儿给拎住了。只听她嗔怒道:“说,你是不是这两年没少看那些倭国的小电影?”

    “啊?是、是是。”

    张开怀赶紧顺坡下驴道:“哦~泄特,不小心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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