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被打了
带着白弘折返回去，元杰擒住抱着红锦尸体痛哭的孙锴。
看样子，他不仅知道红锦的真实身份，对她也是真情。
“孙将军还真是痴情啊！”元杰嘴角挂着玩味的笑。
听出他的嘲笑，孙锴不想与他多话，“要杀要剐，随便。”
“剐什么啊？我还有话问你呢！”收起笑容，元杰示意白弘上前。
身旁没有绳索，白弘从身上割下一根布条，他的手还未碰到孙锴的肩膀，就遭到孙锴下属的阻拦。
“你还真敢！”元杰眉间闪过一道厉色，抽出白弘的佩刀一刀扎进下属的胸膛。
这就把他杀了？白弘难以置信的看向元杰，他一脸的淡漠，仿佛只是杀了只鸡。
眼看着那个人落气，其他人纷纷放下兵器，无人敢再上前，白弘趁机捆绑住孙锴的双手。
落到元杰这样的人手里，招与不招都是死路一条，被押着走出孙府大门，孙锴找准时机冲向门口的石像。
押着他的白弘迅速扯住他的衣服，回过身来的元杰没有多话，一掌将孙锴打晕，“把他搬上马车。”
他的行事风格也太果断粗暴了些，闷头拖动孙锴时，白弘心想可千万不能得罪元杰。
衙门的大牢内，孙锴被拷在刑架上，元杰端着一杯茶坐在他的对面，陈山站在元杰的身后，白弘则拿着长鞭站在孙锴身旁。
元杰单手撑着扶手，身子半倚，盯着手中的茶问道：“那个红锦到底是什么身份？杀猪案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既已到了这个地方，就是死路一条，还请大人给个痛快。”孙锴什么也不想说。
“你要痛快？”元杰语气轻佻，“那就给你痛快吧！”
元杰放下茶杯，挥手示意陈山和白弘收工。
“你什么意思？”孙锴不想再受将死的折磨。
“你不是要痛快吗？我马上就去收拾东西，押你回京面见圣上，圣上定了你的罪，你马上就可以死了。”
不等孙锴再说话，元杰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大牢，陈山才敢问元杰：“大人，真的不再问问了？”
“问什么，你觉得他会说吗？还是等元颂和端阳回来再说。”
虽然红锦是妖，可也被端阳用普通的兵器所伤，端阳与她并没有纠缠多久，而这次这么久没回来，难道是遇上更厉害的妖了？
广福寺外，元颂与端阳蹲守在一棵大树上，久不见孙亦柔出来，元颂的心思飘向了别处，揪着端阳湿润的衣服道：“你不是被尼姑养大的吗？怎么不进去认认亲？”
端阳恼怒，“信不信我把你推下去？”
“切！”自讨没趣的元颂往后一倒，翘着腿躺在树枝上，“你连妖怪都打得死，不如跟我回家，小爷带你去打几仗，给你混个女将军当当。”
“谁要跟你回家？”端阳再次警告元颂，“你要是再乱说，我打死你！”
“嘿！你这泼妇！”元颂气得坐起身来，戳着端阳的肩质问道：“我说了那么多句，我说要让你当女将军，你就听见一句跟我回家？”
“你信不信？”端阳咬牙切齿地举起拳头。
“我信！”大丈夫能屈能伸，元颂又把注意力转向别处，见穿便服的端阳腰间连把佩刀都没有，他又开始念叨：“怎么说你也是元二公子的随从，腰间连个玉佩都没有，等你到了我家，本公子送你十个二十……你……真……打……啊！”
元颂捂着被打的地方，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力气，骨头都快被她震碎了。
端阳继续握着拳头，“你看上去很扛揍，可以继续说。”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不说了。”
“喂！你衣服这么湿，要不然我把我的脱给你？”
“找死！”
下半夜，那两人终于回来了。
端阳看上去比刚出门时好得太多，元颂就不怎么好了，眼神涣散，步伐飘忽，可能是困了。
“二弟先去休息，我有事与端阳姑娘商议。”
元颂正想开口问什么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再被打，就真的要卧床静养了，只好灰溜溜的先回去。
到了端阳的房间，后进去的元杰并没有关门，两人在桌边坐下。
端阳先开了口，“如果你要问我红锦的身份，我只知她是山中灵蛇，如果你要问我的身份，我不知道，杀猪案里那些猪头都是人头，只有最后一次案发与孙将军有关，之前的案子我也不知道凶手是谁。”
“看来你都知道我要问什么，那我也不卖关子了，你又是怎么确定只有最后一个案子与孙锴有关？”
“因为孙小姐，昨日案发之后，身体柔弱的孙小姐突然之间容光焕发，起初我以为是红锦助她吸食灵气，但宴席上，我并没有在她身上感受到灵气，而是很重的人类精气。”
“大人有所不知，上一次的死者皆为男人，而昨日的死者中有男有女，男人的精气阳力过盛，以孙小姐的身体，一次吸食七个男人的精气，很可能会暴毙而亡，所以找来几个女人来中和。”
“其次，我与元颂到丰城的第二日便已见过孙小姐，那时上一个案子才刚刚案发，而孙小姐的身体依然非常虚弱，而将军府中除了孙小姐，其他任何人都不需要靠这种邪术。”
“况且杀猪案每个地方都只发案一次，所以我便猜想昨日的案件是孙将军故意模仿杀猪案的凶手再次作案以扰乱我们的视线。”
“但他没想到的是红锦消耗大量功力后需要迅速吃足大量欲望或者鲜血才可保命，所以今日才又当街放荡让男人产生欲望供她所用。”
“而他更没想到的是，你不仅抓了红锦，还把她打成重伤，红锦为了不暴露身份也只能认打，而你却借题发挥，最终还是让红锦的身份暴露。”
听完这一切，元杰仍觉不可思议，不过还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你可知那位算命先生在见过你之后就瞎了？”
“嗯？”端阳诧异，莫非那位先生看出了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可以让他眼瞎？莫非她真是神仙！
“你为什么执意追问刀女身份？她与你又是何关系？”
“我不知道，我只是做梦。”提及刀女，端阳又没了底气。
“做梦？做的什么梦？”
“我梦见郡主在湖底用短刀自刎。”
“郡主？”元杰似乎想起了什么，“云华郡主？”
端阳点点头，郡主自刎的画面已经在她脑海反复千次。
冥冥之中，她觉得传说中的刀女一定与那把刀有关。
只可惜，还未问出红锦为何与郡主生得相同模样，她便断了气。
看样子，他不仅知道红锦的真实身份，对她也是真情。
“孙将军还真是痴情啊！”元杰嘴角挂着玩味的笑。
听出他的嘲笑，孙锴不想与他多话，“要杀要剐，随便。”
“剐什么啊？我还有话问你呢！”收起笑容，元杰示意白弘上前。
身旁没有绳索，白弘从身上割下一根布条，他的手还未碰到孙锴的肩膀，就遭到孙锴下属的阻拦。
“你还真敢！”元杰眉间闪过一道厉色，抽出白弘的佩刀一刀扎进下属的胸膛。
这就把他杀了？白弘难以置信的看向元杰，他一脸的淡漠，仿佛只是杀了只鸡。
眼看着那个人落气，其他人纷纷放下兵器，无人敢再上前，白弘趁机捆绑住孙锴的双手。
落到元杰这样的人手里，招与不招都是死路一条，被押着走出孙府大门，孙锴找准时机冲向门口的石像。
押着他的白弘迅速扯住他的衣服，回过身来的元杰没有多话，一掌将孙锴打晕，“把他搬上马车。”
他的行事风格也太果断粗暴了些，闷头拖动孙锴时，白弘心想可千万不能得罪元杰。
衙门的大牢内，孙锴被拷在刑架上，元杰端着一杯茶坐在他的对面，陈山站在元杰的身后，白弘则拿着长鞭站在孙锴身旁。
元杰单手撑着扶手，身子半倚，盯着手中的茶问道：“那个红锦到底是什么身份？杀猪案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既已到了这个地方，就是死路一条，还请大人给个痛快。”孙锴什么也不想说。
“你要痛快？”元杰语气轻佻，“那就给你痛快吧！”
元杰放下茶杯，挥手示意陈山和白弘收工。
“你什么意思？”孙锴不想再受将死的折磨。
“你不是要痛快吗？我马上就去收拾东西，押你回京面见圣上，圣上定了你的罪，你马上就可以死了。”
不等孙锴再说话，元杰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大牢，陈山才敢问元杰：“大人，真的不再问问了？”
“问什么，你觉得他会说吗？还是等元颂和端阳回来再说。”
虽然红锦是妖，可也被端阳用普通的兵器所伤，端阳与她并没有纠缠多久，而这次这么久没回来，难道是遇上更厉害的妖了？
广福寺外，元颂与端阳蹲守在一棵大树上，久不见孙亦柔出来，元颂的心思飘向了别处，揪着端阳湿润的衣服道：“你不是被尼姑养大的吗？怎么不进去认认亲？”
端阳恼怒，“信不信我把你推下去？”
“切！”自讨没趣的元颂往后一倒，翘着腿躺在树枝上，“你连妖怪都打得死，不如跟我回家，小爷带你去打几仗，给你混个女将军当当。”
“谁要跟你回家？”端阳再次警告元颂，“你要是再乱说，我打死你！”
“嘿！你这泼妇！”元颂气得坐起身来，戳着端阳的肩质问道：“我说了那么多句，我说要让你当女将军，你就听见一句跟我回家？”
“你信不信？”端阳咬牙切齿地举起拳头。
“我信！”大丈夫能屈能伸，元颂又把注意力转向别处，见穿便服的端阳腰间连把佩刀都没有，他又开始念叨：“怎么说你也是元二公子的随从，腰间连个玉佩都没有，等你到了我家，本公子送你十个二十……你……真……打……啊！”
元颂捂着被打的地方，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力气，骨头都快被她震碎了。
端阳继续握着拳头，“你看上去很扛揍，可以继续说。”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不说了。”
“喂！你衣服这么湿，要不然我把我的脱给你？”
“找死！”
下半夜，那两人终于回来了。
端阳看上去比刚出门时好得太多，元颂就不怎么好了，眼神涣散，步伐飘忽，可能是困了。
“二弟先去休息，我有事与端阳姑娘商议。”
元颂正想开口问什么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再被打，就真的要卧床静养了，只好灰溜溜的先回去。
到了端阳的房间，后进去的元杰并没有关门，两人在桌边坐下。
端阳先开了口，“如果你要问我红锦的身份，我只知她是山中灵蛇，如果你要问我的身份，我不知道，杀猪案里那些猪头都是人头，只有最后一次案发与孙将军有关，之前的案子我也不知道凶手是谁。”
“看来你都知道我要问什么，那我也不卖关子了，你又是怎么确定只有最后一个案子与孙锴有关？”
“因为孙小姐，昨日案发之后，身体柔弱的孙小姐突然之间容光焕发，起初我以为是红锦助她吸食灵气，但宴席上，我并没有在她身上感受到灵气，而是很重的人类精气。”
“大人有所不知，上一次的死者皆为男人，而昨日的死者中有男有女，男人的精气阳力过盛，以孙小姐的身体，一次吸食七个男人的精气，很可能会暴毙而亡，所以找来几个女人来中和。”
“其次，我与元颂到丰城的第二日便已见过孙小姐，那时上一个案子才刚刚案发，而孙小姐的身体依然非常虚弱，而将军府中除了孙小姐，其他任何人都不需要靠这种邪术。”
“况且杀猪案每个地方都只发案一次，所以我便猜想昨日的案件是孙将军故意模仿杀猪案的凶手再次作案以扰乱我们的视线。”
“但他没想到的是红锦消耗大量功力后需要迅速吃足大量欲望或者鲜血才可保命，所以今日才又当街放荡让男人产生欲望供她所用。”
“而他更没想到的是，你不仅抓了红锦，还把她打成重伤，红锦为了不暴露身份也只能认打，而你却借题发挥，最终还是让红锦的身份暴露。”
听完这一切，元杰仍觉不可思议，不过还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你可知那位算命先生在见过你之后就瞎了？”
“嗯？”端阳诧异，莫非那位先生看出了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可以让他眼瞎？莫非她真是神仙！
“你为什么执意追问刀女身份？她与你又是何关系？”
“我不知道，我只是做梦。”提及刀女，端阳又没了底气。
“做梦？做的什么梦？”
“我梦见郡主在湖底用短刀自刎。”
“郡主？”元杰似乎想起了什么，“云华郡主？”
端阳点点头，郡主自刎的画面已经在她脑海反复千次。
冥冥之中，她觉得传说中的刀女一定与那把刀有关。
只可惜，还未问出红锦为何与郡主生得相同模样，她便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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