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北线惨胜
大成七年十二月，大成军队兵分两路，对凤凰山腹地的秦州和越州发起总攻。
李进站在秦州城墙上，指挥着手下为数不多的军队防守城池。
秦州地势不比新乡，再加上军队数量也不多，秦州南门很快便被攻陷。
与此同时，越州城门也被撞车撞毁。
随着李进、张齐等将领先后战死，剩余的北燕军队也都放下武器投降。
至此，涪陵的门户凤凰山陷落。
就在大成军队准备北进攻打涪陵，北方突然刮起百年不遇的暴风雪，前进的道路能见度接近于零，苏若贤等人便先让军队在秦州、越州两地驻扎休整，待来年二月份再进军。
欧阳玄看到前线的战报，也同意大成军队先驻扎在秦州和越州。
同时他还让户部准备烈酒，运送到泉州，通过水路将烈酒送到前线。
当晚，秦州、越州失陷的消息传到涪陵。。
北燕皇帝燕棣听说秦州、越州两地仅仅支撑了不到一个月就被攻陷，他没有了之前的急躁，相反非常平静，只是挥了挥手让太监先出去。
燕棣看着大殿外鹅毛大雪，好像是上天要给这个千年帝国立下丰碑。
大成八年除夕，欧阳玄在寿康宫摆宫宴宴请文武百官。
北燕只剩下涪陵和燕北之地，估计今年就能拿下，到时候九州大陆一统。
“众爱卿，如今离攻克北燕近在咫尺，为我大成将士干杯”欧阳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吾皇万岁！”群臣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晴儿，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皇甫明珠见坐在自己身边的冷子晴直勾勾盯着酒杯，问道。。
冷子晴这才反应过来，低声道“没什么舅母，我只是想夫君了。”
皇甫明珠明白冷子晴的心情，三年多没见，又是新婚燕尔，难免会有思念。
冷子晴从不饮酒，如今除夕佳节，思念欧阳显，才想用酒精麻痹自己。
“我也很想显儿，如今只盼望他能早日凯旋而归。”皇甫明珠看向殿外，缓缓说道。
本来欧阳玄想和皇甫明珠同案而坐，但皇甫明珠认为这不符合礼数，她便和冷子晴一同坐在欧阳玄的下首。
酒过三巡，皇甫明珠起身道“在座的各位小姐，夫人，有谁能为大家表演一段歌舞助助兴，本宫重重有赏。”
一听皇甫明珠的话，很多新贵的女儿都争着抢着要在皇后的面前露一手，若是能被皇后看重，就算是不能入宫为妃，日后也能进到东宫做太子侧妃。而那些已婚女子也都希望能在皇后面前混一个脸熟，以后对自己夫家以及娘家百无一害。
虽然欧阳玄如今并没有立欧阳显为太子，但所有朝臣都已经默认欧阳显便是太子，大成帝国下一任皇帝。
由于大多数新贵都不是上京本地人，所以她们弹奏的也都是老家当地的风俗乐曲，很有当地民风特色。
其中皇甫明珠比较喜欢的曲子有《霓凰曲》、《不老梦》以及《醉梦吟》。
当然，李如澜的嫡次女李紫韵的《洛河之水》、恒川侯世子夫人李如水的《一梦万年》也广受大家好评。
皇甫明珠看着殿中展示才艺的女子，不由得想到了她和欧阳玄刚刚大婚后的那个除夕，自己也是在这殿中演唱了一曲《水调歌头》，获得了皇后的青睐。如今时过境迁，她已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最后，皇甫明珠将早就准备好的红翡翠耳坠、梅花琉璃钗、素雪九仙玉镯和玲珑翡翠镯分别赏赐给李紫韵、李如水、弹奏《不老梦》的户部尚书季世光庶三女季芙以及弹奏《霓凰曲》的工部尚书吕超的嫡长女吕秋婷。
很多新贵的女儿都为没能在皇后面前混个脸熟而可惜，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还有这种机会。
晚宴结束后，冷子晴有些微醉，欧阳倾若本打算自己将女儿送回东宫，但皇甫明珠让她和冷辰先回府，自己亲自送冷子晴回东宫。
“玄，你先回凤仪宫吧！我把晴儿送回东宫就去找你。”皇甫明珠拉起冷子晴的手，道。
凤仪宫离东宫不算远，也就五六百米。
“好。”欧阳玄点了点头。
皇甫明珠将冷子晴送回东宫，便道“晴儿，以后切莫喝这么多的酒，不然对身体不好。”
其实冷子晴并没有喝多少，只是她没有继承欧阳倾若和冷辰的酒量。
“好的舅母，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喝酒了。”冷子晴点了点头，她并没有醉的人事不省，只是有些头晕。
“嗯，那晴儿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舅母慢走。”
皇甫明珠帮她盖好被子，才起身走出内室并轻轻关上屋门。
“晴儿是思念显儿，今天有些喝多了。”回到凤仪宫，皇甫明珠道。
欧阳玄将她抱在怀里“希望显儿能早日带兵凯旋。”
皇甫明珠和欧阳玄也很思念儿子。
一番云雨后，欧阳玄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睡吧，时候不早了。”
“嗯。”皇甫明珠轻轻嗯了一声，便沉沉睡去，现在她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
两个月后，北燕的天气转好，苏若贤正准备进军，这时燕北战场的战报送到军中，他打开军报一看，是否参加，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苏将军？”欧阳允赶忙问道。
苏若贤将军报递给其他人轮流查阅，所有人看后都大吃一惊。
燕北战场，西陵和北疆两国联军和燕北军团在白哈儿海相持了近四年，不同于新乡、落梅岭的攻防战，在燕北战场，每一天都是白刃战，相互拼杀。
两国联军用了近四年，将三十万燕北军团全部歼灭，一个不留，连燕治豪也死在乱军之中，同时两国联军也付出了四十万士兵阵亡的代价。
其他战场，在打败北燕军队后，都只是将投降的北燕军队收编而不是歼灭、而燕北战场，却是实实在在的歼灭战。
白哈儿海湖畔四周，七十万士兵被埋骨在此，冻土里的累累白骨无人收殓，无声地诉说着燕北战场的惨烈。就是七百多年后燕北独立建国，白哈儿海地区的人口仍旧十分稀少，没有人愿意在这个埋葬七十万士兵性命的地方长期居住，甚至说很多商队都会放弃在这里补充水源，绕过这个不祥之地。
曾经渔业非常发达的白哈儿海，自这次战争之后便无人问津。
因为这次战场在白哈儿海湖畔，因而史官称这次战役为白哈儿海之战。
中军大帐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大家虽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但还从没碰见过伤亡如此惨重的战争。
“如今来看，两国联军应该无力再南下攻打涪陵，不如就让两国联军先驻扎在燕北，攻克涪陵就交给我们了。”呼延烈道。
“我赞同景川王的想法，两国联军已战死六成，若是再来攻打涪陵，恐军中会有什么变故。”曲泽也道。
几人商量了一下，便将燕北的战报发往上京。
燕北军团全军覆没的消息同时也传到涪陵，燕棣看到之后，明白北燕如今大势已去，无力回天，但他还是让兵部尚书文景组织军队防守涪陵，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文景接到圣旨后立刻将涪陵仅剩下的四万多军队召集到城中，部署弩炮、滚石等防御工事。
这四万多人是北燕最后的军队，而且因为武官大多数都战死在抵抗大成军队的战争中，因而燕棣才会让兵部尚书组织防御。
燕北失陷后，昔日庞大的北燕帝国只剩下涪陵孤城一座。
上京
欧阳玄收到前线发来的战报，刚开始看到燕北攻陷，燕治豪兵败被杀，燕北军团全军覆没的时候，他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但当他看到后面两国联军和燕北军团的阵亡数时，欧阳玄这个征战十几年的将军也感到难以置信。
在白哈儿海湖畔，两军居然总共阵亡了七十万人，整个九州历史上都从未有过。上一次阵亡最多的战争还是两千年前大乾帝国统一战争的最后一战-四峰山之战，双方总共阵亡了四十万军队。
这一战两国联军虽然赢了，但也是惨胜。
欧阳玄立刻让皇甫明澈、户部尚书季世光来御书房，并将前线的军报给两人传阅。
“陛下，微臣以为，西陵北疆伤亡惨重，战后国内必然缺少青壮年劳动力，大成为其提供粮食并免除其二十年赋税。不然若是两国闹起来，对我大成也是极为不利的。”皇甫明澈率先道。
“微臣赞同首辅的意见，两国虽小，但偏安一隅，若是发生内乱总归不好收场，不如施以恩惠，确保其不会内乱。”季世光也道。
“那就依二位爱卿所言。”欧阳玄点了点头，随后便下圣旨，让人送到应天和铭陵。
欧阳玄不但免除两国二十年的所有赋税，并且每年还给两国提供一百万石粮食，以帮助两国渡过难关，并将燕北克山以西的全部土地都交给两国管理。
北疆和西陵虽然并入大成帝国，但两国却仍保留皇帝，有高度自治权，可以说是大成的国中国。
宁染和宇文谦看到欧阳玄的圣旨，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次战争对国力的损耗十分巨大，如今大成既然愿意给出优厚的条件，便也接受了大成给的援助。
两人都下旨让军队先在白哈儿海湖畔休整，不必进军涪陵。
白哈儿海之战，彻底消灭北燕帝国最后一支精锐。
李进站在秦州城墙上，指挥着手下为数不多的军队防守城池。
秦州地势不比新乡，再加上军队数量也不多，秦州南门很快便被攻陷。
与此同时，越州城门也被撞车撞毁。
随着李进、张齐等将领先后战死，剩余的北燕军队也都放下武器投降。
至此，涪陵的门户凤凰山陷落。
就在大成军队准备北进攻打涪陵，北方突然刮起百年不遇的暴风雪，前进的道路能见度接近于零，苏若贤等人便先让军队在秦州、越州两地驻扎休整，待来年二月份再进军。
欧阳玄看到前线的战报，也同意大成军队先驻扎在秦州和越州。
同时他还让户部准备烈酒，运送到泉州，通过水路将烈酒送到前线。
当晚，秦州、越州失陷的消息传到涪陵。。
北燕皇帝燕棣听说秦州、越州两地仅仅支撑了不到一个月就被攻陷，他没有了之前的急躁，相反非常平静，只是挥了挥手让太监先出去。
燕棣看着大殿外鹅毛大雪，好像是上天要给这个千年帝国立下丰碑。
大成八年除夕，欧阳玄在寿康宫摆宫宴宴请文武百官。
北燕只剩下涪陵和燕北之地，估计今年就能拿下，到时候九州大陆一统。
“众爱卿，如今离攻克北燕近在咫尺，为我大成将士干杯”欧阳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吾皇万岁！”群臣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晴儿，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皇甫明珠见坐在自己身边的冷子晴直勾勾盯着酒杯，问道。。
冷子晴这才反应过来，低声道“没什么舅母，我只是想夫君了。”
皇甫明珠明白冷子晴的心情，三年多没见，又是新婚燕尔，难免会有思念。
冷子晴从不饮酒，如今除夕佳节，思念欧阳显，才想用酒精麻痹自己。
“我也很想显儿，如今只盼望他能早日凯旋而归。”皇甫明珠看向殿外，缓缓说道。
本来欧阳玄想和皇甫明珠同案而坐，但皇甫明珠认为这不符合礼数，她便和冷子晴一同坐在欧阳玄的下首。
酒过三巡，皇甫明珠起身道“在座的各位小姐，夫人，有谁能为大家表演一段歌舞助助兴，本宫重重有赏。”
一听皇甫明珠的话，很多新贵的女儿都争着抢着要在皇后的面前露一手，若是能被皇后看重，就算是不能入宫为妃，日后也能进到东宫做太子侧妃。而那些已婚女子也都希望能在皇后面前混一个脸熟，以后对自己夫家以及娘家百无一害。
虽然欧阳玄如今并没有立欧阳显为太子，但所有朝臣都已经默认欧阳显便是太子，大成帝国下一任皇帝。
由于大多数新贵都不是上京本地人，所以她们弹奏的也都是老家当地的风俗乐曲，很有当地民风特色。
其中皇甫明珠比较喜欢的曲子有《霓凰曲》、《不老梦》以及《醉梦吟》。
当然，李如澜的嫡次女李紫韵的《洛河之水》、恒川侯世子夫人李如水的《一梦万年》也广受大家好评。
皇甫明珠看着殿中展示才艺的女子，不由得想到了她和欧阳玄刚刚大婚后的那个除夕，自己也是在这殿中演唱了一曲《水调歌头》，获得了皇后的青睐。如今时过境迁，她已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最后，皇甫明珠将早就准备好的红翡翠耳坠、梅花琉璃钗、素雪九仙玉镯和玲珑翡翠镯分别赏赐给李紫韵、李如水、弹奏《不老梦》的户部尚书季世光庶三女季芙以及弹奏《霓凰曲》的工部尚书吕超的嫡长女吕秋婷。
很多新贵的女儿都为没能在皇后面前混个脸熟而可惜，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还有这种机会。
晚宴结束后，冷子晴有些微醉，欧阳倾若本打算自己将女儿送回东宫，但皇甫明珠让她和冷辰先回府，自己亲自送冷子晴回东宫。
“玄，你先回凤仪宫吧！我把晴儿送回东宫就去找你。”皇甫明珠拉起冷子晴的手，道。
凤仪宫离东宫不算远，也就五六百米。
“好。”欧阳玄点了点头。
皇甫明珠将冷子晴送回东宫，便道“晴儿，以后切莫喝这么多的酒，不然对身体不好。”
其实冷子晴并没有喝多少，只是她没有继承欧阳倾若和冷辰的酒量。
“好的舅母，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喝酒了。”冷子晴点了点头，她并没有醉的人事不省，只是有些头晕。
“嗯，那晴儿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舅母慢走。”
皇甫明珠帮她盖好被子，才起身走出内室并轻轻关上屋门。
“晴儿是思念显儿，今天有些喝多了。”回到凤仪宫，皇甫明珠道。
欧阳玄将她抱在怀里“希望显儿能早日带兵凯旋。”
皇甫明珠和欧阳玄也很思念儿子。
一番云雨后，欧阳玄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睡吧，时候不早了。”
“嗯。”皇甫明珠轻轻嗯了一声，便沉沉睡去，现在她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
两个月后，北燕的天气转好，苏若贤正准备进军，这时燕北战场的战报送到军中，他打开军报一看，是否参加，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苏将军？”欧阳允赶忙问道。
苏若贤将军报递给其他人轮流查阅，所有人看后都大吃一惊。
燕北战场，西陵和北疆两国联军和燕北军团在白哈儿海相持了近四年，不同于新乡、落梅岭的攻防战，在燕北战场，每一天都是白刃战，相互拼杀。
两国联军用了近四年，将三十万燕北军团全部歼灭，一个不留，连燕治豪也死在乱军之中，同时两国联军也付出了四十万士兵阵亡的代价。
其他战场，在打败北燕军队后，都只是将投降的北燕军队收编而不是歼灭、而燕北战场，却是实实在在的歼灭战。
白哈儿海湖畔四周，七十万士兵被埋骨在此，冻土里的累累白骨无人收殓，无声地诉说着燕北战场的惨烈。就是七百多年后燕北独立建国，白哈儿海地区的人口仍旧十分稀少，没有人愿意在这个埋葬七十万士兵性命的地方长期居住，甚至说很多商队都会放弃在这里补充水源，绕过这个不祥之地。
曾经渔业非常发达的白哈儿海，自这次战争之后便无人问津。
因为这次战场在白哈儿海湖畔，因而史官称这次战役为白哈儿海之战。
中军大帐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大家虽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但还从没碰见过伤亡如此惨重的战争。
“如今来看，两国联军应该无力再南下攻打涪陵，不如就让两国联军先驻扎在燕北，攻克涪陵就交给我们了。”呼延烈道。
“我赞同景川王的想法，两国联军已战死六成，若是再来攻打涪陵，恐军中会有什么变故。”曲泽也道。
几人商量了一下，便将燕北的战报发往上京。
燕北军团全军覆没的消息同时也传到涪陵，燕棣看到之后，明白北燕如今大势已去，无力回天，但他还是让兵部尚书文景组织军队防守涪陵，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文景接到圣旨后立刻将涪陵仅剩下的四万多军队召集到城中，部署弩炮、滚石等防御工事。
这四万多人是北燕最后的军队，而且因为武官大多数都战死在抵抗大成军队的战争中，因而燕棣才会让兵部尚书组织防御。
燕北失陷后，昔日庞大的北燕帝国只剩下涪陵孤城一座。
上京
欧阳玄收到前线发来的战报，刚开始看到燕北攻陷，燕治豪兵败被杀，燕北军团全军覆没的时候，他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但当他看到后面两国联军和燕北军团的阵亡数时，欧阳玄这个征战十几年的将军也感到难以置信。
在白哈儿海湖畔，两军居然总共阵亡了七十万人，整个九州历史上都从未有过。上一次阵亡最多的战争还是两千年前大乾帝国统一战争的最后一战-四峰山之战，双方总共阵亡了四十万军队。
这一战两国联军虽然赢了，但也是惨胜。
欧阳玄立刻让皇甫明澈、户部尚书季世光来御书房，并将前线的军报给两人传阅。
“陛下，微臣以为，西陵北疆伤亡惨重，战后国内必然缺少青壮年劳动力，大成为其提供粮食并免除其二十年赋税。不然若是两国闹起来，对我大成也是极为不利的。”皇甫明澈率先道。
“微臣赞同首辅的意见，两国虽小，但偏安一隅，若是发生内乱总归不好收场，不如施以恩惠，确保其不会内乱。”季世光也道。
“那就依二位爱卿所言。”欧阳玄点了点头，随后便下圣旨，让人送到应天和铭陵。
欧阳玄不但免除两国二十年的所有赋税，并且每年还给两国提供一百万石粮食，以帮助两国渡过难关，并将燕北克山以西的全部土地都交给两国管理。
北疆和西陵虽然并入大成帝国，但两国却仍保留皇帝，有高度自治权，可以说是大成的国中国。
宁染和宇文谦看到欧阳玄的圣旨，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次战争对国力的损耗十分巨大，如今大成既然愿意给出优厚的条件，便也接受了大成给的援助。
两人都下旨让军队先在白哈儿海湖畔休整，不必进军涪陵。
白哈儿海之战，彻底消灭北燕帝国最后一支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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