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谈判
赵宇终于清闲了一天。来到这里后，他几乎每天都在考虑赚钱和直播。今天彻底放松下来，看了一天直播。
下午时，短视频平台给他打来电话，对于封禁他的账号和视频进行了诚恳的道歉，并通报了对于违规操作人员的处理决定。
赵宇一时有些惊讶，没想到短短一天时间，事情的变化就超出了他的预期。本来看好了一个直播平台，现在他又开始犹豫要不要转过去了。
傍晚时，网上的风向也发生了变化，几个带节奏的营销号删除了视频，吴哲昆粉丝谩骂和带节奏的评论也被大量删除。
就是在这样一片风声鹤唳之中，吴哲昆的经纪人赶到了前沟村小学。
“道爷，我是带着诚意从上海赶来，希望您能高抬贵手，放吴哲昆一马。”经纪人见到赵宇后，低声下气的说道。
赵宇看着对方一行数人，除了两个女人，还有三个保镖模样的黑衣人。
“你说说怎么放他一马？”
“平息现在的舆论，恢复我和昆昆修炼的资格。”
“具体说说，怎么平息舆论？”
“现在网上已经有很多人在质疑同桌的你这首歌并非昆昆原创了，希望道爷能发个声明，肯定这件事……”
“等下，你的意思是让我发个声明，歌是吴哲昆原创，我是剽窃的？”
经纪人面色有些尴尬，说道：“可以委婉一些，事后我们愿意给您补偿。”
“什么补偿？”赵宇好奇的问道。
“您懂的！”经纪人搓着手指，“道爷您说个数，我们绝不还价。”
赵宇失笑摇头：“首先，我的歌不会卖，更不会卖原创权。其次，你觉得我的名誉值多少钱？我会卖吗？”
经纪人并未在意赵宇嘲讽的笑容，依旧笑容满面的说道：“任何东西都有个价格，道爷不妨开个价试试。”
“不用了！在我这里还是有很多东西金钱是无法买到的！”这次答应了或许可以得到成千上百万的收入，但是对于丢失的信誉，显然得不偿失。赵宇要的并不是金钱，而是功德值。现在几万人跟他修炼，两天就可以得到一点功德。等以后人数变成几十万，几百万甚至几千万呢？一天上百点功德不是梦想！到时就可以返回原来的世界，见到自己的父母妻儿了。
经纪人脸色垮了下来：“那道爷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可以提出来。”
“很简单，你让吴哲昆发个道歉声明，说明歌曲的原创作者是谁。其他的就不用了。到时我会恢复你们的修炼资格。”赵宇觉得自己提出的条件很宽厚了。
“不可能！”经纪人脸色难看的摇头说道，“道歉声明发出去，昆昆就毁了。”
“做错事就要认！本来就是你们……”
“所以我们希望给道爷一些赔偿！”
“我说了，我不需要赔偿，只需要你们发个道歉声明，承认自己做错了。”
经纪人摇摇头说道：“或许对于平头百姓来说，知错能改是个好品质。但是对于昆昆来说，一次原则性错误，一辈子就完了。”
赵宇叹息一声：“那你们走吧。没得谈了。”
经纪人没有动身，她上下打量着赵宇说道：“道爷虽然带领大家修行，但是看起来也是个普通人啊！”
赵宇奇怪的说道：“我本来就是个普通人。”
经纪人挥挥手，三个保镖模样的黑衣人上前几步，对赵宇隐隐形成合围之势：“道爷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
赵宇没想到对方利诱不成，改威逼了。心中虽然一惊，但是表面却没有表露出来。
“要不道爷也别考虑了，直接跟我们走吧！”经纪人说到这里心中突然一动，直接控制对方貌似也可以。带回去好吃好喝的供着，只要对方能直播修炼，相信也没人在意一个支教老师的去向。更妙的是对方还是个孤儿，没有家人就更没人在意了。
想到这里，经纪人笑了起来：“还不请道爷上车！”
“绑架可是违法的！”赵宇察觉到对方的心思，心里开始发慌，却并没有表现出来。
“这里方圆几里都没有人烟，谁又知道呢？”经纪人挥挥手，三个保镖向赵宇围了上去。
“谁说没人的？”学校门口忽然传出一个声音。
经纪人和几个保镖听后一惊，扭头看去，却见门口走进一群人，为首之人一挥手，身后几个身影疾步上前，迅速把赵宇和几个保镖隔开。
“你们是谁？”经纪人看着来人都身穿道袍，以为是附近哪个道观的道人。
“武当清虚子！”
“武当？”经纪人吓了一跳，“你们武当的道士来这儿干嘛？”
清虚道人却不再搭理对方，径直走到赵宇身前，躬身一礼道：“圣师安好！”
“圣师？”赵宇疑惑的说道。
“圣师是古代对诵经人的尊称。”清虚解释道。
“不敢当！”赵宇说道，“你叫我名字赵宇或者赵老师就可以。”
“礼不可废！圣师看如何处理这几人？”
赵宇看着被几名道士隐隐包围的经纪人一行，想了想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们发声明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也会恢复你们两人的修炼资格。你们走吧！”
经纪人知道此时已然无力回天，只得挥手说道：“我们走！”对于赵宇的要求，并没有给出答复，她需要回去和吴哲昆商议一下。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清虚身旁的一个青年道士问道。
“走吧，留下来也无济于事。”赵宇说道。
“那他们再来怎么办？”青年道士问道。
“道友放心，我也有自保之力。”赵宇刚才都准备孤注一掷抽奖了，没想到最后关头清虚带人到来。
清虚说道：“无须担心，我们武当可以确保圣师的安全。”
“不用了，谢谢道长。”赵宇不希望被别人掌控，从而变成一个工具人。他还不知道武当无论如何不敢掌控诵经人。
把清虚让进宿舍，经过交谈，赵宇从清虚的口中听到了更多关于圣师的传闻。
“圣师可以阻止他人修炼？”离开的路上，清虚身旁的一个中年道士说道，“圣师说那个昆昆发声明后可以恢复他们两人的修炼资格……”
“应该是的！”清虚也心有余悸，幸亏当时没有采纳云竹师叔的提议，要不武当被全体切断修行途径，到时真是追悔莫及，“让云飞他们多用些心。”
临走时清虚还是留下了四个青年道士，说是留在道爷身旁学习，其实就是保护他。赵宇推却不过，只能给章倩倩发了个消息，对方同意后，把他们安排在章倩倩分配的宿舍。
当天晚上，赵宇终于开了直播。刚一打开，直播间就涌入了数万人。平时他直播唱歌时可没这么多人。
“给我家昆昆道歉！”这是还没发觉网络风向变化的脑残粉。
“歌卖吗？价格好商量！”这是想要浑水摸鱼之人。
“道爷麻烦解决了？”
“基本解决了！就等对方发道歉声明了。当然，不发也可以。”赵宇笑呵呵的说道。
“十点继续直播修炼吗？你不直播，我晚上觉都睡不好。”
“麻烦解决了，当然直播也恢复正常。”赵宇说道。
“以后不要这么任性了！要知道每天等着修炼的有几万人！因为你的破事儿，影响几万甚至更多的人修炼，你不觉得羞愧吗？”突然一条弹幕出现，因为发布者的级别很高，所以特别显眼。
“道爷凭什么给你们服务？”
“60级的大号，在这里消费过多少？”
“装什么大爷？爱看看，不看滚！”
赵宇有两次没有直播，没想到维护他的人倒是多了起来。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这句话没听过吗？”那个满级账号继续发着弹幕，“如果承担不了责任，可以把能力交出来，给能承担的人！”
“原来是眼红道爷能力的！”
“道爷千万别交出来。”
“我觉得交给官方也挺好的。”
“在道爷这儿咱们这些屁民还能跟着修炼，如果让有野心的人掌握，哪里还有咱们修炼的机会。”
“就是，到时候开始收费了，那可怎么办？”
“道爷不会收费吧？”
赵宇表面上笑呵呵的，内心却有了警觉，看来有人已经盯上了诵经人的能力，这是在试探诵经人的资格能不能转移。
诵经人的资格可以转移继承吗？答案是肯定的。诵经人死后，道种会像舍利一样，传承给下一任。不过这些都是诵经人临终前交代给继任者，其他人根本不知其中奥秘。甚至不知道诵经人的能力都来自道种。只是知道诵经人的身份可以传承。
“大家放心，只要不出意外，我会一直免费给大家直播修炼的。至于把能力转给别人，我也没办法。”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跟着你修炼的是坏人呢？”满级账号发弹幕说道。
“我相信更多的是好人！”赵宇说道，“好了，这个话题就不讨论了。下面我先给大家唱一首同桌的你。”
“你这行为就像稚子抱金于闹市，你会后悔的。”这人继续说道。
“或许你会先后悔吧！”赵宇说完不再搭理他，抱起吉他开始了演唱。
下午时，短视频平台给他打来电话，对于封禁他的账号和视频进行了诚恳的道歉，并通报了对于违规操作人员的处理决定。
赵宇一时有些惊讶，没想到短短一天时间，事情的变化就超出了他的预期。本来看好了一个直播平台，现在他又开始犹豫要不要转过去了。
傍晚时，网上的风向也发生了变化，几个带节奏的营销号删除了视频，吴哲昆粉丝谩骂和带节奏的评论也被大量删除。
就是在这样一片风声鹤唳之中，吴哲昆的经纪人赶到了前沟村小学。
“道爷，我是带着诚意从上海赶来，希望您能高抬贵手，放吴哲昆一马。”经纪人见到赵宇后，低声下气的说道。
赵宇看着对方一行数人，除了两个女人，还有三个保镖模样的黑衣人。
“你说说怎么放他一马？”
“平息现在的舆论，恢复我和昆昆修炼的资格。”
“具体说说，怎么平息舆论？”
“现在网上已经有很多人在质疑同桌的你这首歌并非昆昆原创了，希望道爷能发个声明，肯定这件事……”
“等下，你的意思是让我发个声明，歌是吴哲昆原创，我是剽窃的？”
经纪人面色有些尴尬，说道：“可以委婉一些，事后我们愿意给您补偿。”
“什么补偿？”赵宇好奇的问道。
“您懂的！”经纪人搓着手指，“道爷您说个数，我们绝不还价。”
赵宇失笑摇头：“首先，我的歌不会卖，更不会卖原创权。其次，你觉得我的名誉值多少钱？我会卖吗？”
经纪人并未在意赵宇嘲讽的笑容，依旧笑容满面的说道：“任何东西都有个价格，道爷不妨开个价试试。”
“不用了！在我这里还是有很多东西金钱是无法买到的！”这次答应了或许可以得到成千上百万的收入，但是对于丢失的信誉，显然得不偿失。赵宇要的并不是金钱，而是功德值。现在几万人跟他修炼，两天就可以得到一点功德。等以后人数变成几十万，几百万甚至几千万呢？一天上百点功德不是梦想！到时就可以返回原来的世界，见到自己的父母妻儿了。
经纪人脸色垮了下来：“那道爷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可以提出来。”
“很简单，你让吴哲昆发个道歉声明，说明歌曲的原创作者是谁。其他的就不用了。到时我会恢复你们的修炼资格。”赵宇觉得自己提出的条件很宽厚了。
“不可能！”经纪人脸色难看的摇头说道，“道歉声明发出去，昆昆就毁了。”
“做错事就要认！本来就是你们……”
“所以我们希望给道爷一些赔偿！”
“我说了，我不需要赔偿，只需要你们发个道歉声明，承认自己做错了。”
经纪人摇摇头说道：“或许对于平头百姓来说，知错能改是个好品质。但是对于昆昆来说，一次原则性错误，一辈子就完了。”
赵宇叹息一声：“那你们走吧。没得谈了。”
经纪人没有动身，她上下打量着赵宇说道：“道爷虽然带领大家修行，但是看起来也是个普通人啊！”
赵宇奇怪的说道：“我本来就是个普通人。”
经纪人挥挥手，三个保镖模样的黑衣人上前几步，对赵宇隐隐形成合围之势：“道爷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
赵宇没想到对方利诱不成，改威逼了。心中虽然一惊，但是表面却没有表露出来。
“要不道爷也别考虑了，直接跟我们走吧！”经纪人说到这里心中突然一动，直接控制对方貌似也可以。带回去好吃好喝的供着，只要对方能直播修炼，相信也没人在意一个支教老师的去向。更妙的是对方还是个孤儿，没有家人就更没人在意了。
想到这里，经纪人笑了起来：“还不请道爷上车！”
“绑架可是违法的！”赵宇察觉到对方的心思，心里开始发慌，却并没有表现出来。
“这里方圆几里都没有人烟，谁又知道呢？”经纪人挥挥手，三个保镖向赵宇围了上去。
“谁说没人的？”学校门口忽然传出一个声音。
经纪人和几个保镖听后一惊，扭头看去，却见门口走进一群人，为首之人一挥手，身后几个身影疾步上前，迅速把赵宇和几个保镖隔开。
“你们是谁？”经纪人看着来人都身穿道袍，以为是附近哪个道观的道人。
“武当清虚子！”
“武当？”经纪人吓了一跳，“你们武当的道士来这儿干嘛？”
清虚道人却不再搭理对方，径直走到赵宇身前，躬身一礼道：“圣师安好！”
“圣师？”赵宇疑惑的说道。
“圣师是古代对诵经人的尊称。”清虚解释道。
“不敢当！”赵宇说道，“你叫我名字赵宇或者赵老师就可以。”
“礼不可废！圣师看如何处理这几人？”
赵宇看着被几名道士隐隐包围的经纪人一行，想了想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们发声明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也会恢复你们两人的修炼资格。你们走吧！”
经纪人知道此时已然无力回天，只得挥手说道：“我们走！”对于赵宇的要求，并没有给出答复，她需要回去和吴哲昆商议一下。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清虚身旁的一个青年道士问道。
“走吧，留下来也无济于事。”赵宇说道。
“那他们再来怎么办？”青年道士问道。
“道友放心，我也有自保之力。”赵宇刚才都准备孤注一掷抽奖了，没想到最后关头清虚带人到来。
清虚说道：“无须担心，我们武当可以确保圣师的安全。”
“不用了，谢谢道长。”赵宇不希望被别人掌控，从而变成一个工具人。他还不知道武当无论如何不敢掌控诵经人。
把清虚让进宿舍，经过交谈，赵宇从清虚的口中听到了更多关于圣师的传闻。
“圣师可以阻止他人修炼？”离开的路上，清虚身旁的一个中年道士说道，“圣师说那个昆昆发声明后可以恢复他们两人的修炼资格……”
“应该是的！”清虚也心有余悸，幸亏当时没有采纳云竹师叔的提议，要不武当被全体切断修行途径，到时真是追悔莫及，“让云飞他们多用些心。”
临走时清虚还是留下了四个青年道士，说是留在道爷身旁学习，其实就是保护他。赵宇推却不过，只能给章倩倩发了个消息，对方同意后，把他们安排在章倩倩分配的宿舍。
当天晚上，赵宇终于开了直播。刚一打开，直播间就涌入了数万人。平时他直播唱歌时可没这么多人。
“给我家昆昆道歉！”这是还没发觉网络风向变化的脑残粉。
“歌卖吗？价格好商量！”这是想要浑水摸鱼之人。
“道爷麻烦解决了？”
“基本解决了！就等对方发道歉声明了。当然，不发也可以。”赵宇笑呵呵的说道。
“十点继续直播修炼吗？你不直播，我晚上觉都睡不好。”
“麻烦解决了，当然直播也恢复正常。”赵宇说道。
“以后不要这么任性了！要知道每天等着修炼的有几万人！因为你的破事儿，影响几万甚至更多的人修炼，你不觉得羞愧吗？”突然一条弹幕出现，因为发布者的级别很高，所以特别显眼。
“道爷凭什么给你们服务？”
“60级的大号，在这里消费过多少？”
“装什么大爷？爱看看，不看滚！”
赵宇有两次没有直播，没想到维护他的人倒是多了起来。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这句话没听过吗？”那个满级账号继续发着弹幕，“如果承担不了责任，可以把能力交出来，给能承担的人！”
“原来是眼红道爷能力的！”
“道爷千万别交出来。”
“我觉得交给官方也挺好的。”
“在道爷这儿咱们这些屁民还能跟着修炼，如果让有野心的人掌握，哪里还有咱们修炼的机会。”
“就是，到时候开始收费了，那可怎么办？”
“道爷不会收费吧？”
赵宇表面上笑呵呵的，内心却有了警觉，看来有人已经盯上了诵经人的能力，这是在试探诵经人的资格能不能转移。
诵经人的资格可以转移继承吗？答案是肯定的。诵经人死后，道种会像舍利一样，传承给下一任。不过这些都是诵经人临终前交代给继任者，其他人根本不知其中奥秘。甚至不知道诵经人的能力都来自道种。只是知道诵经人的身份可以传承。
“大家放心，只要不出意外，我会一直免费给大家直播修炼的。至于把能力转给别人，我也没办法。”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跟着你修炼的是坏人呢？”满级账号发弹幕说道。
“我相信更多的是好人！”赵宇说道，“好了，这个话题就不讨论了。下面我先给大家唱一首同桌的你。”
“你这行为就像稚子抱金于闹市，你会后悔的。”这人继续说道。
“或许你会先后悔吧！”赵宇说完不再搭理他，抱起吉他开始了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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