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呼兰
虽然铁木真才是人们主攻的对象，但是作为大萨满和弘吉剌未来的主人，帖木儿同样喝了不少酒。
酸甜的马奶酒不醉人，可喝多了同样有些遭受不住。
甚至帖木儿都不知道是谁将他背回了帐篷，恍惚间，一阵悠扬悦耳的笛声轻缓的飘入了他的耳中。
笛声婉转悠扬，和雅清淡，恬静悠远，如同一条涓涓细流在身前流过，婉转清脆，轻吟浅唱，又如这天然的草原美景，无需雕饰，清新自然，可谓绵延回响，飘过耳间，漫溢心间，令人沉迷。
微风吹过，帖木儿恍然觉得自己的心绪悠然间变得平和了起来，他的脑中不断有画面闪现，飞机，火车，安逸恬淡的生活，来到草原后独居荒野，雪夜遇狼，亲临战场……一切的一切匆匆而过，最终，这些画面在笛声中像飞灰一样消失殆尽，只剩下了一片洁白。
帖木儿很安心，他知道，这笛声在不经意间将他这些年来的暴力杀戮所积累的潜藏的阴暗情绪消弭于无形，对他的心境提升有着很大帮助。
“你叫什么名字？”
帖木儿望着眼前一片洁白有些迷茫。
“回大萨满，我叫呼兰。”
“呼兰？蔑儿乞部答亦儿兀孙的女儿？”
帖木儿有些惊讶，转过头去，看着躺在榻上盖着锦被的女人怔怔出神。
“大萨满也知道我么？”
呼兰有些惊讶，她是被弘吉剌人从札答阑人手里买来的，若不是搠坛夫人，她都不知道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草原人对劫掠而来的妇孺可没什么同情心，这一点她见过太多了。
“我听说过你，传说答亦儿兀孙有一个天仙般娇艳的女儿，是蔑儿乞部的明珠，呼伦湖养育下的仙女。”
帖木儿每说一句话，呼兰的脸都会红一分。
现在她的身份是帖木儿的女仆，是搠坛夫人亲自安排的。
“起来，让我看看。”
帖木儿打了一个哈欠，他很惊奇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纯洁无瑕洁白如玉的女子，他不死心的抚摸着寻觅着，呼兰的体质如玉石一般晶莹剔透，仿佛能掐出水来，帖木儿这么想着，竟然真的掐了一下，呼兰猛地一抽动，嘴唇像花儿一样初绽，不施粉黛的样子越发的娇憨诱人，帖木儿像把玩一块美玉一样欣赏着呼兰，忽然发现呼兰右耳眼旁有一颗黑芝麻三分之一大小的小痔，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我以为找不到你一丁点瑕处呢，看来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尽善尽美的，你多大了？”
“十六岁了……”
呼兰脸色通红，有些不相信帖木儿如此认真地看着她洁白胴体，竟然只是在找不完美的地方。
“十六岁……今后你就在这里住着吧，你父亲答亦儿兀孙带着蔑儿乞残余军队朝西方去了，如果运气好的话，现在可能还活着。”
呼兰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看向帖木儿的目光满是复杂。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对于自己的命运，呼兰已经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她见过太多的妻离子散，见过太多的颠沛流离。
从父亲准备集结人马侵略蒙古的时候，她就曾经劝说过，可没有任何作用。
被利益冲昏了头脑的蔑儿乞三部首领，将骁勇善战的蔑儿乞勇士带上了绝路，连妇孺们也被札答阑部和弘吉剌部瓜分殆尽。
她被搠坛从一群女俘中挑选出来的时候，呼兰还以为要成为弘吉剌部某一位首领的禁脔，甚至有可能成为德薛禅大首领的仆人，没想到会是帖木儿……
对于这个大萨满，即便她从小在中部草原长大，也听说过帖木儿这个人，东部草原的牧民们提起帖木儿来都会竖起拇指，满脸自豪。
“我只是不想你怀着恨意和死意面对未来的生活，欺负一个石头有什么意思，即便这石头洁白无瑕，软糯如玉。”
帖木儿打了个哈欠，将锦被扯了上去，盖住了呼兰的身体。
“今后你就在这里住着，也可以找两个熟悉的女仆来侍奉你，不过要注意，不要把心怀不轨的人带进来，今后你就跟着我，你的笛声能够让我平静下来，我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今后的日子。”
“你的心很乱，我能感受得到，能告诉我原因么？”
呼兰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帖木儿满是好奇。
“我知道太多东西，但是大部分目前都派不上用场，消灭蔑儿乞部只是第一部，接下来还有塔塔尔人，乃蛮人，大草原要统一成一个完整的部落，这样才能够在金人，西辽人的攻势下存活下来，怎么？你看起来很失望？”
“是有点，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说东部草原的帖木儿无所不知，懂得文字和很多知识，懂得让马匹更加健壮的道理，也知道让兵器甲胄更锋锐坚固的方法，他们说你这些都是长生天告诉你的。”
呼兰没有丝毫的隐瞒，将从小听过的关于帖木儿的传说都说了一遍，有些时候甚至逗得帖木儿哈哈大笑。
“你很会说话，但其实不用这样，如果你听过帖木儿是金甲神人的传说，那就一定听过他有几个护卫，莫日根牛头人身，通身漆黑，如刚石般坚硬，足有两米多高。者勒蔑头呈三角，宛如蛇首，双臂变成两条杯口粗的蟒蛇，手是蛇嘴，交织着缠在腰间的话。”
呼兰轻轻地点点头，感受到帖木儿缓缓靠近之后，轻轻闭上了双眼。
她感觉心脏跳的很快，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感受到帖木儿的亲吻时，整个身子都变得通红起来。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帖木儿在亲吻过后，便站了起来。
“你？”
呼兰睁开眼睛，看着站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戏谑的帖木儿，一时间羞怒不已。
“你太小了，过些时日吧。”
帖木儿摇摇头，走出了帐篷。
草原上冷风吹拂，很快让他冷静了下来。
“呼……”
对于自己的自制，帖木儿还是很庆幸的。
太小了，何止是呼兰太小。
他更小啊！
他才十三岁……
诚然，呼兰确实充满了魅力，相比起其他的蒙古人，呼兰看起来并没有太过宽大的骨架，反而像是中原人一般温婉，可总归是过不去思想上的那一关。
很多时候，帖木儿都觉得自己和其他人有些格格不入，明明他也是草原上土生土长十三年的，按照记忆中的概念，这应该叫做土著。
可脑海中那些纷杂的记忆又时刻提醒着他，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或许，这就是腾格里神谕者与众不同的地方吧。
反正所有人都这么说……
……
看到帖木儿转身离开，呼兰轻舒了一口气，她感觉自己的心也乱了。
思绪纷杂，是庆幸，还是失望？
亦或是都有一些？
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仿佛想到了帖木儿那一声“太小了”和失望的眼神，不由得暗啐一声，恍然间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体更加发烫了起来。
酸甜的马奶酒不醉人，可喝多了同样有些遭受不住。
甚至帖木儿都不知道是谁将他背回了帐篷，恍惚间，一阵悠扬悦耳的笛声轻缓的飘入了他的耳中。
笛声婉转悠扬，和雅清淡，恬静悠远，如同一条涓涓细流在身前流过，婉转清脆，轻吟浅唱，又如这天然的草原美景，无需雕饰，清新自然，可谓绵延回响，飘过耳间，漫溢心间，令人沉迷。
微风吹过，帖木儿恍然觉得自己的心绪悠然间变得平和了起来，他的脑中不断有画面闪现，飞机，火车，安逸恬淡的生活，来到草原后独居荒野，雪夜遇狼，亲临战场……一切的一切匆匆而过，最终，这些画面在笛声中像飞灰一样消失殆尽，只剩下了一片洁白。
帖木儿很安心，他知道，这笛声在不经意间将他这些年来的暴力杀戮所积累的潜藏的阴暗情绪消弭于无形，对他的心境提升有着很大帮助。
“你叫什么名字？”
帖木儿望着眼前一片洁白有些迷茫。
“回大萨满，我叫呼兰。”
“呼兰？蔑儿乞部答亦儿兀孙的女儿？”
帖木儿有些惊讶，转过头去，看着躺在榻上盖着锦被的女人怔怔出神。
“大萨满也知道我么？”
呼兰有些惊讶，她是被弘吉剌人从札答阑人手里买来的，若不是搠坛夫人，她都不知道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草原人对劫掠而来的妇孺可没什么同情心，这一点她见过太多了。
“我听说过你，传说答亦儿兀孙有一个天仙般娇艳的女儿，是蔑儿乞部的明珠，呼伦湖养育下的仙女。”
帖木儿每说一句话，呼兰的脸都会红一分。
现在她的身份是帖木儿的女仆，是搠坛夫人亲自安排的。
“起来，让我看看。”
帖木儿打了一个哈欠，他很惊奇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纯洁无瑕洁白如玉的女子，他不死心的抚摸着寻觅着，呼兰的体质如玉石一般晶莹剔透，仿佛能掐出水来，帖木儿这么想着，竟然真的掐了一下，呼兰猛地一抽动，嘴唇像花儿一样初绽，不施粉黛的样子越发的娇憨诱人，帖木儿像把玩一块美玉一样欣赏着呼兰，忽然发现呼兰右耳眼旁有一颗黑芝麻三分之一大小的小痔，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我以为找不到你一丁点瑕处呢，看来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尽善尽美的，你多大了？”
“十六岁了……”
呼兰脸色通红，有些不相信帖木儿如此认真地看着她洁白胴体，竟然只是在找不完美的地方。
“十六岁……今后你就在这里住着吧，你父亲答亦儿兀孙带着蔑儿乞残余军队朝西方去了，如果运气好的话，现在可能还活着。”
呼兰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看向帖木儿的目光满是复杂。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对于自己的命运，呼兰已经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她见过太多的妻离子散，见过太多的颠沛流离。
从父亲准备集结人马侵略蒙古的时候，她就曾经劝说过，可没有任何作用。
被利益冲昏了头脑的蔑儿乞三部首领，将骁勇善战的蔑儿乞勇士带上了绝路，连妇孺们也被札答阑部和弘吉剌部瓜分殆尽。
她被搠坛从一群女俘中挑选出来的时候，呼兰还以为要成为弘吉剌部某一位首领的禁脔，甚至有可能成为德薛禅大首领的仆人，没想到会是帖木儿……
对于这个大萨满，即便她从小在中部草原长大，也听说过帖木儿这个人，东部草原的牧民们提起帖木儿来都会竖起拇指，满脸自豪。
“我只是不想你怀着恨意和死意面对未来的生活，欺负一个石头有什么意思，即便这石头洁白无瑕，软糯如玉。”
帖木儿打了个哈欠，将锦被扯了上去，盖住了呼兰的身体。
“今后你就在这里住着，也可以找两个熟悉的女仆来侍奉你，不过要注意，不要把心怀不轨的人带进来，今后你就跟着我，你的笛声能够让我平静下来，我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今后的日子。”
“你的心很乱，我能感受得到，能告诉我原因么？”
呼兰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帖木儿满是好奇。
“我知道太多东西，但是大部分目前都派不上用场，消灭蔑儿乞部只是第一部，接下来还有塔塔尔人，乃蛮人，大草原要统一成一个完整的部落，这样才能够在金人，西辽人的攻势下存活下来，怎么？你看起来很失望？”
“是有点，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说东部草原的帖木儿无所不知，懂得文字和很多知识，懂得让马匹更加健壮的道理，也知道让兵器甲胄更锋锐坚固的方法，他们说你这些都是长生天告诉你的。”
呼兰没有丝毫的隐瞒，将从小听过的关于帖木儿的传说都说了一遍，有些时候甚至逗得帖木儿哈哈大笑。
“你很会说话，但其实不用这样，如果你听过帖木儿是金甲神人的传说，那就一定听过他有几个护卫，莫日根牛头人身，通身漆黑，如刚石般坚硬，足有两米多高。者勒蔑头呈三角，宛如蛇首，双臂变成两条杯口粗的蟒蛇，手是蛇嘴，交织着缠在腰间的话。”
呼兰轻轻地点点头，感受到帖木儿缓缓靠近之后，轻轻闭上了双眼。
她感觉心脏跳的很快，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感受到帖木儿的亲吻时，整个身子都变得通红起来。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帖木儿在亲吻过后，便站了起来。
“你？”
呼兰睁开眼睛，看着站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戏谑的帖木儿，一时间羞怒不已。
“你太小了，过些时日吧。”
帖木儿摇摇头，走出了帐篷。
草原上冷风吹拂，很快让他冷静了下来。
“呼……”
对于自己的自制，帖木儿还是很庆幸的。
太小了，何止是呼兰太小。
他更小啊！
他才十三岁……
诚然，呼兰确实充满了魅力，相比起其他的蒙古人，呼兰看起来并没有太过宽大的骨架，反而像是中原人一般温婉，可总归是过不去思想上的那一关。
很多时候，帖木儿都觉得自己和其他人有些格格不入，明明他也是草原上土生土长十三年的，按照记忆中的概念，这应该叫做土著。
可脑海中那些纷杂的记忆又时刻提醒着他，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或许，这就是腾格里神谕者与众不同的地方吧。
反正所有人都这么说……
……
看到帖木儿转身离开，呼兰轻舒了一口气，她感觉自己的心也乱了。
思绪纷杂，是庆幸，还是失望？
亦或是都有一些？
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仿佛想到了帖木儿那一声“太小了”和失望的眼神，不由得暗啐一声，恍然间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体更加发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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