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给我整出幻觉了
“原来是长这样吗？没想到她居然能骗过那么多人。”
秦凤云按捺住自己内心里想要质疑柳尘的想法，她觉得自己过于质疑，反倒会打草惊蛇。
不如先顺着柳尘的意说下去，麻醉柳尘。
“不过，盗神也不是傻子，随时都会改变样貌。”
柳尘当然不会那么傻，打补丁道：“不然也不会让我们的第一名捕找这么久了。”
秦凤云继续问道：“那盗神在如东城是想做什么吗？”
“她当然是想要找机会救自己徒弟。”
柳尘微微一笑，说道：“只是不知道秦凤云会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那你能算到她具体在如东城哪里吗？”
“那就不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了。”
柳尘还没有那么傻，直接锁定一个小范围，到时候不就好验证了？
再怎么变装如果锁定到一个很小的范围了，就容易查出来，他还不至于膨胀到把范围锁到这么小。
就算他想赚钱，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命搭上。
到时候被戳穿直接把他摊子给掀喽。
柳尘并不是江湖算命先生，只有一个小摊子，自己好歹是店铺，想逃没那么容易。
“好，谢谢柳天师了，我再求个符。”
秦凤云不想让柳尘觉得自己是专门来问这个的，又忍痛给了一些钱币，想要求个护身符。
“好。”
柳尘轻车熟路地将符纸和笔拿出，画起了符。
你可以说他算命能力没那么强，但画符他是专业的。
在秦凤云的密切关注下，柳尘不一会儿就画完了，将之递给秦凤云，说道：“将之贴身保管，可避灾祸。”
“谢谢。”
秦凤云从未见过这种奇怪的符纸纹路，心中更对柳尘不信任了。
等着吧，看我到时候怎么揭穿你！
她已经想好了，等这件事验证之后，就把柳尘狠狠地揭穿，让剑古镇的父老乡亲们都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秦凤云是最讨厌罪犯的，特别是这种坑蒙拐骗之徒。
她并不知道柳尘对那些父老乡亲没太多欺骗，因为那本就在柳尘能力范围之内。
“慢走。”
柳尘当然不知道秦凤云在想什么，对着秦凤云背影说道。
他其实只会在那种江湖大事上瞎编，因为根本影响不到别人，只是为了满足那些有钱人的好奇心。
他无非就是充当一个说书人的角色。
甚至以前有些有钱人都知道他是乱编，但也乐意过来听他编，就跟听书一样。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嗯。”
秦凤云轻声应后，离开了地玄铺，准备去验证柳尘所说的话。
等秦凤云走后，柳尘才拿起钱袋，查看了里面的钱币数量。
比之前的贵家大小姐少，也不如那位喜欢问梅花剑仙的少女，看起来这人富是富，但富得有限。
就算这样，也比以前干一单多多了。
突然，柳尘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息，眼眸中露出一抹讶异。
他感受到了天地之间的气息，听到了事物的呼吸声，嗅到了每一处事物所散发出的味道。
五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存在。
风是看不见的，但柳尘现在能看见。
近在咫尺的玉牌如果不用手触摸，无法感受到玉牌带来的冷感，可他现在只要想，就能感受到。
桌上的玉牌，不远处没有点燃的蜡烛，被打开的木门，复杂的墙面花纹……
所有的一切都能切实感受到。
天地灵气从房屋里的每一处事物中弥漫，凝聚，形成天地间看不见的灵气气旋。
气旋急速奔涌，以柳尘为中心，疯狂地灌涌而入。
一个庞大的灵气漩涡，正以柳尘为中心，急速形成。
待漩涡完全形成之后，柳尘轻吐一口气，说道：“突破了。”
跟寻常修行者不同，寻常修行者突破后能感受到力气，身体上的强大，天道修行者却只是感受到了一切的联系。
眼前的玉牌变幻着形状，仿佛化作了一副画。
他心念一动，远处的蜡烛燃烧起来，带来微弱的光和热。
木门吱呀一声关上，随后一切归于沉寂。
世间的一切仿佛变成了用感知就能驱动的存在。
天道修行者的修炼往往是一下子就突破好几境，但在突破到十三境以前都不如其他道的修行者。
“第十境吗？”
柳尘自己也不清楚，但他感觉自己真正踏入了寻常高手的门槛。
他对自己的境界有亿点点的误解。
……
如东城。
一名“男子”进入了如东城。
正是柳尘口中的“盗神”。
如果说盗圣是有名的盗贼，那盗神就是无数人口中的传说了。
甚至有些人认为盗神都不复存在，是编出来的。
因为她的事迹太过夸张，以至于有些老百姓都采取怀疑态度。
传闻中盗神闯过七大宗派中的六个宗派，戏弄过北域剑圣，盗过大岐第一商会东庐商会的金库，偷过雲谕真龙的蛋……
好像什么事情都有她的一笔。
七大宗派、北域剑圣、东庐商会、雲谕真龙对普通修行者来说都是遥不可及，连接触都是奢求的巨头。
可在盗神眼中，却好像什么都不是，像是可以被随便戏弄的存在。
有人把盗神的事迹整理成文章，取名为《论盗神为什么是神》，在大岐卖得十分火热。
在所有人眼中，盗神都是一名男子，因为还有过她采花的传闻。
不仅是盗贼，还是采花大盗。
况且有些大修行者都认为他是男性，难道那些被偷盗过的大修行者会连性别都搞不清楚吗？
事实是……
还真搞不清楚。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预感呢？”
盗神叶雨珊有些奇怪，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而且那预感不只是单纯的觉得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她的预感是自己的徒弟盗圣被大岐第一名捕给抓住了，被抓住的地方是剑古镇。
术业有专攻，她偷盗水平高并不代表她会算命，会未卜先知。
她又不是什么天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就是这种想法驱使她来到了如东城，否则她根本不会来到这里。
“难不成我有成为天师的天赋？”
叶雨珊产生了这样乐观的想法，觉得自己可能是悟道了……
秦凤云按捺住自己内心里想要质疑柳尘的想法，她觉得自己过于质疑，反倒会打草惊蛇。
不如先顺着柳尘的意说下去，麻醉柳尘。
“不过，盗神也不是傻子，随时都会改变样貌。”
柳尘当然不会那么傻，打补丁道：“不然也不会让我们的第一名捕找这么久了。”
秦凤云继续问道：“那盗神在如东城是想做什么吗？”
“她当然是想要找机会救自己徒弟。”
柳尘微微一笑，说道：“只是不知道秦凤云会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那你能算到她具体在如东城哪里吗？”
“那就不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了。”
柳尘还没有那么傻，直接锁定一个小范围，到时候不就好验证了？
再怎么变装如果锁定到一个很小的范围了，就容易查出来，他还不至于膨胀到把范围锁到这么小。
就算他想赚钱，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命搭上。
到时候被戳穿直接把他摊子给掀喽。
柳尘并不是江湖算命先生，只有一个小摊子，自己好歹是店铺，想逃没那么容易。
“好，谢谢柳天师了，我再求个符。”
秦凤云不想让柳尘觉得自己是专门来问这个的，又忍痛给了一些钱币，想要求个护身符。
“好。”
柳尘轻车熟路地将符纸和笔拿出，画起了符。
你可以说他算命能力没那么强，但画符他是专业的。
在秦凤云的密切关注下，柳尘不一会儿就画完了，将之递给秦凤云，说道：“将之贴身保管，可避灾祸。”
“谢谢。”
秦凤云从未见过这种奇怪的符纸纹路，心中更对柳尘不信任了。
等着吧，看我到时候怎么揭穿你！
她已经想好了，等这件事验证之后，就把柳尘狠狠地揭穿，让剑古镇的父老乡亲们都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秦凤云是最讨厌罪犯的，特别是这种坑蒙拐骗之徒。
她并不知道柳尘对那些父老乡亲没太多欺骗，因为那本就在柳尘能力范围之内。
“慢走。”
柳尘当然不知道秦凤云在想什么，对着秦凤云背影说道。
他其实只会在那种江湖大事上瞎编，因为根本影响不到别人，只是为了满足那些有钱人的好奇心。
他无非就是充当一个说书人的角色。
甚至以前有些有钱人都知道他是乱编，但也乐意过来听他编，就跟听书一样。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嗯。”
秦凤云轻声应后，离开了地玄铺，准备去验证柳尘所说的话。
等秦凤云走后，柳尘才拿起钱袋，查看了里面的钱币数量。
比之前的贵家大小姐少，也不如那位喜欢问梅花剑仙的少女，看起来这人富是富，但富得有限。
就算这样，也比以前干一单多多了。
突然，柳尘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息，眼眸中露出一抹讶异。
他感受到了天地之间的气息，听到了事物的呼吸声，嗅到了每一处事物所散发出的味道。
五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存在。
风是看不见的，但柳尘现在能看见。
近在咫尺的玉牌如果不用手触摸，无法感受到玉牌带来的冷感，可他现在只要想，就能感受到。
桌上的玉牌，不远处没有点燃的蜡烛，被打开的木门，复杂的墙面花纹……
所有的一切都能切实感受到。
天地灵气从房屋里的每一处事物中弥漫，凝聚，形成天地间看不见的灵气气旋。
气旋急速奔涌，以柳尘为中心，疯狂地灌涌而入。
一个庞大的灵气漩涡，正以柳尘为中心，急速形成。
待漩涡完全形成之后，柳尘轻吐一口气，说道：“突破了。”
跟寻常修行者不同，寻常修行者突破后能感受到力气，身体上的强大，天道修行者却只是感受到了一切的联系。
眼前的玉牌变幻着形状，仿佛化作了一副画。
他心念一动，远处的蜡烛燃烧起来，带来微弱的光和热。
木门吱呀一声关上，随后一切归于沉寂。
世间的一切仿佛变成了用感知就能驱动的存在。
天道修行者的修炼往往是一下子就突破好几境，但在突破到十三境以前都不如其他道的修行者。
“第十境吗？”
柳尘自己也不清楚，但他感觉自己真正踏入了寻常高手的门槛。
他对自己的境界有亿点点的误解。
……
如东城。
一名“男子”进入了如东城。
正是柳尘口中的“盗神”。
如果说盗圣是有名的盗贼，那盗神就是无数人口中的传说了。
甚至有些人认为盗神都不复存在，是编出来的。
因为她的事迹太过夸张，以至于有些老百姓都采取怀疑态度。
传闻中盗神闯过七大宗派中的六个宗派，戏弄过北域剑圣，盗过大岐第一商会东庐商会的金库，偷过雲谕真龙的蛋……
好像什么事情都有她的一笔。
七大宗派、北域剑圣、东庐商会、雲谕真龙对普通修行者来说都是遥不可及，连接触都是奢求的巨头。
可在盗神眼中，却好像什么都不是，像是可以被随便戏弄的存在。
有人把盗神的事迹整理成文章，取名为《论盗神为什么是神》，在大岐卖得十分火热。
在所有人眼中，盗神都是一名男子，因为还有过她采花的传闻。
不仅是盗贼，还是采花大盗。
况且有些大修行者都认为他是男性，难道那些被偷盗过的大修行者会连性别都搞不清楚吗？
事实是……
还真搞不清楚。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预感呢？”
盗神叶雨珊有些奇怪，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而且那预感不只是单纯的觉得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她的预感是自己的徒弟盗圣被大岐第一名捕给抓住了，被抓住的地方是剑古镇。
术业有专攻，她偷盗水平高并不代表她会算命，会未卜先知。
她又不是什么天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就是这种想法驱使她来到了如东城，否则她根本不会来到这里。
“难不成我有成为天师的天赋？”
叶雨珊产生了这样乐观的想法，觉得自己可能是悟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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