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没小费的小姑娘被他撩得心神荡漾
有一天，杨丽萍刻了一个小人儿，一声不吭塞到王学能手里。王学能一看，那是个小小的自己啊。他乐坏啦，兴奋地拿去跟杨孟臣炫耀，杨孟臣呵呵一笑，展示出一抽屉十几个木雕的小杨孟臣。
王学能气得差点儿没咬死杨孟臣。
杨丽萍从小被这两人保护过度，朋友极少，出了大院，她和外界的交往如蜻蜓点水。
唯李晓晨是个例外。
晚饭后杨孟臣说出门找王学能玩，付闻樱没多问，也难得没有不赞同，倒是说了一句杨孟臣怎么不学王学能，找个女朋友。
杨孟臣当没听见。
王学能是典型的本地孩子，好呼朋引伴，夜夜攒局，城里头从东到西从南到北没有他不认识的人没有他没去过的地儿。他朋友多，女朋友也多。杨丽萍有次说他花心，没想王学能摊手：“我还花心，我爱了你那么多年，天地可鉴。”杨丽萍懒得理会他的玩笑。
他从小调皮捣蛋，被他爸打到二十八岁。对仕途毫无兴趣，喜欢搞交际做生意，当初最调皮的反而成了最有钱的。
王学能是湾流的常客，几乎夜夜在此宴宾客谈生意，红酒美女，一掷千金。杨孟臣只用报上王学能的名字，高大帅气的服务员便弯腰引路。
走过金碧辉煌的电梯间，杨丽萍无意间看到红色的消防栓，一旁还有“消防安全检查”栏，上边记录着检查日期检查人单位姓名和评价等级。
“4月16日，昆明消防特勤中队白沙河中队，张太超，合格”
……
“9月17日，昆明消防特勤中队白沙河中队，徐林超，合格”
电梯叮咚，门开，王学能在里头。
杨孟臣：“去哪儿？”
王学能：“杨医生大驾光临，得亲自下楼接呀。”
杨丽萍回过头来，淡淡道：“有这功夫留着哄女朋友吧。”
王学能却捕捉到她的眼神，回头看那表格，问：“看什么呢？”
杨丽萍：“没事。”
电梯缓慢往上，
杨丽萍突然说：“我上星期看见李晓晨了。”
杨孟臣和王学能脸上神色各异。
王学能率先发问：“他干嘛呢？我猜猜，不会像我一样当土老板了吧。”
杨丽萍眼中光芒黯淡，说：“消防员。”
电梯里头一阵沉默，杨丽萍听出了这沉默中的怜悯。
一贯自持克己的杨孟臣难得刻薄地哼出一声：“就知道那小子不会有什么出息。”
杨丽萍淡淡的笑了笑：“是啊。”
杨丽萍最后一个走出电梯，王学能放慢步子。
杨丽萍问：“看什么看？”
王学能：“在想李晓晨？”
杨丽萍冷淡：“他有什么可想的？”
王学能一时没话说了，笑一笑，在杨丽萍头上用力揉了揉。
……
彩灯流转，灯光暧昧，屏幕上播放着一首音量极小的老歌。两个包厢公主跪在茶几边倒水倒酒。
杨丽萍去洗手间了，杨孟臣在沙发上喝水。王学能坐去他身边，推了他一下。
杨孟臣杯里的水极轻地晃了晃：“怎么？”
王学能：“最近身边有女人没？”
杨孟臣摇头。
王学能目光往他裤裆扫了扫：“你小子不是有难言之隐吧？”
杨孟臣淡淡瞥他一眼：“要不拿你试试？”
王学能一脸嫌弃：“去你的！老子对男的没兴趣。”
包厢的公主小妹偷偷笑，王学能佯作恼怒：“笑什么笑？啊？”
小妹知道他不生气，笑容更大。
王学能把杨孟臣的脸掰过来：“问你俩，他帅吗？”
杨孟臣打开王学能的手：“滚。”
公主小妹抿唇笑，脸上浮起红晕。
王学能：“帅吗？啊？他。”
两个小妹点头。
王学能继续逗姑娘：“他帅，还我帅？”
杨孟臣忍不下去了：“你无聊吗？”
有个小姑娘壮着胆子，朝杨孟臣挑下巴：“他。”
王学能笑容收了，幽幽盯着姑娘看，过一秒，唇角一勾：“今晚你没小费了。”
没小费的小姑娘被他撩得心神荡漾。
王学能不闹了，吃了片橙子，忽说：“那天，小沁跟我说了一句话。”
杨孟臣看过来。
王学能：“她说，你妈跟她说过，所谓人生，就是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也正是得不到才想要，真到了手，就会很快抛到身后。”
杨孟臣盯着他看。
王学能：“人这一生就这么长，能好好享受手头有的东西，已经是很大的福气。放弃已有的，去追想要的，不值得。”
正说着，杨丽萍从洗手间出来，杨孟臣收回目光，闷下一口红酒。
倒酒的小姑娘问：“亦哥，你还有想要却得不到的啊？”
王学能又没了正经，笑起来：“我想要你，可得不到呀。”
小姑娘经不起调戏，羞涩地笑，脸红如杯中酒。
桌上王学能的手机震了又震。
杨孟臣看一眼：“下去吧。你刚下楼是有别的事？”
王学能知道瞒不住他：“合作方几个领导在隔壁吃饭，我也刚知道，想请他们来会所喝酒，但……”
杨孟臣：“没房间了？”
王学能：“真他妈不凑巧。”
杨孟臣：“叫过来吧。没关系。”
杨丽萍坐下，说：“我也没事。”
王学能笑容绽开：“得嘞。”
五六个客人西装笔挺，刚落座，领班阿露带了二十个陪酒公主进来，齐齐站一排。姑娘们各个身材高挑，露着白皙的肩膀和大长腿，金发碧眼的白种人，大眼卷发的拉丁美人，应有尽有。
那几个客人第一次来KTV，放不开，礼貌地推辞。
王学能问：“没有看得上的？”
他招一招手，一拨美女鱼贯而出，另一拨鱼贯而入。往复几轮，湾流的姑娘被挑了个遍。王学能行事简单直接，客人们不选出几个陪坐，就让那些姑娘们一直站着。
横竖也轮不上他尴尬。
杨丽萍拿叉子往嘴里送水果，作壁上观。
几个男人无路可退，一人叫了一个陪着。
阿露挥手让剩下的出去了，搭住王学能的肩膀：“亦哥，你不叫一个陪着聊聊天？”
王学能指一指杨丽萍：“哪儿敢呐，女朋友搁这儿坐着呢。”
被拖出来挡枪的杨丽萍恍若未闻。
阿露多年前只是陪酒公主，现在成了领班。她跟他们都熟，知道王学能开玩笑，所以双手依然勾着王学能脖子：“沁姐还是那么漂亮，比我们这儿的公主漂亮不知多少倍。”
王学能脸色微变：“这话怎么说的？”
杨丽萍不搭理，不救场，看都不看她一眼。阿露意识到不对，忙改口：“这哪儿能比啊，气质就不一样，不能比――”
王学能：“滚出去。”
阿露诺诺地起身离开，过会儿估计是想将功补过，又带了两个美女进来，解释说这俩是新面孔，本来今天休假不上班，为了他专门叫来。
的确比之前的看起来清秀，脂粉味也不重。
王学能回头看杨孟臣，特大方：“你先选，剩下我的。”
杨孟臣：“没兴趣。”
话音刚落，白色短裙的姑娘以为没事了，转身就往外走。
王学能眼色一凛，喝道：“什么规矩？给我站回来！”
那姑娘转过身来，目光正好与杨丽萍对上，杨丽萍表情漠然。
王学能说：“哪儿来的臭毛病？”
阿露赔笑：“是，没规矩。”
那姑娘不解释，不吭声，不道歉，面无表情。冷淡模样乍一看还有点儿像杨丽萍。
杨孟臣指了她一下：“就她吧。”
她过来坐到杨孟臣和杨丽萍中间。先前那几个不要公主的客人现在聊得火热，倒是杨孟臣王学能这边，两人都把姑娘当空气。王学能偶尔还问一下，杨孟臣直接一句话不说。
白衣姑娘坐在杨孟臣旁边，自己喝红酒，反而落得自在。
杨孟臣忽然问：“走吗？”
白衣姑娘说：“我不出台。”
杨孟臣扭头，眼神带着克制的诧异，一闪而过。他瞥了杨丽萍一眼，后者在吃葡萄，没听他说话。
白衣姑娘明白过来，抿着红酒不答话了。隔一会儿了，往杨孟臣杯里添上红酒。
杨孟臣问：“叫什么？”
“叶子。”
“老家哪儿的？”
叶子回答了。
杨孟臣：“好地方。”
叶子：“你去过？”
杨孟臣：“出差。”
杨丽萍抽出纸巾擦了擦手，起身。
王学能：“嘛去？”
杨丽萍：“值夜班，先走了。”
杨孟臣：“我送你。”
杨丽萍：“不用，地铁很快。”
杨孟臣不说话，抄起钥匙串，起身出去了。杨丽萍看他一眼，跟着出去。
王学能回头看他俩背影。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杨孟臣这几年话越来越少了。
……
因是周末，深夜的街道上仍有车辆来往。
杨孟臣的车停在红灯前，他扭头看杨丽萍一眼，杨丽萍望着窗外的路灯光，表情干净而冷淡。
“看什么？”她望着窗外，问。
杨孟臣手指敲着方向盘：“今天，妈妈跟我说了些事情。”
杨丽萍：“什么事？”
杨孟臣：“没什么大事，就是让我问问你。”
杨丽萍等了一会儿，见他没下文了，扭头看他：“问什么？”
杨孟臣：“想结婚了吗？”
杨丽萍重新扭回头去，不在乎的样子：“没有想，也没有不想。”
王学能气得差点儿没咬死杨孟臣。
杨丽萍从小被这两人保护过度，朋友极少，出了大院，她和外界的交往如蜻蜓点水。
唯李晓晨是个例外。
晚饭后杨孟臣说出门找王学能玩，付闻樱没多问，也难得没有不赞同，倒是说了一句杨孟臣怎么不学王学能，找个女朋友。
杨孟臣当没听见。
王学能是典型的本地孩子，好呼朋引伴，夜夜攒局，城里头从东到西从南到北没有他不认识的人没有他没去过的地儿。他朋友多，女朋友也多。杨丽萍有次说他花心，没想王学能摊手：“我还花心，我爱了你那么多年，天地可鉴。”杨丽萍懒得理会他的玩笑。
他从小调皮捣蛋，被他爸打到二十八岁。对仕途毫无兴趣，喜欢搞交际做生意，当初最调皮的反而成了最有钱的。
王学能是湾流的常客，几乎夜夜在此宴宾客谈生意，红酒美女，一掷千金。杨孟臣只用报上王学能的名字，高大帅气的服务员便弯腰引路。
走过金碧辉煌的电梯间，杨丽萍无意间看到红色的消防栓，一旁还有“消防安全检查”栏，上边记录着检查日期检查人单位姓名和评价等级。
“4月16日，昆明消防特勤中队白沙河中队，张太超，合格”
……
“9月17日，昆明消防特勤中队白沙河中队，徐林超，合格”
电梯叮咚，门开，王学能在里头。
杨孟臣：“去哪儿？”
王学能：“杨医生大驾光临，得亲自下楼接呀。”
杨丽萍回过头来，淡淡道：“有这功夫留着哄女朋友吧。”
王学能却捕捉到她的眼神，回头看那表格，问：“看什么呢？”
杨丽萍：“没事。”
电梯缓慢往上，
杨丽萍突然说：“我上星期看见李晓晨了。”
杨孟臣和王学能脸上神色各异。
王学能率先发问：“他干嘛呢？我猜猜，不会像我一样当土老板了吧。”
杨丽萍眼中光芒黯淡，说：“消防员。”
电梯里头一阵沉默，杨丽萍听出了这沉默中的怜悯。
一贯自持克己的杨孟臣难得刻薄地哼出一声：“就知道那小子不会有什么出息。”
杨丽萍淡淡的笑了笑：“是啊。”
杨丽萍最后一个走出电梯，王学能放慢步子。
杨丽萍问：“看什么看？”
王学能：“在想李晓晨？”
杨丽萍冷淡：“他有什么可想的？”
王学能一时没话说了，笑一笑，在杨丽萍头上用力揉了揉。
……
彩灯流转，灯光暧昧，屏幕上播放着一首音量极小的老歌。两个包厢公主跪在茶几边倒水倒酒。
杨丽萍去洗手间了，杨孟臣在沙发上喝水。王学能坐去他身边，推了他一下。
杨孟臣杯里的水极轻地晃了晃：“怎么？”
王学能：“最近身边有女人没？”
杨孟臣摇头。
王学能目光往他裤裆扫了扫：“你小子不是有难言之隐吧？”
杨孟臣淡淡瞥他一眼：“要不拿你试试？”
王学能一脸嫌弃：“去你的！老子对男的没兴趣。”
包厢的公主小妹偷偷笑，王学能佯作恼怒：“笑什么笑？啊？”
小妹知道他不生气，笑容更大。
王学能把杨孟臣的脸掰过来：“问你俩，他帅吗？”
杨孟臣打开王学能的手：“滚。”
公主小妹抿唇笑，脸上浮起红晕。
王学能：“帅吗？啊？他。”
两个小妹点头。
王学能继续逗姑娘：“他帅，还我帅？”
杨孟臣忍不下去了：“你无聊吗？”
有个小姑娘壮着胆子，朝杨孟臣挑下巴：“他。”
王学能笑容收了，幽幽盯着姑娘看，过一秒，唇角一勾：“今晚你没小费了。”
没小费的小姑娘被他撩得心神荡漾。
王学能不闹了，吃了片橙子，忽说：“那天，小沁跟我说了一句话。”
杨孟臣看过来。
王学能：“她说，你妈跟她说过，所谓人生，就是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也正是得不到才想要，真到了手，就会很快抛到身后。”
杨孟臣盯着他看。
王学能：“人这一生就这么长，能好好享受手头有的东西，已经是很大的福气。放弃已有的，去追想要的，不值得。”
正说着，杨丽萍从洗手间出来，杨孟臣收回目光，闷下一口红酒。
倒酒的小姑娘问：“亦哥，你还有想要却得不到的啊？”
王学能又没了正经，笑起来：“我想要你，可得不到呀。”
小姑娘经不起调戏，羞涩地笑，脸红如杯中酒。
桌上王学能的手机震了又震。
杨孟臣看一眼：“下去吧。你刚下楼是有别的事？”
王学能知道瞒不住他：“合作方几个领导在隔壁吃饭，我也刚知道，想请他们来会所喝酒，但……”
杨孟臣：“没房间了？”
王学能：“真他妈不凑巧。”
杨孟臣：“叫过来吧。没关系。”
杨丽萍坐下，说：“我也没事。”
王学能笑容绽开：“得嘞。”
五六个客人西装笔挺，刚落座，领班阿露带了二十个陪酒公主进来，齐齐站一排。姑娘们各个身材高挑，露着白皙的肩膀和大长腿，金发碧眼的白种人，大眼卷发的拉丁美人，应有尽有。
那几个客人第一次来KTV，放不开，礼貌地推辞。
王学能问：“没有看得上的？”
他招一招手，一拨美女鱼贯而出，另一拨鱼贯而入。往复几轮，湾流的姑娘被挑了个遍。王学能行事简单直接，客人们不选出几个陪坐，就让那些姑娘们一直站着。
横竖也轮不上他尴尬。
杨丽萍拿叉子往嘴里送水果，作壁上观。
几个男人无路可退，一人叫了一个陪着。
阿露挥手让剩下的出去了，搭住王学能的肩膀：“亦哥，你不叫一个陪着聊聊天？”
王学能指一指杨丽萍：“哪儿敢呐，女朋友搁这儿坐着呢。”
被拖出来挡枪的杨丽萍恍若未闻。
阿露多年前只是陪酒公主，现在成了领班。她跟他们都熟，知道王学能开玩笑，所以双手依然勾着王学能脖子：“沁姐还是那么漂亮，比我们这儿的公主漂亮不知多少倍。”
王学能脸色微变：“这话怎么说的？”
杨丽萍不搭理，不救场，看都不看她一眼。阿露意识到不对，忙改口：“这哪儿能比啊，气质就不一样，不能比――”
王学能：“滚出去。”
阿露诺诺地起身离开，过会儿估计是想将功补过，又带了两个美女进来，解释说这俩是新面孔，本来今天休假不上班，为了他专门叫来。
的确比之前的看起来清秀，脂粉味也不重。
王学能回头看杨孟臣，特大方：“你先选，剩下我的。”
杨孟臣：“没兴趣。”
话音刚落，白色短裙的姑娘以为没事了，转身就往外走。
王学能眼色一凛，喝道：“什么规矩？给我站回来！”
那姑娘转过身来，目光正好与杨丽萍对上，杨丽萍表情漠然。
王学能说：“哪儿来的臭毛病？”
阿露赔笑：“是，没规矩。”
那姑娘不解释，不吭声，不道歉，面无表情。冷淡模样乍一看还有点儿像杨丽萍。
杨孟臣指了她一下：“就她吧。”
她过来坐到杨孟臣和杨丽萍中间。先前那几个不要公主的客人现在聊得火热，倒是杨孟臣王学能这边，两人都把姑娘当空气。王学能偶尔还问一下，杨孟臣直接一句话不说。
白衣姑娘坐在杨孟臣旁边，自己喝红酒，反而落得自在。
杨孟臣忽然问：“走吗？”
白衣姑娘说：“我不出台。”
杨孟臣扭头，眼神带着克制的诧异，一闪而过。他瞥了杨丽萍一眼，后者在吃葡萄，没听他说话。
白衣姑娘明白过来，抿着红酒不答话了。隔一会儿了，往杨孟臣杯里添上红酒。
杨孟臣问：“叫什么？”
“叶子。”
“老家哪儿的？”
叶子回答了。
杨孟臣：“好地方。”
叶子：“你去过？”
杨孟臣：“出差。”
杨丽萍抽出纸巾擦了擦手，起身。
王学能：“嘛去？”
杨丽萍：“值夜班，先走了。”
杨孟臣：“我送你。”
杨丽萍：“不用，地铁很快。”
杨孟臣不说话，抄起钥匙串，起身出去了。杨丽萍看他一眼，跟着出去。
王学能回头看他俩背影。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杨孟臣这几年话越来越少了。
……
因是周末，深夜的街道上仍有车辆来往。
杨孟臣的车停在红灯前，他扭头看杨丽萍一眼，杨丽萍望着窗外的路灯光，表情干净而冷淡。
“看什么？”她望着窗外，问。
杨孟臣手指敲着方向盘：“今天，妈妈跟我说了些事情。”
杨丽萍：“什么事？”
杨孟臣：“没什么大事，就是让我问问你。”
杨丽萍等了一会儿，见他没下文了，扭头看他：“问什么？”
杨孟臣：“想结婚了吗？”
杨丽萍重新扭回头去，不在乎的样子：“没有想，也没有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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