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华经理
“说起来那些魔兽是寒姐多久的收获？”
出了办公室，两人并肩走着，林夕好奇地问了一句。
寒静心里算了一下：“9天。”
林夕吃了一惊：“九天就这么多！？寒姐还真是拼。话说寒姐现在并不缺钱吧，为什么要这么拼呢？”
寒静回道：“是为了修炼，而魔兽只是修炼的成果之一。不过话说回来，我很早就想问了：魔兽材料和我们在市面上买到的成品为什么价格差这么大？”
林夕微微一笑：“寒姐以为从材料到成品要走多少道工序？”
她解释道：“首先，寒姐的收入有百分之二十是被政府抽走了，这个寒姐是知道的。然后一般材料被收购之后加价百分之十左右流向初步加工公司，这百分之十就是收购公司的利润。在加工公司，皮需要鞣制、有的需要裁成纤维打成布料，有的需要经过特殊处理保持原样，这其中的人工、场地、药液费用就花了不少。骨头、羽毛、非食品用途的肉都需要复杂的加工工序，同样花销不小。然后转到下一步的时候也会在算进所有开销的基础上加价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十五，这是初级加工公司的利润。”
“从这里出来之后有的还需要其他加工工序的就会转入深加工公司，合格材料则会流向医药、武器、魔装、工业等公司，这些公司同样需要雇佣工人、设计师、需要生产线和场地，而他们会拿走最大的一部分利润，大概在40%到60%不等，毕竟他们才是真正掌握技术的一方。”
“同样，最终产品分到各大商超小店，这些地方的店主们也是需要利润的，因此也会提价一次。如果中间有中介参与的话加价次数就更多。除此之外，整个流程多家检测公司、物流公司都是全程参与的，这些都是开销。而且这个过程中每发生的一笔交易都是需要缴税的。”
“除了这些，单独设计、孤品、品牌名气等等都会影响到最终价格。一件售价一万元的魔装，如果只看原材料不考虑中间人工、场地、生产线、税务等等一系列的开销的话，那原材料价值只有一万，甚至是一万不到。有大批大批的人靠着这条线吃饭呢！”
寒静听得一头雾水，她只知道了中间过程很多、开销很大，税务很多，但是这些事情她也不懂，索性便不再想。
“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林夕你竟然是这家公司的小姐，真是让我意外。”
林夕得意道：“嘿嘿，我可是在寒姐搬进来住的第三天就知道了。当时我也吓一跳：我们家最重要的供货方之一就是我同寝室的室友！这也是缘分！”
两人正要离开分店，突然一道声音喊道：“小寒？”
寒静疑惑地循声望去，双目一亮：“啊，是华姐！”
华经理快步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寒静，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说：“有段时间没看到你了！我这两天才知道你是咱们弯月城第七，以前我还以为你们的那些收获都是你师父的呢！”
她捧起寒静的脸蛋，凑近问：“今天怎么又来了？卖货吗？”
寒静乖巧道：“是的，已经卖完了。”
“哈？你没找我！？”
华经理一副生气模样，质问道：“是谁？”
一旁的林夕这个时候才出声道：“是我，今天寒姐是我的客户！”
“哈？你的客户？”
华经理脸色冷下来，她目光冷然地看着林夕：“所以小姐这是要和我抢客户？”
“呃，不，那个......就这一次。”
林夕被吓住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华经理盯着林夕看了几秒，又抱住寒静，说：“没有下次了啊，再有下次，我抱着小寒去找其他公司了！”
林夕果断给华经理鞠了一躬：“对不起，我错了。”
她抬头悄咪咪地偷看一眼华经理，注意到华经理并没有特别生气的样子，放松下来。
“对了，华经理你认识寒姐？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华经理捏了捏寒静的脸蛋，说：“认识五六年了。以前她师父带她来的时候我就经常给她一些糖果、甜点饮料之类的逗她玩，我们之间熟得很！只是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这么厉害，弯月城第七啊！第七的脸蛋捏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林夕瞄了一眼在华经理胸怀里无力挣扎的寒静，一时之间有些羡慕。
“那，华经理觉得她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华经理手中动作一顿，寒静赶忙逃脱魔抓在一旁揉着自己的脸蛋。
“嗯~寡言少语、冷淡、一成不变的人，交往起来总感觉和那个人隔一层厚厚的玻璃，大概就是这个印象吧。”
华经理微笑道：“不过对方是重要客户，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敢抱怨不满。不过好在他身边的小寒可爱多了，怎么揉都不会生气！”
寒静捂着脸斜眼道：“我一直都在生气！”
华经理拍了拍寒静的肩膀，掏出一块糖：“好了，这块糖给你，别生气了好嘛？”
“没有下次了。再有下次，我以后就只找林夕！”
寒静一把抓过她手上的糖果，学着华经理刚刚的话。
华经理顿时对林夕目光不善起来。
林夕受不了这样的目光，强笑道：“那今天就这样吧，我们接下来还需要去补课，就不打扰华经理了。”
华经理脸色恢复正常，她摸了摸寒静的头发，温和道：“要好好学习啊，那再见吧，以后再来。”
和华经理告别之后，林夕偷看着寒静撕开糖果的包装，将糖果塞进嘴里，问：“寒姐是喜欢糖果吗？”
寒静摇了摇头：“以前喜欢过，但是现在还好。”
林夕点点头，又问：“华经理说你师父寡言少语、冷淡并且一成不变是真的吗？”
寒静想了想，道：“假的，伪装！那家伙在装模作样！”
“哦？”
林夕又问：“对了，那假如华经理真的跳槽了，寒姐会跟着她去别的公司交易吗？”
寒静思索了几秒，道：“如果她通知我了，我应该会过去试试。”
林夕脚步一顿，声音都高了两分：“为什么啊？我们不是舍友吗？我们不是好友吗？我还送了你三套衣服！”
寒静眨了眨眼：“但是我和华姐认识很久了，好多年了。”
林夕无比沮丧，她低着头沉默了几秒，才开口：“今天下午的补课，寒姐你去找纪文月吧，我就不去了。”
“欸？但是我们不是说好了......”
林夕眼睛一瞪，语气冷淡：“反正我们是才认识几天的路人关系，我去不去有什么意义！”
说罢，她一转身，边走边说：“啊，我突然想起来我在公司里还有些事情，寒姐你自己回去吧！”
寒静看着林夕回去的身影，疑惑自语道：“搞什么？”
......
“什么！”
纪文月一拍桌子，瞪着寒静：“早上因为要见万山，随后为了卖掉存活就把一天的课全都翘掉了！？寒姐你知道你和现在的课程落下多少了吗！？”
寒静轻声安慰道：“冷静，小纪姐冷静，没关系的。”
纪文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无奈道：“这样下去课程越落越多可怎么办啊？我们现在可是还在补初中内容呢！”
她一瞥寒静，问：“话说寒姐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啊？”
寒静解释道：“因为看一遍就差不多记住了，要记的内容对我来说并不困难，麻烦的是运用部分。”
纪文月一脸不信：“真的，那我考考你？你都看完了哪几本书？”
寒静将纪文月借给她的书本挑出来。
纪文月随便找了几个问题提问了一下，寒静还真的全部答上来了。
“怎么会这样......”
纪文月有些怀疑人生，她当年为了学习这些花费了多少的苦心！
寒静：“嗯~应该是精神力的作用吧？我感觉到了脑海里精神力的活跃。”
纪文月抬头看她：“精神......力？寒姐，你说的精神力和精神是一回事吗？”
寒静疑惑反问道：“不是一回事吗？”
纪文月认真起来：“寒姐，说说你对精神力的理解。”
寒静：“精神力是依托于灵魂强度发展出来的一种灵魂力量，常用在感知，在感知运用上超越六识，也可以用于进攻，但是需要强大的灵魂底蕴。”
“......”
纪文月一拍额头，叹道：“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样！”
寒静好奇地问：“一般人是怎么理解的？”
纪文月抬头看她，然后解释道：“精神就是精神，没有力这种说法，它不可操纵，随着实力的增强而增强。它的增强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人的反应速度和危险预感。寒姐你的精神力和其他人说的精神肯定不一样！”
她翻了翻书本，有些羡慕道：“不过精神力居然可以让人过目不忘，真是......”
寒静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她突然想起当初师父教自己精神力的时候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从今天起你，你的锻炼课程里增加一门神识......啊不，精神力的锻炼！
她还记得当初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内师父还让自己大量重复背诵过语调非常奇怪的另一种语言的文章，当时她为了能够发出正确的读音吃了不少的苦头！
“神识......师父当年该不会对我说了谎了吧？”
寒静此时也有些怀疑人生：她根本不清楚在自己成长的这些年里师父究竟撒了多少类似的谎言！
“怎么了寒姐？”
纪文月看到寒静脸色不对，便开口问道。
“不，没事。”
寒静摆手，转移话题道：“我们学习吧。虽然我记住东西很方便，但是应用还是需要自己理解和练习，这部分还是需要拜托你。”
“应用吗？我应经有方案了。”
纪文月面色平静，道：“题海战术！靠着大量的做题练习不会的自然也都会了，这是最好的方法。”
她站起身来，对寒静说：“寒姐你先看书，我出去给你买一个应届生应该有的量的初中练习册回来。”
出了办公室，两人并肩走着，林夕好奇地问了一句。
寒静心里算了一下：“9天。”
林夕吃了一惊：“九天就这么多！？寒姐还真是拼。话说寒姐现在并不缺钱吧，为什么要这么拼呢？”
寒静回道：“是为了修炼，而魔兽只是修炼的成果之一。不过话说回来，我很早就想问了：魔兽材料和我们在市面上买到的成品为什么价格差这么大？”
林夕微微一笑：“寒姐以为从材料到成品要走多少道工序？”
她解释道：“首先，寒姐的收入有百分之二十是被政府抽走了，这个寒姐是知道的。然后一般材料被收购之后加价百分之十左右流向初步加工公司，这百分之十就是收购公司的利润。在加工公司，皮需要鞣制、有的需要裁成纤维打成布料，有的需要经过特殊处理保持原样，这其中的人工、场地、药液费用就花了不少。骨头、羽毛、非食品用途的肉都需要复杂的加工工序，同样花销不小。然后转到下一步的时候也会在算进所有开销的基础上加价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十五，这是初级加工公司的利润。”
“从这里出来之后有的还需要其他加工工序的就会转入深加工公司，合格材料则会流向医药、武器、魔装、工业等公司，这些公司同样需要雇佣工人、设计师、需要生产线和场地，而他们会拿走最大的一部分利润，大概在40%到60%不等，毕竟他们才是真正掌握技术的一方。”
“同样，最终产品分到各大商超小店，这些地方的店主们也是需要利润的，因此也会提价一次。如果中间有中介参与的话加价次数就更多。除此之外，整个流程多家检测公司、物流公司都是全程参与的，这些都是开销。而且这个过程中每发生的一笔交易都是需要缴税的。”
“除了这些，单独设计、孤品、品牌名气等等都会影响到最终价格。一件售价一万元的魔装，如果只看原材料不考虑中间人工、场地、生产线、税务等等一系列的开销的话，那原材料价值只有一万，甚至是一万不到。有大批大批的人靠着这条线吃饭呢！”
寒静听得一头雾水，她只知道了中间过程很多、开销很大，税务很多，但是这些事情她也不懂，索性便不再想。
“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林夕你竟然是这家公司的小姐，真是让我意外。”
林夕得意道：“嘿嘿，我可是在寒姐搬进来住的第三天就知道了。当时我也吓一跳：我们家最重要的供货方之一就是我同寝室的室友！这也是缘分！”
两人正要离开分店，突然一道声音喊道：“小寒？”
寒静疑惑地循声望去，双目一亮：“啊，是华姐！”
华经理快步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寒静，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说：“有段时间没看到你了！我这两天才知道你是咱们弯月城第七，以前我还以为你们的那些收获都是你师父的呢！”
她捧起寒静的脸蛋，凑近问：“今天怎么又来了？卖货吗？”
寒静乖巧道：“是的，已经卖完了。”
“哈？你没找我！？”
华经理一副生气模样，质问道：“是谁？”
一旁的林夕这个时候才出声道：“是我，今天寒姐是我的客户！”
“哈？你的客户？”
华经理脸色冷下来，她目光冷然地看着林夕：“所以小姐这是要和我抢客户？”
“呃，不，那个......就这一次。”
林夕被吓住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华经理盯着林夕看了几秒，又抱住寒静，说：“没有下次了啊，再有下次，我抱着小寒去找其他公司了！”
林夕果断给华经理鞠了一躬：“对不起，我错了。”
她抬头悄咪咪地偷看一眼华经理，注意到华经理并没有特别生气的样子，放松下来。
“对了，华经理你认识寒姐？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华经理捏了捏寒静的脸蛋，说：“认识五六年了。以前她师父带她来的时候我就经常给她一些糖果、甜点饮料之类的逗她玩，我们之间熟得很！只是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这么厉害，弯月城第七啊！第七的脸蛋捏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林夕瞄了一眼在华经理胸怀里无力挣扎的寒静，一时之间有些羡慕。
“那，华经理觉得她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华经理手中动作一顿，寒静赶忙逃脱魔抓在一旁揉着自己的脸蛋。
“嗯~寡言少语、冷淡、一成不变的人，交往起来总感觉和那个人隔一层厚厚的玻璃，大概就是这个印象吧。”
华经理微笑道：“不过对方是重要客户，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敢抱怨不满。不过好在他身边的小寒可爱多了，怎么揉都不会生气！”
寒静捂着脸斜眼道：“我一直都在生气！”
华经理拍了拍寒静的肩膀，掏出一块糖：“好了，这块糖给你，别生气了好嘛？”
“没有下次了。再有下次，我以后就只找林夕！”
寒静一把抓过她手上的糖果，学着华经理刚刚的话。
华经理顿时对林夕目光不善起来。
林夕受不了这样的目光，强笑道：“那今天就这样吧，我们接下来还需要去补课，就不打扰华经理了。”
华经理脸色恢复正常，她摸了摸寒静的头发，温和道：“要好好学习啊，那再见吧，以后再来。”
和华经理告别之后，林夕偷看着寒静撕开糖果的包装，将糖果塞进嘴里，问：“寒姐是喜欢糖果吗？”
寒静摇了摇头：“以前喜欢过，但是现在还好。”
林夕点点头，又问：“华经理说你师父寡言少语、冷淡并且一成不变是真的吗？”
寒静想了想，道：“假的，伪装！那家伙在装模作样！”
“哦？”
林夕又问：“对了，那假如华经理真的跳槽了，寒姐会跟着她去别的公司交易吗？”
寒静思索了几秒，道：“如果她通知我了，我应该会过去试试。”
林夕脚步一顿，声音都高了两分：“为什么啊？我们不是舍友吗？我们不是好友吗？我还送了你三套衣服！”
寒静眨了眨眼：“但是我和华姐认识很久了，好多年了。”
林夕无比沮丧，她低着头沉默了几秒，才开口：“今天下午的补课，寒姐你去找纪文月吧，我就不去了。”
“欸？但是我们不是说好了......”
林夕眼睛一瞪，语气冷淡：“反正我们是才认识几天的路人关系，我去不去有什么意义！”
说罢，她一转身，边走边说：“啊，我突然想起来我在公司里还有些事情，寒姐你自己回去吧！”
寒静看着林夕回去的身影，疑惑自语道：“搞什么？”
......
“什么！”
纪文月一拍桌子，瞪着寒静：“早上因为要见万山，随后为了卖掉存活就把一天的课全都翘掉了！？寒姐你知道你和现在的课程落下多少了吗！？”
寒静轻声安慰道：“冷静，小纪姐冷静，没关系的。”
纪文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无奈道：“这样下去课程越落越多可怎么办啊？我们现在可是还在补初中内容呢！”
她一瞥寒静，问：“话说寒姐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啊？”
寒静解释道：“因为看一遍就差不多记住了，要记的内容对我来说并不困难，麻烦的是运用部分。”
纪文月一脸不信：“真的，那我考考你？你都看完了哪几本书？”
寒静将纪文月借给她的书本挑出来。
纪文月随便找了几个问题提问了一下，寒静还真的全部答上来了。
“怎么会这样......”
纪文月有些怀疑人生，她当年为了学习这些花费了多少的苦心！
寒静：“嗯~应该是精神力的作用吧？我感觉到了脑海里精神力的活跃。”
纪文月抬头看她：“精神......力？寒姐，你说的精神力和精神是一回事吗？”
寒静疑惑反问道：“不是一回事吗？”
纪文月认真起来：“寒姐，说说你对精神力的理解。”
寒静：“精神力是依托于灵魂强度发展出来的一种灵魂力量，常用在感知，在感知运用上超越六识，也可以用于进攻，但是需要强大的灵魂底蕴。”
“......”
纪文月一拍额头，叹道：“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样！”
寒静好奇地问：“一般人是怎么理解的？”
纪文月抬头看她，然后解释道：“精神就是精神，没有力这种说法，它不可操纵，随着实力的增强而增强。它的增强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人的反应速度和危险预感。寒姐你的精神力和其他人说的精神肯定不一样！”
她翻了翻书本，有些羡慕道：“不过精神力居然可以让人过目不忘，真是......”
寒静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她突然想起当初师父教自己精神力的时候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从今天起你，你的锻炼课程里增加一门神识......啊不，精神力的锻炼！
她还记得当初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内师父还让自己大量重复背诵过语调非常奇怪的另一种语言的文章，当时她为了能够发出正确的读音吃了不少的苦头！
“神识......师父当年该不会对我说了谎了吧？”
寒静此时也有些怀疑人生：她根本不清楚在自己成长的这些年里师父究竟撒了多少类似的谎言！
“怎么了寒姐？”
纪文月看到寒静脸色不对，便开口问道。
“不，没事。”
寒静摆手，转移话题道：“我们学习吧。虽然我记住东西很方便，但是应用还是需要自己理解和练习，这部分还是需要拜托你。”
“应用吗？我应经有方案了。”
纪文月面色平静，道：“题海战术！靠着大量的做题练习不会的自然也都会了，这是最好的方法。”
她站起身来，对寒静说：“寒姐你先看书，我出去给你买一个应届生应该有的量的初中练习册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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