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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番】谢虞,赵氏、温氏兄妹,谨慎购买

    No.1

    谢九川x虞欢

    虞欢准备司法考试期间从公司辞职专心备考了,精力充沛的她但是显然又没把精力放在考试上。

    谢九川把她在床上狠狠“打”几顿觉得这个办法不得行,虽然很爽但是有害。

    为了解决这个办法,虞欢买了一条哈士奇回来。

    谢九川:“……你觉得我们的存款够它折腾吗?”

    虞欢摸了摸小哈士奇的脑袋,一听这话就要牵着哈士奇远离这个伤心地,一边换鞋一边可怜兮兮地说:“谢总连这点钱都没有?那我还是去找个大款求包养吧。”

    过了几个月,小哈士奇长大了,但是谢九川觉得虞欢考试应该过不了。

    你问谢九川为什么?

    某天,在谢九川下班回来的时候,他看见虞欢拿着一百块钱的毛爷爷在哈士奇面前晃:“谢小哈,闻一闻,然后把你爸藏的私房钱给我找出来!”

    谢九川摇着头换鞋:“……母子智商日渐同步。”

    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也有谢九川不会干的事情。

    虞欢跟法务部的成员们讨论六级英语考试时候的翻译问题。

    安筝:“让我翻译个中国皇帝,我给写成了Chi

    eseboss。”

    楚宁:“网上不还有很搞笑的把士可杀不可辱翻译成youca

    killme,butyouca

    'tfuckme吗?”

    虞欢:“这个情况我也有碰见过,让我翻译三思而后行,我写的是o

    e,two,the

    e,go!”

    方婉晴:“像这种情况,老大一定不会出现!”

    于是众人用星星眼看向在一旁喝茶的谢九川,谢九川咳嗽了两声,沉稳地“嗯”了一声,表示当然,这种蠢事我必不可能干。

    虞欢看在眼里,也只是默默喝茶。

    你说她该怎么告诉她们,其实谢九川在六级考试的时候,把“上帝不公”翻译成“Godisgi

    l”呢?

    法务部一直看不惯虞欢和谢九川腻腻歪歪。

    主要是一群单身狗,他们两个还一腻歪就是腻歪好几年,是个人都受不了。

    于是某年七夕,他们想出来一个邪恶的计划,集体出资分别给虞欢和谢九川送了一份七夕礼物。

    谢九川捏着下巴,看着精装礼盒以及他们笑眯眯的脸,仿佛闻到了欺骗和阴谋的味道:“你们还有这好心?”

    众人知道谢九川很精明,普通的招数压根对付不了他,于是安筝偷偷摸摸跟谢九川说了一句话,谢九川便安心收下了,还眉开眼笑的。

    晚上烛光晚餐后到了重头戏,虞欢迫不及待地拆开礼盒,脸色都黑了。

    里面是一件情趣装……

    而且是异常刺激的情趣装。

    虞欢转头就要扔,谢九川抱住她,咬她耳朵:“穿给我看不好吗?”

    虞欢生无可恋:“本来你就很强了,还穿这个,我今天晚上就不要下床了。”

    谢九川说什么都不让她扔,感叹那群小崽子们终于干了一件人事,直到他打开自己的礼盒。

    谢九川:“……?”

    为什么这里面也是一件情趣装?

    还有一张小卡片,虞欢拿起来念:“PS男式情趣装……”

    谢九川不肯穿,让虞欢穿,虞欢也不穿,甚至放狠话说要么都不穿,要么都穿,让她一个人穿的话就让他今晚睡客厅。

    于是谢九川忍辱负重,各自穿上各自的情趣服大战到黎明。

    周一,法务部同志们就被宣告集体加班。

    No.2

    赵望x赵朔

    赵望要高考的时候,稍稍有点考前焦虑。

    赵朔看她紧巴巴的漂亮小脸蛋,半个月下来瘦了一圈,也闷闷不乐的,怕考不上他的学校。

    赵朔心疼得厉害,于是在临近考试逗她:“老婆,别怕,我已经给你找好关系了,虽然后台很硬,但是流程还是要走一遍的。”

    赵望皱眉,不相信自己家还有这种分分钟进局子的权势:“真的吗?你找的谁?”

    赵朔:“观音菩萨。”

    赵望:“.......”

    赵望:“那观音菩萨怎么说?”

    赵朔:“他没说,但给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然后赵朔给赵望找了《西游记》观音菩萨的图,还真他妈是个“OK”的手势。

    (观音菩萨其实一直都是男身女相,所以我用的“他”。)

    暑假的时候,赵望和赵朔去了乡下爷爷家里过。

    南方其实不适合种梨子树,但也不排除还有一些品种可以在南方生存,而赵爷爷种出来的梨子是方形的,这一度让赵望大为震惊且大为不解。

    于是赵爷爷为他们解答。

    赵望看见赵爷爷用一个长方形的塑料盒子把小梨子包起来,说:“这样就可以长成盒子的形状了。”

    赵望:“……爷爷,你这是要虐待未成年梨子吗?”

    赵朔一惊:“......你这一拳打的都开始不分物种了吗?”

    赵望竖起大拇指给自己:“赵望式宇宙拳法,让你体会飞一般的感觉。”

    某天,两兄妹在探讨非常深奥的生物以及掺杂点点历史地理问题。

    赵望:“为什么黄瓜明明是绿色的要叫黄瓜呢?”

    赵朔:“因为它熟了之后就是黄色的。”

    赵望:“那为什么南瓜是黄色的要叫南瓜呢?”

    “因为它是生长在南方。”赵朔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赵望:“那冬瓜为什么叫冬瓜呢?”

    赵朔:“因为它是从东边传过来的。”

    赵望:“那西瓜为什么叫西瓜?”

    赵朔:“因为古代它是从西域传过来的,应该是在唐代被发现,南宋时期才被大规模种植。”

    赵望:“这个我知道,是唐三藏西天取经的时候带回来的!”

    赵朔:“?”

    No.3

    温修x温伊

    什么是爱情?

    “哥哥,什么是爱情?”

    六岁的温伊很可爱的,一个小雪团子,穿着漂亮的红白相间的格子裙,在夏日莺转绕蔷薇的夜里,他牵着她,两个人走在广场上。

    她捧着一支雪糕,马尾一晃一晃的,飞流直下三千尺。

    温修陪着她坐在许愿池那里,泉水从赤身裸体的雕塑上射下,有点羞涩,温修都不好意思让她看。

    来来往往的人群,形色各异的,一对年轻的情侣靠在河边的栏杆上,看向彼此时眼底的星星都在闪动,搭在栏杆上的手悄悄咪咪的,一点一点进退,如同跳了一支探戈,小心翼翼的试探的感情的深浅。

    最后就如同大家所希望的欢喜结局那样,紧紧相握。

    “那大概是就是爱情吧。”十岁的温修这么回答。

    十二岁的温伊长大了一点,小美人胚子的底子让她在人群之中永远受尽疼爱和赞美。

    她的每一步都是蹦蹦跳跳的,轻盈如风,仿佛踩在人的心上。

    广场修建翻新,加了很多欧式建筑的风格,不变的还是那许愿池,里头积攒了很多硬币,在水纹涟涟之中被扭曲了形态。

    他们是否在祈求上帝庇护?心底里小小的愿望,抵在手心间虔诚的祝祷,用一枚硬币收买仁慈的上帝,以此实现自己的自私的卑微。

    “哥哥,什么是爱情?”她问,倒着走,笑脸盈盈的,眼底细碎的宝石光芒好似银河翻转。

    前面是温父温母,温父揽着爱妻的腰,偶尔的低眉侧颜会显现出他眼内的宠溺。

    他看在眼里,清风一阵扫来,迷了他的眼,就好像温伊那穿着凉鞋的细腿,脚踝白嫩,圆润匀称,小脚丫子坏心眼的涂了红色的指甲油,配着白色的裙子。

    一步一踩,白月光和红玫瑰就在她身上一同绽放,步步生出莲花来。

    他说:“爸爸妈妈那样,就是爱情。”

    十五岁的温伊,就像桃树枝头的透着粉嫩却又离成熟还早的蜜桃,里头的水分还在凝聚,果肉却是鲜嫩至极,早早的就有人觊觎。

    她的眉心有一颗天然的红痣,更像是四月的芳菲尽,眉间一点红配着略带狡黠的媚眼,半面观音半面妖魔。

    他朝着许愿池许愿,曾经的冷眼旁观似乎也会感同身受,冰凉的硬币被炙热的掌心所同化。

    夏日的暮风带着点点燥热,天际一线是橘色伴着红霞霓彩的散漫,再到天蓝蔚然深蓝以及最接近黑的普蓝。

    几颗星光点缀,遥远孤独。

    少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熟悉的顽皮狡黠:“哥哥,什么是爱情啊?”

    他徒然睁眼看去,她穿着红色的裙子,站在许愿池的台面上,垂下来的面容是清晰动人的,嘴角的笑容仿佛是怜悯,溢满笑意的眸子是平静无波的,只是温柔地注视着他。

    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慌神,好像心底最阴暗的秘密被她所窥中。

    可是她就只是这么看着他。

    最后,温修将掌心那一枚温热的硬币放入她的手心里,轻轻将她的手弯着合上,带着冷硬和不容拒绝,好似迫使她接受。

    那一刻,温修看不见许愿池上被十字架钉死的耶稣,他只看见了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温伊。

    他说:“你就是我的爱情。”

    她是他的神,他在她面前虔诚地卑微地拜服,轻吻着她的手背,谋求她片刻的垂青和一记温柔眼神的怜悯。

    十七岁的温伊,果实已经长熟了,被他摘下,藏在心底里,谁也不能窥见。

    她和他手牵着手,十指相扣的走在秋日的广场上,她的笑靥如花依旧是最致命的毒药,带着最美好年纪的蜜液,吸引着无数蜜蜂蝴蝶前来采撷争夺。

    “哥哥,什么是爱情啊?”她又问。

    人潮疏散却又拥挤,五彩斑斓的大千世界,日新月异。

    他注意到一对夫妻。

    很老的夫妻,老奶奶腰弯了下去,穿着灰色的小格子衬衫,一步一步走的缓慢,手交给了另外一个老爷爷,那么坚定,十指相扣,在这个满是挺直脊梁,走路带风的年轻世界里跨越了时间的鸿沟。

    带着某种与子偕老的誓言,在广场整点钟声敲响的时候,许愿池的水柱玩起天女散花来,见证他们漫长的相守岁月。

    温修吻住她饱满柔软的红润,汲取着她的蜜液,驱赶着她周围所有不怀好意的视线,只让她为自己绽放妖娆。

    他说:“与你白首与共,便是爱情。

    …………

    深夜,更深露重。

    外面又下起了雨,像是蜘蛛的网,千丝万缕一惊雷,带着粘稠的细线拢了过来,将这个世界一点一点包裹。

    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温修坐起身,看了一眼身边的叶枚,她睡得正香,温修微微蹙眉,掀开被子下床。

    阳台,火星是这昏暗静谧的世界唯一的光亮,在温修的指间流转星辉,点滴明灭,吞云吐雾之间似乎能将那一片看不见摸不着的蛛丝所撞破。

    温修扶在白色大理石的栏杆上,冰凉冰凉的,薄唇含着烟嘴,他拿出手机,调出对方发给他的文档资料。

    一应俱全,从出生到现在,什么爱好有什么朋友家里几口人有什么亲戚,事无巨细,连她哪天出门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都写清楚了。

    洋洋洒洒的,上百页,他看了好几天,一字不漏地看完了,甚至能够背下来一部分。

    一些照片也被找到,小时候的,六岁的,十二岁的,十五岁的,现在的,一点一点长成。

    她眉心的那一颗红痣,依旧热烈如火。

    烟灰带着余热落尽,温修皱着的眉头就没有放下过。

    他其实已经很久不抽烟了,他的人生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其实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是混乱不堪的。

    今日说不清是个什么日子,只是睡不着了,觉得很烦,就想抽烟。

    吹着风看着雨,就想抽烟。

    “哥哥,不要再抽烟了,抽烟多伤身,你就不能长长久久地陪着我吗?是你说要陪我爱我一辈子的,不能食言喏!”

    声音清脆,明明如过眼云烟,却又情不自禁地脑海里一遍一遍重复。

    好像那个巧笑倩兮的女孩现在就站在他身边,强势地夺掉他手里的烟,掐灭,扔掉,然后拍拍手,回眸一笑,挑衅地看着他,好像在说“我就是这样你能把我怎么办”。

    百媚生的一眼,他真的不能拿她怎么样,她是他的至宝,他的底线,他的唯一,他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的好东西都捧给她,连带着自己那一颗赤忱的仅仅爱她的真心也是,所以,他怎么舍得拿她怎么样?

    除了在床上,他会为了她身体那噬魂销骨,仅为自己绽放的身姿而疯狂,短暂的失去理智。

    现在没人敢拿掉他手里的烟了,叶枚也不敢。

    叶枚心里其实是畏惧他的,她是完全臣服的,他抽烟,她会贤惠地觉得是他压力太大了,然后关心地问几句,永远顺从,就像平淡的水一样,没什么起伏。

    温修将烟扔了下去,看着那火星消失不见,坠入深渊,就好像当初的他一样,那颗热忱跳动的,鲜活的心脏也一并被送往了埋葬她的坟墓。

    上帝发现了他内心的扭曲,就像他当初看见许愿池里头的硬币一样,也被光影和波纹搅乱了原本坚不可摧的形态。

    于是上帝惩罚他的污秽、惩罚他的偏离、惩罚他的离经叛道,怨恨他勾引了纯洁的天使,引她堕落。

    最后,上帝最重的惩罚就是带走了那位纯洁无瑕却又满身妩媚的纯欲天使。

    他捂着头,深沉的叹息。

    于是再也不会有人歪着脑袋,眨巴眨巴着星星媚眼喊他“哥哥”,也不会再有人问他“什么是爱情了”。

    因为他的爱情死了,死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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