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温度
愉悦的一次假期。
说起放假，对这所学校的学生们来说意义各有不同。
有些学习之路上卷到极致的家伙，放假对他们来讲不过是全天自习，一些厌倦学习的家伙放假则是地狱回门的一道奇迹福音。
继表白事件结尾后，我终于打算在租房内‘荒废’一整天。
大概是心累吧？被灌输了那么多复杂的情感。
孤独的房间也开始让我再一次思考自己的力量。
我至始至终没有弄明白所谓的‘回收’能力。
从我现在的观点来看，抓准对方情绪冲突爆发的瞬间，通过意识连接进入对方的意识空间……然后？
然后力量就莫名其妙地回收了？我也什么都没有做，什么也没感觉到，只知道现实里感受不到对方强大力量波动了。
从理论分析来看，目前为止的三个例子，宛茹、七羽、潮阳，三人至少都是改变了‘崇神’思想以后失去的力量。
不过……还是很奇怪，总觉得自己与回收毫不相干……
再去问问她吧？
……
我闭上眼，坐在床上，开始了冥思。
黑暗中回忆起那位少女的模样。
……
……
力量……波动。
再次睁开眼，果真进入了那道白色的虚空中。
这一次，少女的模样变得格外清晰，额外充满了动感。
而令我惊讶的是，她本该面无表情的脸上多出了几分笑容。
在她意识传入我脑中的那一刻，连她的嘴唇也开始动弹。
“人类，欢迎回来。”
欢迎回来？
如此奇怪的说法，却给我一种股陌生的熟悉感。
“好久不见，棂。你的样子……突然生动了许多。”
虽然她在我眼里依然只有黑白两种色调，就像是色盲看到的那样，但这一次少女的气息浓厚了不少。
“因为汝……回收了许多吾的力量。”
意识从我脑内浮出，却在耳边能听到空响的回音。
她的脸上露出更多的笑容。
如果不是她奇怪的用词以及这股不明所以的力量，我完全会把她视作一个纯洁的小女孩儿。
“使徒大人，还请您告诉我，我的回收能力的详情。”
“汝求知不得吗？吾告知过汝要自己去寻找的吧？”
“那么，我换个问题，为什么使徒大人一定要我自己去寻找答案呢？”
“因为……因为……”
她居然犹豫了许久，就连神明也需要时间解释吗？
“因为吾想让，想让汝得到成长。”
她不知为何露出羞涩的样子。
“我成长得……还不够么？”
“至少现在……还差远了，但汝都如此恳求了，吾就透露给你一点点。”
“……”
她突然改变神色，一脸兴奋地大喊：
“宇宙的中心，大爆炸的起点，去探索吧，充满求知欲的人类！”
“……”
她说完了这句话后，脸色恢复了正常。
“就……就只有这些吗？”
我问道。
“嗯，祝你好运，迷茫的人类，拜拜。”
我突然眼前一黑，周围的空间开始解散。
她刚才末尾，添上了“拜拜”？
总觉得这位使徒……越来越不像使徒了。
还有那句谜语……
……
“宇宙的中心，大爆炸的起点，去探索吧，充满求知欲的人类！”我重复着刚才的那句谜语。
“嗯？你在发什么疯呢？”
手机端突然传来虹籁的声音。
怎么自动拨通电话了？
看来是刚从空间中回来，意识有些恍惚，不小心点到接通还没有反应过来吧？
“咳咳，突然打电话来做什么？”
“嗯，给你分配任务，你到学生会来一趟。”
“不是吧，你不是说今天放假吗？”
“呵呵，骗你的，不是任务，不过你还是来一趟比较好。”
电话那一段传来另一位女生的声音，是七羽。
“啊，学姐你直接说吧，不然老师可能会误会了什么的。”
“七羽？”
“呃，老……老师，那个……”
……
……
我来到了学生会办公室。
虹籁和七羽分别坐在沙发上，桌上沏了几杯茶
虹籁：“先喝杯茶吧？”
“先说说我来干嘛吧。”
我不是很想在假期的时候浪费美好的休息时间。
虹籁：“外面这么冷，真的不喝吗？”
“雪停了，没前几天那么冷了。”
虹籁：“呵呵……”
她露出那经典而优雅的笑容。
坐在沙发另一端的七羽一直没有说过话，低着头，好像在故意避开什么。
虹籁：“给你分配的任务，你还没有完成吧？”
“你说潮阳？力量已经回收了吧？已经结束了不是么？”
虹籁：“不过你当初……答应过……”
她的眼神看向七羽。
七羽表现出羞涩的样子，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她说的，是请七羽喝咖啡的事情吧？
“是……是那件事情啊……不过……为什么要让你来找我，七羽直接跟我约好不就行了么？”
当我提到“约”字的时候七羽身体一抖，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了。
虹籁：“呵呵，毕竟她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嘛。”
“唉……拿你没办法。”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掏出手机打开手机通讯录
“报过来吧。”
七羽：“什……什么？”
“手机电话呐，下次就像虹籁那样打电话就好了。”
七羽：“哦……嗯。”
我记下了她的手机电话，然后她又说道：
“loink……可以加好友嘛……”
“……”
虹籁：“武笙的学生大部分都是用loink语音电话的呢，因为校园网覆盖嘛，通话不用话费。”
“说的也是，不过我loink上可不会发什么动态的喔。”
七羽：“嗯！”
她露出开心而又欣慰的表情。
添加好友过后，我收回话题：
“那，出发时间与地点呢？”
七羽：“要不就现在……去coff……”
她的声音逐渐减小
“一起走吧？”
七羽：“欸？哦，嗯。”
她半喜半羞地从沙发上站起，背起书包，戴上针织帽和圆框眼镜，看来，她已经能够用本体去坦然接受分身的“形象”了。
……
……
coff咖啡厅
“老师…要不你帮我点一杯吧。”
望着桌上价值不低的咖啡种类表，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既然七羽把选择权交给了我……
要是点贵的，经济上可能承担不起……要是点便宜了……
会不会显得有些敷衍……
“……”
“老…老师，你选好了吗？”
“啊，嗯，快了，马上……”
指针动的好快，我得做出决定……不管哪个选择好像都不太合适……
“哇哦，好久不见。”
门前挂着的摇铃被推响，一个熟悉身影的女生站在门口。
那张看上去惹人讨喜的可爱脸，搭着配有可爱装饰的肩包，穿着精致的便衣裙，是曾经的客人，宛茹。
“独心老师，真巧啊，你也来喝咖啡呢。”
她乖巧地挥了挥手，然后注意到了内侧的七羽。
“那位是……”
说着，她坐到了我旁边。
七羽看上去有些紧张，可能和这种自来熟的人合不来。说话声都变得模糊起来。
“你……你……你好，我……握我是大二C班的得得……七羽。”
“七羽……好像有印象……嗯……哦哦！就是赢下象棋比赛第二名的那个女生！”
我本惊讶她居然知道她参加比赛的事情，不过想到她应该具有不错的人际关系，大概是哪个在现场的朋友告诉她的吧。
七羽：“你……你知道啊……”
“嗯！我感觉你超级超级厉害的。”
“其实一般般啦……”
虽然话这么说，但七羽心里应该会感到一丝高兴。
不过，她也大概知道圈外人和圈内人的看法，自然也对这种肤浅的夸奖提不起兴趣。
“你们……嘿嘿。”
宛茹笑了笑。继续道：
“其实要是没看出来是老师的话，我以为二位是某对情侣呢。”
七羽：“欸？不要误会啊。”
七羽的脸变得通红。
“是没错，毕竟我看着年龄和七羽差不多，而且也经常有情侣来这里一起喝咖啡吧？”
我淡定地说道。
“连老师也……”
七羽害羞得不敢抬头。
宛茹：“哈哈，那，老师是在做什么特殊的心理辅导么？”
“应该……算吧？”
七羽：“算……吗？”
宛茹看着我们俩谁也说不出话的样子，无奈道：
“算了算了，那我先不打扰……”
“等等，宛茹，我想问你一下。”
她正准备起身，我叫停了她。
“有没有……性价比最高的咖啡……推荐一下……呃……这家店的？”
“啊？”
……
……
“请慢用。”
服务员将三杯热腾腾的咖啡端上桌。
宛茹凑近我的耳朵，轻轻的说道：
“老师……你会不会手头太紧啊……之前我有个朋友喝不起这种高级咖啡的时候也是这样问我的……”
“咳咳，我只是更想把钱花得更值一点而已，你不要多想。”
我搓了搓手，哈了口热气，准备品尝一下这温暖的香气。
七羽：“对了……为什么宛茹同学，你觉得香草咖啡性价比最高呢？”
“嘿嘿，其实是我主观看法啦，因为这家店香草咖啡要便宜些，而且，里面的花朵香气，呃……应该说是有种特殊的香味儿吧？喝着最与众不同呢！感觉就很棒！”
“与众不同啊……原来如此。”
切，与众不同可不是用来提高档次的理由，而且这家咖啡店，也就店铺装扮得古色高级了点，稍微点了点几首优雅的提琴曲，服务员看上去文质彬彬了点，用的进口原料奢侈了点，就成宛茹口中的“高级”咖啡了，哼，反正在我嘴里喝的都一样。
我细细品了一口自己花大钱买来的香草咖啡。
确实有一股甜蜜花朵的味道……
还真挺好喝的。
七羽：“嗯！有一种苦中带有花甜的味道欸？”
宛茹：“是吧是吧？我也觉得这家店里的香草独具特色呢！所以说它与众不同啊，就像一种新型的饮料，超越咖啡的那种。”
好吧，我承认她说的是有点道理，但超越咖啡就有些夸张了，毕竟本身还是一杯咖啡。
七羽：“宛茹同学，你喝的是什么呀？”
“嗯？榛果咖啡，我还没尝过呢。”
七羽：“好喝吗？”
“嗯……怎么说呢，榛果的味道，一般般啦，不过少了那种甜腻的感觉，还是很赞的！”
“嗯！下次我也试试！”
两人相视而笑着，窗外的积雪渐渐消融，温度也稍稍开始回转。
不知不觉，在这样的氛围，我感到了一种舒适感。
不是手上咖啡带来的温度。
而应该是这种与我显得格格不入的反差氛围所带来的不适应温度。
但这种感觉，不也挺棒吗？
真是个有趣的冬天。
说起放假，对这所学校的学生们来说意义各有不同。
有些学习之路上卷到极致的家伙，放假对他们来讲不过是全天自习，一些厌倦学习的家伙放假则是地狱回门的一道奇迹福音。
继表白事件结尾后，我终于打算在租房内‘荒废’一整天。
大概是心累吧？被灌输了那么多复杂的情感。
孤独的房间也开始让我再一次思考自己的力量。
我至始至终没有弄明白所谓的‘回收’能力。
从我现在的观点来看，抓准对方情绪冲突爆发的瞬间，通过意识连接进入对方的意识空间……然后？
然后力量就莫名其妙地回收了？我也什么都没有做，什么也没感觉到，只知道现实里感受不到对方强大力量波动了。
从理论分析来看，目前为止的三个例子，宛茹、七羽、潮阳，三人至少都是改变了‘崇神’思想以后失去的力量。
不过……还是很奇怪，总觉得自己与回收毫不相干……
再去问问她吧？
……
我闭上眼，坐在床上，开始了冥思。
黑暗中回忆起那位少女的模样。
……
……
力量……波动。
再次睁开眼，果真进入了那道白色的虚空中。
这一次，少女的模样变得格外清晰，额外充满了动感。
而令我惊讶的是，她本该面无表情的脸上多出了几分笑容。
在她意识传入我脑中的那一刻，连她的嘴唇也开始动弹。
“人类，欢迎回来。”
欢迎回来？
如此奇怪的说法，却给我一种股陌生的熟悉感。
“好久不见，棂。你的样子……突然生动了许多。”
虽然她在我眼里依然只有黑白两种色调，就像是色盲看到的那样，但这一次少女的气息浓厚了不少。
“因为汝……回收了许多吾的力量。”
意识从我脑内浮出，却在耳边能听到空响的回音。
她的脸上露出更多的笑容。
如果不是她奇怪的用词以及这股不明所以的力量，我完全会把她视作一个纯洁的小女孩儿。
“使徒大人，还请您告诉我，我的回收能力的详情。”
“汝求知不得吗？吾告知过汝要自己去寻找的吧？”
“那么，我换个问题，为什么使徒大人一定要我自己去寻找答案呢？”
“因为……因为……”
她居然犹豫了许久，就连神明也需要时间解释吗？
“因为吾想让，想让汝得到成长。”
她不知为何露出羞涩的样子。
“我成长得……还不够么？”
“至少现在……还差远了，但汝都如此恳求了，吾就透露给你一点点。”
“……”
她突然改变神色，一脸兴奋地大喊：
“宇宙的中心，大爆炸的起点，去探索吧，充满求知欲的人类！”
“……”
她说完了这句话后，脸色恢复了正常。
“就……就只有这些吗？”
我问道。
“嗯，祝你好运，迷茫的人类，拜拜。”
我突然眼前一黑，周围的空间开始解散。
她刚才末尾，添上了“拜拜”？
总觉得这位使徒……越来越不像使徒了。
还有那句谜语……
……
“宇宙的中心，大爆炸的起点，去探索吧，充满求知欲的人类！”我重复着刚才的那句谜语。
“嗯？你在发什么疯呢？”
手机端突然传来虹籁的声音。
怎么自动拨通电话了？
看来是刚从空间中回来，意识有些恍惚，不小心点到接通还没有反应过来吧？
“咳咳，突然打电话来做什么？”
“嗯，给你分配任务，你到学生会来一趟。”
“不是吧，你不是说今天放假吗？”
“呵呵，骗你的，不是任务，不过你还是来一趟比较好。”
电话那一段传来另一位女生的声音，是七羽。
“啊，学姐你直接说吧，不然老师可能会误会了什么的。”
“七羽？”
“呃，老……老师，那个……”
……
……
我来到了学生会办公室。
虹籁和七羽分别坐在沙发上，桌上沏了几杯茶
虹籁：“先喝杯茶吧？”
“先说说我来干嘛吧。”
我不是很想在假期的时候浪费美好的休息时间。
虹籁：“外面这么冷，真的不喝吗？”
“雪停了，没前几天那么冷了。”
虹籁：“呵呵……”
她露出那经典而优雅的笑容。
坐在沙发另一端的七羽一直没有说过话，低着头，好像在故意避开什么。
虹籁：“给你分配的任务，你还没有完成吧？”
“你说潮阳？力量已经回收了吧？已经结束了不是么？”
虹籁：“不过你当初……答应过……”
她的眼神看向七羽。
七羽表现出羞涩的样子，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她说的，是请七羽喝咖啡的事情吧？
“是……是那件事情啊……不过……为什么要让你来找我，七羽直接跟我约好不就行了么？”
当我提到“约”字的时候七羽身体一抖，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了。
虹籁：“呵呵，毕竟她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嘛。”
“唉……拿你没办法。”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掏出手机打开手机通讯录
“报过来吧。”
七羽：“什……什么？”
“手机电话呐，下次就像虹籁那样打电话就好了。”
七羽：“哦……嗯。”
我记下了她的手机电话，然后她又说道：
“loink……可以加好友嘛……”
“……”
虹籁：“武笙的学生大部分都是用loink语音电话的呢，因为校园网覆盖嘛，通话不用话费。”
“说的也是，不过我loink上可不会发什么动态的喔。”
七羽：“嗯！”
她露出开心而又欣慰的表情。
添加好友过后，我收回话题：
“那，出发时间与地点呢？”
七羽：“要不就现在……去coff……”
她的声音逐渐减小
“一起走吧？”
七羽：“欸？哦，嗯。”
她半喜半羞地从沙发上站起，背起书包，戴上针织帽和圆框眼镜，看来，她已经能够用本体去坦然接受分身的“形象”了。
……
……
coff咖啡厅
“老师…要不你帮我点一杯吧。”
望着桌上价值不低的咖啡种类表，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既然七羽把选择权交给了我……
要是点贵的，经济上可能承担不起……要是点便宜了……
会不会显得有些敷衍……
“……”
“老…老师，你选好了吗？”
“啊，嗯，快了，马上……”
指针动的好快，我得做出决定……不管哪个选择好像都不太合适……
“哇哦，好久不见。”
门前挂着的摇铃被推响，一个熟悉身影的女生站在门口。
那张看上去惹人讨喜的可爱脸，搭着配有可爱装饰的肩包，穿着精致的便衣裙，是曾经的客人，宛茹。
“独心老师，真巧啊，你也来喝咖啡呢。”
她乖巧地挥了挥手，然后注意到了内侧的七羽。
“那位是……”
说着，她坐到了我旁边。
七羽看上去有些紧张，可能和这种自来熟的人合不来。说话声都变得模糊起来。
“你……你……你好，我……握我是大二C班的得得……七羽。”
“七羽……好像有印象……嗯……哦哦！就是赢下象棋比赛第二名的那个女生！”
我本惊讶她居然知道她参加比赛的事情，不过想到她应该具有不错的人际关系，大概是哪个在现场的朋友告诉她的吧。
七羽：“你……你知道啊……”
“嗯！我感觉你超级超级厉害的。”
“其实一般般啦……”
虽然话这么说，但七羽心里应该会感到一丝高兴。
不过，她也大概知道圈外人和圈内人的看法，自然也对这种肤浅的夸奖提不起兴趣。
“你们……嘿嘿。”
宛茹笑了笑。继续道：
“其实要是没看出来是老师的话，我以为二位是某对情侣呢。”
七羽：“欸？不要误会啊。”
七羽的脸变得通红。
“是没错，毕竟我看着年龄和七羽差不多，而且也经常有情侣来这里一起喝咖啡吧？”
我淡定地说道。
“连老师也……”
七羽害羞得不敢抬头。
宛茹：“哈哈，那，老师是在做什么特殊的心理辅导么？”
“应该……算吧？”
七羽：“算……吗？”
宛茹看着我们俩谁也说不出话的样子，无奈道：
“算了算了，那我先不打扰……”
“等等，宛茹，我想问你一下。”
她正准备起身，我叫停了她。
“有没有……性价比最高的咖啡……推荐一下……呃……这家店的？”
“啊？”
……
……
“请慢用。”
服务员将三杯热腾腾的咖啡端上桌。
宛茹凑近我的耳朵，轻轻的说道：
“老师……你会不会手头太紧啊……之前我有个朋友喝不起这种高级咖啡的时候也是这样问我的……”
“咳咳，我只是更想把钱花得更值一点而已，你不要多想。”
我搓了搓手，哈了口热气，准备品尝一下这温暖的香气。
七羽：“对了……为什么宛茹同学，你觉得香草咖啡性价比最高呢？”
“嘿嘿，其实是我主观看法啦，因为这家店香草咖啡要便宜些，而且，里面的花朵香气，呃……应该说是有种特殊的香味儿吧？喝着最与众不同呢！感觉就很棒！”
“与众不同啊……原来如此。”
切，与众不同可不是用来提高档次的理由，而且这家咖啡店，也就店铺装扮得古色高级了点，稍微点了点几首优雅的提琴曲，服务员看上去文质彬彬了点，用的进口原料奢侈了点，就成宛茹口中的“高级”咖啡了，哼，反正在我嘴里喝的都一样。
我细细品了一口自己花大钱买来的香草咖啡。
确实有一股甜蜜花朵的味道……
还真挺好喝的。
七羽：“嗯！有一种苦中带有花甜的味道欸？”
宛茹：“是吧是吧？我也觉得这家店里的香草独具特色呢！所以说它与众不同啊，就像一种新型的饮料，超越咖啡的那种。”
好吧，我承认她说的是有点道理，但超越咖啡就有些夸张了，毕竟本身还是一杯咖啡。
七羽：“宛茹同学，你喝的是什么呀？”
“嗯？榛果咖啡，我还没尝过呢。”
七羽：“好喝吗？”
“嗯……怎么说呢，榛果的味道，一般般啦，不过少了那种甜腻的感觉，还是很赞的！”
“嗯！下次我也试试！”
两人相视而笑着，窗外的积雪渐渐消融，温度也稍稍开始回转。
不知不觉，在这样的氛围，我感到了一种舒适感。
不是手上咖啡带来的温度。
而应该是这种与我显得格格不入的反差氛围所带来的不适应温度。
但这种感觉，不也挺棒吗？
真是个有趣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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