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恰似故人来
结果已出，颜玉压倒性地败北。
会议已经没有意义，颜玉也就没有留在这里意义，随着颜玉的离开。只不过仍有人没从中脱出，特别是游隼似乎这样压抑的场面让他非常不适，他表现得尤为难受。
交代了一下关于和谈的事宜，徐玄知也打算离开。
这时苏安南忽然叫住了徐玄知。
“小徐，要不要跟老人家聊一聊？”
苏安南虽然笑着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她不过是在勉强自己
“当然。”
二人来到一处幽静之地，还不等苏安南开口，徐玄知就先说道：“是为了颜玉的事情吧？”
苏安南轻笑点头：“我可能一直轻视了小颜的决心，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执着于一件事，已经称得上是执念了，我先或许我应该先了解一下，你可知道小颜为何如此执着？”
“我不清楚，我也不关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若是逢人便说倒是显得没那么执着。”
“我倒是以为小颜对你和别的人不一样，连你她也没说吗？”，苏安南似乎不怎么相信。
“我认同然后追随，仅此而已。”
眼看徐玄知的态度，苏安南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东西。
最后她只问了一句：“你能坚定不移的站在她这边吗？”
这个问题徐玄知没有回答，他只是共鸣了颜玉的情感，关于未来的许诺，徐玄知一个也不会许下。
不说便不问，无所谓真相。
在徐玄知房间兼会议室里，颜玉早早的等在那里。毛毯包裹着她，风吹着就像一个稻草人。
“怎么不进屋？”
虽然颜玉裹着毛毯，但夜风凛凛砭人肌骨，徐玄知习惯性地脱下大衣披在颜玉身上。
“我在等你回来。”
颜玉没有拒绝也没有表示，只是自然地将大衣紧了紧。
徐玄知倒也无所谓，这只是当初和凌琉之在一起时留下的习惯，又或者是这些年应付女人留下的习惯，谁知道呢。
徐玄知邀请颜玉进屋，虽然徐玄知知道就算自己不邀请她，她也会跟着进来。
徐玄知给颜玉泡了杯热茶，一口下去颜玉的身子也暖和不少。
“比预料的要稍晚一些，被刁难了吗？”
“那倒没有，只是稍微谈了谈。”
徐玄知将苏安南的事情告诉颜玉，但颜玉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恹恹地说：“十岁一代沟，我跟苏奶奶都不知道差了多少岁了。”
虽然她们如今很少见面，大抵心里还是关系对方的吧？
“特地在这等我，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徐玄知捧杯热茶坐在对面。
“嗯，跟你说说这次中央的事情。”
中央？之前他们争吵的时候也提到了中央。
“我和裴林去过很多次中央，以往都是些报告少有些是援助请求。只不过这一次不同了，因为裴林长时间滞留在乌海的决定，使得各地犯罪率直线上升，这引起了民众的不满。
他们认为既然乌海问题暂时无法解决，裴林就应该先放下乌海优先处理其他地方。但是裴林一意孤行，仍然决定将乌海问题放在第一位。
于是乎矛盾就出现了，人们认为裴林不再关心他们的死活，只在乎自己名誉。英雄的象征开始动摇，连带着散落的异龙也不受信任，资金、人力诸如此类的问题，于是乎环转环事情越来越糟，也是终于引起了中央的重视，这一次他们下令强制让裴林离开乌海，对乌海的行动由特别科来主导。”
特别科是真的想解决乌海问题还是另有所图还要另说。
“英雄象征的动摇是非常不妙的，本身建立起这样的信任关系已是不已。倘若这种关系崩坍，那么再构建便是难如登天。
所以裴林非常纠结，虽然特别科的向休是站在裴林这一边。但是特别科的想法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中央那边的想法是等裴林离开之后由我和特别科一起对乌海进行镇压，而指挥权在我和向休手上。”
徐玄知明白了其中的利弊
“裴林的名声要保，乌海也要铲除。所以中央选择了主战派的你，他们不愿意在乌海上多花心思，所以采取了镇压行动。这其中可能会牵连无辜的人，这和你的主张有些出入。一旦你和特别科联手之后出现这种情况，滥杀无辜的罪名就会扣在异龙头上，异龙便不再是值得信任的中立组织，也会被中央拿住把柄。
中央要用保护裴林的名声为由，控制异龙。只要乌海镇压开始，那么“误杀”这种事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
“是的，裴林是英雄的象征，他存在的意义重大一旦失去裴林，所引发的混乱也不是中央想看到的。但是他们又不想看着裴林发展壮大，所以要从异龙下手，失去异龙的裴林也就仅仅是象征。”
话到了这个地步，徐玄知明白颜玉要干什么了。
“下一次谈判，就是我们动手的时候。”
无论结果如何颜玉都已经决心要在下一次发动，她要替裴林解决掉乌海的黑帮，她绝不会让裴林被中央架空，也不会让异龙成为中央的玩具，那怕这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出现裂痕。
“若是镇压也就罢了，就算只有我们一派的人要掩人耳目也是不可能的。”
颜玉将一张崭新的地图摊开，徐玄知一看就是乌海的地图，但是所画的路线似乎有所不同。
“还记得测试时使用的老鼠吗？”
徐玄知当然记得，只是为何突然说这个。
“这些小家伙本事真不小，它们找到了一条从地下经过的全新道路。无人涉足，绝对安全。虽然可能环境不怎么样，但是对于发动奇袭来说绝对够用。
只是现在的问题是特别科，只要特别科在场局面一定会发展成屠杀。”
颜玉露出苦恼的表情，徐玄知双手一拍。
“特别科的话我有办法。”
颜玉略感困惑：“你有办法搞定特别科？”
“你不信我？”，徐玄知反问。
“不信。”
徐玄知表示很痛心，“亏我还站你这边。”
徐玄知开始装作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做作的模样倒是让颜玉开心了几分。
“难为弟弟给我排忧解难，我还不识抬举，都是姐姐不对~”
颜玉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懊悔模样。
“唉~姐姐哪有错，千错万错都是弟弟的不是。”
“那确实是你的错。”
“？？？”
颜玉掩面而笑，犹如涓涓细流沉寂夜晚的虫鸣。她的身上仍披在徐玄知的衣服，缀满的灯光像是回忆镜子。
恍惚间，她和她重叠在了一起。
“所以你以前都是这样俘获女人的芳心的，当一个知心先生？”
颜玉翘着腿，轻轻托住脸颊，十分的玩味。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投其所好咯。今天有稍微让你动心一些吗？”
颜玉竟然很认真地思考了起来，当徐玄知认为她会郑重的回答时忽而笑道：“只是今天的话，倒是有一些。”
明月姣姣，目似繁星
会议已经没有意义，颜玉也就没有留在这里意义，随着颜玉的离开。只不过仍有人没从中脱出，特别是游隼似乎这样压抑的场面让他非常不适，他表现得尤为难受。
交代了一下关于和谈的事宜，徐玄知也打算离开。
这时苏安南忽然叫住了徐玄知。
“小徐，要不要跟老人家聊一聊？”
苏安南虽然笑着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她不过是在勉强自己
“当然。”
二人来到一处幽静之地，还不等苏安南开口，徐玄知就先说道：“是为了颜玉的事情吧？”
苏安南轻笑点头：“我可能一直轻视了小颜的决心，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执着于一件事，已经称得上是执念了，我先或许我应该先了解一下，你可知道小颜为何如此执着？”
“我不清楚，我也不关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若是逢人便说倒是显得没那么执着。”
“我倒是以为小颜对你和别的人不一样，连你她也没说吗？”，苏安南似乎不怎么相信。
“我认同然后追随，仅此而已。”
眼看徐玄知的态度，苏安南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东西。
最后她只问了一句：“你能坚定不移的站在她这边吗？”
这个问题徐玄知没有回答，他只是共鸣了颜玉的情感，关于未来的许诺，徐玄知一个也不会许下。
不说便不问，无所谓真相。
在徐玄知房间兼会议室里，颜玉早早的等在那里。毛毯包裹着她，风吹着就像一个稻草人。
“怎么不进屋？”
虽然颜玉裹着毛毯，但夜风凛凛砭人肌骨，徐玄知习惯性地脱下大衣披在颜玉身上。
“我在等你回来。”
颜玉没有拒绝也没有表示，只是自然地将大衣紧了紧。
徐玄知倒也无所谓，这只是当初和凌琉之在一起时留下的习惯，又或者是这些年应付女人留下的习惯，谁知道呢。
徐玄知邀请颜玉进屋，虽然徐玄知知道就算自己不邀请她，她也会跟着进来。
徐玄知给颜玉泡了杯热茶，一口下去颜玉的身子也暖和不少。
“比预料的要稍晚一些，被刁难了吗？”
“那倒没有，只是稍微谈了谈。”
徐玄知将苏安南的事情告诉颜玉，但颜玉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恹恹地说：“十岁一代沟，我跟苏奶奶都不知道差了多少岁了。”
虽然她们如今很少见面，大抵心里还是关系对方的吧？
“特地在这等我，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徐玄知捧杯热茶坐在对面。
“嗯，跟你说说这次中央的事情。”
中央？之前他们争吵的时候也提到了中央。
“我和裴林去过很多次中央，以往都是些报告少有些是援助请求。只不过这一次不同了，因为裴林长时间滞留在乌海的决定，使得各地犯罪率直线上升，这引起了民众的不满。
他们认为既然乌海问题暂时无法解决，裴林就应该先放下乌海优先处理其他地方。但是裴林一意孤行，仍然决定将乌海问题放在第一位。
于是乎矛盾就出现了，人们认为裴林不再关心他们的死活，只在乎自己名誉。英雄的象征开始动摇，连带着散落的异龙也不受信任，资金、人力诸如此类的问题，于是乎环转环事情越来越糟，也是终于引起了中央的重视，这一次他们下令强制让裴林离开乌海，对乌海的行动由特别科来主导。”
特别科是真的想解决乌海问题还是另有所图还要另说。
“英雄象征的动摇是非常不妙的，本身建立起这样的信任关系已是不已。倘若这种关系崩坍，那么再构建便是难如登天。
所以裴林非常纠结，虽然特别科的向休是站在裴林这一边。但是特别科的想法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中央那边的想法是等裴林离开之后由我和特别科一起对乌海进行镇压，而指挥权在我和向休手上。”
徐玄知明白了其中的利弊
“裴林的名声要保，乌海也要铲除。所以中央选择了主战派的你，他们不愿意在乌海上多花心思，所以采取了镇压行动。这其中可能会牵连无辜的人，这和你的主张有些出入。一旦你和特别科联手之后出现这种情况，滥杀无辜的罪名就会扣在异龙头上，异龙便不再是值得信任的中立组织，也会被中央拿住把柄。
中央要用保护裴林的名声为由，控制异龙。只要乌海镇压开始，那么“误杀”这种事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
“是的，裴林是英雄的象征，他存在的意义重大一旦失去裴林，所引发的混乱也不是中央想看到的。但是他们又不想看着裴林发展壮大，所以要从异龙下手，失去异龙的裴林也就仅仅是象征。”
话到了这个地步，徐玄知明白颜玉要干什么了。
“下一次谈判，就是我们动手的时候。”
无论结果如何颜玉都已经决心要在下一次发动，她要替裴林解决掉乌海的黑帮，她绝不会让裴林被中央架空，也不会让异龙成为中央的玩具，那怕这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出现裂痕。
“若是镇压也就罢了，就算只有我们一派的人要掩人耳目也是不可能的。”
颜玉将一张崭新的地图摊开，徐玄知一看就是乌海的地图，但是所画的路线似乎有所不同。
“还记得测试时使用的老鼠吗？”
徐玄知当然记得，只是为何突然说这个。
“这些小家伙本事真不小，它们找到了一条从地下经过的全新道路。无人涉足，绝对安全。虽然可能环境不怎么样，但是对于发动奇袭来说绝对够用。
只是现在的问题是特别科，只要特别科在场局面一定会发展成屠杀。”
颜玉露出苦恼的表情，徐玄知双手一拍。
“特别科的话我有办法。”
颜玉略感困惑：“你有办法搞定特别科？”
“你不信我？”，徐玄知反问。
“不信。”
徐玄知表示很痛心，“亏我还站你这边。”
徐玄知开始装作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做作的模样倒是让颜玉开心了几分。
“难为弟弟给我排忧解难，我还不识抬举，都是姐姐不对~”
颜玉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懊悔模样。
“唉~姐姐哪有错，千错万错都是弟弟的不是。”
“那确实是你的错。”
“？？？”
颜玉掩面而笑，犹如涓涓细流沉寂夜晚的虫鸣。她的身上仍披在徐玄知的衣服，缀满的灯光像是回忆镜子。
恍惚间，她和她重叠在了一起。
“所以你以前都是这样俘获女人的芳心的，当一个知心先生？”
颜玉翘着腿，轻轻托住脸颊，十分的玩味。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投其所好咯。今天有稍微让你动心一些吗？”
颜玉竟然很认真地思考了起来，当徐玄知认为她会郑重的回答时忽而笑道：“只是今天的话，倒是有一些。”
明月姣姣，目似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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