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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男人(一)

    明天因为是鲤鱼节的日子,师傅少见地给了舞等人放了假,倒是让流派的弟子们欢腾了许久。

    “修行这件事啊,讲求得是有急有缓,有始有终,更何况不知火流忍术呢?这几天都回去过过节吧,老身也得放松放松了。”老人站在道场的台阶上抚摸着胡子说道,眯着眼看着兴奋的弟子们。

    “多谢师傅!”弟子们连忙恭敬地说道。

    这时老人又说道:“舞,你留下来,我有几句话要交代给你。”

    “我吗?”

    舞不知所云地指了指自己,等到剩下的弟子们自觉地走后,老人背着手转过身去说道:“舞,你可知道不知火流的真正奥义吗?”

    舞抬起头,看向道场前面挂着的巨大图腾,炽红的火焰、翻卷的折扇——这是不知火流忍术的标志,也是家族的永恒信仰。

    “不知道。”少女老老实实地说道,“还请师傅告知。”

    老人咳嗽了下说道:“当初我和你爷爷与全扶桑的忍术高手切磋时,认为不知火流的奥义是战斗,在战斗中不断成长。可是那个年代战火纷飞,各大藩国混战不休,我们不得不卷入战争,在战争中我们又对不知火流有了新的理解。”

    “那便是守护!”老人转过身认真地看向舞。

    “守护?守护什么?”舞下意识地问道,即使她从小修行不知火流,但从未思考过这玩意有什么奥义,爷爷让她学她就老老实实地学呗。

    老人笑了起来,“有很多东西都值得我们守护,小到亲人朋友,大到国家社稷,都可以是我们守护的对象。”

    “翻看家史,你会发现不知火流起源于太古,是曾经的魔道家族所创,你可知他们创立不知火流的目的是什么?”

    舞猜测道:“是为了守护家族?”

    “你猜对了。”老人说,“太古时期神灵无道,魔道家族为了自保全心研究修行之法,最后创立了不知火流,并将其传承了下来。”

    “您想告诉我学习不知火流,就要懂得它的奥义是守护,而不是单纯的战斗?”舞说道。

    “当然。”老人摸着胡子,“我已经感觉到世道要变了,舞!最近东方海域出现的未知现象开始变多,扶桑的命运未来一片迷茫……”说到后面他的语气越来越落索,“我老了,一把老骨头过不了多久连路都要走不动了,未来需要你们年轻人扛起不知火流的大旗。”

    “还有你爷爷,最近身体也不算好,没有再来道场了,你得多关心关心他……”老人絮絮叨叨地说着。

    舞也耐心地听着,直到老人再次咳嗽了下:“罢了,你很聪明,不需要我说太多。”

    “人各有命。你可以离开了。记得把道场门带上。”

    舞知道师傅对她的良苦用心,深深地给他行了个礼。

    离开道场后,舞有些愣神地走在路上,守护二字一直在脑中徘徊,不自觉地琢磨起这两字的含义。

    她不知不觉地来到海边,当看见沙滩聚集着许多人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才回神过来。

    “发生什么了?”舞好奇地找了个人问道。

    那人指了指不远处的海面上,舞看了看,发现好像是个人影在海面上漂浮着,看上去像具浮尸。

    还在她观察时,突然的一阵大海浪拍了过来,她连忙退后了一段距离免得衣服沾上水。

    可是随着这股海浪,那具“浮尸”往这边慢慢飘了过来。又随着潮水退去,“浮尸”便被冲到了沙滩上。

    一时间,也没有人敢上前去查探这具不知道是死是活的“浮尸”,尤其是其躯体上还缠着深绿色的海藻,裸露的皮肤惨白得和死人一样,看上去就十分可怕。

    舞看过去,通过其身上的服饰判断他似乎并不是扶桑人,但也不像河洛,江郡那边的人,毕竟她这些地方的人大体上都见过,没有一个穿着像的。

    难道是传说中的西方人?她无法确定,毕竟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只在书上面见过描述,不过似乎也不太契合。

    直到她看向其腰间,上面似乎挂着块令牌?令牌上还镶嵌有一枚银白宝石,看上去很是亮眼。

    不对,怎么有点眼熟的感觉。

    舞眼睛一缩,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块令牌,怀疑着自己时不时看错了。

    这好像是……奇迹钥匙?

    她顿时回忆起自己曾经看到的一本记载太古历史的书籍,家族中记载历史的书太多太多,她曾经无聊地翻开过。

    上面记载到神明们修建了传说中的十二奇迹彰显着他们的丰功伟绩,奇迹之中蕴藏着令人难以想象力量,被世人所称道。

    但随着神灵陨落,奇迹不复,十二把钥匙销声匿迹,谁也不知道它们丢失到了哪里。

    书中对十二把钥匙的模样有着粗略地记载,其中就有一把是令牌样式,中间镶嵌有一枚宝石。

    就是她眼前这人腰间别着的令牌样式,简直一模一样!

    见围观的人迟迟未动,她急忙走到这具“浮尸”前,尝试性地试了试他的鼻息。

    嗯?竟然还有气!不过十分微弱,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没有多犹豫,她也不顾其身上脏不脏了,直接将其背了起来往城镇中的医馆跑去。

    ……

    “郎中,情况怎么样?”舞见郎中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立刻问道。

    郎中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这人情况暂时稳定了下来。不过令我费解的是,他胸口心脏处有一道致命伤,看上去是被匕首刺了个正着,不过他竟然还活得好好的,让我有些费解。”

    “我行医那么多年第一次见这种情况,怪也,怪也……”郎中摇着头,表示自己不懂,但大受震撼。

    “人还活着就行。”舞还在想着令牌的事,“我能进去看看吗?”

    “行,我再去取点药,外敷可以帮助他伤口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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