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夜谈
内灵境中，火灵泉和木灵泉在汲取着灵气，灰绿光芒的白元帝盘膝而坐，正在休息，他见到徐林生来到了内灵境中，他道：“孤当你今日不来修炼了。”
“业精于勤。这点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白元帝笑道：“今日你心神动荡，想必是对这小妮子有些意思，你要是不来孤也是可以理解的。”
“……”
徐林生没有理会白元帝的调侃，而是沉下心来开始了修炼。当他专注于修炼的时，周遭的灵气快速地涌向他，修行速度陡然加快。
白元帝之前就看过徐林生的修炼，此刻还是忍不住在旁啧啧称奇，他负手走到了叶子底下，看着正在流通灵气，又将灵气化为液态的叶子，他隐隐感到徐林生的功法来历怕是不简单。
不知过了多久，白元帝的话音叫醒了徐林生，“停下吧。”
徐林生从修炼之中渐醒，他感觉在这几日的修炼下，火灵泉和木灵泉已经吸收了许多的灵气，若他能再加把劲，最快可能在七日之内，便可突破至炼气期。徐林生有些不解，白元帝为何在此时打断他。
“早有人在等你了，孤见她没有恶意，便又让她等了会才叫你。”白元帝笑道。
徐林生睁开双眼，这次他回到了现实里，月光下，一双如星辰璀璨般的眼眸正在盯着自己。这眼睛比天上的星星竟然还亮些，徐林生想道。
眼前的傅宓抬了抬眉毛，道：“徐小子，你藏的挺深啊，本姑娘竟看走了眼，没想到你还是名修士。”
徐林生笑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傅姑娘。你能看出我是修士，想必你也是见多识广。不过今夜你这样静悄悄地出现，还单独来到我家里，莫非是觊觎我的美貌？”
“阿呸，徐小子，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啊。”
“嘿，我又不是狗，吐不出象牙也正常。”
“少贫嘴了。”傅宓哼了一声，自顾自拖了一张椅子，伸个懒腰也躺了下来，这是一张虎皮长椅，垫了三四层，格外舒服。
“你季叔那边有消息了吗？”
“我去看了，未归，可能真要明日才会回来。”
“那也只能等明日了。”
躺了一会儿，傅宓道：“徐小子，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躺这了，这椅子当真舒服。”
徐林生笑道：“哈哈，椅子是我和我家老头前两年才做好的，他平日里就喜欢坐在院子里喝些酒儿，村里的岩哥儿和正哥儿也时常前来，一喝就是半宿，索性就做了些舒服的椅子。”
“对了，天气有些寒了，盖着吧。”徐林生扔了一条兽皮制成的毯子过来，“着了凉，可别在村里赖上我。”
对于徐林生的胡言乱语，傅宓倒有些见怪不怪了，她轻哼一声，接过了毯子盖在了自己身上，然后躺在椅子上，仰头望向夜空中的漫漫星辰。
“徐小子。”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傅宓道。
“啊。”
“你说，这些天上的星星里会不会也住着些人？”
“会吧，可能现在他们就是天亮的时刻，等我们白天，他们就去睡觉了。”徐林生道。
“小时候，我父亲总会给我说天上星官的故事，我母亲就在旁边准备一些小食。”傅宓有些神游道。
“徐小子你看。”傅宓玉指指向天空，“那里的星星刚好能连成一片，小时候，我父亲跟我说，那是掌管家事和睦的星官。”
“恩。”
“后来聚少离多，一切都慢慢变了……”傅宓突然笑道，“不过现在躺在这里，心情平静得很，好像那些事儿好像都不见了。”
徐林生侧脸过去，只见傅宓的脸庞虽挂着笑容，却分明能感到一丝哀伤，看她的语气也不像是无病呻吟的感叹。她可能确有不可言语的苦衷。徐林生心中道。
突然，傅宓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连忙道：“徐小子，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事的。”
徐林生知她话中意思，哈哈一笑道：“倒是无妨，我师父待我还挺好的。”
“徐小子……”
徐林生道，“嘿！不用这样。以前嘛，我经常会去想，我的父母应该挺恨我的，将我就这样丢弃在山野丛林里，若不是师父，我应该早死了。嘿嘿，说实话，小时候我经常对此耿耿于怀。不过嘛，如今我多少有些释然了，第一，我有个很好的师父，其次，乡里乡亲待我又极好，怎么说呢，有得有失吧。”
“河溪村的人确实很淳朴，你师父又那么爱护你。”
“爱护？小时候这老头在睡午觉的时候可直接把我绑在树上的……”
“那不是你顽皮？听张婶说，郭师父就休息一会儿，你就把家里的鸡棚拆了。”
“那……也是少有的情况。”
“少有？你当我不知道嘛，张婶说了好多你小时候的破事……”
傅宓将徐林生的丑事一一说来，勾起了徐林生的一段段回忆，他不禁也是老脸一红。两人聊了好久，聊到了月亮西沉才停下。
傅宓道：“总之……谢谢你，徐小子，肯陪我找玉簪。”
“小事一桩而已。时候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恩。”傅宓应道，便起身告辞，徐林生则再一次进入了内灵境里修炼。
……
……
一连几日，李季都没有回来。傅宓与张婶的关系倒是越发亲密了。三人在的时候，受到排挤的永远是徐林生，徐林生每次都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在河溪村生活的几日，傅宓会经常帮衬着张婶，给她打打下手，这种简简单单的生活让她很开心。
徐林生也务农，还有修炼。而到了夜晚，他就与傅宓躺在院中，赏月观星，聊聊趣事。不得不说，经过几日的相处，夜下的闲聊时刻慢慢得变成了徐林生每日最期待的事情。
待每日傅宓离开院子之后，徐林生又会进入了内灵境中，刻苦修炼。今日，他终于要进行进行重大的突破了，晋升炼气期。
内灵境中，火灵泉与木灵泉中的灵气已经饱和，泉眼之中的灵气开始呈现出暴躁的状态。在火灵泉中，灵气滚滚冒泡，如同翻滚的岩浆一般，热气袭人。另外一边的木灵泉中，灵气就过于鲜活生气，本是温和的翠绿灵气，却蛮横生长，不受控制。
徐林生先抽取了火灵泉里的灵气，随着火灵泉漩涡中的灵气慢慢地渗入到内灵境里，整个内灵境都变成了红色。
接着徐林生开始第一次炼气，他要将这浓郁的灵气炼化成另外一种性质的气——真气，火属真气。
炼制火属真气的过程十分困难，原本就有些暴躁的灵气，在徐林生操控炼制的时，又开始变得更加狂暴，着些火灵气在内灵境中横冲直撞，让徐林生心神震荡，元神亦受到了苦痛。
徐林生强忍着痛苦继续炼制，随着时间的推移，内灵境里的火灵气正在慢慢减少，四分之三，三分之二，二分之一，三分之一，四分之一。徐林生将火灵气缓缓压缩，待到内灵境中火灵气彻底消失时，一颗红色珠子浮现在了徐林生手掌之上。
不过这颗红色珠子似乎不太受控制，在徐林生元神的手上疯狂晃动，想要挣脱出去，同时它还在灼烧徐林生的元神，手掌中心已经变得通红。如果是自己真实的肉体话，徐林生毫不怀疑手掌已经被烤熟了。
“还在等什么。”白元帝突然说道。
听到白元帝的喊话，徐林生点了点头，转而将部分元神送进了红色珠子里，部分元神刚进入红色珠子中，徐林生感觉全身都被点燃了，外表皮肤，五脏六腑，巨大的疼痛让徐林生嚎叫起来。
“稳住心神！”白元帝喝道。
徐林生颤抖着继续将元神送进红色珠子里，直到元神将珠子填满，同时外部勉强合十双手，将珠子夹在了双掌中间。徐林生咬着牙齿，从喉间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合！”
随着徐林生的声音落下，掌心的珠子‘嘎吱’一声崩裂，整颗珠子化成了一丝半透明的红色气体，在徐林生的指引下，它‘嗖’的一下钻进了火灵泉里，只留下精神疲惫不堪的徐林生。
“好了，火属真气已成，接下来是木属真气。”白元帝淡淡道。
“歇一会儿吧。”徐林生吃力道，他只感觉精力被掏空了，剧烈的消耗又让他头痛万分。
白元帝冷笑道：“那你歇息吧。不过孤告诉你，修士的内灵境是一个相对恒定的里世界，灵泉作为是它的中心，支撑起了这个世界。你猜猜，如果内灵境中双灵泉的平衡格局被打破，这个世界会怎么样？”
“一个头难道不能活吗？”
“当然能活，可你天生是两个头，砍了一个，你看能不能活呢。”
“前辈你怎么不早说啊。”
白元帝所言非虚，火属真气炼制完成之后，内灵境内就开始出现了轻微地晃动。徐林生不敢怠慢，连忙炼制起木灵泉之中的灵气来，木属真气炼制过程比起火属真气，没有太多的痛苦，只有一种强烈的麻痹感席卷了徐林生，挣扎了一会儿，徐林生艰难地将木属真气也完成了。
“这算是成功了吗？前辈。”徐林生看着两个灵泉，笑问道。
“自然是成功了，不过才是一小小的炼气修士，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在往后的日子里，你肯定会遇到比你强大许多的修士，那时候你就会知道，自己的境界根本不值一提。”
这白元帝打击人倒是真有一手的。徐林生心中道，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不过，他的话倒也是不假。
“业精于勤。这点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白元帝笑道：“今日你心神动荡，想必是对这小妮子有些意思，你要是不来孤也是可以理解的。”
“……”
徐林生没有理会白元帝的调侃，而是沉下心来开始了修炼。当他专注于修炼的时，周遭的灵气快速地涌向他，修行速度陡然加快。
白元帝之前就看过徐林生的修炼，此刻还是忍不住在旁啧啧称奇，他负手走到了叶子底下，看着正在流通灵气，又将灵气化为液态的叶子，他隐隐感到徐林生的功法来历怕是不简单。
不知过了多久，白元帝的话音叫醒了徐林生，“停下吧。”
徐林生从修炼之中渐醒，他感觉在这几日的修炼下，火灵泉和木灵泉已经吸收了许多的灵气，若他能再加把劲，最快可能在七日之内，便可突破至炼气期。徐林生有些不解，白元帝为何在此时打断他。
“早有人在等你了，孤见她没有恶意，便又让她等了会才叫你。”白元帝笑道。
徐林生睁开双眼，这次他回到了现实里，月光下，一双如星辰璀璨般的眼眸正在盯着自己。这眼睛比天上的星星竟然还亮些，徐林生想道。
眼前的傅宓抬了抬眉毛，道：“徐小子，你藏的挺深啊，本姑娘竟看走了眼，没想到你还是名修士。”
徐林生笑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傅姑娘。你能看出我是修士，想必你也是见多识广。不过今夜你这样静悄悄地出现，还单独来到我家里，莫非是觊觎我的美貌？”
“阿呸，徐小子，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啊。”
“嘿，我又不是狗，吐不出象牙也正常。”
“少贫嘴了。”傅宓哼了一声，自顾自拖了一张椅子，伸个懒腰也躺了下来，这是一张虎皮长椅，垫了三四层，格外舒服。
“你季叔那边有消息了吗？”
“我去看了，未归，可能真要明日才会回来。”
“那也只能等明日了。”
躺了一会儿，傅宓道：“徐小子，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躺这了，这椅子当真舒服。”
徐林生笑道：“哈哈，椅子是我和我家老头前两年才做好的，他平日里就喜欢坐在院子里喝些酒儿，村里的岩哥儿和正哥儿也时常前来，一喝就是半宿，索性就做了些舒服的椅子。”
“对了，天气有些寒了，盖着吧。”徐林生扔了一条兽皮制成的毯子过来，“着了凉，可别在村里赖上我。”
对于徐林生的胡言乱语，傅宓倒有些见怪不怪了，她轻哼一声，接过了毯子盖在了自己身上，然后躺在椅子上，仰头望向夜空中的漫漫星辰。
“徐小子。”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傅宓道。
“啊。”
“你说，这些天上的星星里会不会也住着些人？”
“会吧，可能现在他们就是天亮的时刻，等我们白天，他们就去睡觉了。”徐林生道。
“小时候，我父亲总会给我说天上星官的故事，我母亲就在旁边准备一些小食。”傅宓有些神游道。
“徐小子你看。”傅宓玉指指向天空，“那里的星星刚好能连成一片，小时候，我父亲跟我说，那是掌管家事和睦的星官。”
“恩。”
“后来聚少离多，一切都慢慢变了……”傅宓突然笑道，“不过现在躺在这里，心情平静得很，好像那些事儿好像都不见了。”
徐林生侧脸过去，只见傅宓的脸庞虽挂着笑容，却分明能感到一丝哀伤，看她的语气也不像是无病呻吟的感叹。她可能确有不可言语的苦衷。徐林生心中道。
突然，傅宓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连忙道：“徐小子，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事的。”
徐林生知她话中意思，哈哈一笑道：“倒是无妨，我师父待我还挺好的。”
“徐小子……”
徐林生道，“嘿！不用这样。以前嘛，我经常会去想，我的父母应该挺恨我的，将我就这样丢弃在山野丛林里，若不是师父，我应该早死了。嘿嘿，说实话，小时候我经常对此耿耿于怀。不过嘛，如今我多少有些释然了，第一，我有个很好的师父，其次，乡里乡亲待我又极好，怎么说呢，有得有失吧。”
“河溪村的人确实很淳朴，你师父又那么爱护你。”
“爱护？小时候这老头在睡午觉的时候可直接把我绑在树上的……”
“那不是你顽皮？听张婶说，郭师父就休息一会儿，你就把家里的鸡棚拆了。”
“那……也是少有的情况。”
“少有？你当我不知道嘛，张婶说了好多你小时候的破事……”
傅宓将徐林生的丑事一一说来，勾起了徐林生的一段段回忆，他不禁也是老脸一红。两人聊了好久，聊到了月亮西沉才停下。
傅宓道：“总之……谢谢你，徐小子，肯陪我找玉簪。”
“小事一桩而已。时候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恩。”傅宓应道，便起身告辞，徐林生则再一次进入了内灵境里修炼。
……
……
一连几日，李季都没有回来。傅宓与张婶的关系倒是越发亲密了。三人在的时候，受到排挤的永远是徐林生，徐林生每次都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在河溪村生活的几日，傅宓会经常帮衬着张婶，给她打打下手，这种简简单单的生活让她很开心。
徐林生也务农，还有修炼。而到了夜晚，他就与傅宓躺在院中，赏月观星，聊聊趣事。不得不说，经过几日的相处，夜下的闲聊时刻慢慢得变成了徐林生每日最期待的事情。
待每日傅宓离开院子之后，徐林生又会进入了内灵境中，刻苦修炼。今日，他终于要进行进行重大的突破了，晋升炼气期。
内灵境中，火灵泉与木灵泉中的灵气已经饱和，泉眼之中的灵气开始呈现出暴躁的状态。在火灵泉中，灵气滚滚冒泡，如同翻滚的岩浆一般，热气袭人。另外一边的木灵泉中，灵气就过于鲜活生气，本是温和的翠绿灵气，却蛮横生长，不受控制。
徐林生先抽取了火灵泉里的灵气，随着火灵泉漩涡中的灵气慢慢地渗入到内灵境里，整个内灵境都变成了红色。
接着徐林生开始第一次炼气，他要将这浓郁的灵气炼化成另外一种性质的气——真气，火属真气。
炼制火属真气的过程十分困难，原本就有些暴躁的灵气，在徐林生操控炼制的时，又开始变得更加狂暴，着些火灵气在内灵境中横冲直撞，让徐林生心神震荡，元神亦受到了苦痛。
徐林生强忍着痛苦继续炼制，随着时间的推移，内灵境里的火灵气正在慢慢减少，四分之三，三分之二，二分之一，三分之一，四分之一。徐林生将火灵气缓缓压缩，待到内灵境中火灵气彻底消失时，一颗红色珠子浮现在了徐林生手掌之上。
不过这颗红色珠子似乎不太受控制，在徐林生元神的手上疯狂晃动，想要挣脱出去，同时它还在灼烧徐林生的元神，手掌中心已经变得通红。如果是自己真实的肉体话，徐林生毫不怀疑手掌已经被烤熟了。
“还在等什么。”白元帝突然说道。
听到白元帝的喊话，徐林生点了点头，转而将部分元神送进了红色珠子里，部分元神刚进入红色珠子中，徐林生感觉全身都被点燃了，外表皮肤，五脏六腑，巨大的疼痛让徐林生嚎叫起来。
“稳住心神！”白元帝喝道。
徐林生颤抖着继续将元神送进红色珠子里，直到元神将珠子填满，同时外部勉强合十双手，将珠子夹在了双掌中间。徐林生咬着牙齿，从喉间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合！”
随着徐林生的声音落下，掌心的珠子‘嘎吱’一声崩裂，整颗珠子化成了一丝半透明的红色气体，在徐林生的指引下，它‘嗖’的一下钻进了火灵泉里，只留下精神疲惫不堪的徐林生。
“好了，火属真气已成，接下来是木属真气。”白元帝淡淡道。
“歇一会儿吧。”徐林生吃力道，他只感觉精力被掏空了，剧烈的消耗又让他头痛万分。
白元帝冷笑道：“那你歇息吧。不过孤告诉你，修士的内灵境是一个相对恒定的里世界，灵泉作为是它的中心，支撑起了这个世界。你猜猜，如果内灵境中双灵泉的平衡格局被打破，这个世界会怎么样？”
“一个头难道不能活吗？”
“当然能活，可你天生是两个头，砍了一个，你看能不能活呢。”
“前辈你怎么不早说啊。”
白元帝所言非虚，火属真气炼制完成之后，内灵境内就开始出现了轻微地晃动。徐林生不敢怠慢，连忙炼制起木灵泉之中的灵气来，木属真气炼制过程比起火属真气，没有太多的痛苦，只有一种强烈的麻痹感席卷了徐林生，挣扎了一会儿，徐林生艰难地将木属真气也完成了。
“这算是成功了吗？前辈。”徐林生看着两个灵泉，笑问道。
“自然是成功了，不过才是一小小的炼气修士，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在往后的日子里，你肯定会遇到比你强大许多的修士，那时候你就会知道，自己的境界根本不值一提。”
这白元帝打击人倒是真有一手的。徐林生心中道，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不过，他的话倒也是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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