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太阳现在的位置,而且阳光还很强烈看样子大概花了三个小时的样子,这样下午还有时间去寻找食物。

    “不能放着不管吗?究竟该不该救他们,我的心里也没底,因为他们打算去参军啊,实在喜欢不起来啊,军队。不论是过于容易消逝的生存环境还是死在他们利刃下的敌人,更不用说平民,或是反抗地方暴政的反抗军,为了领主大人的利益?为了领土内的和平?还是为了掠夺对方的财富?再怎么看也只不过是弱肉强食而已,强加的善恶往往都是单方面的,敌人是恶,主人就是善?对对方来说也是相同吧,为了差不多的理由,差不多的梦想,各种各样的希望,欲望。不如说根本不能确定谁是正确的,谁是失败的,但人们往往会把斗争中输掉和灭亡的一方擅加定义的样子。但这不同于个人,小团体,这是股巨大的力量,而这个成千上万人耗费心血所组成的巨人。他的脑袋却只是一个人类。所以若是去做正当生意也会有被卷进去的风险,只要人还在社会当中,谁都逃不掉的。到头来还是回到做自己就好吗?”眼前又浮现出那行人。

    “那么就不能让他们消亡了,还有就是任由他们的话可能真的会变成山贼,再虚弱的人只要拿起刀剑就能杀人。那样会被很多人定义为恶吧,尽管他们也只是为了生存而已。所以我打算再居住几日,他们的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再继续赶路了,等他们把伤养好吧,还得去狩猎制作旅行的肉干啊,会忙起来了。”我已经理好思绪,不会犹豫不决了。

    “药分的种类很多,里面有要煎服的药材,粉末状的也有,也都嘱咐过了,应该没问题,不过真是一大股味道啊,真是不习惯,但是是熟悉的,哼,所以说货真价实吗?虽然药材简单但是炮制的很好,这样的话感觉还便宜了不少,真是不善表达的母子,不过我也差不多吧。虽然计划里打算出去狩猎,但是似乎行不通,果然还是得留下来,毕竟这些东西很贵啊,而且夜晚我也能狩猎,只希望这山里没有猛兽了。不过不可能啊,哎~”众人虽然被吩咐该做什么,但看见一个嘀嘀咕咕忙手忙脚的男人还是不免有些疑惑。

    虽然勇气被强制睡眠了,但因为发热和感冒的缘由,我走后一会就醒来了,只得迷迷糊糊的躺着,环境太差了吗。当务之急还是先给勇气煎药吧,而且所有人最严重的问题其实是饥饿,虽然我走后他们把事情干完之后也有去寻找食物,但是是实在不像食物的食物啊,只能认识一定程度的野菜和水果吗?。那样的身体也不能下水,制作陷阱也不会吗?确实是毫无计划,幼稚。

    我用石头搭建出一个较小的简易灶炉,用租来砂锅开始熬制治疗感冒和发热的药水,打算让他们所有人都喝下。不一会,“先把药喝了吧,你们要是也生病了就难办了,受伤严重的过来上药包扎结疤的地方就用热水清理就好。治发炎的药你们等会也要喝,谁要是把药吐了给我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吧,因为这些就是全部了,谁因此死掉了就真是太好笑了”虽然感觉最后的玩笑有点过分了,但算了,居然因为这种程度的笑话被逗笑。好像关系有些缓和,他们也表现的更积极了。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们来煎药,“不要经常打开盖子,会失去药力。勺子一定要触底再搅拌,不然下面会糊,而且不能太用力。水蒸发到这个程度就行,但是要慢慢地把这些水加进去因为没时间泡够了再煮。不能用烈火,会炸开的,还有就是别把锅煮坏了,这是人家好心借给我的。”我一边吩咐,一边教导他放药的顺序,“熬好之后,勇气用这个小碗就行,要是没力气就把嘴撬开用勺子喂”吩咐一番后我望着看似年长的那位青年问他要不要来帮忙一起去制作陷阱。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你们其余人要是没事就继续收拾一些柴火来吧,这些还远远不够啊。”

    在山间。我跟青年人一边在寻找兽径一边寻找适合做陷阱的材料,“你的名字?”

    “高武,弟弟叫高智。”

    “没有姓吗?”

    “姓陈。”

    “为什么要离开村子,兄弟二人一起到外面打拼可不常见,家中的父母怎么办?”我抓住重点接着问。

    “他们早已死了,村中又有山贼,谁都不会袒护我们的,家里被洗劫的差不多了下次就是性命!应该早点带弟弟离开的,父母留下来的钱和物品都没了!”只是打算了解一下但高武越说越生气,如水龙头一样似乎关不住了。

    “凡是值钱的东西都要抢走根本比山贼还要恶劣,那些软弱的家伙,从来不会反抗,谁都不想被抢但谁都不想受伤,说实话他们就是怕死,我跟弟弟反抗的激烈一点只是不交保护费就落得如此下场,我们是逃出来的。”

    “不只如此比特村也被他们洗劫了,我们也只得带上那三人,他们也都是孤儿,父母长辈全死了!”

    “我们也只能去偷了,因为实在没力气找什么能吃的,很多人都撑不住了结果我们也只不过沦落为盗贼。更加不可能回去了。”高武悲伤的说着。

    “所以,你们就想到去城里当兵?但是是谁告诉你们的,有山贼的话消息应该进不来才对。”

    “偶尔有不知情的旅人进来,而且就算不能当兵我们也只能往城里逃,没有其他活路了。”高武解释道。

    “你说的怀特村在哪里?”少年思考过后用手一指。

    “那个方向吗?确实和我路线有点距离,而且这里的人光是听到山贼的消息就紧张成那样,或者说那些山贼真有可能要来这里了?毕竟距离不算远,嗯?很有可能。”问出了一些有用的东西,这样能稍微把信息联系起来了。

    男人虽然在同青年的谈话,但手却没停下,熟练的动起来,“虽然打算教授一些技巧但是好像没时间呢。”我看向高武,他已经无心做事了,他的脑子现在一定一团乱。

    “很辛苦呢。”我安慰道。

    青年紧张的身体,放松的一刹那。他似乎在野控制不住,终于决堤了,放声哭起来。

    “虽说哭出来能缓解压力但是也会累坏身体啊,毕竟一旦长时间绷紧的身体突然放松可是最容易生病的时候。再坚强的人也会崩溃更不用说一个孩子,但是现在就让他哭吧,不是谁都有一个好的回忆的,这种环境更能让一个孩童走向歧路,也更容易成长。但是我对催熟的苹果可下不去嘴,这样的人其实很软弱,自卑。恐怕时时刻刻都受到煎熬,况且还有相依为命的弟弟吗?“我这样想着。把心思集中在制造陷阱上,先让他哭一会吧。

    “你认为你所做的事是罪吗?”我平静的把话说出来。少年似乎有些彷徨,“不要回避,高武,你做了吧,为了让弟弟活下去偷锅偷碗偷鸡偷各种各样的东西。”我不打算让他放松到底。

    虽然泪已流干,但少年还是想哭些什么出来似的:“我根本与那些山贼无异!”

    “有些人有时候会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而行动,为了生存为了快乐。即使那些事是会触犯帝国的法律的,但是那时候能停止他们行动的恐怕只有他们的内心吧,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手上的活计慢了下来,静静的说。

    “你做的事如果硬说成罪孽恐怕你自己也不信服吧,只不过是一些小物品,价值不高。我又没有杀人,我是为了救人。但是啊。如果一个病重的人偷走了一家人为了治病而倾家荡产买到的药品。而导致那家有人死亡,而且偷来的药品对自己的病什么用都没有,那么对那人算什么,这只不过是没有药效的药而已作用等于零,但是对那家人来说可能这就是杀人吧,应该对那人报仇雪恨才对。”我心情复杂的说道,也无心做事了。

    青年人听到这番话似乎更加沉重了。我接着说下去,“但是我想说的可不是要你莫不要去干这些偷鸡摸狗之事,只是希望你能明白罢了。对我来说罪就是罪,这只是我的经验罢了。但是若你希望不成为山贼那般的存在,那你应该正视自己的污点才对,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去做的。”我顿了顿接着说,“剩下的判断就只能交给对方了,人的能力也止步于此了。”我平日脸上的放松也荡然无存,对待人生的道路,我也许看的太重了也许超过生命,世界上也存在这样的人吧,信条大于生命?

    高武感觉到此人正看着自己从他的脸上和平日感觉判若二人,那视线似乎不能直视,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双眼。说不出话来,虽然为了活下去,但其中也有报复吧?因为他们的软弱。自己和弟弟失去了一切,去县城当兵?可能到都到不了的那个地方,就算到了能当的到兵?我看还是只能活活饿死,病死。所以我去做了,什么都偷,要没有眼前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人恐怕什么都要做吧,即使是杀人!因为我恨那些人的软弱,所以从来没去求得他们的施舍,是因为觉得肮脏,觉得恶心?

    人大难临头之时可能就忙的不知所措了,分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为了一个目标而行动。而危机过后又能冷静下来,恍然大悟?痛改前非?可能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为了能继续活下去而尽一切努力罢了。实在谈不上说能看清一个人的本性。很多人会麻痹自己而继续前进。但是能从中学到什么的人可能更加聪明吧,即使这些看似宝贵的经验会把自己推向<深渊>。

    天空暮色已经消失不见了。目光望向高武,他的身形已十分暗淡,但他还是站的笔直。

    高武觉悟似的开口到:“我绝不会成为!如山贼那般的人。但是我对我做过的事也什么都补偿不了!”

    “我没要你现在为你所作的事负责,而且有些事有些人不是道歉一下就能解决的,就算那事再小。”我加快速度做完手上的这一个陷阱,并且打算结束这个话题。

    这是个沉重的问题吧?但是,这样就行再说下去也只是压力而已,什么都学不到。而且我不打算说太多,有时候知道太多未必是幸福,矛盾的人生实在是不快乐,有些人到那时候也会主动去追求麻痹自己的手段。就因为矛盾太激烈。对我来说那只不过是适得其反而已,为了更好的活而去学习但是到头来却活的却比谁都堕落。

    虽然因为谈话速度慢了下来,但是陷阱似乎也已经不知不觉全部做好了大概有十五个左右分散在野兽经过所留下的痕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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