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坦白
“啊，是啊，我就在这里。”话中听不出任何的紧张感，反而充满了尴尬和歉意。
为什么？我对此感到古怪。身上的伤消失了，之前的事情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身影被灰尘笼罩着，完全看不清，神识竟无法穿透灰尘。
“哎呀，这么多灰，我应该被呛到的。”话音刚落，那身影周身灰尘迅速下沉，之前才消失的“天之御中主神”正完好无损的站在我的正前方。
“别傻了，我不是什么天之御中主神。你也不需要说话，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呢”
那白发少女模样的神明缓缓飘到我的眼前，清澈的眼眸中流露出惊叹的情感。为什么，我能如此准确地感受到这一切？
“果然还是要亲眼见到你的样子才能知晓这幅躯体的威猛啊……”女孩伸手轻抚我脸上的鳞片，被触碰鳞片的色泽与质感发生了连我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不觉得…..它们变得更真实了吗？”少女口中发出无意识般的呢喃，说罢又莞尔一笑，“我这样，也算得上是亲眼见证吗？”
脸上的表情是微笑，话语中的情感分明是自嘲。
“若要说我是神，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墨凪，我就是你的神！”白发少女神情一正。
你是我的神？莫非…你就是我吗？你是那世外之人吗？
“明白了吧？是我让你明白的。”少女一顿，“这样可不行。”
冥冥之中，我感觉这个世界好不真实，我……也很不真实。
“就是这样的。这样下去可不行！虽说都是我的责任……”少女不说话了，到了这时候，她的心声……“真的很不好意思，是我这边出了问题。”
到了这时候我怎么可能不明白？我的思想，我的经历，我的行动，我的一切都是眼前之人创造出来的。
“听好了，我要把这一切都交给你，减弱你我世界之间的联系……”
“加油吧，萝莉控。我们会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你，你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吧？”阿白语出惊人。
“萝莉控当然没问题，你们，你们可以永远相信萝莉控……”白发身影消失。
什么，萝莉控？“阿白，那位……”
“笨蛋姐姐，刚才见到的只是他的心象之一！你不会连这点都没有想到吧？”
总觉得阿白也变得更真实了。“想不到也要怪萝莉控吗？”
“姐姐还挺聪明，，，”阿白传递过来了她一脸古怪的神情。
那个，叫我安中便好。‘魔气’不太好听，改名叫‘墨气’吧。——这样的念头在我的心底浮现，而我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好好好全听你的”
查看精神空间，内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白雾在其中不断升腾，飘向外界。雾气一次次扭曲成蛇的形状，此番景象看起来很是奇异。我的存货都还在，唯有二人消失不见。
“做事前先考率后果，这两人我已经送回原来的世界了”
你……算了，都不重要了。既然知道了这一切的真相，眼下最重要的是自保。
这天地始分不久后的高天原，无草无木，无山无水，着实无聊。下面是无边无际的汪洋，水中空无一物。天地之间唯有灵气是有用的，这样的世界只能通过修炼来打发时间。穿梭世界的能量早已凑齐，能力却被暂时冻结了。那位的安排我是真的摸不着头脑。
“阿白，修炼吧。”化为人形，就近找了一片平地躺下，我开始主动吸收周身的灵气，看着它们在体内转化为妖力储存起来。化为人形后体型缩小，身体素质和容纳力量的能力并未随之改变。那么大的蛇躯，是怎么转化成娇小的人形呢？应该是一种规则吧。
随着妖力的增强，身躯也在缓慢地发生变化。这种变化目前还是肉眼无法分辨出来的，只能通过神识察觉到。只要时间足够……变化的效果一定会惊到我。在我修炼妖力的同时，墨气也在不断形成，被鳞片储存起来，阿白在消耗妖力强化身躯各部分，进度感人。尽管我修炼出的妖力有着可以直接用来强化身体的效果，阿白就想不到修炼什么功法来提高效率吗？
“没有。没有合适的功法。”阿白很笃定的回答我。“因为太痛了，这个世界也没有修炼所需的材料。”
我明白了，慢慢来吧。
修炼的同时，我放开神识关注着世界的变化。处在修炼中，就连时间感都模糊了，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高天原的两极生成了两颗光球，一黑一白，很难想象那黑光是如何放出来的。这光球每天都会变得更大，修炼中的我处于一种无意识状态，只是看着两颗球慢慢长到我的人形态一般大小便停止生长。
一黑一白……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吗？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使我从修炼中惊醒。两颗球啊，偏偏生在高天原的两极，用神识探查哪有亲眼观察舒服呢？墨气化云包裹住两颗球并将其送到我的面前。高天原这点地方，就我现在的修为想要在转瞬之间横穿两极是做不到的，如果使用‘墨气’就不成问题。
墨气消散，从中跌出两个童子，发色衣服一黑一白，看样子是摔惨了，趴在地上好久不起来。
“哦呀！想来你们二位就是高皇产灵神和神皇产灵神吧？”
两个童子起身看向我，微微颌首，“正是。”
这两位按理来说是代表宇宙的阴阳两仪，可这阴阳又有什么用处呢？
“叫我墨凪便好。这是白凪，，，”我让阿白暂时取代我的位置，一头黑色长发快速变白。
二神点头以示明白，随后便消失在空气中。虽说是消失了，可我还能感知到他们的存在。冥冥中感觉这天地间又多了什么东西，一直在运转着，世界得到了完善。
“你们现身一段时间再归于幽冥，这样有什么意义啊？”我试着向两名童子发出疑问，哪知道童子无奈的说，“没有意义，这是规则。”
没有用的规则……又是那位的设定啊。这寸草不生的高天原，什么时候才能看到绿色呢？要有草，先要有水吧。
阿白腾到空中举起一只手，调动全身妖力压缩成球状，向下随手一抛，高天原上就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在可以控制之下，妖力和妖气丝毫没有被留在地面上。待烟雾散去，像湖一般的巨坑从空中看起来格外醒目。我心念一动，上千立方米的水被我用墨气从下方的海洋中摄取上来，我也未曾感到丝毫疲惫。
水流浸透之处有水雾升腾，从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了芦苇一般的植物，甚是好看。这是高天原的草吗？
“芦芽聚集之处，有东西正在生成。”阿白出声提醒。绿色的芦芽散发出生命的气息，与此同时高天原的四极之处皆有气息散发，高天原中心的上空也有什么要生成了。
不出数小时，聚集的芦苇就出现了散开之势，阿白只是静静地看着，并无动作。
“不去看看嘛？”我等不及了。阿白听到我的催促后径直走向了芦苇汇集之处，为什么调动力量汇集在足部就能够稳稳地踩在水面上呢？这也是规则的一种吧。
芦苇散开，内部跪坐一人。
世界尚幼稚，如浮脂然，如水母然，漂浮不定之时，有物如芦芽萌长，便化为神，名曰美苇芽彦舅尊。
阿白，我来吧。
白发重归于黑色，我再次接管身体。
“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为什么？我对此感到古怪。身上的伤消失了，之前的事情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身影被灰尘笼罩着，完全看不清，神识竟无法穿透灰尘。
“哎呀，这么多灰，我应该被呛到的。”话音刚落，那身影周身灰尘迅速下沉，之前才消失的“天之御中主神”正完好无损的站在我的正前方。
“别傻了，我不是什么天之御中主神。你也不需要说话，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呢”
那白发少女模样的神明缓缓飘到我的眼前，清澈的眼眸中流露出惊叹的情感。为什么，我能如此准确地感受到这一切？
“果然还是要亲眼见到你的样子才能知晓这幅躯体的威猛啊……”女孩伸手轻抚我脸上的鳞片，被触碰鳞片的色泽与质感发生了连我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不觉得…..它们变得更真实了吗？”少女口中发出无意识般的呢喃，说罢又莞尔一笑，“我这样，也算得上是亲眼见证吗？”
脸上的表情是微笑，话语中的情感分明是自嘲。
“若要说我是神，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墨凪，我就是你的神！”白发少女神情一正。
你是我的神？莫非…你就是我吗？你是那世外之人吗？
“明白了吧？是我让你明白的。”少女一顿，“这样可不行。”
冥冥之中，我感觉这个世界好不真实，我……也很不真实。
“就是这样的。这样下去可不行！虽说都是我的责任……”少女不说话了，到了这时候，她的心声……“真的很不好意思，是我这边出了问题。”
到了这时候我怎么可能不明白？我的思想，我的经历，我的行动，我的一切都是眼前之人创造出来的。
“听好了，我要把这一切都交给你，减弱你我世界之间的联系……”
“加油吧，萝莉控。我们会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你，你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吧？”阿白语出惊人。
“萝莉控当然没问题，你们，你们可以永远相信萝莉控……”白发身影消失。
什么，萝莉控？“阿白，那位……”
“笨蛋姐姐，刚才见到的只是他的心象之一！你不会连这点都没有想到吧？”
总觉得阿白也变得更真实了。“想不到也要怪萝莉控吗？”
“姐姐还挺聪明，，，”阿白传递过来了她一脸古怪的神情。
那个，叫我安中便好。‘魔气’不太好听，改名叫‘墨气’吧。——这样的念头在我的心底浮现，而我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好好好全听你的”
查看精神空间，内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白雾在其中不断升腾，飘向外界。雾气一次次扭曲成蛇的形状，此番景象看起来很是奇异。我的存货都还在，唯有二人消失不见。
“做事前先考率后果，这两人我已经送回原来的世界了”
你……算了，都不重要了。既然知道了这一切的真相，眼下最重要的是自保。
这天地始分不久后的高天原，无草无木，无山无水，着实无聊。下面是无边无际的汪洋，水中空无一物。天地之间唯有灵气是有用的，这样的世界只能通过修炼来打发时间。穿梭世界的能量早已凑齐，能力却被暂时冻结了。那位的安排我是真的摸不着头脑。
“阿白，修炼吧。”化为人形，就近找了一片平地躺下，我开始主动吸收周身的灵气，看着它们在体内转化为妖力储存起来。化为人形后体型缩小，身体素质和容纳力量的能力并未随之改变。那么大的蛇躯，是怎么转化成娇小的人形呢？应该是一种规则吧。
随着妖力的增强，身躯也在缓慢地发生变化。这种变化目前还是肉眼无法分辨出来的，只能通过神识察觉到。只要时间足够……变化的效果一定会惊到我。在我修炼妖力的同时，墨气也在不断形成，被鳞片储存起来，阿白在消耗妖力强化身躯各部分，进度感人。尽管我修炼出的妖力有着可以直接用来强化身体的效果，阿白就想不到修炼什么功法来提高效率吗？
“没有。没有合适的功法。”阿白很笃定的回答我。“因为太痛了，这个世界也没有修炼所需的材料。”
我明白了，慢慢来吧。
修炼的同时，我放开神识关注着世界的变化。处在修炼中，就连时间感都模糊了，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高天原的两极生成了两颗光球，一黑一白，很难想象那黑光是如何放出来的。这光球每天都会变得更大，修炼中的我处于一种无意识状态，只是看着两颗球慢慢长到我的人形态一般大小便停止生长。
一黑一白……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吗？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使我从修炼中惊醒。两颗球啊，偏偏生在高天原的两极，用神识探查哪有亲眼观察舒服呢？墨气化云包裹住两颗球并将其送到我的面前。高天原这点地方，就我现在的修为想要在转瞬之间横穿两极是做不到的，如果使用‘墨气’就不成问题。
墨气消散，从中跌出两个童子，发色衣服一黑一白，看样子是摔惨了，趴在地上好久不起来。
“哦呀！想来你们二位就是高皇产灵神和神皇产灵神吧？”
两个童子起身看向我，微微颌首，“正是。”
这两位按理来说是代表宇宙的阴阳两仪，可这阴阳又有什么用处呢？
“叫我墨凪便好。这是白凪，，，”我让阿白暂时取代我的位置，一头黑色长发快速变白。
二神点头以示明白，随后便消失在空气中。虽说是消失了，可我还能感知到他们的存在。冥冥中感觉这天地间又多了什么东西，一直在运转着，世界得到了完善。
“你们现身一段时间再归于幽冥，这样有什么意义啊？”我试着向两名童子发出疑问，哪知道童子无奈的说，“没有意义，这是规则。”
没有用的规则……又是那位的设定啊。这寸草不生的高天原，什么时候才能看到绿色呢？要有草，先要有水吧。
阿白腾到空中举起一只手，调动全身妖力压缩成球状，向下随手一抛，高天原上就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在可以控制之下，妖力和妖气丝毫没有被留在地面上。待烟雾散去，像湖一般的巨坑从空中看起来格外醒目。我心念一动，上千立方米的水被我用墨气从下方的海洋中摄取上来，我也未曾感到丝毫疲惫。
水流浸透之处有水雾升腾，从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了芦苇一般的植物，甚是好看。这是高天原的草吗？
“芦芽聚集之处，有东西正在生成。”阿白出声提醒。绿色的芦芽散发出生命的气息，与此同时高天原的四极之处皆有气息散发，高天原中心的上空也有什么要生成了。
不出数小时，聚集的芦苇就出现了散开之势，阿白只是静静地看着，并无动作。
“不去看看嘛？”我等不及了。阿白听到我的催促后径直走向了芦苇汇集之处，为什么调动力量汇集在足部就能够稳稳地踩在水面上呢？这也是规则的一种吧。
芦苇散开，内部跪坐一人。
世界尚幼稚，如浮脂然，如水母然，漂浮不定之时，有物如芦芽萌长，便化为神，名曰美苇芽彦舅尊。
阿白，我来吧。
白发重归于黑色，我再次接管身体。
“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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