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修行之道，不进则退
中午，吕树和陈阶几人逛完街从外面回来。
“老爷子，我要学剑！”
他一回来就立刻跑到刘婶家的小院子那，不过准确来说，现在应该叫做李老爷子家。
李弦一此时还坐在小院子内的凳子上喝茶，小院子栅栏不高，只要一来就可以看到他，不过他现在并没有练剑，而是在靠在椅子上晒太阳。
老爷子在病床上窝了好几年，现在终于可以多出来透透气了。
听到吕树的话，老爷子放下了茶水，微笑着说道。
“想通了？”
吕树点了点头。
陈阶站在一旁内心觉得有趣，在他的推动下，吕树早学剑了好几天。
“不知道他能不能提前解锁气海果实？”
如果吕树能提前解锁气海果实的话，那陈阶就还有可能帮助吕树，提前把那个小贱灵给弄出来。
到时候他去日本，说不定还能有实力能救下刘里他哥。
不过这些都是假设，陈阶帮吕树赚负面情绪值，主要目的还是提升自己这一方的实力。
“技多不压身，但是老爷子，您真的愿意教我？突然有个世外高人要教我武艺，我心里有点慌啊。”
吕树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李弦一笑道。
“你这小子说话也真是直白，我教你可以，不过我在教你之前，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啊？我能回答啥问题？”
吕树茫然。
李弦一不急不缓的喝了口茶，说道“如果你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你会用它去干什么？”
“你们都可以回答一下。”
李弦一抬头望了望自己眼前的四人。
“赚钱养活自己啊，还有就是防身，现在觉醒者可是危险的很。指不定到街上买个菜就被一个发飙的觉醒者突然砍死了……”
吕树想了想，说道。
“我没意见。”
吕小鱼悠哉悠哉的吃着在街上买的烤红薯，反正她又不想练剑，所以就懒得回答了。
这时陈阶看到了，李老爷子看向了他。
我还得回答？老爷子，你这是要一个个问呢？
陈内心无奈，他知道李老爷子这是想看看每个人的心性。
李老爷子志向是维护世界和平，如果陈阶这是装作和李老爷子志同道合的样子的话，那肯定会得到李老爷子更多的好感。
不过陈阶没有这样做。
原因很简单，他不想这样。
就单纯的不想这样。
组织了一下语言陈阶便说出了他自己的心声。
“我单纯的就是想变强而变强，毕竟这可是超脱常理的力量，许多人普通都会对此感到极大的兴趣。”
“你这简单来说就是好玩嘛，我也一样。”
陈小雨呲着一口小白牙说道。
要是普通孩子这样说的话，可能只是因为一时的兴趣，只是一种对神秘和未知力量的猎奇。
但是陈阶和陈小雨这几年都一直为此努力。
他们对修炼的抱有的兴趣和常人不同，似乎他们就是为了修炼而生的一样。
“那你们有余力了之后会做些什么呢？比如说拯救他人于水火之中，你们愿意做吗？”
李弦一内心无奈，但是几个孩子的回答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他理解这些孩子的想法，他们要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内心或许会有些英雄梦。
但要是身为孤儿的话，他们首先要想的还是养活自己，以至于他们理想也都是为了自己着想。
说深奥点，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说简单点，就是吃饱了才能想其他事。因为他们从小就这样想，以至于养成了内心只想单一利己的的习惯。
陈阶看李老爷子都问的这么直白了，就笑了，也坦明了自己的想法。
“英雄梦说实话我没有，不过我现在加入了天罗地网，我就会履行天罗地网的责任。如果在我的能力之内能救人的话，那肯定会救的，毕竟这和我的变强的理由并不冲突。”
“救人其实也挺好玩。”
陈阶的回答还好，陈小雨的回答简洁明了却令人无语。
吕树此时也知道你李老爷子意思了。
他沉吟了两秒
“我要是有余力的话，第一件事情我估计会想着……试试能不能徒手把石墨给捏成钻石。”
来自李弦一的负面情绪值+333
徒手把石墨给捏成钻石，你是想把你物理老师给气死？
“吕树，你这太不现实了，我要是有这闲工夫，我只会试着吃一筐的菠萝，并且不泡盐水，牙口好完全不扎嘴……对了，菠萝皮也不用剥了，我都没吃过菠萝，要是有这条件，这玩意儿可不能浪费了。”
吕小鱼此时已经吃完了她的烤红薯她把手上的塑料袋子给团成一团，一边做着白日梦，一边想着待会把手上的垃圾给找机会丢了。
吕树见李老爷子面色有些不好看了，于是挠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讪笑着说。
“老爷子，我们是真没这想法，要是那种伸手救下的举手之劳那肯定是义不容辞的”
“毕竟我们是身在红旗下，长在天安门的那个啥……后面忘了，但是让我们做那种无私奉献的伟大人物，抱歉，我们做不到。”
“毕竟活着，就已经很困难了。”
说了半天，吕树还是说出了自己心底的那句话。
李老爷子微微低头重重的叹口气，他也不好劝吕树什么。
沉默了一下，他郑重的看向吕树。
“其实我希望你成为了我的传人，但是以你的想法，我就对你不强求了。”
“不过我还是会教你学剑，并且倾囊相授，只不过你不能拜我为师，并且希望你以后为我找一个好的衣钵传人。现在只问你问最后一个问题，愿意跟我学剑吗？”
“愿意！”
吕树一神色郑重了起来，回答的干脆。
……
郊区外的荒地。
吕树在那一遍一遍的全力挥舞着铁剑，吕小鱼和陈小雨在那旁边看戏，而陈阶和李弦一在一起。
这片荒地真的是遭了老罪了，在这里，除了看到陈阶训练过的痕迹，其实还能看到天罗地网其他人在这里练习战法的痕迹。
原本这里只是寸草不生，现在这里估计连蚂蚁都活不下去了。
看着那卖力练剑的吕树，李弦一向陈阶问道。
“小陈，你方便展示一下，你平时怎么用剑的吗？”
李老爷子在那一晚V了陈阶100万之后两人就一直有联系，并且陈阶还去探望过病榻上的老爷子。
李弦一之所以没有教陈阶和陈小雨剑阁的修炼功法，就是因为他看到了陈阶身上有剑意流淌，知道了他们本身就有剑道传承。
即使陈小雨本身也没有练剑，他也不方便教，陈阶原本想试着让陈小雨拜老爷子为师的，只不过在试探了几下老爷子的态度后发现老爷子对此态度坚决。
加上陈小雨本身有系统对剑阁的憋尿功法并不感冒，最终陈阶对此也就没有强求。
不过修炼的心得还是可以交流一下的，毕竟老爷子都修炼了这么多年，对剑法肯定有自己独道的领悟。
听到老爷子问话，陈阶直接爆发了自己的剑意。
顿时他的周身发出了刺眼的白光，出现了如火焰一般的白色剑意。
陈阶这本身就不是什么传承，而是系统教给他的东西，所以没有什么顾忌。
“需要我舞上几剑吗？”
陈阶笑着看向李老爷子。
“居然能将武道鸣音所产生的精华外放……”
李老爷子点了点头示意陈阶继续。
陈阶就随手具献一柄常剑，后开始随性挥舞起来。
他并没有学过什么剑法，但是挥舞长剑辗转腾挪，却非常有规律和节奏。不用人教，他就可以自成了剑法。
陈阶平时修炼的是什么？他系统对于他所修炼的东西的定位是万道合一，现在他体内只是天道，剑道，炎道合在了一起。
他等级进步一点点，对剑的理解就更，对火焰的理解都会加深一层，同时也会加深他自己对天地的更深层理解。
它是在系统中自己参悟了这方面的本质，所以不用人教学，他就知道怎么用。
现在他的剑道就像他的手脚一样，跟随他一起成长，并且由他掌控。
在舞动了一段时间后，陈阶一收剑，看向李弦一。
“老爷子，如何？”
“厉害，我们走的剑道不一样，现在我不只是不能教你，也没法教你。”
李老爷子苦笑摇头。
“不过我回头还是能给你弄些剑方面的战技的之类的东西，这些也许对你的成长会有些帮助。”
“那感情好。”
陈阶笑着应承下来，这些战技之类的东西，他从天罗地网那里也弄到过一些，虽然远远不如系统给的技能，但是也对他的战斗有一些启发作用。
“话说，你是怎么把你的剑意所外放的？这个是可传之秘吗？如果不方便，你就别说了。”
李弦一问陈阶。
“你应该说的是这些白色的东西吧？我也喜欢称呼他们为剑意。但是具体控制我却不清楚和你们有什么区别，我只是一直引道它们在我的体内流动而已，想用他们的时候就能外放出来。”
陈阶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些物质是我们武道鸣音所产生的精华。我们剑修和别人不一样，修的是一股意，一股精气神，所以这些物质和我们的意息息相关。”
“我体内的气海雪山，和天罗地网那边剑修所铸就的气海城墙是一个东西，都是这一股意形成的。”
“天罗地网那边是用秘法将剑意铸成砖头一样的东西，只要开始堆砌，就能磨砺自己的剑罡。而我们是逐渐积累成云，成雨，成河，成海最终将其开启，形成雪山才能磨砺剑罡，在开启青海雪山之前，我们都一直得憋着。”
“但你的修炼方法很是奇特，你让它们一直在身体内流淌。”
李老爷子一边说思索着皱着眉头。
“你们不能让它们一直在身体内流淌吗？”
陈阶疑惑。
“可以是可以，但是一旦让他们停止流淌自己的修为就会倒退，只有堆积成城墙或者是雪山，才能让他们一直保持。难道你不会吗？”
李老爷子同样疑惑。
听到这里，陈阶陷入了思索，回想一下自己之前获得剑意时是什么样的感觉。
所有他猛然想起。
“我其实也会这样！”
他之前在百货商场那里觉醒剑意的时候，他就一直下意识的控制剑意在自己身体内流淌从来没有让想过让它们停下。
因为他本身对剑道的理解，让他对这种行为形成了本能，让他意识到不能停下自己的剑意。
“让剑意在自己体内停滞之所以会退步……这其实只是很简单的道理。修行之道，不进则退。”
“无论是用剑构成长城还是雪山，其实都是让自己的剑意互相之间施加压力。”
“因为剑意它们是由一定意志构成的，只要不给他们施加一定压力，它们就会退步，而气海雪山和城墙的结构构成达成了它的互相施加压力的条件。”
“这就是功法基础的由来。”
听到陈阶思索的话，李弦一有种茅塞顿开的感，他现在才明白原来他们剑修的本质是这样的。
陈阶穿越者的角度而非土著的视角，让他对事物有一种不同的理解。
“那你为什么能一直让剑意在自己的体内流淌？”
“我意志强大呗。只要你精力足够，你就能一直控制它们在体内流淌。但正常人吃饭睡觉都有松懈的时候，可我不同啊，我强啊。”
陈阶回答的理直气壮。
李弦一无语。
“老爷子，我要学剑！”
他一回来就立刻跑到刘婶家的小院子那，不过准确来说，现在应该叫做李老爷子家。
李弦一此时还坐在小院子内的凳子上喝茶，小院子栅栏不高，只要一来就可以看到他，不过他现在并没有练剑，而是在靠在椅子上晒太阳。
老爷子在病床上窝了好几年，现在终于可以多出来透透气了。
听到吕树的话，老爷子放下了茶水，微笑着说道。
“想通了？”
吕树点了点头。
陈阶站在一旁内心觉得有趣，在他的推动下，吕树早学剑了好几天。
“不知道他能不能提前解锁气海果实？”
如果吕树能提前解锁气海果实的话，那陈阶就还有可能帮助吕树，提前把那个小贱灵给弄出来。
到时候他去日本，说不定还能有实力能救下刘里他哥。
不过这些都是假设，陈阶帮吕树赚负面情绪值，主要目的还是提升自己这一方的实力。
“技多不压身，但是老爷子，您真的愿意教我？突然有个世外高人要教我武艺，我心里有点慌啊。”
吕树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李弦一笑道。
“你这小子说话也真是直白，我教你可以，不过我在教你之前，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啊？我能回答啥问题？”
吕树茫然。
李弦一不急不缓的喝了口茶，说道“如果你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你会用它去干什么？”
“你们都可以回答一下。”
李弦一抬头望了望自己眼前的四人。
“赚钱养活自己啊，还有就是防身，现在觉醒者可是危险的很。指不定到街上买个菜就被一个发飙的觉醒者突然砍死了……”
吕树想了想，说道。
“我没意见。”
吕小鱼悠哉悠哉的吃着在街上买的烤红薯，反正她又不想练剑，所以就懒得回答了。
这时陈阶看到了，李老爷子看向了他。
我还得回答？老爷子，你这是要一个个问呢？
陈内心无奈，他知道李老爷子这是想看看每个人的心性。
李老爷子志向是维护世界和平，如果陈阶这是装作和李老爷子志同道合的样子的话，那肯定会得到李老爷子更多的好感。
不过陈阶没有这样做。
原因很简单，他不想这样。
就单纯的不想这样。
组织了一下语言陈阶便说出了他自己的心声。
“我单纯的就是想变强而变强，毕竟这可是超脱常理的力量，许多人普通都会对此感到极大的兴趣。”
“你这简单来说就是好玩嘛，我也一样。”
陈小雨呲着一口小白牙说道。
要是普通孩子这样说的话，可能只是因为一时的兴趣，只是一种对神秘和未知力量的猎奇。
但是陈阶和陈小雨这几年都一直为此努力。
他们对修炼的抱有的兴趣和常人不同，似乎他们就是为了修炼而生的一样。
“那你们有余力了之后会做些什么呢？比如说拯救他人于水火之中，你们愿意做吗？”
李弦一内心无奈，但是几个孩子的回答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他理解这些孩子的想法，他们要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内心或许会有些英雄梦。
但要是身为孤儿的话，他们首先要想的还是养活自己，以至于他们理想也都是为了自己着想。
说深奥点，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说简单点，就是吃饱了才能想其他事。因为他们从小就这样想，以至于养成了内心只想单一利己的的习惯。
陈阶看李老爷子都问的这么直白了，就笑了，也坦明了自己的想法。
“英雄梦说实话我没有，不过我现在加入了天罗地网，我就会履行天罗地网的责任。如果在我的能力之内能救人的话，那肯定会救的，毕竟这和我的变强的理由并不冲突。”
“救人其实也挺好玩。”
陈阶的回答还好，陈小雨的回答简洁明了却令人无语。
吕树此时也知道你李老爷子意思了。
他沉吟了两秒
“我要是有余力的话，第一件事情我估计会想着……试试能不能徒手把石墨给捏成钻石。”
来自李弦一的负面情绪值+333
徒手把石墨给捏成钻石，你是想把你物理老师给气死？
“吕树，你这太不现实了，我要是有这闲工夫，我只会试着吃一筐的菠萝，并且不泡盐水，牙口好完全不扎嘴……对了，菠萝皮也不用剥了，我都没吃过菠萝，要是有这条件，这玩意儿可不能浪费了。”
吕小鱼此时已经吃完了她的烤红薯她把手上的塑料袋子给团成一团，一边做着白日梦，一边想着待会把手上的垃圾给找机会丢了。
吕树见李老爷子面色有些不好看了，于是挠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讪笑着说。
“老爷子，我们是真没这想法，要是那种伸手救下的举手之劳那肯定是义不容辞的”
“毕竟我们是身在红旗下，长在天安门的那个啥……后面忘了，但是让我们做那种无私奉献的伟大人物，抱歉，我们做不到。”
“毕竟活着，就已经很困难了。”
说了半天，吕树还是说出了自己心底的那句话。
李老爷子微微低头重重的叹口气，他也不好劝吕树什么。
沉默了一下，他郑重的看向吕树。
“其实我希望你成为了我的传人，但是以你的想法，我就对你不强求了。”
“不过我还是会教你学剑，并且倾囊相授，只不过你不能拜我为师，并且希望你以后为我找一个好的衣钵传人。现在只问你问最后一个问题，愿意跟我学剑吗？”
“愿意！”
吕树一神色郑重了起来，回答的干脆。
……
郊区外的荒地。
吕树在那一遍一遍的全力挥舞着铁剑，吕小鱼和陈小雨在那旁边看戏，而陈阶和李弦一在一起。
这片荒地真的是遭了老罪了，在这里，除了看到陈阶训练过的痕迹，其实还能看到天罗地网其他人在这里练习战法的痕迹。
原本这里只是寸草不生，现在这里估计连蚂蚁都活不下去了。
看着那卖力练剑的吕树，李弦一向陈阶问道。
“小陈，你方便展示一下，你平时怎么用剑的吗？”
李老爷子在那一晚V了陈阶100万之后两人就一直有联系，并且陈阶还去探望过病榻上的老爷子。
李弦一之所以没有教陈阶和陈小雨剑阁的修炼功法，就是因为他看到了陈阶身上有剑意流淌，知道了他们本身就有剑道传承。
即使陈小雨本身也没有练剑，他也不方便教，陈阶原本想试着让陈小雨拜老爷子为师的，只不过在试探了几下老爷子的态度后发现老爷子对此态度坚决。
加上陈小雨本身有系统对剑阁的憋尿功法并不感冒，最终陈阶对此也就没有强求。
不过修炼的心得还是可以交流一下的，毕竟老爷子都修炼了这么多年，对剑法肯定有自己独道的领悟。
听到老爷子问话，陈阶直接爆发了自己的剑意。
顿时他的周身发出了刺眼的白光，出现了如火焰一般的白色剑意。
陈阶这本身就不是什么传承，而是系统教给他的东西，所以没有什么顾忌。
“需要我舞上几剑吗？”
陈阶笑着看向李老爷子。
“居然能将武道鸣音所产生的精华外放……”
李老爷子点了点头示意陈阶继续。
陈阶就随手具献一柄常剑，后开始随性挥舞起来。
他并没有学过什么剑法，但是挥舞长剑辗转腾挪，却非常有规律和节奏。不用人教，他就可以自成了剑法。
陈阶平时修炼的是什么？他系统对于他所修炼的东西的定位是万道合一，现在他体内只是天道，剑道，炎道合在了一起。
他等级进步一点点，对剑的理解就更，对火焰的理解都会加深一层，同时也会加深他自己对天地的更深层理解。
它是在系统中自己参悟了这方面的本质，所以不用人教学，他就知道怎么用。
现在他的剑道就像他的手脚一样，跟随他一起成长，并且由他掌控。
在舞动了一段时间后，陈阶一收剑，看向李弦一。
“老爷子，如何？”
“厉害，我们走的剑道不一样，现在我不只是不能教你，也没法教你。”
李老爷子苦笑摇头。
“不过我回头还是能给你弄些剑方面的战技的之类的东西，这些也许对你的成长会有些帮助。”
“那感情好。”
陈阶笑着应承下来，这些战技之类的东西，他从天罗地网那里也弄到过一些，虽然远远不如系统给的技能，但是也对他的战斗有一些启发作用。
“话说，你是怎么把你的剑意所外放的？这个是可传之秘吗？如果不方便，你就别说了。”
李弦一问陈阶。
“你应该说的是这些白色的东西吧？我也喜欢称呼他们为剑意。但是具体控制我却不清楚和你们有什么区别，我只是一直引道它们在我的体内流动而已，想用他们的时候就能外放出来。”
陈阶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些物质是我们武道鸣音所产生的精华。我们剑修和别人不一样，修的是一股意，一股精气神，所以这些物质和我们的意息息相关。”
“我体内的气海雪山，和天罗地网那边剑修所铸就的气海城墙是一个东西，都是这一股意形成的。”
“天罗地网那边是用秘法将剑意铸成砖头一样的东西，只要开始堆砌，就能磨砺自己的剑罡。而我们是逐渐积累成云，成雨，成河，成海最终将其开启，形成雪山才能磨砺剑罡，在开启青海雪山之前，我们都一直得憋着。”
“但你的修炼方法很是奇特，你让它们一直在身体内流淌。”
李老爷子一边说思索着皱着眉头。
“你们不能让它们一直在身体内流淌吗？”
陈阶疑惑。
“可以是可以，但是一旦让他们停止流淌自己的修为就会倒退，只有堆积成城墙或者是雪山，才能让他们一直保持。难道你不会吗？”
李老爷子同样疑惑。
听到这里，陈阶陷入了思索，回想一下自己之前获得剑意时是什么样的感觉。
所有他猛然想起。
“我其实也会这样！”
他之前在百货商场那里觉醒剑意的时候，他就一直下意识的控制剑意在自己身体内流淌从来没有让想过让它们停下。
因为他本身对剑道的理解，让他对这种行为形成了本能，让他意识到不能停下自己的剑意。
“让剑意在自己体内停滞之所以会退步……这其实只是很简单的道理。修行之道，不进则退。”
“无论是用剑构成长城还是雪山，其实都是让自己的剑意互相之间施加压力。”
“因为剑意它们是由一定意志构成的，只要不给他们施加一定压力，它们就会退步，而气海雪山和城墙的结构构成达成了它的互相施加压力的条件。”
“这就是功法基础的由来。”
听到陈阶思索的话，李弦一有种茅塞顿开的感，他现在才明白原来他们剑修的本质是这样的。
陈阶穿越者的角度而非土著的视角，让他对事物有一种不同的理解。
“那你为什么能一直让剑意在自己的体内流淌？”
“我意志强大呗。只要你精力足够，你就能一直控制它们在体内流淌。但正常人吃饭睡觉都有松懈的时候，可我不同啊，我强啊。”
陈阶回答的理直气壮。
李弦一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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