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密谈
大蛇丸并不认为一个能在战场中苟活下去的平民会是什么头脑简单的人物。
更何况以望月那种特殊的相貌，就算在雨之国也属于相当惹眼的类型。
他能活下来，并看准时机拜师头脑简单的自来也......大蛇丸觉得换做是自己，都不一定能做得比他更好。
所以大蛇丸便在那名日向分家族人来投靠自己时，随口吩咐他去试探了一番大筒木望月——结果十分喜人，没过多久他便发现自己失去了与那名分家成员的联系。
日向家中却没生出什么波澜。
大蛇丸当即给望月在自己心中的评价上升了一个档次。
“说不定他真的能给我带来一些惊喜......”
......
嘀嗒。
水珠落在地面，碰撞的声音在黑暗的密室中显得格外清脆。
“这间实验室才刚刚竣工，你还是第一个进来参观的人。感觉如何？”
大蛇丸领着大筒木望月在幽暗的隧道中穿行，没过一会便来到了一间对望月来说颇有现代感的实验室。
望月进入室内，转了一圈，并未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它的隐蔽性或许并不够好。”
他笑着说道。
“这里可是在三代那里登记入册过的......哪里用得上什么隐蔽性。”
大蛇丸的嘴角微微上翘，金色竖瞳圆睁，仿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毒蛇。
望月与他对视了片刻，便败下阵来。
总觉得他要伸出舌头来给自己洗把脸。
怪渗人的。
“所以，你在这里都研究些什么？”
望月不掩饰好奇地发问。
“大概就是一些关于蛇系忍术的开发。”
大蛇丸走到实验台旁，敲了敲一边伫立着的巨大的培养皿。
“自来也或许和你说过，我的忍术自成一派，有属于我自身的特殊性。”
“这使得它很难被针对的同时，也让我有一定的实验需求。”
软体改造吗......
望月自然知道大蛇丸所谓蛇系忍术的关键所在。
“怪不得后来的人体实验进行的那么顺利......原来基础早在利用软体改造改变自己身体性质的时候就已经打下了。”
望月仔细观察了一下实验台附近，想要找到一些大蛇丸研究留下的蛛丝马迹。
可惜这里似乎早就被大蛇丸特别清理过，又或者根本就不是他真正的实验室，望月没有任何发现。
大蛇丸看到望月在意的目光，轻笑一声，从实验台后抽出了两个板凳，将其中一个递给望月。
“就坐这个吧——你也看到了，由于经费不足，实验条件艰苦，确实是抽不出资金来购买好一点的家具，请见谅。”
“战争时期，能省则省总是好的。”
望月摆出一副“理解”的表情，接过凳子后将它放到墙边坐好。
“那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大蛇丸见望月坐好，才慢吞吞的发问，毫不掩饰自己对后辈的欣赏。
“你认为日向日差怎样才能突破‘笼中鸟’的限制，当上你们日向一族的族长？”
“就像我刚才所说，他的首要目的是摆脱自上而下的束缚力。”
“该如何摆脱？”
“您心中或许早就有了答案吧。”
望月单手成掌，锤了锤后颈，似在缓解颈间的酸痛。
大蛇丸笑了。
“望月君，我发现你还真是合我的胃口......有没有兴趣成为我的弟子？”
说到弟子的一瞬，大蛇丸的眼神似乎变了变，又顷刻恢复正常。
“大蛇丸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以大人和自来也老师的关系，我身为他的弟子不也算是您的弟子嘛。”
“呵呵，这样说倒也没错。”
大蛇丸浅浅的舔了下嘴唇。
“今天所言之事，就不怕我告诉你们的家主？”
“只是一些长辈与晚辈间的对答，家主大人未必感兴趣。”
望月耸了耸肩，没多说什么。
你告诉他我就只能跑了呗，忍界之大，我望月何处去不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我听说你过几天就要参与日向的那个认祖归宗仪式，到时你就会被封印上笼中鸟吧？”
“是的，笼中鸟印记是为了保护我们分家成员才应运而生的，接受了印记后我每天便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大蛇丸失笑。
“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拘谨？你倒是会说官话，是三代老师喜欢的类型——要是早生几年，说不定也是竞争四代火影的候选人之一。”
“前辈说笑了，您才是四代目火影的最佳继承人。”
“哦？为什么不是你的老师自来也？”
“自来也老师或许志不在此。”
“那纲手？”
“纲手大人也未必愿意处理繁琐的公事。”
“呵呵，看起来我只能坐他们不要的位子了。”
大蛇丸笑了笑，却并未把望月的话当作单纯的恭维。
这偌大的木叶，火影之位，舍他其谁？
大筒木望月瞅了眼大蛇丸自信的样子，还是没忍住接了一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大蛇丸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转而变为疑惑。
“会有什么意外？”
以他的实力、能力和资源，大蛇丸实在想不到什么样的意外能让他与火影的位置失之交臂。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大蛇丸大人，民心所向之人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望月在实验室中扫视了一圈，其中意味再明显不过。
大蛇丸眯了眯眼，第一次正视面前的大筒木望月。
蛇眸中隐藏着些许杀机。
“看起来你认为我不得人心？”
“并无此意，大蛇丸大人，只是想要提醒您，千万别交友不慎。”
“？”
大蛇丸被望月无厘头的发言弄得一愣，眼中的杀机都散去了几分。
“交友不慎？是指自来也？”
“......”
望月没有回答，起身向大蛇丸鞠了一躬。
这些话，大蛇丸该明白的时候自然会明白。不久的将来自会再来找他。
等到那个时候，他的身份可就不是一个被拷打的后辈了。
“大蛇丸大人，如果没事的话我该走了。”
“这次来之前我是和日差大哥请了假的——这几天正是我跟随他修习柔拳的时间。您知道的，我们日向家家教严格，不便在外久留。”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留你了。门没有关死，你可以自行离去。”
大蛇丸也起身走向实验台，将一边的圆底烧瓶拿了过来，开始操作着什么。
“对了，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或许可以替代日差？”
就在望月即将走出这间阴森的实验室的瞬间，大蛇丸的提问忽然紧随而来。
“......从未。”
望月语毕，转身离去。
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丧人。
傲慢才是悬在国王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更何况以望月那种特殊的相貌，就算在雨之国也属于相当惹眼的类型。
他能活下来，并看准时机拜师头脑简单的自来也......大蛇丸觉得换做是自己，都不一定能做得比他更好。
所以大蛇丸便在那名日向分家族人来投靠自己时，随口吩咐他去试探了一番大筒木望月——结果十分喜人，没过多久他便发现自己失去了与那名分家成员的联系。
日向家中却没生出什么波澜。
大蛇丸当即给望月在自己心中的评价上升了一个档次。
“说不定他真的能给我带来一些惊喜......”
......
嘀嗒。
水珠落在地面，碰撞的声音在黑暗的密室中显得格外清脆。
“这间实验室才刚刚竣工，你还是第一个进来参观的人。感觉如何？”
大蛇丸领着大筒木望月在幽暗的隧道中穿行，没过一会便来到了一间对望月来说颇有现代感的实验室。
望月进入室内，转了一圈，并未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它的隐蔽性或许并不够好。”
他笑着说道。
“这里可是在三代那里登记入册过的......哪里用得上什么隐蔽性。”
大蛇丸的嘴角微微上翘，金色竖瞳圆睁，仿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毒蛇。
望月与他对视了片刻，便败下阵来。
总觉得他要伸出舌头来给自己洗把脸。
怪渗人的。
“所以，你在这里都研究些什么？”
望月不掩饰好奇地发问。
“大概就是一些关于蛇系忍术的开发。”
大蛇丸走到实验台旁，敲了敲一边伫立着的巨大的培养皿。
“自来也或许和你说过，我的忍术自成一派，有属于我自身的特殊性。”
“这使得它很难被针对的同时，也让我有一定的实验需求。”
软体改造吗......
望月自然知道大蛇丸所谓蛇系忍术的关键所在。
“怪不得后来的人体实验进行的那么顺利......原来基础早在利用软体改造改变自己身体性质的时候就已经打下了。”
望月仔细观察了一下实验台附近，想要找到一些大蛇丸研究留下的蛛丝马迹。
可惜这里似乎早就被大蛇丸特别清理过，又或者根本就不是他真正的实验室，望月没有任何发现。
大蛇丸看到望月在意的目光，轻笑一声，从实验台后抽出了两个板凳，将其中一个递给望月。
“就坐这个吧——你也看到了，由于经费不足，实验条件艰苦，确实是抽不出资金来购买好一点的家具，请见谅。”
“战争时期，能省则省总是好的。”
望月摆出一副“理解”的表情，接过凳子后将它放到墙边坐好。
“那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大蛇丸见望月坐好，才慢吞吞的发问，毫不掩饰自己对后辈的欣赏。
“你认为日向日差怎样才能突破‘笼中鸟’的限制，当上你们日向一族的族长？”
“就像我刚才所说，他的首要目的是摆脱自上而下的束缚力。”
“该如何摆脱？”
“您心中或许早就有了答案吧。”
望月单手成掌，锤了锤后颈，似在缓解颈间的酸痛。
大蛇丸笑了。
“望月君，我发现你还真是合我的胃口......有没有兴趣成为我的弟子？”
说到弟子的一瞬，大蛇丸的眼神似乎变了变，又顷刻恢复正常。
“大蛇丸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以大人和自来也老师的关系，我身为他的弟子不也算是您的弟子嘛。”
“呵呵，这样说倒也没错。”
大蛇丸浅浅的舔了下嘴唇。
“今天所言之事，就不怕我告诉你们的家主？”
“只是一些长辈与晚辈间的对答，家主大人未必感兴趣。”
望月耸了耸肩，没多说什么。
你告诉他我就只能跑了呗，忍界之大，我望月何处去不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我听说你过几天就要参与日向的那个认祖归宗仪式，到时你就会被封印上笼中鸟吧？”
“是的，笼中鸟印记是为了保护我们分家成员才应运而生的，接受了印记后我每天便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大蛇丸失笑。
“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拘谨？你倒是会说官话，是三代老师喜欢的类型——要是早生几年，说不定也是竞争四代火影的候选人之一。”
“前辈说笑了，您才是四代目火影的最佳继承人。”
“哦？为什么不是你的老师自来也？”
“自来也老师或许志不在此。”
“那纲手？”
“纲手大人也未必愿意处理繁琐的公事。”
“呵呵，看起来我只能坐他们不要的位子了。”
大蛇丸笑了笑，却并未把望月的话当作单纯的恭维。
这偌大的木叶，火影之位，舍他其谁？
大筒木望月瞅了眼大蛇丸自信的样子，还是没忍住接了一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大蛇丸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转而变为疑惑。
“会有什么意外？”
以他的实力、能力和资源，大蛇丸实在想不到什么样的意外能让他与火影的位置失之交臂。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大蛇丸大人，民心所向之人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望月在实验室中扫视了一圈，其中意味再明显不过。
大蛇丸眯了眯眼，第一次正视面前的大筒木望月。
蛇眸中隐藏着些许杀机。
“看起来你认为我不得人心？”
“并无此意，大蛇丸大人，只是想要提醒您，千万别交友不慎。”
“？”
大蛇丸被望月无厘头的发言弄得一愣，眼中的杀机都散去了几分。
“交友不慎？是指自来也？”
“......”
望月没有回答，起身向大蛇丸鞠了一躬。
这些话，大蛇丸该明白的时候自然会明白。不久的将来自会再来找他。
等到那个时候，他的身份可就不是一个被拷打的后辈了。
“大蛇丸大人，如果没事的话我该走了。”
“这次来之前我是和日差大哥请了假的——这几天正是我跟随他修习柔拳的时间。您知道的，我们日向家家教严格，不便在外久留。”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留你了。门没有关死，你可以自行离去。”
大蛇丸也起身走向实验台，将一边的圆底烧瓶拿了过来，开始操作着什么。
“对了，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或许可以替代日差？”
就在望月即将走出这间阴森的实验室的瞬间，大蛇丸的提问忽然紧随而来。
“......从未。”
望月语毕，转身离去。
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丧人。
傲慢才是悬在国王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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