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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危险啊!快跑吧!

    但这几派多是深山老林,久已不生逢其时,有些修为并不是很好的散修便占领了很多城池,登上都城,从一个偏僻的县下来,都留下了那些修真者们的足迹。

    而成道游戏中的众多玩家多属其中。

    这与仙人界相比,要单纯很多,被天庭坐拥九霄,俯瞰人间冷暖,经常流传着天神下凡降妖除魔的故事,再加上资料不多,毕竟,这其中大多数还是寻常百姓,了解一些皮毛已是非常好的事。

    他所处的位置就是幽州,给林弈带来了一些惊喜,毕竟朝阳仙门就在幽州,换成孙天卓就是幽州。

    思前想后终于打消了念头,毕竟,他本身就是为了探索世界上的讯息,最好能得到些有关成道游戏和宝录的联系,其余都是次要的。

    但是,自己一上来就没多大目的,不如先去约吧,且不说按千鹤县地处幽州的边缘地区,离朝阳仙门并不比去瑶池金顶的路程更近。

    瑶池金顶上?林轻语天榜第3位,炼神还虚后出现,瑶池金顶最优秀女弟子之一,确为天骄。

    联想到郑澜说的这一连串称号,林弈暗暗叹服,没准对方能了解到什么消息。

    但千鹤县离瑶池金顶并不接近,骑自行车还要半年的时间。

    正沉思着,一家茶铺里走进三人,一个青衫的青年,一只中年阴鹫,一位似乎是古稀了的长者,人人有法力之气,让林弈目光一凝。

    三个人刚坐下来,年轻人便大声喊着“店主,请赐我一盆碧清罗吧。”

    “几位爷,碧青罗乃是名茶,我这里只是一个小茶摊,可没有什么名贵的茶水。”一位老者指着小摊上一捆捆茶对店主说。店主为否,终究这个碧清罗是名茶,达官贵人亦十分珍爱的茶,他的这家小茶铺,哪有这样的珍品。

    “你这什么茶摊,居然连碧清罗也没有,还开店?”老板指着桌子上的茶叶说,“这可是我的老顾客了!”青年不满意。

    “爷,我这里只是小本生意,真的没有那种珍品。”“你是我的小老板,我就不跟你讲了......”店主一脸委屈地说。店主苦着脸说。

    “好了,这一个小摊,怎么会有碧清罗,店家,你就给我们上壶寻常的茶水就好了。”

    这时还老人们张口就来,先看看小伙子,摇摇头,然后向店主说。

    店主微微松了口气,走到一边开始泡茶,要不是老头不硬要碧清罗的话,还真是觉得这些人都是过来砸场呢。

    “这小丫头也太能躲了,一连找了她两三日,才在附近寻摸到她的踪迹。”

    等店家送茶水过来时,阴鹫中年拿起茶壶,倒上一碗茶,喝上一口后皱着眉头说。

    “可不是嘛,如果不是那小丫头身上被我们下了寻觅香,恐怕还找不到这小丫头,也不知道这小丫头走了什么狗屎运,这摄魂铃怎么就到了她的手”

    青年咕哝着,但转瞬便被老者瞪大的目光打断,连人到中年的阴鹫都扭头阴郁地看着。

    青年笑得前仰后合,自知失言又不是多嘴,端起茶就饮。

    老者环顾四周,然后双手一挥,顿时三人的话仿佛被什么阻隔住了,再听不到分毫。

    满城风雨,修真者?在成道游戏中为原住民或玩家?

    感应到三人轻微出现的法力气息和老者随手安排的隔绝声音小法术让林弈内心升腾起一丝兴致。

    这小小的法术,不过是用法力制造屏障罢了,以隔离言语的扩散,非常实用的窍门,但对修为略胜一筹的修士来说,眼里却充满了破绽。

    林弈运法力自如地冲破长辈设置的障碍,不被长辈重视。

    此时老人正在训斥年轻人,“此地身处闹市,人多嘴杂,你这么咋呼,很有可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里哪有什么人。”青年扫来扫去地嘟哝着好像知道他理亏又不响亮。

    闻言,老者再次怒视着他,马上摇头说,“这丫头现在就躲在城外的破庙,我们歇息过后,马上赶过去,免得为其他人做了嫁衣,这摄魂铃,我们要定了。”

    “那个丫头的修为不弱,还是小心为上。”阴鹫人到中年,品着茶水淡淡地说。

    “嘿嘿嘿,怕什么,我们一个炼精化气后期,两个炼精化气中期,还怕她反了天?”“那你说我的命是咋来的呢?”老人嘻嘻地笑了笑。

    “话虽如此,但是以那丫头炼精化气中期的修为再加上摄魂铃这个法器,不得不防。”“我看你这是在说我,我怎么能这么做呢?”中年的阴鹫摇摇头反驳。

    “怕什么,法器哪有那么好祭炼的。”小伙子憋着嘴说。

    “如此,的确是要小心一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可不行,我的身体还算硬朗......”一位老人在与笔者交谈时说道。闻讯赶来的老者脸色也慢慢紧了紧,一本正经地说。

    “我看那小丫头挺水灵的,如果将她拿下,能不能先让我”年轻人嘿嘿淫笑了两声。

    “只要你能驾驭的住那小妮子就成。”老人们也跟着嘻嘻两声。

    “随你!”阴鹫人到中年眼里闪出一丝鄙夷,扭头就走。

    林弈听后大概明白了几个道理,我正追捕一个女人,究其原因,是妇女得法器所致,于是引来了这几个垂涎者。

    总之去瑶池金顶的路很远,不着急一时,还是跟着看吧,林弈摸摸下巴,决定和三个人一起看。

    之后,三人就不再聊和这次旅行了,倒是聊到修士界传闻,譬如,谁是天骄,看中某一派女弟子,又有哪一座城池里,某某修真者通过不懈的努力,最后突破至炼气化神的状态,拜在某宗门。

    林弈兴致勃勃地倾听,对修士界的大脑逐渐产生一些勾勒。

    老人们一行三人并没在茶铺里呆得太久,而是稍作休息便走了,表情匆匆,似乎有点焦急。

    林弈站起来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紧紧地跟着。

    一行三人从茶铺出来后,径直往城外赶,期间三人都没找到一直跟着林弈的身影。

    城外的,

    千鹤县城外50华里,有一片荒山,荒山树木茂盛、野物繁多,但没有一个人去,都只因山中有座破庙。

    此庙原为邪神淫祀之地,常让附近老百姓上供品、献血食,日积月累,邪神食欲亦与日俱增,民不聊生,此邪神恶名亦传扬。

    忽而有一日,来个老道,一个人破坏淫祀,斩杀邪神,然后放火烧毁寺庙,救出百姓。

    虽邪神死后,连庙都烧了,但老百姓害怕、不敢接近。

    故此山亦废。

    这个神庙很小,并且因为岁月的衰败,以及先前受到烈火灼烧,破庙已倒塌一半,要不是早些时候认识了这个人,定然想不到,这里隐藏的竟然是一个男人。

    一行三人望着面前荒庙,脸上不约而同地闪现出些许的兴奋,只是心情有大有小,青年最兴奋,其次是老年人,终于到了阴鹫的中年。

    三人对视一眼,老者的眼里闪出一抹精芒,嘿嘿大笑两声,从身体的包里拿出一个老鼠样子的小兽在手掌里。

    小兽皮毛灰暗,红眼大鼻,面貌较丑陋。

    小兽微耸下鼻,旋即吱吱叫着,一直在老人手里转着,样子显得异常激动。

    “嘿嘿,还在这里,没有离开。”

    老人看了看手心一直转着圈儿的小兽咧开了嘴,就是一张嘴,便把剩下的皮肉往旁边挤,一脸的褶子,看起来就像干瘪了的老树皮,看起来异常令人作呕。

    他这个小兽算不上异兽,只是用办法培养起来的。

    天天拿寻觅香拌着一种非常容易成瘾的香料吃,时间一长,小兽会对寻找香味异常敏感,且找寻香味独特、异常浓缩,常常在数百里之内就会有找寻香味儿,小兽们也能感受得到。

    剩下两个人见怪不怪了,他们眼里紧盯住面前这座破庙。

    “小丫头,我知道你在这里面,你受了伤跑不远的,你如果能够将摄魂铃交出来,我们三人也不是非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可以放你离开。”

    青年踌躇满志地威胁着喊着,一丝YN在他眼底一闪而过。

    看到年轻人大叫,老人与阴鹫人到中年,亦不制止,只等待对方回话,毕竟,彼此以前都是自己伤害过的,怕是一时好不起来,而他们三人各自的修为也不比彼此弱,等于鱼已被粘板。

    神庙里,一位十七八岁左右的姑娘这时正靠着院墙,脸色苍白,表情略显涣散,腹部用撕破的布衫当绷带缠,但即使有,亦或血染,一大段红色并继续扩散。

    闻听门外一阵呼喊,女孩涣散了瞳孔,微凝眸微震动,惨白的脸庞上闪现出些许绝望。

    她没料到,对方会如此迅速地找到自己,明明就差这么一点时间,又到了时辰,自己也可以游离于此,脱离游戏。

    但恰好这时却被对方发现。

    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死于此?明明有这么多秘密,等待着你去寻找,等待着自己的发掘,分明是刚发现,爸爸的死因还大有可疑,仍有许多工作尚未完成,也有那一段没有讲完,女人的眼里隐约闪着泪花。

    自己不再是那娇娇的孩子,这里面没有他能够依靠的对象,只能依靠自己,这场比赛没有弱者的要求,女人狠狠地擦干了泪水,苍白的双手,却紧紧握着一只铃铛。

    半盏茶的时光已经逝去,一盏茶的时光已经逝去,一刻钟的工夫,神庙里全是一片寂静,好像死寂。

    是不是伤得太重就昏了头?三人四目相对,眼里闪出些许的疑惑。

    青年的忍耐是最糟糕的,这个时期他的忍耐早早就消磨殆尽,打眼慢慢地走到神庙里。

    老人与阴鹫人到中年,望着走向神庙的青年,眼里闪出一抹微笑,安静地待在那里。

    青年虽浮躁,但也没把自己算傻透了,手里掏出几个符咒来,多是些火符什么的,级别和辟邪符相差无几。

    然而炼精化气的中期修为中,竟至今未有一法器,实在是令人觉得心寒酸辛,难的是会为一法器而如此上心的。

    看来是感应年轻人走近了,少女吃力地把身体仔细卷到角落里,降低暴露风险,手里紧拿铃铛,看来,这是我紧张兴奋的缘故吧,脸色苍白,满脸通红。

    少女不急于摇铃,而是等年轻人靠近。

    年轻人一步步地靠近神庙,但随着离神庙越来越近仍无动静。

    实在是晕?青年心里有些轻松,步子轻了些。

    “铃铃”奇特铃声响个不停。

    仿佛感应年轻人走近,少女猛地动手摇铃铛,身体里并没有多少法力悉数注入铃铛,使本来慑魂十足的铃音变得更加强大。

    “啊啊啊!”

    一阵铃声响了起来,传到了耳朵里,使青年们只觉得他们的心不停地被牵引着,仿佛要一分为二似的。

    剧痛使青年七窍流血、抱头鼠窜、满地翻滚、不停地惨嚎。

    老人与阴鹫人到中年听完一阵急促的铃声后,还觉得心灵发出剧烈的疼痛,赶紧后退两步,这感觉才慢慢平息下来。

    此即法器之力量也么?两人的心愕然了一下,顿时眼里涌起欣喜若狂的神情。

    这个法器立刻是他的,两人不顾面前哭泣嚎啕大哭的青年,眼里闪出贪婪,却又立刻烟消云散。

    两人对视一眼,先前的友谊被强器引诱而瓦解,但面容不露毫厘,恍惚间。

    少女听到了青年们凄惨的嚎啕大哭,惨白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讶异与解恨的意味,没料到这法器会如此厉害,若提前祭炼结束,怕不会是这些人逼出来的,但脸立刻又被无望占据了。

    自身法力亦尽,而另一方仅一人丧失抵抗能力。

    今天是不是真的会死在这?母亲应该是经受不住这一打击了,少女的脸上闪出一丝愧疚。

    还有,前几天的见面恐怕就是最后一面了吧,少女脸上浮现一抹不甘心。

    躲在秘密里,林弈内心一阵惊讶,不料,这个法器还真有点门道,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垃圾法器,不逊自炼聚元葫芦。

    然而林弈亦对隐藏于神庙中的女人有些许兴趣,探知神识并向神庙探知。

    神庙刹那间笼罩在林弈神识之下,还发现神庙角落的地方有一位少女,肚子上缠绕着一段衣衫,作为绷带,脸色因失血变得惨白无比,已快晕厥了,右手紧攥着一只小小的金色铃铛。

    正当他看清少女面容时,林弈表情一震,瞳孔突然缩小,满脸难以置信。

    神庙里少女怎麽可能

    神庙中被打伤的姑娘赫然是朱子建之女徐玲。

    她是如何来的?她入道游戏的时间有多长?是否被游戏扩散到这个6个月内,或者以前已经进去过?

    应在此数月入局,否则修为不会那么差,刚刚炼精化气到中期。

    林弈一脸愕然地轻轻摇了摇头,朱子建先生怕是始料未及,成道游戏将蔓延到如此地步,并把女儿拉到比赛中去。

    林弈内心略有欣慰,好在他突发奇想,跟在他身后,否则这一次徐玲并不处于危险之中。

    徐玲能感到身体日渐衰弱了,神智日渐模糊,她觉得脑子昏沉,但却奇佳无比,仿佛踏着棉花,轻飘飘、虚飘飘,好像没有受力。

    会不会死掉?徐玲的心里闪现出些许的无助,妈妈,女儿很抱歉,令你悲伤的是林弈和遗憾,还没有告诉过你,我已经帮助你找到了一所不错的学校。

    不知他死亡后的遗体将暴尸荒野还是重返人间?爸爸是怎样被杀害的呢?父亲就这么去世了吗?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徐玲只是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了,就像用厚厚的毛玻璃遮住眼睛,已看不清眼前事物轮廓。

    望着徐玲已渐渐昏迷的背影,林弈的心里有些着急,她一闪身从神庙门口出现,抬着步子向神庙里走去。

    这时老头和阴鹫人到中年都在沉思,都想进去看看,却念在徐玲手上摄魂铃上,两人望着趴在地上还凄惨嚎啕大哭的小伙子,眼里闪现出强烈的忌惮。

    忽然,两个人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影,对着神庙,老人与阴鹫人到中年,眼里都闪现出了些许的震撼,自己竟然没看清对方的样子。

    但看到林弈即将走进神庙,内心大急,走上前去大叫起来,“阁下是何人?这小丫头跟我们有仇怨,现今又伤了人,还请阁下不要插手。”

    言谈中丝毫不提摄魂铃三字。

    林弈恍若隔世,身形向内。

    老人与阴鹫人到中年看到林弈径直向里走来,心生拦阻,却念着林弈忽然现身的手段,心生迟疑。

    不及,恰好要他去试那个小丫头是否还拥有法力,二人目光忽闪不绝,念到这里,便再也拦不住了,紧盯住林弈。

    林弈再次闪身而过,身形顷刻不见,现身神庙。

    望着早已昏迷的徐玲,林弈温柔地抱起了它,望着肚子里漫溢着殷红的血,已把绷带染得红扑扑地皱了皱眉,这伤势超出了他的想像。

    轻扫神庙里的一切,破房顶由于木质炭化,已掉了好几根房梁,整座神庙摇摇欲坠,已倒塌一半,唯独墙角还是很结实的,却又布满了尘土,再眉头紧锁,这环境伤口哪能好,未恶化已被计算在内,拥徐玲走出神庙。

    老人与阴鹫人到中年看到林弈走进神庙,都是耳竖地竖着,但没有听到一丝一毫的声响。

    两人四目相对,怎么啦?姐儿果然晕了过去?

    两人心里都有几分懊恼,早知道这么做,刚直接冲进房间也不错。

    顿时,一个身影抱住了一位少女映入了我的视线,二人看了林弈一眼,一想到这张脸,就仿佛置身于茶铺里,如沐春风,心里更懊恼不已。

    但这两个人并不像年轻人那样浮躁鲁莽,长年厮混于城池中,让他们有了充分的城府,看到徐玲昏迷不醒,不是赶紧冲上去的,相反,他们互相对视,尽是见了彼此眼里的畏惧。

    给了对方一个目光,几年来的默契在一瞬间使两个人明白了彼此的含义。

    老人嘿嘿地笑了两声,脸上干裂的树皮又出现了,“这个小弟弟,不知道和这个小丫头有着怎样的渊源?”

    林弈皱了皱眉,如果对方没有开口,他也真得把这些人忘掉,望着徐玲肚子上的伤,心生烦躁,指尖轻轻一按,千万电丝云集,凭空变成了数条三丈多长的雷龙,怒吼着朝三个人飞奔而去。

    危险啊!快跑吧!

    老者与阴鹫人到中年望着天空中显化出来的雷龙瞳孔突然缩小,亡魂都冒出来了,一脸惶恐,现在不敢迟疑,向远方逃窜。

    此时此刻,面临这样的危机,任何法器、任何摄魂铃最宝贵的莫过于生命。

    但他们左右逢源只是个炼精化气的修士阶段,在这样的打击下,如何能逃得过去。

    只瞬息间,三人便被雷龙所吞,身形于恐雷电之中顷刻挥发,化为缕缕青烟。

    此时此刻,任何贪婪都被巨大的能量碾碎了。

    望着洋洋洒洒的灰尘,林弈轻轻吐了口气,在出口的刹那,呼啸着成为了风,刹那间就把那些灰尘轻轻扫落,暴露在洁净的大地之上。

    林弈轻轻地把徐玲放了下来,看了看肚子上的伤,微蹙眉头,他身上没有带治好病的丹药。

    但还好,这并非毫无办法,本尊最初是在聊斋里感受春的意境、木的生机的,自己和本尊是心心相印,这伤本身还可以治愈。

    只是也许会更容易些。

    林弈小心翼翼地掀开了染了血迹的绷带,却不曾想,因为出血太多,这些绷带早已经和伤口糊了,这样一揭就扯得伤痕累累。

    徐玲玉手微微一震,闷声哼唱着,眉头微微一皱,惨白的脸露出了些许疼痛之色。

    迅速拆下绷带,出现了一个大伤口,明显是极深伤口,绷带刚拆下,伤口有少量血迹。

    其间徐玲额角早已经渗出汗珠。

    这几个人太可恶了,望着徐玲肚子上的伤,林弈忽然觉得让三人就这样死去有点容易。

    把手掌放在徐玲的肚子上,启动木灵决,经过木灵决修补后,徐玲肚子上的伤慢慢被夺回。

    千鹤县,杜家客栈。

    “唔”

    软床之上,徐玲呻吟着慢慢醒来。

    本身并没有死亡?自己在昏迷之前清楚的记得彼此三个人只剩下一个已经丧失抵抗能力的男人,可还剩下两个男人,是不是都没杀死我呢?

    徐玲便否认了这一观点,也明白对方是不会饶她一命。

    这就是什么地方?

    抬了抬微晕的头,看了看四周,映入我眼帘的,居然是粉黄相间的帐幔,头上有一袭流苏在风中摇曳,身上覆盖了一床锦被,很明显还在成道的比赛中,而看样子似乎还在客栈的房间。

    自己伤得不疼,又是重新包扎,徐玲揭开锦被一看,原来肚子上又是白色绷带。

    铃铛呢?徐玲渐渐醒了过来,发现他的铃铛不见了。

    被夺走?也好,能活着也不错。

    顿时,徐玲看见有个人背对着她在教室里坐着,手里不停地晃动着一只小小的金色铃铛——醒目地挂着摄魂铃。

    是他把我救上来的?

    但这背影,看了很眼熟。

    徐玲望着那男人的背影有些不解,愈看愈觉得亲切,似乎是什么地方来了。

    顿时那个男人仿佛发现自己醒了,扭头就看。

    “林弈?!!”

    少女充满了令人难以相信的嗓音回荡在客栈房间里。

    林弈是如何来的?并把我也救活?徐玲一脸不知所措。

    后来才知道,自己早已经步入成道的游戏。

    结果,那传闻属实。

    徐玲忽然想起了这个半年前在清远县传为美谈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清远县选手们心目中的大魔王。

    半年前,那股绝对势力压制清远县,并在这之前洗劫全清远县选手,令他曾经以为他是最早的新贵。

    那人叫林弈。

    自己那时以为不过是同名同姓而已,想不到竟然真的是眼前的那个男人。

    林弈是他的学生,是一个看不得他挨老师骂让他出头。

    一时之间,徐玲心里浮想联翩,有一种上当受骗之感,但不知怎么表现。

    想发火?

    对方不知道你还是个球员,而且和你无亲无故,凭什么和你说话?

    哪一个球员不是在向他的亲人隐瞒,本身不是这样的?可我却总觉得自己是个很自卑的孩子。从6个月前成为选手以来,还不敢对母亲说。

    想明白这一点后,徐玲的心就松了不少。

    但刹那间,她内心却泛起了无限怀疑,这些问题困扰着自己很久才在这一刻出现,看来是发现了能打听到的目标。

    “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考虑到你的伤势,可能没有胃口,也不宜暴饮暴食,我让后厨给你熬煮了一些红枣薏米粥,补气血的。”

    林弈扭过头去,脸很温和,笑着说,就像以前一样,弄得徐玲的心都恍惚起来。

    “谢谢你救了我。”

    自得知林弈身份后,徐玲内心产生一丝距离感。

    “不用多客气,我之前不是说过吗,你也可以将我当做你的哥哥。”

    仿佛觉察到徐玲略带疏离的语气,林弈上前抚摸着徐玲的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感受着头顶上那只暖暖的大手,徐玲内心刚产生的距离感也在这只大手上平复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徐玲的心里有几丝期待。

    林弈略微沉默了一下,本来并没有对徐玲说,只是担心自己会卷入其中,此亦朱子建先生所不想者,可如今,徐玲却卷入其中,自己也该对她说点什么。

    “朱子建老师是我的老师。”林弈沉吟一阵,缓缓说道。

    老师?徐玲有点疑惑,但看到林弈眼里的严肃,旋即她就有点明白了。

    然而,她却在心里暗暗地释然,她以前就听人说过,把清远县都洗劫一空,她便想,父亲是林弈所杀,那时间线终究离我们越来越近,不免让她这样认为。

    当然这就是为什么尽管同名同姓但她并不怀疑林弈就是这个男人。

    “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死的?”

    徐玲一脸紧张、期待地注视着林弈,这疑问终究还是支撑着自己在成道游戏中活下去的一份执念。

    林弈又是一片寂静,但随之而来的是把整个故事都告诉徐玲,无非是排除诸天宝录的影响,以宝物代替。

    “爸爸......“

    两行清泪顺着徐玲眼角滑了下来,徐玲的眼圈红了,拼命地克制着自己,但又无法克制住眼泪,一滴泪珠滴在锦被上润湿。

    林弈对徐玲并无惊扰,知道此刻的徐玲无需慰藉,只是宣泄。

    “咚咚咚!”

    只一会儿,传来敲门声,徐玲哭得很伤心。

    该喝粥的时候林弈站起来推开门。

    果然客栈小二拿了个托盘,放了几样精美小菜,还有一碗冒热气的红枣薏米粥。

    红枣拌薏米,红枣像红宝石,配上煮熟略烂薏米,外面再加几粒装饰得恰到好处的红豆和热气,香气四溢,搭配碧绿的小菜若干,令人一看便有食欲。

    林弈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拿起托盘对着小二打了几个打赏,要他先撤下来。

    把米粥搁在桌上,轻把门一关,回转头一看,徐玲的哭声已不再。

    “好了,粥来了,你快点吃吧,对身体恢复有好处的。”

    徐玲望着桌上冒着热气的红枣薏米粥和剩下的小菜,嗓子微微一动,腹部抗议了。

    徐玲的小脸微微发红,终究是被那三个人追捕着,多日来没正经吃饭。

    抹抹泪,爬起来下床走到书桌前开始吃饭。

    只过了一会儿,徐玲便把一大盆粥吃光了。

    “我的衣服是谁给换的?”

    徐玲脸红着说,她以前并没有意识到,现在忽然发现,自己的衣服忽然改头换面,而有刚才的伤,不知被谁换成绷带。

    “哦,这个是我找客栈老板的女儿给换的。”“哦,是吗?是她叫我把钱交给你了。”林弈说。

    徐玲轻了口气,但不知为何,她心里竟扬起些许怅惘。

    “你是什么时候进入这个游戏的?”林弈皱起了眉。

    “半年前。”

    半年前?这是我拿到宝录大约1个月以后。

    “那三个人呢?”

    徐玲脸上浮现一丝后怕,自从她加入成道的游戏后,历经了重重险境,但这一次,却是她历史上最大的风险,若非林弈降临,自己一定会死去的。

    “死了!”

    林弈淡然处之地说,这三个人终究是伤害到徐玲的,他直接灭掉她们也算廉价彼此。

    尽管早有定论,但徐玲仍略有一怔,毕竟她若没有强大的实力,就不会追捕她到那样的程度。

    却没想到竟然被林弈杀死,语气如此无所谓。

    果然,清远县大魔王呀。

    徐玲死死地盯着林弈看,这让林弈多少有点不自然。

    “你看什么?”

    “我在看清远县的大魔王啊,我经常听那些人提起你,但是没有想到,那个大魔王真的是你。”

    徐玲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仿佛刚才的忧伤都已忘却。

    听徐玲说,林弈哑然,摇摇头,一边暗自沉思,此刻,徐玲已经走进比赛,安全就是一个问题,自己不能时时关心着她。

    要是劝她别再进成道游戏了怎么办?林弈虽然做了梦,但马上就否认了这一想法。

    如今游戏玩家不多,根据成道游戏扩散速度不同,将来必将扩及全球,等到后来的更多一些,现实又将成为另一种成道的游戏,到了秩序崩坏的时候,没有当下的努力,以后怕是更危险了,不知结果如何。

    想着这次旅行的去向,林弈两眼放光,倒能为徐玲找到依靠。

    自己入了成道游戏,也不在这里,不可能总是拿徐玲不说别的,是结清了与孙天卓之间的冤仇,这话摆明了,是砸烂朝阳仙门了场,这里面难免危机四伏,带上徐玲是多么不方便啊。

    目前最好的选择是交给徐玲去宗门,有宗门关照,总让徐玲安心很多。

    而这次旅行的目的瑶池金顶恰好就是一个很好的地方。

    但还是要从形势出发,如果对方德行不佳,徐玲在对方的把握下,是不可取的,这是必须防的,到那个时候,他就不把徐玲推进火坑了。

    但是,这种事应该是不可能有的,毕竟郑澜那脾气,这么崇尚的男人,哪有不坏。

    要是到时候做不到,他为徐玲另找一个还不算晚,林弈若有所思地说。

    念及此,林弈把心事告诉了徐玲,徐玲一脸的高兴,身为混迹于都市的修真者,人人都向往拜入宗门得到资源,不需要混进城池,徐玲亦不例外。

    正是由于他在这座城池里混了六个月,她这才更加明白拜宗门为师对低级修士那是一步登天的道理,再不需要为一点资源了,一法器与人斗法,争的死去活来。

    更不用说是大夏朝廷八大仙门中瑶池。

    此宗门于女性修士之心如圣地般的存在不说别的,就说那个天榜第三位存在吧,轻语仙子,这可算是现在女玩家里最厉害的一个了。

    自己的偶像。

    徐玲刚进入成道游戏时,由于是女人,使她屡屡因自己是女人而被人欺负。

    但无意中知道这一消息的她却振奋不已,女性修士中同样有着强者的存在,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众多修士们。

    从那刻开始,徐玲便将彼此视为偶像,视为追逐的对象。

    然而,听轻语仙子说这是为某人而作,不知此人何许人也,岂不是被轻语仙子偏爱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徐玲在心中八卦。

    她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她八卦中的神秘人物竟然是她身边的林弈。

    又若未入宗门,怕是和他疏远了,还会走得更远,想起来的,徐玲情不自禁地看着林弈的背影,虽不知林弈这个时候修为如何,但想来,一定修炼气化神境界。

    一想到能参加瑶池的活动,徐玲暗喜不已,倒也不去想林弈为何有把握要她拜瑶池为师。

    她坚信林弈自说自话,会做得到,会有无言的托付。

    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林弈,只是把林弈听成了脸色怪异。

    不料6个月前此事全传出来,很难想象孙天卓一听这传闻情绪,一定怒火中烧。

    思来想去林弈暗自窃喜。

    但是,这个林轻语真的很强大,林弈虽明知对方逼走孙天卓,亲自送朱庞探听消息时,消息并未传得很远,只知孙天卓已经出关,却不是为了寻找自我而存在,并且郑澜也没有说出具体情况。

    倒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这时一听,林弈的心里微微一惊,这样的修为,想必要比本尊强很多。

    但差远了,毕竟本尊不是这样的?林轻语遣一女弟子而本尊遣己而来,思及此,林弈笑之。

    尽管听的脸色很奇怪,林弈却没有把这一切告诉徐玲。

    “你这么多天不回去,你妈妈不会着急的吗?”

    突然想起一件事,林弈皱着眉头问。

    这次去瑶池金顶的路很长,本来是按他的打算去,还要走一月的路,现在带上徐玲,脚程更会慢很多,两三月也不一定,徐玲家中毕竟还有一个妈妈,不能无故消失如何长久。

    “我跟妈妈说,我外出打工了,几天不回家没事的。”“那你就在家陪着我吧!”徐玲微笑着说。

    几天下来,林弈略微皱了皱眉头,这根本不够用。

    看到林弈愁眉不展,徐玲自知时间短促,目光转了过来,“而且过不了多久我就回到学校上学了,我已经跟学校申请休学了,时间足够的。”

    “休学?”

    闻言,林弈点点头,与上学相比,他觉得成道游戏的重要性要大得多,其他的不说,这就是所谓的游戏扩散后,学校教得有用?

    他以前这样问只是怕徐玲的母亲有点着急,看到徐玲有准备自己才安心。

    再过几天,等徐玲的身体好些后,林弈就把她,带到雍州、瑶池的金顶。

    现实中的清远县人。正当分身将徐玲带到瑶池金顶时,现实世界中林弈家有客人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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