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你对我有没有感情

    慕子晴吃饱喝足，坐在椅子歇息，看着慕岐那边寥寥动了几口，不好意思地问，‘我是不是吃的有点多？’慕子晴脸上出现窘迫的红。慕岐像小时一样逗她，‘是的，家里要养不起啦。’慕子晴脸更红了，小时候他也这样回答，后来慕子晴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痛哭，被家里佣人找到，才知道是慕岐犯的错，为此慕远山把慕岐训了一顿，让他不要欺负妹妹。

    两人回想起乐事，都带着笑意，‘你那时是真坏。’慕子晴反唇相讥。‘哪有啊，我不是真心要说的。’慕岐为自己无聊的举动辩解。慕子晴浑身放松下来，椅子是木的，上面铺上了动物毛，柔软舒适，正当慕子晴昏昏欲睡。慕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对我有没有，喜欢？’声音低沉，像是蛊惑人的妖精，引诱着她回答出内心深处的欲望。

    慕子晴马上惊醒，脸上像是被吓到，‘哪，哪种？’慕岐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再次问了一遍。慕子晴回了一句，‘没有。’语气很平静，甚至有些不可置信，不相信慕岐怎么会问出这么无理的问题。

    慕岐低头看着手上的佛珠，这是他出事后慕母替他求来的，说是开了光，慕子晴也有一个，慕母让慕岐给她。慕岐怕她不喜欢这么乏味的东西，派人加工还没做好，图案也是慕岐按照慕子晴的喜好设计的。

    珠子颗颗圆润，带着一丝香气，许是沾染了庙里的佛气，让慕岐爱不释手，在腕上戴了几天，渐渐习惯了。慕岐那么狂的人，也被压碎了脊梁骨，犹豫再三，开口问她，‘晴晴，我是说，嗯…，我想问，你对我有没有感觉？哪怕是一刹那，哪怕现在没有，以前有过。’

    慕岐的话在如此大的隔间里传开，敲响了慕子晴的耳膜，嗡嗡声震动个不停。她要怎么回答？喜欢过吗，确实，但是他们现在是兄妹，不逾矩的关系。

    慕子晴顿住了，声音带着哽咽和委屈，吞吐出两个字，‘晚了。’慕岐心碎了，是啊，一切都晚了，碍于身份，碍于颜面，碍于他不能毁了了她。慕岐很快清醒过来，打电话给刚才的男人，慕子晴听见他叫对面小李，听见他说让小李她回去。慕子晴机械地走出门外，机械地上车。

    慕岐一个人待在包间，烟雾缭绕下，是男人沉醉的眸子，他以前不抽烟的，但是学会了也就戒不掉了。手里电话震动许久，慕岐不厌其烦，‘喂。’

    ‘哟？慕少这是怎么了，语气这么冲。’慕岐听见她的声音，语气温柔了些。‘李筱雯，你的秘书很好用。’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激怒了对方，‘慕岐，你记住，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你不要妄想着去套话，去监视我，这对我没用。’李筱雯这边暗暗决定报复他，这个没有心的男人。

    慕岐声音和煦，‘没生气，我开个玩笑呢。’说完，率先挂了电话，接着又在烟雾中幻想着不属于他的东西。

    看着黑屏的手机，李筱雯真想爆粗口，没人敢这么对她，偏偏这个慕岐对她有用。李筱雯抽掉手机卡，把手机放到了柜子里的保险箱里，做完这一切，慕子晴刚好开门。

    李筱雯抬头，过去搂着她肩膀，‘回来啦，吃的开心吗？’慕子晴声音沙哑，回了句嗯，挣开她的怀抱，直接上床。身后李筱雯眼色一暗，手中不停继续编辑消息，看到成功发送，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