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引灵
在成为一名通灵师之后，陡然增长的灵性值，带来了更敏锐的感官。
石坚终于明白，为什么黑总和莱蔚都会将蓝星定义为一个低灵性密度的世界了。
往日顶多灰蒙蒙的天空，此时显得格外滞涩破败。
仿佛施加了一层屏障，阳光经过也会褪去光明变得灰暗。
空气中稀薄的灵性形成一小团一小团的光斑。
犹如随风的柳絮，缓缓飘荡着，然后消失不见。
这确实是个贫瘠的世界啊。
反倒是满身灵性光辉的莱蔚和石坚，显得格格不入。
黑总也忍不住吐槽：
“现在你知道我有多绝望了。
我一度以为来到了世界的边缘，这可比以前的地儿差远了。”
黑总说得没错，隐藏在钢铁丛林，繁华世界背后的，是灵性视角下满目的荒凉和寂寥。
这绝非正常的世界。
虽然还是不太懂得灵性具体为何物。
灵魂？意识？思维？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但是石坚相信，这违反主观审美的景象，绝非生命所向往的产物。
有这么一刻，石坚感觉自己可能触碰到了命运。
无论是青铜巨门、黑总、莱蔚，甚至是菲特。
好像都不是平凡的自己所应该触碰的。
但是脑海中的眼眸徽记，随着大树的呼吸不停闪烁，逐渐将这种命运感驱离。
一切的偶然并非必然。
一切的偶然有其必然。
石坚知道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熟悉通灵师的力量。
其他的，留待消灭“育母灵蛛”之后再去解决。
……
随着一阵颤动，石坚僵直的躯体，开始恢复温暖。
莱蔚看出石坚有些异常，以为他在缓冲就职所带来冲击，便解释道：
“你的所有感官都被强化了，不适应是正常的，不过我看你恢复得还挺快。”
只是这回，莱蔚可罕见地失算了。
此时的石坚，已经没有了太多感触，本身自己也不算是多愁善感。
不应该拘泥于伤春悲秋的情绪中，唯有脚踏实地走下去才是唯一出路。
于是问起莱蔚，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莱蔚倒是不疑有他，接着说道：
“不如趁热打铁，施展下【引灵】的力量，看看是否能联络到比较有用的灵性生物。”
石坚点点头，虽然内心已经内定了黑总，不过先试试自己运气如何也好。
灵力在意识中引动，眼眸状的职业徽记开始持续发亮。
感知像几条触手，在虚空中攀附，不停地划拉着什么。
终于，等待了大约十来分钟。
一下触电般的感觉沿着感知传递给了石坚。
一个微弱的小点，在灰暗的虚空中忽然亮起。
牠就像飘落的飞雪。
飘啊……飘啊……
竟穿过了意识的门户，落在了大树的一片树叶上。
石坚这才看清牠的模样——一只米粒大小的萤火虫。
很顺畅就建立了同步链接，但反馈的只有无意识地喃呢。
“看来自己运气，果然不是很好啊。”
石坚倒是很快接受了事实，毕竟一发入魂才是奢望的奇迹。
没有管赖着不走的小虫，就让牠自顾自地在树叶上栖息。
石坚重新激活了黑总的同步链接。
那种水乳交融密不可分的感觉，再次充斥着自己的感知。
已然是通灵师的石坚，利用【引灵】的力量，引导着黑总的灵性在自己身躯缓缓流动。
起初一切还很平稳，直到灵性的流速开始加快，乃至越来越快。
一股隐藏的暴虐、矛盾气息，随着流动，开始弥散。
这股气息横冲直撞，充满了能量，引得石坚整个骨架都开始颤动。
“砰砰……”
“砰砰……”
似乎是做出了回应。
血红的心脏开始用力地跳动。
挤压着血液，以比气息更加浑厚的遒劲，开始逆流而上。
犹如洪峰过境，扫荡着一切反抗之敌。
经此一役，到底是气息寡不敌众，灵性的流速又恢复了稳定。
险些被折腾散架的石坚，终于来得及抽出神志，忍不住朝黑总抱怨：
“黑总！！你什么意思！！！
你想害死我啊？！
这些乱七八糟的气息都是些什么啊？！”
黑总难得表现得十分歉意：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无法控制这股力量。
就像是从我的灵性之中凭空出现的。
这会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感觉黑总确实也蒙在鼓里的石坚，只能暂时放弃探寻，大口地喘着粗气。
还好自己身怀要素【赤心】。
关键时刻能够挺身而出，力挽狂澜。
不然说不定真就阴沟里翻船，被这不知哪来的力量弄得生不如死了。
察觉到石坚异样的莱蔚，连忙上前搀扶，关心地问道：
“你还好吧，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石坚没法说得太详细，只能敷衍地含糊道：
“我已经与一个灵性生物达成了感知同步。
但是在引导牠的灵性时，流速却忽然加快，有些失控的迹象，冲击得我有点紊乱。”
莱蔚闻言，低头沉思了下道：
“既然已经感知同步，说明你们之间相性应该不存在太大偏差啊。
那么有可能是这个灵性生物太高阶了？
这也不应该啊……你现在不可能吸引那种存在的注意。
或是单纯就是灵性生物的恶作剧？”
莱蔚自己不停地假设，然后又不停推翻，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僵局。
石坚只得勉强地点头回复，心里清楚并不是这些因素。
这时莱蔚猛然抬起头，道：
“这样吧，你能使用【唤灵】的力量，先将牠召唤出来吗？”
石坚想了想，决定尝试一下，这也是黑总所期盼的。
照样是引动灵力，顺着感知链接，催生出一种拖拽之感。
黑总也感应到这种呼唤，顿时激动地想要一跃而出。
但即使双方都做好了准备，依然没办法一蹴而就，黑总还是没有被召唤出来。
石坚眉头微皱，觉得这场景和练习【通感】专长时有些相似。
于是灵力不再单单牵引黑总，反而是连同链接黑总的树干通道，一起覆盖。
这回意料之中的顺利，再也不存在任何阻碍，黑总直接出现在了莱蔚眼前。
一只普普通通的农家黑狗，柔顺的长毛丝丝缕缕地披下来。
安静地蹲在一同被召唤出的枯木桩上，一动不动。
双眼圆睁着，胸口微微起伏，神情有些不可思议。
莱蔚看不出黑总正在为自由的空气而心花怒放，上前观察道：
“你还真是和犬类有缘啊，这只大黑狗看起来确实不像很高阶的样子。”
莱蔚所说的，石坚当然清楚。
黑总以前的阶层可能确实不低，但是被青铜巨门捕获的这十几年里，真的就只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黑狗模样。
除了偶尔趾高气昂地挖苦以及颐指气使，黑总也没表现出任何特异的能力，整天在“果实”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莱蔚可能也明白只是观察看不出什么，建议用【银钥】检测下。
石坚听闻点了点头，张开右掌虚罩着黑总。
“嘀……嘀……”
随着“检测结束”的提示声，黑总的个体数据展示了出来：
【名称】：黑总
【天赋】：无
【职业】：无
【等级】：10级（1阶）
【同步率】：60
【灵性值】：100/1000
【灵力值】：100/100
【灵力属性】：土
【个人专长】：无
【职业专长】：无
【异能】：无
【技能】：爪击、跺脚
【要素】：无
……
【技能】：爪击
【等级】：1阶
【属性】：普通
【描述】：伸展利爪进行挥击，威力能轻易撕碎钢铁。
（作为一个犬类生命，爪子锋利点也很正常吧。）
……
【技能】：跺脚
【等级】：1阶
【属性】：土
【描述】：向地面施加一个足部动作，引发大地能量沿着地脉攻击敌人。
（你跺你也麻！瞅准有地脉再下脚，不然反震之力是所施加力量的4.7185231倍。）
……
石坚无力吐槽这些奇怪的描述。
倒是注意到多了【同步率】和【灵力属性】这两项数据，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效果。
不过想必在莱蔚这里，必然能得到解答，只听得她说道：
“【灵力属性】指的是灵力的能量偏好，施展同属性的能力时会事半功倍。
当你进阶到特定职业，灵力也会表现出不同的能量倾向。
这至少证明这只黑狗，也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平平无奇。
低阶的灵性生物的灵力，通常不会产生属性的。
牠可能是只高阶灵性生物的幼崽。
至于【同步率】则是感知类职业特有的属性。
因为感知类职业都是感知外物，并于自身同步。
所以同步率越高，代表着效率越高，效果越强。
百分制下，你这60的同步率也算是不错了。
顶级的职业者甚至能达到85以上，他们能发挥出灵性生物一大半的力量。”
“那100又是什么效果呢？”石坚有些好奇地问道。
莱蔚闻言，只得颇为无奈地缓了口气：
“额……
很遗憾，你说的这种同步率，只存在于理论之中，至今为止还没有发现有任何人达成。
因为那时，两者的灵性将水乳交融，合二为一，再难分出彼此。
但是相应的，“自我”的概念也随之湮灭，很难再定义个体是否还存在。
毕竟感知类职业的主旨在于取人之长补己之短，而非简单的等效复制。
如果只追求完美的同步，不如选择扮演类职业更有优势也说不定。”
石坚其实并没有弄太清楚，“感知类”“扮演类”等这些概念。
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莱蔚所描述的，同步率100时的场景所吸引。
因为这与他和黑总感知同步时的感觉，简直一般无二。
这肯定是【银钥】哪里出了差错，自己的同步率断然不可能只有将将60。
……
石坚终于明白，为什么黑总和莱蔚都会将蓝星定义为一个低灵性密度的世界了。
往日顶多灰蒙蒙的天空，此时显得格外滞涩破败。
仿佛施加了一层屏障，阳光经过也会褪去光明变得灰暗。
空气中稀薄的灵性形成一小团一小团的光斑。
犹如随风的柳絮，缓缓飘荡着，然后消失不见。
这确实是个贫瘠的世界啊。
反倒是满身灵性光辉的莱蔚和石坚，显得格格不入。
黑总也忍不住吐槽：
“现在你知道我有多绝望了。
我一度以为来到了世界的边缘，这可比以前的地儿差远了。”
黑总说得没错，隐藏在钢铁丛林，繁华世界背后的，是灵性视角下满目的荒凉和寂寥。
这绝非正常的世界。
虽然还是不太懂得灵性具体为何物。
灵魂？意识？思维？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但是石坚相信，这违反主观审美的景象，绝非生命所向往的产物。
有这么一刻，石坚感觉自己可能触碰到了命运。
无论是青铜巨门、黑总、莱蔚，甚至是菲特。
好像都不是平凡的自己所应该触碰的。
但是脑海中的眼眸徽记，随着大树的呼吸不停闪烁，逐渐将这种命运感驱离。
一切的偶然并非必然。
一切的偶然有其必然。
石坚知道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熟悉通灵师的力量。
其他的，留待消灭“育母灵蛛”之后再去解决。
……
随着一阵颤动，石坚僵直的躯体，开始恢复温暖。
莱蔚看出石坚有些异常，以为他在缓冲就职所带来冲击，便解释道：
“你的所有感官都被强化了，不适应是正常的，不过我看你恢复得还挺快。”
只是这回，莱蔚可罕见地失算了。
此时的石坚，已经没有了太多感触，本身自己也不算是多愁善感。
不应该拘泥于伤春悲秋的情绪中，唯有脚踏实地走下去才是唯一出路。
于是问起莱蔚，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莱蔚倒是不疑有他，接着说道：
“不如趁热打铁，施展下【引灵】的力量，看看是否能联络到比较有用的灵性生物。”
石坚点点头，虽然内心已经内定了黑总，不过先试试自己运气如何也好。
灵力在意识中引动，眼眸状的职业徽记开始持续发亮。
感知像几条触手，在虚空中攀附，不停地划拉着什么。
终于，等待了大约十来分钟。
一下触电般的感觉沿着感知传递给了石坚。
一个微弱的小点，在灰暗的虚空中忽然亮起。
牠就像飘落的飞雪。
飘啊……飘啊……
竟穿过了意识的门户，落在了大树的一片树叶上。
石坚这才看清牠的模样——一只米粒大小的萤火虫。
很顺畅就建立了同步链接，但反馈的只有无意识地喃呢。
“看来自己运气，果然不是很好啊。”
石坚倒是很快接受了事实，毕竟一发入魂才是奢望的奇迹。
没有管赖着不走的小虫，就让牠自顾自地在树叶上栖息。
石坚重新激活了黑总的同步链接。
那种水乳交融密不可分的感觉，再次充斥着自己的感知。
已然是通灵师的石坚，利用【引灵】的力量，引导着黑总的灵性在自己身躯缓缓流动。
起初一切还很平稳，直到灵性的流速开始加快，乃至越来越快。
一股隐藏的暴虐、矛盾气息，随着流动，开始弥散。
这股气息横冲直撞，充满了能量，引得石坚整个骨架都开始颤动。
“砰砰……”
“砰砰……”
似乎是做出了回应。
血红的心脏开始用力地跳动。
挤压着血液，以比气息更加浑厚的遒劲，开始逆流而上。
犹如洪峰过境，扫荡着一切反抗之敌。
经此一役，到底是气息寡不敌众，灵性的流速又恢复了稳定。
险些被折腾散架的石坚，终于来得及抽出神志，忍不住朝黑总抱怨：
“黑总！！你什么意思！！！
你想害死我啊？！
这些乱七八糟的气息都是些什么啊？！”
黑总难得表现得十分歉意：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无法控制这股力量。
就像是从我的灵性之中凭空出现的。
这会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感觉黑总确实也蒙在鼓里的石坚，只能暂时放弃探寻，大口地喘着粗气。
还好自己身怀要素【赤心】。
关键时刻能够挺身而出，力挽狂澜。
不然说不定真就阴沟里翻船，被这不知哪来的力量弄得生不如死了。
察觉到石坚异样的莱蔚，连忙上前搀扶，关心地问道：
“你还好吧，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石坚没法说得太详细，只能敷衍地含糊道：
“我已经与一个灵性生物达成了感知同步。
但是在引导牠的灵性时，流速却忽然加快，有些失控的迹象，冲击得我有点紊乱。”
莱蔚闻言，低头沉思了下道：
“既然已经感知同步，说明你们之间相性应该不存在太大偏差啊。
那么有可能是这个灵性生物太高阶了？
这也不应该啊……你现在不可能吸引那种存在的注意。
或是单纯就是灵性生物的恶作剧？”
莱蔚自己不停地假设，然后又不停推翻，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僵局。
石坚只得勉强地点头回复，心里清楚并不是这些因素。
这时莱蔚猛然抬起头，道：
“这样吧，你能使用【唤灵】的力量，先将牠召唤出来吗？”
石坚想了想，决定尝试一下，这也是黑总所期盼的。
照样是引动灵力，顺着感知链接，催生出一种拖拽之感。
黑总也感应到这种呼唤，顿时激动地想要一跃而出。
但即使双方都做好了准备，依然没办法一蹴而就，黑总还是没有被召唤出来。
石坚眉头微皱，觉得这场景和练习【通感】专长时有些相似。
于是灵力不再单单牵引黑总，反而是连同链接黑总的树干通道，一起覆盖。
这回意料之中的顺利，再也不存在任何阻碍，黑总直接出现在了莱蔚眼前。
一只普普通通的农家黑狗，柔顺的长毛丝丝缕缕地披下来。
安静地蹲在一同被召唤出的枯木桩上，一动不动。
双眼圆睁着，胸口微微起伏，神情有些不可思议。
莱蔚看不出黑总正在为自由的空气而心花怒放，上前观察道：
“你还真是和犬类有缘啊，这只大黑狗看起来确实不像很高阶的样子。”
莱蔚所说的，石坚当然清楚。
黑总以前的阶层可能确实不低，但是被青铜巨门捕获的这十几年里，真的就只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黑狗模样。
除了偶尔趾高气昂地挖苦以及颐指气使，黑总也没表现出任何特异的能力，整天在“果实”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莱蔚可能也明白只是观察看不出什么，建议用【银钥】检测下。
石坚听闻点了点头，张开右掌虚罩着黑总。
“嘀……嘀……”
随着“检测结束”的提示声，黑总的个体数据展示了出来：
【名称】：黑总
【天赋】：无
【职业】：无
【等级】：10级（1阶）
【同步率】：60
【灵性值】：100/1000
【灵力值】：100/100
【灵力属性】：土
【个人专长】：无
【职业专长】：无
【异能】：无
【技能】：爪击、跺脚
【要素】：无
……
【技能】：爪击
【等级】：1阶
【属性】：普通
【描述】：伸展利爪进行挥击，威力能轻易撕碎钢铁。
（作为一个犬类生命，爪子锋利点也很正常吧。）
……
【技能】：跺脚
【等级】：1阶
【属性】：土
【描述】：向地面施加一个足部动作，引发大地能量沿着地脉攻击敌人。
（你跺你也麻！瞅准有地脉再下脚，不然反震之力是所施加力量的4.7185231倍。）
……
石坚无力吐槽这些奇怪的描述。
倒是注意到多了【同步率】和【灵力属性】这两项数据，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效果。
不过想必在莱蔚这里，必然能得到解答，只听得她说道：
“【灵力属性】指的是灵力的能量偏好，施展同属性的能力时会事半功倍。
当你进阶到特定职业，灵力也会表现出不同的能量倾向。
这至少证明这只黑狗，也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平平无奇。
低阶的灵性生物的灵力，通常不会产生属性的。
牠可能是只高阶灵性生物的幼崽。
至于【同步率】则是感知类职业特有的属性。
因为感知类职业都是感知外物，并于自身同步。
所以同步率越高，代表着效率越高，效果越强。
百分制下，你这60的同步率也算是不错了。
顶级的职业者甚至能达到85以上，他们能发挥出灵性生物一大半的力量。”
“那100又是什么效果呢？”石坚有些好奇地问道。
莱蔚闻言，只得颇为无奈地缓了口气：
“额……
很遗憾，你说的这种同步率，只存在于理论之中，至今为止还没有发现有任何人达成。
因为那时，两者的灵性将水乳交融，合二为一，再难分出彼此。
但是相应的，“自我”的概念也随之湮灭，很难再定义个体是否还存在。
毕竟感知类职业的主旨在于取人之长补己之短，而非简单的等效复制。
如果只追求完美的同步，不如选择扮演类职业更有优势也说不定。”
石坚其实并没有弄太清楚，“感知类”“扮演类”等这些概念。
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莱蔚所描述的，同步率100时的场景所吸引。
因为这与他和黑总感知同步时的感觉，简直一般无二。
这肯定是【银钥】哪里出了差错，自己的同步率断然不可能只有将将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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