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接近真相
康同辉突然间心血来潮道：“好，我干！”
兵勇说道：“那口说无凭，我们现在就签字。”说罢，兵勇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协议。
康同辉接过协议，细细读了一下，看到协议上写着：乙方从市场上收购尽可能多的粮食，直到乙方家里堆满之后，乙方将这些粮食送到甲方指定的地点，此为一批粮食。一批粮食必须要有标准粮袋3千袋，多余部分，甲方不负责支付此部分款项。乙方运输完成一批粮食，甲方支付乙方市场价的120%作为报酬。倘若乙方收购粮食过程中金钱不足，乙方有权向甲方借贷。甲方负责支付甲方向乙方指定的粮食最终收购商给予甲方的所有粮食收购款项，甲方必须在乙方粮食交割后三日内将出售粮食的资金交给乙方。权责归属：粮食储藏运输过程中发生的一切损失均由乙方承担。保密责任：乙方必须在交易执行过程中及其之后、之前的任何时间对交易内容进行保密。倘若泄密，保证金不予退还。保证金条款：乙方必须向甲方缴纳1千两白银作为保证金，此保证金作为乙方保密责任资金，乙方履行保密责任20年后，甲方返还保证金，并按6%利率支付乙方利息。
读完这份协议之后，顿时兴奋起来，120%的报酬啊，仅仅只是运输一些粮食就能有20%的毛利，扣除运输人员，借用运输工具等等开销，至少能有12%-15%的纯利润，如此赚钱的活，傻子才不干呢。况且有县令王大人做担保，完全没有风险啊。不就是拓宽一下地窖吗？反正拓宽了的地窖也是自己的，花点钱也没什么。至于保证金嘛，反正是有利息的，就当存在他们那里了，反正存在银号里还得倒贴利息，而且他们给的利息本来就很高。这完全是一笔十分划算的买卖。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协议签署了下来。
签署协议之后的，康同辉命人加班加点扩大自己的地窖，五天后，地窖扩建随即完工，而他也开始从市场上大量收购粮食。也就是从那时起，中宁县粮价开始飞涨。
费景悟不动声色地问道：“就这些？”
康同辉急匆匆地答道：“是的。哦对了，待到小民和其他几个商人将市面上的所有粮食都收购完之后，那两个兵勇找到小民并告诉小民说，小民到官府的放粮点收粮的时候可以用袋子装满石头，装作银两递给放粮点的吏员，他们已经和放粮点的人打过招呼了，待到我们将粮运出城外后，他们会直接给小民20%的溢价，这样的话就更加方便了。”
费景悟语气舒缓地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康同辉略做思考说道：“还有，他们最开始叫我运粮的时候就要我装作粮商，以骗过您将府的城门查验官。”
费景悟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说的每个字都是呈堂证供，记录在案，你必须对你说的话负责，你说的可真实确凿？”
康同辉用略带发慌的声音说道：“小民说的千真万确，请将军不要将此事让王大人知道，不然小的那些保证金可就作废了。”
费景悟平静地说道：“那些就不归你操心了。”
他即刻吩咐手下，将王县令带来。
等待过程中，林谦斡怒不可遏地说道：“这些个王八羔子，干的都是些丧尽天良的事，今年灾荒如此严重，他们竟还恶意收购大量粮食，这还不算，官商勾结在我大乐朝可是重罪。”
费景悟心如止水地说道：“唉，不着急给他们定罪，我们先审审王县令，看看这位王大人怎么说。”
不一会儿，王保涂被带到。
费景悟开门见山地问道：“王保涂，你可知罪？”
王保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什么罪？我究竟犯了什么罪？”
费景悟怒瞪着他道：“王保涂啊王保涂，你装作王糊涂本将就不知道你的罪过了吗？把刚才的供状拿给他看。稍微离远点。”说罢，书记员远远举着康同辉的供状给他看。
王保涂看完后比手划脚地说道：“胡说八道，康同辉在胡说八道，他眼看着自己私自投机倒把，囤积居奇的丑陋行径败露，竟肆意攀扯朝廷官员，罪大当诛，望将军明察，将此贼即刻法办。”
费景悟平静地盯着他说道：“法不法办不是你说了算，本将有战时便宜行事之权，即使要办，本将也要先办了你。”
王保涂唯唯诺诺地说道：“将军此话怎讲？我一介当朝为官之人，当清廉执政，为民分忧，与民同甘共苦，本县令怎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请将军勿要相信那个家伙的话，这样的话一定是他编造出来的。我是个好官呐！将军！”
费景悟没有搭理他，直奔主题说道：“那些前来收粮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何要收购这些粮食，他们又是怎么联系上你的。”
王保涂板着脸说道：“本官一概不知。”
看见他板着脸，费景悟明白问到他的痛处了，于是费景悟便拿起皮鞭问他：“那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王保涂开始装聋作哑。
突然，“啪”的一鞭子抽到了王保涂的脸上，王保涂没反应过来，先是呆呆地看着费景悟几秒，然后捂着脸嗷嗷直叫道：“你个狗将，竟敢打本官，你有什么资格？只有银川卫府的御史台可以纠察本官，我要向圣上上疏弹劾你，让你永远回乡，让你这辈子再也领不到朝廷的俸禄。你就是圣上养的一条狗，一条看门狗，竟敢在我一介文官面前撒野，真是反了你了！”
费景悟听后不以为然，哈哈大笑道：“你还是先操心操心自己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吧。本将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操心。”
王保涂理直气壮地说道：“还敢威胁我，你给我等着，老子出去之后就向圣上上疏，列举你肆意关押朝廷官员、平民百姓，欺上瞒下让朝廷的军粮流失等罪状，让你入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兵勇说道：“那口说无凭，我们现在就签字。”说罢，兵勇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协议。
康同辉接过协议，细细读了一下，看到协议上写着：乙方从市场上收购尽可能多的粮食，直到乙方家里堆满之后，乙方将这些粮食送到甲方指定的地点，此为一批粮食。一批粮食必须要有标准粮袋3千袋，多余部分，甲方不负责支付此部分款项。乙方运输完成一批粮食，甲方支付乙方市场价的120%作为报酬。倘若乙方收购粮食过程中金钱不足，乙方有权向甲方借贷。甲方负责支付甲方向乙方指定的粮食最终收购商给予甲方的所有粮食收购款项，甲方必须在乙方粮食交割后三日内将出售粮食的资金交给乙方。权责归属：粮食储藏运输过程中发生的一切损失均由乙方承担。保密责任：乙方必须在交易执行过程中及其之后、之前的任何时间对交易内容进行保密。倘若泄密，保证金不予退还。保证金条款：乙方必须向甲方缴纳1千两白银作为保证金，此保证金作为乙方保密责任资金，乙方履行保密责任20年后，甲方返还保证金，并按6%利率支付乙方利息。
读完这份协议之后，顿时兴奋起来，120%的报酬啊，仅仅只是运输一些粮食就能有20%的毛利，扣除运输人员，借用运输工具等等开销，至少能有12%-15%的纯利润，如此赚钱的活，傻子才不干呢。况且有县令王大人做担保，完全没有风险啊。不就是拓宽一下地窖吗？反正拓宽了的地窖也是自己的，花点钱也没什么。至于保证金嘛，反正是有利息的，就当存在他们那里了，反正存在银号里还得倒贴利息，而且他们给的利息本来就很高。这完全是一笔十分划算的买卖。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协议签署了下来。
签署协议之后的，康同辉命人加班加点扩大自己的地窖，五天后，地窖扩建随即完工，而他也开始从市场上大量收购粮食。也就是从那时起，中宁县粮价开始飞涨。
费景悟不动声色地问道：“就这些？”
康同辉急匆匆地答道：“是的。哦对了，待到小民和其他几个商人将市面上的所有粮食都收购完之后，那两个兵勇找到小民并告诉小民说，小民到官府的放粮点收粮的时候可以用袋子装满石头，装作银两递给放粮点的吏员，他们已经和放粮点的人打过招呼了，待到我们将粮运出城外后，他们会直接给小民20%的溢价，这样的话就更加方便了。”
费景悟语气舒缓地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康同辉略做思考说道：“还有，他们最开始叫我运粮的时候就要我装作粮商，以骗过您将府的城门查验官。”
费景悟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说的每个字都是呈堂证供，记录在案，你必须对你说的话负责，你说的可真实确凿？”
康同辉用略带发慌的声音说道：“小民说的千真万确，请将军不要将此事让王大人知道，不然小的那些保证金可就作废了。”
费景悟平静地说道：“那些就不归你操心了。”
他即刻吩咐手下，将王县令带来。
等待过程中，林谦斡怒不可遏地说道：“这些个王八羔子，干的都是些丧尽天良的事，今年灾荒如此严重，他们竟还恶意收购大量粮食，这还不算，官商勾结在我大乐朝可是重罪。”
费景悟心如止水地说道：“唉，不着急给他们定罪，我们先审审王县令，看看这位王大人怎么说。”
不一会儿，王保涂被带到。
费景悟开门见山地问道：“王保涂，你可知罪？”
王保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什么罪？我究竟犯了什么罪？”
费景悟怒瞪着他道：“王保涂啊王保涂，你装作王糊涂本将就不知道你的罪过了吗？把刚才的供状拿给他看。稍微离远点。”说罢，书记员远远举着康同辉的供状给他看。
王保涂看完后比手划脚地说道：“胡说八道，康同辉在胡说八道，他眼看着自己私自投机倒把，囤积居奇的丑陋行径败露，竟肆意攀扯朝廷官员，罪大当诛，望将军明察，将此贼即刻法办。”
费景悟平静地盯着他说道：“法不法办不是你说了算，本将有战时便宜行事之权，即使要办，本将也要先办了你。”
王保涂唯唯诺诺地说道：“将军此话怎讲？我一介当朝为官之人，当清廉执政，为民分忧，与民同甘共苦，本县令怎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请将军勿要相信那个家伙的话，这样的话一定是他编造出来的。我是个好官呐！将军！”
费景悟没有搭理他，直奔主题说道：“那些前来收粮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何要收购这些粮食，他们又是怎么联系上你的。”
王保涂板着脸说道：“本官一概不知。”
看见他板着脸，费景悟明白问到他的痛处了，于是费景悟便拿起皮鞭问他：“那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王保涂开始装聋作哑。
突然，“啪”的一鞭子抽到了王保涂的脸上，王保涂没反应过来，先是呆呆地看着费景悟几秒，然后捂着脸嗷嗷直叫道：“你个狗将，竟敢打本官，你有什么资格？只有银川卫府的御史台可以纠察本官，我要向圣上上疏弹劾你，让你永远回乡，让你这辈子再也领不到朝廷的俸禄。你就是圣上养的一条狗，一条看门狗，竟敢在我一介文官面前撒野，真是反了你了！”
费景悟听后不以为然，哈哈大笑道：“你还是先操心操心自己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吧。本将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操心。”
王保涂理直气壮地说道：“还敢威胁我，你给我等着，老子出去之后就向圣上上疏，列举你肆意关押朝廷官员、平民百姓，欺上瞒下让朝廷的军粮流失等罪状，让你入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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