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切开始之前
还不知道自己被小看了的临光满足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听着门外还没有回房睡觉的小女孩发出的轻微声响感到有些怀念。以前还在上学的时候，也是好几个人住在一起。只不过性别更单一，房间更小，人更多。
那时的自己并没有什么不满，但也没有太多期待。他很早就能看到自己人生的尽头，有试过改变，可惜他不是那块材料。他没有任何神秘侧的天赋，科学侧的东西他的愚蠢的脑子也是完全弄不明白。大人只给了他们选择这两条路的权利，如果都做不到，那将来就只能按照安排来工作了。
那时的他还不清楚这个选择背后的意义，现在的他能明白了，但也没有觉得生气，他完全可以理解大人们这么做的理由。只是为之前的自己感到有点难过，他差点就要成为一个没有名字和脸的家伙了。
最后他只能抓紧时间玩游戏和交朋友，因为他知道等到自己工作了，就再也交不到真正的朋友了，也不会有现在这种悠闲的心态可以享受游戏。
林光交了很多朋友，有的是现实里的，有的是游戏中的。但他隐约知道，他们其实并不在乎自己，巧合的是，林光也不太在乎他们。
直到他在某个社交游戏里遇到了一个叫“超脱之火”的家伙，那是个很吵闹的家伙，他偶尔会表现出成熟的一面，但大多数时候都在开心的到处咋呼。
那时的林光是个很安静的人，再往前的他充满朝气，穿越后的他......就不谈了。总之，林光（安静限定）和超脱之火并不是一个类型的人，但两人都很强。
众所周知，电子竞技菜是原罪，性格如何无所谓，实力才是重点。所以他们相遇后开始经常组队就成为了必然的结果。
认识一段时间后，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刚心灰意冷没多久的林光也忍不住向超脱之火稍微抱怨了一下自己无光的未来。
超脱之火有些意外，他说没想到“临光”竟然还是个孩子，从之前的言行中根本没察觉出来。倒像是个工作了大半辈子，已经彻底燃尽，只能在游戏中回忆童年的社畜。
林光很无语，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么灰暗吧。
突然，超脱之火问他“临光”这个ID是什么意思。
林光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说只是谐音，但他仔细想了想当时的自己的想法，意识到也没那么单纯。
临光的意思是光明将近。
那时的临光还觉得乾坤未定。
现在的林光只觉得你我皆是牛马。
超脱之火看懂了他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儿问林光要不要面基。
林光查了一下千度才知道面基的意思，于是他同意了。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周六的某广场，超脱之火是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自己则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但充满了朝气的是中年人，充满了暮气的是少年。
中年人提出今天全部行动由他请客，毕竟是他提出的面基。
少年微微松了口气，感谢地同意了，毕竟他确实没什么钱。
除了最开始稍微有些陌生，两人快速的熟络起来了。毕竟两人已经一起玩了大半年游戏，并不算真正的陌生人。
面基不到半小时，两人就出现在了网咖里。少年进来后才意识到自己没有身份证，但中年人表示不用在意，也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总之两人顺利的开好了电脑。
于是他们一直打游戏打到了快天黑。
中年人邀请少年去他家继续，他同意了。
那时的少年还不知道什么叫“杰哥不要”，不然多少也得犹豫一下。
中年人的家不算大，普通的三室一厅。但房间里面摆满了看起来就很贵的电子设备。
他感觉这些东西比房子要贵多了。
中年人带他玩了很多种没见过的游戏，有些看着非常古老，但玩家竟然还不少。
两人吃了玩，玩了睡，睡醒了吃，吃完了继续玩。
很快就到了周日下午，林光只能不舍地告辞离开。
临走前中年人问林光真名是什么，林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就叫我临光就好。在他看来反正读音是一样的，而且他对现实中的自己有些自卑，游戏中的临光至少还算是个强者。
中年人也没太在意，而是开玩笑般说道，那他也不告诉他真名。
林光只是笑了笑，然后就跟超脱之火道别离开。
之后的日子里，两人还是经常一起开黑。
偶尔中年人也会邀请他去他那里一起打游戏。
林光每次都同意了，他很眼馋中年人的一屋子设备。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过去了，林光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他的朋友少了很多，只剩下几个关系特别好的。
在超脱之火的熏陶下，他成为了一个比较萌新的老二次元。
他不再整天纠结自己的未来，无论是彻底绝望了还是想通了，这都不是坏事。
他跟超脱之火已经彻底成了忘年交，他有时也很惊奇自己竟然会跟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这么聊得来。而且两人性格差别依旧不小，他现在虽然开朗了许多，但更多偏向于腹黑。而中年人却是个爽朗真诚的家伙。
林光感觉很多时候都是对方在迁就自己，他突然想到了自己未曾谋面的父母，他有些怀疑中年人就是自己血缘上的父亲，但两人长的确实不像。
他没有深究，在他看来他们现在的关系可比什么血缘重要多了。
终于，那一天到来了。
这天超脱之火带着临光吃了顿大餐，然后一人搞了一杯饮料，在人工湖旁边溜圈消食。临光回味着美味，暂时无心说话。
“小子，你现在还害怕以后的人生吗？”中年人率先开口。
“早就不怕了。”少年随口回答。
“只是也没有期待？”中年人笑了笑，继续问道。
“是的。”少年并不意外他能看出来。
“你知道吗，你其实是个很有天赋的家伙。”中年人突然少见的坏笑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明明就是个只能成为螺丝钉的蠢货。”少年表面平静的反驳道。
“不不不，你可不是蠢货，毕竟能在十四岁就意识到这一点的年轻人是很少的。”中年人一口喝完了手里的柠檬水，然后说道。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我怎么感觉更难受了。”少年有点绷不住了。
“不，我是在说客观存在的事实，你是有天赋的，只是在这里发挥不出来。不过这种人到处都是并不算特别稀奇。更重要的是你有着一些很珍贵的品质。”中年人认真的看着少年。
“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少年有些困扰，他觉得中年人可能刚才喝了假酒，开始说胡话了。
“好吧，突然这么说确实有点莫名其妙。”中年人又笑了起来，“那么就跳过这些话，我问你一个问题，一定要认真回答。”
“你说。”少年也努力认真起来，但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这份认真可能不太够。
“那么你愿意抛弃一切去奇幻风的异世界愉快玩耍吗？”中年人笑着问道。
“Yes，Ido.”少年认真的开着玩笑。
然后临光就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泥头车无痛创死了。
中年人，不，莱茵挥了挥手，临光的尸体在他的手里凝聚成一个光团。
他和光团还有泥头车一起消失在了人工湖边。
然后出现在了某个世界的外侧。
哦对了，泥头车没有出现，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
莱茵看了看害怕的世界意志，没有安慰它的意思，反正它也没有自己的意识。
他用自己的本源捏了个身体出来，然后把临光塞了进去。
从此开始，莱茵确实可以算是临光的父亲了，虽然他们都不需要这种多余的关系。
莱茵又把临光和他的新身体一起塞到了一个更大的本源里面，又把这个大本源放到世界意志的怀里，让它好好孕养。
世界意志瑟瑟发抖的默认了，甚至还给了临光一点点祝福。
莱茵满意的点了点头，默默地看着临光的真灵、灵魂和身体一点点融入这个世界，并慢慢浮现出了独属于他的规则。
大本源一分为二，分别是“永恒”和“变化”。
莱茵有些惊喜，因为“永恒”在他的意料之内，但没想到还有个“变化”。这两个都是非常强大的规则，至少比他的规则高端多了。虽然超脱之后没什么本质区别，但至少可以帮助他安稳的度过前期。
“永恒”突然开始发挥作用，它链接着现在的物质界还不存在的时间长河，为自己的代行者提供了第一个加护，让他直接恒定在八阶。
莱茵却皱起了眉头，没有一步一步爬上来的经历，可能反而会毁了有潜力的天才。不过他想了想自己这个小老弟的性格，又放心了下来，他可不是那种没用的家伙。不过现在还有另一个问题，小老弟以后成不了神了，他必须直接从八阶跳到十二阶。不超脱就只能永远当一个伪九阶。
莱茵顿时麻了，他超脱之后整整四百万年时间，人类才出了一个超脱。哪怕他再看好小老弟，也不会觉得他肯定能超脱。
他之前对临光的期望只是成为十阶，先在魔女世界跟他的同伴们度过一个快乐完整的童年，然后他再把小老弟接回他的人类主世界成神。九阶才是他真正开始锻炼小老弟的时期。
结果现在要么一步登天，要么永远当个弟弟。
莱茵瞪了一眼“永恒”，然后传送回了自己的四火城。
他先去第一大学领了一套校服，小老弟的尺码他当然是清楚的。
然后又返回自己无人知道的小别墅，翻出了好久以前做的系统雏形，考虑了一下，没有加什么花里胡哨的功能，反正他都已经八阶了。于是加了一套百科全书，算是为他以后开发“变化”规则打基础。以后如果能变成那些传奇生物，至少能在九阶的手里逃命。至于那个愚蠢的“永恒”就算了，管它去死！
莱茵重新传送回了魔女世界大门口，正好看到光溜溜的小老弟飘在无色的世界意志肚子里。
莱茵去给临光套上衣服，又把系统雏形拍到了脑子里。
莱茵仔细看了少年两眼，对准一个无人草原把临光丢了进去。
莱茵最后想了想，发了两封邮件出去，就离开了这里。
世界意志像是松了口气，重新归于虚无。
“永恒”和“变化”也缓缓消散，等待着自己的代行者和主人，真正找到它们的那一天。
那时的自己并没有什么不满，但也没有太多期待。他很早就能看到自己人生的尽头，有试过改变，可惜他不是那块材料。他没有任何神秘侧的天赋，科学侧的东西他的愚蠢的脑子也是完全弄不明白。大人只给了他们选择这两条路的权利，如果都做不到，那将来就只能按照安排来工作了。
那时的他还不清楚这个选择背后的意义，现在的他能明白了，但也没有觉得生气，他完全可以理解大人们这么做的理由。只是为之前的自己感到有点难过，他差点就要成为一个没有名字和脸的家伙了。
最后他只能抓紧时间玩游戏和交朋友，因为他知道等到自己工作了，就再也交不到真正的朋友了，也不会有现在这种悠闲的心态可以享受游戏。
林光交了很多朋友，有的是现实里的，有的是游戏中的。但他隐约知道，他们其实并不在乎自己，巧合的是，林光也不太在乎他们。
直到他在某个社交游戏里遇到了一个叫“超脱之火”的家伙，那是个很吵闹的家伙，他偶尔会表现出成熟的一面，但大多数时候都在开心的到处咋呼。
那时的林光是个很安静的人，再往前的他充满朝气，穿越后的他......就不谈了。总之，林光（安静限定）和超脱之火并不是一个类型的人，但两人都很强。
众所周知，电子竞技菜是原罪，性格如何无所谓，实力才是重点。所以他们相遇后开始经常组队就成为了必然的结果。
认识一段时间后，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刚心灰意冷没多久的林光也忍不住向超脱之火稍微抱怨了一下自己无光的未来。
超脱之火有些意外，他说没想到“临光”竟然还是个孩子，从之前的言行中根本没察觉出来。倒像是个工作了大半辈子，已经彻底燃尽，只能在游戏中回忆童年的社畜。
林光很无语，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么灰暗吧。
突然，超脱之火问他“临光”这个ID是什么意思。
林光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说只是谐音，但他仔细想了想当时的自己的想法，意识到也没那么单纯。
临光的意思是光明将近。
那时的临光还觉得乾坤未定。
现在的林光只觉得你我皆是牛马。
超脱之火看懂了他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儿问林光要不要面基。
林光查了一下千度才知道面基的意思，于是他同意了。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周六的某广场，超脱之火是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自己则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但充满了朝气的是中年人，充满了暮气的是少年。
中年人提出今天全部行动由他请客，毕竟是他提出的面基。
少年微微松了口气，感谢地同意了，毕竟他确实没什么钱。
除了最开始稍微有些陌生，两人快速的熟络起来了。毕竟两人已经一起玩了大半年游戏，并不算真正的陌生人。
面基不到半小时，两人就出现在了网咖里。少年进来后才意识到自己没有身份证，但中年人表示不用在意，也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总之两人顺利的开好了电脑。
于是他们一直打游戏打到了快天黑。
中年人邀请少年去他家继续，他同意了。
那时的少年还不知道什么叫“杰哥不要”，不然多少也得犹豫一下。
中年人的家不算大，普通的三室一厅。但房间里面摆满了看起来就很贵的电子设备。
他感觉这些东西比房子要贵多了。
中年人带他玩了很多种没见过的游戏，有些看着非常古老，但玩家竟然还不少。
两人吃了玩，玩了睡，睡醒了吃，吃完了继续玩。
很快就到了周日下午，林光只能不舍地告辞离开。
临走前中年人问林光真名是什么，林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就叫我临光就好。在他看来反正读音是一样的，而且他对现实中的自己有些自卑，游戏中的临光至少还算是个强者。
中年人也没太在意，而是开玩笑般说道，那他也不告诉他真名。
林光只是笑了笑，然后就跟超脱之火道别离开。
之后的日子里，两人还是经常一起开黑。
偶尔中年人也会邀请他去他那里一起打游戏。
林光每次都同意了，他很眼馋中年人的一屋子设备。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过去了，林光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他的朋友少了很多，只剩下几个关系特别好的。
在超脱之火的熏陶下，他成为了一个比较萌新的老二次元。
他不再整天纠结自己的未来，无论是彻底绝望了还是想通了，这都不是坏事。
他跟超脱之火已经彻底成了忘年交，他有时也很惊奇自己竟然会跟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这么聊得来。而且两人性格差别依旧不小，他现在虽然开朗了许多，但更多偏向于腹黑。而中年人却是个爽朗真诚的家伙。
林光感觉很多时候都是对方在迁就自己，他突然想到了自己未曾谋面的父母，他有些怀疑中年人就是自己血缘上的父亲，但两人长的确实不像。
他没有深究，在他看来他们现在的关系可比什么血缘重要多了。
终于，那一天到来了。
这天超脱之火带着临光吃了顿大餐，然后一人搞了一杯饮料，在人工湖旁边溜圈消食。临光回味着美味，暂时无心说话。
“小子，你现在还害怕以后的人生吗？”中年人率先开口。
“早就不怕了。”少年随口回答。
“只是也没有期待？”中年人笑了笑，继续问道。
“是的。”少年并不意外他能看出来。
“你知道吗，你其实是个很有天赋的家伙。”中年人突然少见的坏笑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明明就是个只能成为螺丝钉的蠢货。”少年表面平静的反驳道。
“不不不，你可不是蠢货，毕竟能在十四岁就意识到这一点的年轻人是很少的。”中年人一口喝完了手里的柠檬水，然后说道。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我怎么感觉更难受了。”少年有点绷不住了。
“不，我是在说客观存在的事实，你是有天赋的，只是在这里发挥不出来。不过这种人到处都是并不算特别稀奇。更重要的是你有着一些很珍贵的品质。”中年人认真的看着少年。
“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少年有些困扰，他觉得中年人可能刚才喝了假酒，开始说胡话了。
“好吧，突然这么说确实有点莫名其妙。”中年人又笑了起来，“那么就跳过这些话，我问你一个问题，一定要认真回答。”
“你说。”少年也努力认真起来，但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这份认真可能不太够。
“那么你愿意抛弃一切去奇幻风的异世界愉快玩耍吗？”中年人笑着问道。
“Yes，Ido.”少年认真的开着玩笑。
然后临光就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泥头车无痛创死了。
中年人，不，莱茵挥了挥手，临光的尸体在他的手里凝聚成一个光团。
他和光团还有泥头车一起消失在了人工湖边。
然后出现在了某个世界的外侧。
哦对了，泥头车没有出现，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
莱茵看了看害怕的世界意志，没有安慰它的意思，反正它也没有自己的意识。
他用自己的本源捏了个身体出来，然后把临光塞了进去。
从此开始，莱茵确实可以算是临光的父亲了，虽然他们都不需要这种多余的关系。
莱茵又把临光和他的新身体一起塞到了一个更大的本源里面，又把这个大本源放到世界意志的怀里，让它好好孕养。
世界意志瑟瑟发抖的默认了，甚至还给了临光一点点祝福。
莱茵满意的点了点头，默默地看着临光的真灵、灵魂和身体一点点融入这个世界，并慢慢浮现出了独属于他的规则。
大本源一分为二，分别是“永恒”和“变化”。
莱茵有些惊喜，因为“永恒”在他的意料之内，但没想到还有个“变化”。这两个都是非常强大的规则，至少比他的规则高端多了。虽然超脱之后没什么本质区别，但至少可以帮助他安稳的度过前期。
“永恒”突然开始发挥作用，它链接着现在的物质界还不存在的时间长河，为自己的代行者提供了第一个加护，让他直接恒定在八阶。
莱茵却皱起了眉头，没有一步一步爬上来的经历，可能反而会毁了有潜力的天才。不过他想了想自己这个小老弟的性格，又放心了下来，他可不是那种没用的家伙。不过现在还有另一个问题，小老弟以后成不了神了，他必须直接从八阶跳到十二阶。不超脱就只能永远当一个伪九阶。
莱茵顿时麻了，他超脱之后整整四百万年时间，人类才出了一个超脱。哪怕他再看好小老弟，也不会觉得他肯定能超脱。
他之前对临光的期望只是成为十阶，先在魔女世界跟他的同伴们度过一个快乐完整的童年，然后他再把小老弟接回他的人类主世界成神。九阶才是他真正开始锻炼小老弟的时期。
结果现在要么一步登天，要么永远当个弟弟。
莱茵瞪了一眼“永恒”，然后传送回了自己的四火城。
他先去第一大学领了一套校服，小老弟的尺码他当然是清楚的。
然后又返回自己无人知道的小别墅，翻出了好久以前做的系统雏形，考虑了一下，没有加什么花里胡哨的功能，反正他都已经八阶了。于是加了一套百科全书，算是为他以后开发“变化”规则打基础。以后如果能变成那些传奇生物，至少能在九阶的手里逃命。至于那个愚蠢的“永恒”就算了，管它去死！
莱茵重新传送回了魔女世界大门口，正好看到光溜溜的小老弟飘在无色的世界意志肚子里。
莱茵去给临光套上衣服，又把系统雏形拍到了脑子里。
莱茵仔细看了少年两眼，对准一个无人草原把临光丢了进去。
莱茵最后想了想，发了两封邮件出去，就离开了这里。
世界意志像是松了口气，重新归于虚无。
“永恒”和“变化”也缓缓消散，等待着自己的代行者和主人，真正找到它们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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