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远征终局
“李林川，你从心理上就是一个妖魔。
在你那十几年如一日地自我克制，掩藏的是人类最深层的恶意。
对你来说，杀人如呼吸般自然，摧毁生命好像是穿衣，吃饭一样简单。
这些都是你的本能，才是真正的你“
这是六年前，瑞莎觉醒自己的真正记忆后对李林川施加精神暗示的事情暴露，然后屠戮了孤儿院除了李林川以外的所有同龄人和管理者，离开前给李林川的话
瑞莎告诉李林川，这是她在李林川心里看到的东西，心理暗示并不是为了操控他，而是为了掩埋李林川真正的恶意，那是极致的冷血和残酷
其实在李林川看来，孤儿院的那些人其实死得并不算冤枉，同龄人视霸凌为理所当然，十几年都不曾改变
管理者也无视公平正义只知道和稀泥，无异于助长霸凌者气焰的帮凶。
李林川唯一在意的是他跟瑞莎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但瑞莎却没有平等对待他，跟自己有关的事情没有通知自己就下决定，无论是心理暗示还是杀戮，就好像把自己当成了她的私人财产一样。
李林川和震雷，带着一个被绑成待宰羔羊姿势的莉兹，穿过的针叶林
再往前，翻过一座山，下面就是海了
远征旅途的终点，到了
不过李林川觉得他或许已经不需要翻过那座山了
因为，他已经看到了瑞莎
“你来了“
这不是声音，这是瑞莎直接用自己的能力传输的信息
以心灵或者说意志的波动构建的聊天频道
“你不该来的，我自己能活下去的“
“呵，但是我还是来了“
李林川嘴角一撇
“你跟你离开时一个样，不管是什么事，都喜欢自己下决定，自己一个人，哦，也许是一个妖担着，完全不在意关心你的人有什么感受
你承担了我的黑暗，但是你不让我承担你的黑暗，瑞莎，十几年的生活对你而言或许只是漫长生命里的沧海一粟
但这十几年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十几年
你为什么就不肯接纳我呢？“
“因为我害怕“
心灵波动的信息流起伏很大，代表着瑞莎不安的心境
“我害怕你
你的内心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满不在乎，对万事万物都高高在上，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游戏人间的玩家一样，你只会接受你自己的约束
只要你愿意，你甚至可以毫无波澜毫无负罪感地，像上帝一样，平等地消灭每一个人
你所有的情绪变化完全出于你的理智，只是你认为你应该流露这种情绪，所以你才表现出这种情绪，真正的你，远比没有恒星照耀的星空，更加冰冷
而你根本意识不到你理智之下所掩埋的本我是一个怎样可怕的存在，十几年的生活中，你一直生活在你自己给自己拟定的框架里，让自己显得正常“
“哪怕你说的再多，我也不会就此回头的“
关掉心灵波动的交流频道，李林川伸出右手
“拿来吧“
震雷当然知道李林川在说什么，把背了一路的大剑从背后取了下来，交到了李林川手上
对于普通人来说门板大小的重剑，对李林川来说刚刚好
法相武身的星辰铠甲凝聚，李林川扛着厚重的大剑，一步一步向山脚走去
停下脚步，李林川抬头看向那个，漂浮在天上的“人“
“这么说，主张引我过来的，就是你？“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小辈“
对方开口了
“其实对于完成了生命跃迁但是尚未飞升的我们来说，参与小辈的恩怨是一件确实是一件很不要脸的事情
但是飞升的机会近在眼前，哪怕不要脸，我也想拉下脸把事情给干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嗯？“
“你自己先拉下的脸，就别怪我把你的脸打碎“
澎湃的念气汹涌而出，源源不断地向大剑中注入
方圆千米之内的气压突然沉重起来，恐怖的意志在大剑中苏醒
“？你疯了吗？“
这一刻，飘在天上的妖魔才反应过来这把剑是什么
它属于一位镇压一世的男人
“一次性注入这么多念气，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唤醒他留下的意志!“
大剑闪烁出刺眼的光芒，瞬息间便消失于李林川的手中
方圆千米之内的一切物质在大剑消失的瞬间全部变成了剑的形态
剑气，剑意，剑势，剑压，剑域，剑界，以及最后凝聚的，剑体
一道瘦削修长的身影于空中凝聚
剑扫神州七日夜，纵横星空九万里。上斩圣佛，下斩妖魔，扫尽心中不平事，一剑霜寒十四洲。
“你很不错“
散发白光的身影发声
“以我的体量，想要用念气唤醒我留在剑上的意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方星剑，科武历60年出生“
剑神，天剑剑主，方星剑
由白帝创立的武者研究中心，是一个明面上不存在的机构，这是专门为开拓武道前路而设计的机构
研究报告指出，练虚体系下最强大的人类，往往是崛起于微末，在天才和疯子之间反复横跳的存在
李林川是，方星剑也是
方星剑只用了五年的时间就走完了炼神到飞升的全部过程，在这个世界如同彗星般短暂，却给一代人和妖魔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而现在，李林川在进化的道路上虽然离飞升还远，但是因为法相武身的特殊性，李林川的战力上远超自己在进化方面的积累
“来，让我看看又是哪个臭不要脸的老毕登拉下脸来恶心小辈“
方星剑意志体的目光顷刻间锁定了已经站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妖魔
“咦？有点眼熟啊，我好像记得你，你叫。。。。啥来着，算了，我忘了
反正也不重要“
“方星剑!“
老怪物似乎破防了
“你大爷的别欺人太甚!“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欺人太甚了“
剑光一闪，方星剑原地消失，方圆千米的所有剑造物瞬息间消散。
站在老怪物面前的方星剑并指为剑，直指对方的脖颈，面露微笑，看着旁人头皮发麻
“来，您老人家跟我说说，我怎么就欺人太甚了？“
“你。。。我。。。“
“看，这就是人性，无论是人，还是妖魔，都是共通的，双标且欺软怕硬“
一边淡定地跟李林川讲道，一边毫不含糊地动手
方星剑一剑捅入对方的胸口，随后整个人化身剑光，沿着伤口穿胸而过
剑意，剑气，剑势，剑压，剑域，剑界直接在对方体内由内而外展开
老怪物在惨叫中被剑绞杀成了灰烬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以这个分身为载体巡视这个世界了“
方星剑的语气逐渐平淡
“奉送你一句话，如果你想克制住本我的黑暗，可以去修行拟神化和六欲分魔章“
语毕，剑光散去，一把熟悉的大剑出现在李林川的背上
“拟神化和六欲分魔章吗？记住了“
李林川郑重收拾了背后的大剑
他迈步向前，摁住了眼前这个分别6年的女孩的肩膀
瑞莎的身体抖了一下，好像是害怕，又好像是兴奋
所有人都以为，瑞莎和李林川之间的关系，是瑞莎做主导，李林川被瑞莎当成了私人财产
实际上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大多数人所以为的那样
一开始，瑞莎刚刚转生，没有那会记忆之前，跟同样没有那会记忆的李林川，人格关系上是平等的
修行达到炼神阶段后，李林川和瑞莎都拿回了自己前世的记忆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变质了
瑞莎拿回记忆的时候心灵能力觉醒，并且熟练度大涨
她本来最想做的就是报复孤儿院的其他人
但是被李林川拦了下来
以瑞莎转生前的性格，她并不会因为一个认识才十几年的朋友，还是个孱弱的，连练虚都不到的武者的阻拦而改变自己的决定
习惯于用武力解决问题的她，并没有跟李林川争论的耐心，所以直接动用了心灵能力打算直接催眠李林川
然后瑞莎的心灵波动就接触到了李林川的冰冷意志
她从来没有在人类群体中见过这样可怖的意志特性
明明本能中潜藏的欲望无比庞大，论体量比绝大多数的妖魔都要庞大，理论上只需要她略微挑动，李林川就应该瞬间被欲望所淹没
但是镇压这些欲望的意志却比星空还可怕
瑞莎的心理暗示跟李林川的欲望相比微不足道，更不足以撼动李林川压制自我欲望的意志，反而反过来被李林川内心的欲望和意志所影响
所以瑞莎动武失败了
心灵波动的作用是相互的，瑞莎自己的思维几乎被李林川的欲望和意志的双重作用摧毁得一干二净，足足几分钟才回过神来，就好像神经被兴奋剂和麻药一起摧残了一样
回过神的瑞莎发现自己已经被李林川带回了宿舍
没有修行灵化躯体的瑞莎在心灵能力失效后也确实不是李林川的对手
随后在李林川的眼神逼迫下瑞莎坦白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出乎瑞莎意外的是，李林川并没有因为妖魔转世的身份而排斥她
李林川只是让瑞莎经常用心灵能力进入自己的心灵
之后，瑞莎就被李林川的意志和欲望摧残上瘾了
哪怕拿回了记忆后开始修行灵化之躯，瑞莎的这种成瘾性也没有消减，反而愈发严重
表面上，拿回自己一部分实力的瑞莎拿捏一个炼神境界对李林川轻轻松松，实际上，瑞莎面对李林川压根没有动手的可能性
这种情况让瑞莎很害怕，她不能接受自己百年的心灵被十几岁的李林川摧残到上瘾
她想摆脱这种状态
所以瑞莎下了心理暗示以掩埋李林川的欲望层，结果留下了痕迹导致暴露
最后以瑞莎屠杀孤儿院离开人类社会结尾。
而现在，瑞莎要被李林川带回身边了
在你那十几年如一日地自我克制，掩藏的是人类最深层的恶意。
对你来说，杀人如呼吸般自然，摧毁生命好像是穿衣，吃饭一样简单。
这些都是你的本能，才是真正的你“
这是六年前，瑞莎觉醒自己的真正记忆后对李林川施加精神暗示的事情暴露，然后屠戮了孤儿院除了李林川以外的所有同龄人和管理者，离开前给李林川的话
瑞莎告诉李林川，这是她在李林川心里看到的东西，心理暗示并不是为了操控他，而是为了掩埋李林川真正的恶意，那是极致的冷血和残酷
其实在李林川看来，孤儿院的那些人其实死得并不算冤枉，同龄人视霸凌为理所当然，十几年都不曾改变
管理者也无视公平正义只知道和稀泥，无异于助长霸凌者气焰的帮凶。
李林川唯一在意的是他跟瑞莎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但瑞莎却没有平等对待他，跟自己有关的事情没有通知自己就下决定，无论是心理暗示还是杀戮，就好像把自己当成了她的私人财产一样。
李林川和震雷，带着一个被绑成待宰羔羊姿势的莉兹，穿过的针叶林
再往前，翻过一座山，下面就是海了
远征旅途的终点，到了
不过李林川觉得他或许已经不需要翻过那座山了
因为，他已经看到了瑞莎
“你来了“
这不是声音，这是瑞莎直接用自己的能力传输的信息
以心灵或者说意志的波动构建的聊天频道
“你不该来的，我自己能活下去的“
“呵，但是我还是来了“
李林川嘴角一撇
“你跟你离开时一个样，不管是什么事，都喜欢自己下决定，自己一个人，哦，也许是一个妖担着，完全不在意关心你的人有什么感受
你承担了我的黑暗，但是你不让我承担你的黑暗，瑞莎，十几年的生活对你而言或许只是漫长生命里的沧海一粟
但这十几年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十几年
你为什么就不肯接纳我呢？“
“因为我害怕“
心灵波动的信息流起伏很大，代表着瑞莎不安的心境
“我害怕你
你的内心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满不在乎，对万事万物都高高在上，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游戏人间的玩家一样，你只会接受你自己的约束
只要你愿意，你甚至可以毫无波澜毫无负罪感地，像上帝一样，平等地消灭每一个人
你所有的情绪变化完全出于你的理智，只是你认为你应该流露这种情绪，所以你才表现出这种情绪，真正的你，远比没有恒星照耀的星空，更加冰冷
而你根本意识不到你理智之下所掩埋的本我是一个怎样可怕的存在，十几年的生活中，你一直生活在你自己给自己拟定的框架里，让自己显得正常“
“哪怕你说的再多，我也不会就此回头的“
关掉心灵波动的交流频道，李林川伸出右手
“拿来吧“
震雷当然知道李林川在说什么，把背了一路的大剑从背后取了下来，交到了李林川手上
对于普通人来说门板大小的重剑，对李林川来说刚刚好
法相武身的星辰铠甲凝聚，李林川扛着厚重的大剑，一步一步向山脚走去
停下脚步，李林川抬头看向那个，漂浮在天上的“人“
“这么说，主张引我过来的，就是你？“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小辈“
对方开口了
“其实对于完成了生命跃迁但是尚未飞升的我们来说，参与小辈的恩怨是一件确实是一件很不要脸的事情
但是飞升的机会近在眼前，哪怕不要脸，我也想拉下脸把事情给干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嗯？“
“你自己先拉下的脸，就别怪我把你的脸打碎“
澎湃的念气汹涌而出，源源不断地向大剑中注入
方圆千米之内的气压突然沉重起来，恐怖的意志在大剑中苏醒
“？你疯了吗？“
这一刻，飘在天上的妖魔才反应过来这把剑是什么
它属于一位镇压一世的男人
“一次性注入这么多念气，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唤醒他留下的意志!“
大剑闪烁出刺眼的光芒，瞬息间便消失于李林川的手中
方圆千米之内的一切物质在大剑消失的瞬间全部变成了剑的形态
剑气，剑意，剑势，剑压，剑域，剑界，以及最后凝聚的，剑体
一道瘦削修长的身影于空中凝聚
剑扫神州七日夜，纵横星空九万里。上斩圣佛，下斩妖魔，扫尽心中不平事，一剑霜寒十四洲。
“你很不错“
散发白光的身影发声
“以我的体量，想要用念气唤醒我留在剑上的意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方星剑，科武历60年出生“
剑神，天剑剑主，方星剑
由白帝创立的武者研究中心，是一个明面上不存在的机构，这是专门为开拓武道前路而设计的机构
研究报告指出，练虚体系下最强大的人类，往往是崛起于微末，在天才和疯子之间反复横跳的存在
李林川是，方星剑也是
方星剑只用了五年的时间就走完了炼神到飞升的全部过程，在这个世界如同彗星般短暂，却给一代人和妖魔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而现在，李林川在进化的道路上虽然离飞升还远，但是因为法相武身的特殊性，李林川的战力上远超自己在进化方面的积累
“来，让我看看又是哪个臭不要脸的老毕登拉下脸来恶心小辈“
方星剑意志体的目光顷刻间锁定了已经站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妖魔
“咦？有点眼熟啊，我好像记得你，你叫。。。。啥来着，算了，我忘了
反正也不重要“
“方星剑!“
老怪物似乎破防了
“你大爷的别欺人太甚!“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欺人太甚了“
剑光一闪，方星剑原地消失，方圆千米的所有剑造物瞬息间消散。
站在老怪物面前的方星剑并指为剑，直指对方的脖颈，面露微笑，看着旁人头皮发麻
“来，您老人家跟我说说，我怎么就欺人太甚了？“
“你。。。我。。。“
“看，这就是人性，无论是人，还是妖魔，都是共通的，双标且欺软怕硬“
一边淡定地跟李林川讲道，一边毫不含糊地动手
方星剑一剑捅入对方的胸口，随后整个人化身剑光，沿着伤口穿胸而过
剑意，剑气，剑势，剑压，剑域，剑界直接在对方体内由内而外展开
老怪物在惨叫中被剑绞杀成了灰烬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以这个分身为载体巡视这个世界了“
方星剑的语气逐渐平淡
“奉送你一句话，如果你想克制住本我的黑暗，可以去修行拟神化和六欲分魔章“
语毕，剑光散去，一把熟悉的大剑出现在李林川的背上
“拟神化和六欲分魔章吗？记住了“
李林川郑重收拾了背后的大剑
他迈步向前，摁住了眼前这个分别6年的女孩的肩膀
瑞莎的身体抖了一下，好像是害怕，又好像是兴奋
所有人都以为，瑞莎和李林川之间的关系，是瑞莎做主导，李林川被瑞莎当成了私人财产
实际上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大多数人所以为的那样
一开始，瑞莎刚刚转生，没有那会记忆之前，跟同样没有那会记忆的李林川，人格关系上是平等的
修行达到炼神阶段后，李林川和瑞莎都拿回了自己前世的记忆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变质了
瑞莎拿回记忆的时候心灵能力觉醒，并且熟练度大涨
她本来最想做的就是报复孤儿院的其他人
但是被李林川拦了下来
以瑞莎转生前的性格，她并不会因为一个认识才十几年的朋友，还是个孱弱的，连练虚都不到的武者的阻拦而改变自己的决定
习惯于用武力解决问题的她，并没有跟李林川争论的耐心，所以直接动用了心灵能力打算直接催眠李林川
然后瑞莎的心灵波动就接触到了李林川的冰冷意志
她从来没有在人类群体中见过这样可怖的意志特性
明明本能中潜藏的欲望无比庞大，论体量比绝大多数的妖魔都要庞大，理论上只需要她略微挑动，李林川就应该瞬间被欲望所淹没
但是镇压这些欲望的意志却比星空还可怕
瑞莎的心理暗示跟李林川的欲望相比微不足道，更不足以撼动李林川压制自我欲望的意志，反而反过来被李林川内心的欲望和意志所影响
所以瑞莎动武失败了
心灵波动的作用是相互的，瑞莎自己的思维几乎被李林川的欲望和意志的双重作用摧毁得一干二净，足足几分钟才回过神来，就好像神经被兴奋剂和麻药一起摧残了一样
回过神的瑞莎发现自己已经被李林川带回了宿舍
没有修行灵化躯体的瑞莎在心灵能力失效后也确实不是李林川的对手
随后在李林川的眼神逼迫下瑞莎坦白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出乎瑞莎意外的是，李林川并没有因为妖魔转世的身份而排斥她
李林川只是让瑞莎经常用心灵能力进入自己的心灵
之后，瑞莎就被李林川的意志和欲望摧残上瘾了
哪怕拿回了记忆后开始修行灵化之躯，瑞莎的这种成瘾性也没有消减，反而愈发严重
表面上，拿回自己一部分实力的瑞莎拿捏一个炼神境界对李林川轻轻松松，实际上，瑞莎面对李林川压根没有动手的可能性
这种情况让瑞莎很害怕，她不能接受自己百年的心灵被十几岁的李林川摧残到上瘾
她想摆脱这种状态
所以瑞莎下了心理暗示以掩埋李林川的欲望层，结果留下了痕迹导致暴露
最后以瑞莎屠杀孤儿院离开人类社会结尾。
而现在，瑞莎要被李林川带回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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