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前路曲折
“因为那个大小姐？”许恒济思索了一会，迟疑的道，许宝莹沉默，良久，点了点头。“他们一定会回来，因为他们不敢，也不能承受住许家的怒火。”
“他们的任务，是除掉你。而如果做不到，那个所谓的大小姐，就会除掉他们。而且我猜，那个大小姐应该不会只派一波人吧”许宝莹点头，“是啊，我那个好姐姐。”
“你觉得他们什么时候能发现那所谓的千户不过是我在诈他们。”许宝莹思索，“我觉得，应该不会用很久，他们虽然是粗人，但那个寨主的阴险程度，不可轻估。”
“想必他们已经在路上了。”许恒济目光变得凝重，“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做吗？或者说，下一步我们要去哪？”
“去城里。”许宝莹抬头道，“城中情况特殊，他们不敢那般放肆。”
“事不宜迟，现在就赶快出发。”许恒济道，“对了，你有这附近的地图吗？”许宝莹忽然道。
“这个……”许恒济思索了一下，“好像有，你等一会。我找找。”拿出药箱，许恒济翻找了一下。记得在救治那位屠夫妻子的时候，屠夫除了半卖半送之外，还给了自己一张地图。
果然，很快，许恒济就找到了，那是一张用皮革制成的纸，上面的字迹很是潦草，图像也是形象的画法，但两人毕竟不是傻子，细看之下，还是能看出来。许宝莹抬头看天，此时正是早晨，日光在东。在对照一下地图，很快，两人就找到了方位。
“这里，大概离我们这里有五里的路程，我们出发。”
收好帐篷，两人带好行囊，向着位于附近的城池行去。
一日前，晚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许知远站在那里，苍老的面庞上满是萧杀，身上的气势散开，如同一个巨人般。可怖如斯。
一道身影从黑暗的影子中匆匆走出，走出的刹那，身后一下亮起，细看细看之下，是有人点了油灯。
那人是一个中年男子，身高足有一米八，身材挺拔，肌肉隐显，面庞极为英俊，一双虎目中没有半分睡意，凝视前方，气息厚重，内力化劲，在周身环绕，身穿一件睡袍，看上去刚刚从床上起来，来人匆匆而来，一见许知远，脸上一下变得恭敬，“见过尚书大人。”
说罢，来人微微躬身。许知远默默地看着，受了男子这一礼，“今日，老夫不是以这兵部尚书的名义来见你，老夫，是以一个父亲，一个爷爷，来见你。”
男子脸上没有半分波澜，直起身，“既然如此，父亲，来找儿臣何事？不惜半夜前来。”
“这件事，你还想再继续忽悠为父。”许知远瞪视向许恒辰，许恒辰皱眉，眼中的疑惑更甚。
许知远静静的看着，心中不禁一动，自己这儿子，眼神竟没有慌骗自己。那疑惑不像是装出来的，倒是让人不解。
“儿臣愚笨，还请父亲明说。”许恒辰思索许久没有答案，不禁还是抬头，询问许知远。
也罢，此事与自己这儿子定脱不了干系，而且告诉他也无妨。许知远想着，冷声道：“你的亲女儿，已经几日没回府了？”
许恒辰一愣，“小女一直在家，现在还在自己卧室中就寝，如何说几日没回府，父亲，您开什么玩笑？”
“你有几个亲女儿？”许知远反问，“当然是一……”许恒辰猛的停住，“两个。”“那你说我问的是谁？”
许恒辰一惊，“她常年跟随您的左右，我哪里知道她去了哪里？而且她在府中的时间也不长，我哪里管她几日没回府？”
许知远静静地看着他，“这次的行程，整个清恒，除当今圣上，为父，和身为兵部侍郎的你，就连那位边疆的将军都不知道，你说，这件事和谁有关。”
许恒辰抿嘴，他已经大概明白了什么，或者说，已经想到了是谁干的此事。
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还是难以真正的了解自己子女的家事的，许恒辰沉默，心里已经有了决断，死不认账！
“父亲，话虽如此，但那是我的亲女儿，哪怕她是庶子，虎毒不食子，我不会做这事，儿臣觉得，应该是朝中有奸细，将此事透露了出去，才会如此的。”
许知远看着他的眼睛，凭借自己在官场摸爬滚打的经历来说，自己的儿子，的确不是此事的幕后，但他看得出来，这件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父亲，您一定是被小人算计，才如此傍晚兴师而来，如此便罢了吧，我会派人沿路寻找，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许知远沉默，良久才缓缓道，“我们走。”说罢，转身大步离去。“不必送了，至于这些守卫，做的很好，也不必责罚。”许知远留下一句，坐上饺子，在许言然和大汉的护送下，逐渐消失在远方的黑暗之中。
许恒辰站在原地，静静看着许知远消失在远方，他的目中逐渐出现的精芒，转头，朝着府中走去，他还是得去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想。
早上的树林是清新的，这不光是空气，更是景色，不过，此地却不太一样，空气不再是清新，而是，血腥。那是一块巨石，巨石的一边，躺着一只庞大的生物，那是一匹马，此时马的模样着实惨烈。
马身上满是划痕，数量巨大，个个都带着血，有深有浅，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马匹的脑袋，那脑袋形状早已不是正常的样子了，马的前额仿佛受到了巨力，此时竟如同压缩一般，被碾进了后面的脑子之中，原本需要一个人和抱才可以抱住的马头，此时只需要一只手掌就可以握在手里。
血，顺着脑袋四周流出，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加上此时天气寒冷，血已经干了，但血腥的气味却蔓延在四周，久久不散。
那巨石前，站着五个大汉，各各身高一米八，当然其中还有一个较矮的身影，竟正是寨主一群人，而这五人中，少了一个老七。
巨石上有一片血迹，明显，那马匹就是撞在这上面才变得如此凄惨，而马匹一边，还有一块布条，上面也染着血，几人对于马也是有所了解的，自然明白这布的意义。
几人皆是沉默，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几人纷纷警惕回头，兵器入手，皆是摆好架势，但等看清楚来人，几人的动作一顿，不禁微微放松。
那是老七，老七速度飞快，怀里抱着一个球状的东西，用衣服包着，几人皆是一愣，很快，就猜出了其中的东西。
那，是一个人头！老七放慢脚步，来到几人身前，蹲下身，目光沉重的，掀开衣物，其中，果然是颗人头。
那是老八的人头，人头上还保留着老八临死前扭曲的五官，断口细长，明显，这人头是被长枪挑下来的。而长枪……
几人皆是沉默，除了寨主，其余众人皆是低头默哀，毕竟是一个寨子的，兄弟之情还是让他们难以释怀。
“寨主，我们被骗了。”老七沉默许久，喃喃道，“我刚才去搜索了附近，没发现大规模军队的足迹，我们现在离那座庙大约五里的距离，其中，只发现一道痕迹，就是这匹马的。”
老七指了指那匹死去的马，讽刺的是，这马还是他们自己的。寨主冷冷的看着，“一群废物。”
众人也不说话，那个书生摸样的小白脸太可怕了，他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土匪，都没干过那事，
想起那血腥的气味，和那残破的尸身，当然，最可怕的，当属那段白花花的肠子。
上面密布的扭曲血管，和满是纹路的褶皱，还有其中撒出的液体，几人不敢再想，因为实在太恶心，也太可怕了。
“我们八个人，被他们两个人忽悠的跑了这么远！还折损了一个兄弟。”一名大汉看着老八死前那极度到扭曲的求生眼眸，像是呢喃，但大家都听得见。
“寨主，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开始他们是自信的，十二人对付一个，哪怕那是千里良驹又怎么样，武艺高深又怎么样，自己众人在她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偷袭时间恰到好处，即使有折损，但那也并不奇怪，最终己方去了两人，但对方一人一马皆中了毒箭，此局已是必胜，拿下那小妮也只是时间问题，但谁曾想，就是这几天，竟多出来一个小白脸。
想到那小白脸的所为，那肠子不免再现，还有那一墙带血的银针，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而且，老八死于的，是枪伤，而这伤痕，几位看的清楚，与开始折的那几位兄弟如出一辙，明显，那毒箭效果已经弱了太多，甚至已经被解开了。
局势骤然翻转，而他们的人数也减到了七个人。而且现在，对方也已经失踪一个晚上了，两名武者，一个晚上，哪怕不拼命赶路，此时，到达最近的城池也是轻轻松松，别说现在，往前推上个把时辰，他们可能已经找到客栈住下了。
现在，他们面临两个选择，继续下去，但仅凭七人的微小优势近乎已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或者，放弃，但，这就意味着，将受到许家的怒火，而且这个怒火往往不止一股，本身委托他们的大小姐一方就是最早的一股，而且，在许宝莹回去之后，就会出现第二股，即在许家中支持二小姐的一派，而且，待风声传开，还会有一些其他势力，比如，想借此与许家建立良好关系的中小家族，或者，京城四大家中想与许家建立联盟，或者消除一些矛盾，都有可能展开对他们的追杀，还有就是一些爱慕或者认为此事违天理的追慕者或者忠义人士，都有可能对他们发起追杀，到头来，他们也只能成为如同过街老鼠一般的角色了。
这是不用选的，因为他们别无选择，因为稍加思索就会明白，此时已经是生死存亡，他们，只能继续下去。
“对方只有可能以我们的反方向跑，这个时候，他们必然不会待在野外，因为哪怕许宝莹已经把毒给解了，我敢打赌，她的毒必然没有祛除干净。”
“他们的任务，是除掉你。而如果做不到，那个所谓的大小姐，就会除掉他们。而且我猜，那个大小姐应该不会只派一波人吧”许宝莹点头，“是啊，我那个好姐姐。”
“你觉得他们什么时候能发现那所谓的千户不过是我在诈他们。”许宝莹思索，“我觉得，应该不会用很久，他们虽然是粗人，但那个寨主的阴险程度，不可轻估。”
“想必他们已经在路上了。”许恒济目光变得凝重，“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做吗？或者说，下一步我们要去哪？”
“去城里。”许宝莹抬头道，“城中情况特殊，他们不敢那般放肆。”
“事不宜迟，现在就赶快出发。”许恒济道，“对了，你有这附近的地图吗？”许宝莹忽然道。
“这个……”许恒济思索了一下，“好像有，你等一会。我找找。”拿出药箱，许恒济翻找了一下。记得在救治那位屠夫妻子的时候，屠夫除了半卖半送之外，还给了自己一张地图。
果然，很快，许恒济就找到了，那是一张用皮革制成的纸，上面的字迹很是潦草，图像也是形象的画法，但两人毕竟不是傻子，细看之下，还是能看出来。许宝莹抬头看天，此时正是早晨，日光在东。在对照一下地图，很快，两人就找到了方位。
“这里，大概离我们这里有五里的路程，我们出发。”
收好帐篷，两人带好行囊，向着位于附近的城池行去。
一日前，晚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许知远站在那里，苍老的面庞上满是萧杀，身上的气势散开，如同一个巨人般。可怖如斯。
一道身影从黑暗的影子中匆匆走出，走出的刹那，身后一下亮起，细看细看之下，是有人点了油灯。
那人是一个中年男子，身高足有一米八，身材挺拔，肌肉隐显，面庞极为英俊，一双虎目中没有半分睡意，凝视前方，气息厚重，内力化劲，在周身环绕，身穿一件睡袍，看上去刚刚从床上起来，来人匆匆而来，一见许知远，脸上一下变得恭敬，“见过尚书大人。”
说罢，来人微微躬身。许知远默默地看着，受了男子这一礼，“今日，老夫不是以这兵部尚书的名义来见你，老夫，是以一个父亲，一个爷爷，来见你。”
男子脸上没有半分波澜，直起身，“既然如此，父亲，来找儿臣何事？不惜半夜前来。”
“这件事，你还想再继续忽悠为父。”许知远瞪视向许恒辰，许恒辰皱眉，眼中的疑惑更甚。
许知远静静的看着，心中不禁一动，自己这儿子，眼神竟没有慌骗自己。那疑惑不像是装出来的，倒是让人不解。
“儿臣愚笨，还请父亲明说。”许恒辰思索许久没有答案，不禁还是抬头，询问许知远。
也罢，此事与自己这儿子定脱不了干系，而且告诉他也无妨。许知远想着，冷声道：“你的亲女儿，已经几日没回府了？”
许恒辰一愣，“小女一直在家，现在还在自己卧室中就寝，如何说几日没回府，父亲，您开什么玩笑？”
“你有几个亲女儿？”许知远反问，“当然是一……”许恒辰猛的停住，“两个。”“那你说我问的是谁？”
许恒辰一惊，“她常年跟随您的左右，我哪里知道她去了哪里？而且她在府中的时间也不长，我哪里管她几日没回府？”
许知远静静地看着他，“这次的行程，整个清恒，除当今圣上，为父，和身为兵部侍郎的你，就连那位边疆的将军都不知道，你说，这件事和谁有关。”
许恒辰抿嘴，他已经大概明白了什么，或者说，已经想到了是谁干的此事。
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还是难以真正的了解自己子女的家事的，许恒辰沉默，心里已经有了决断，死不认账！
“父亲，话虽如此，但那是我的亲女儿，哪怕她是庶子，虎毒不食子，我不会做这事，儿臣觉得，应该是朝中有奸细，将此事透露了出去，才会如此的。”
许知远看着他的眼睛，凭借自己在官场摸爬滚打的经历来说，自己的儿子，的确不是此事的幕后，但他看得出来，这件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父亲，您一定是被小人算计，才如此傍晚兴师而来，如此便罢了吧，我会派人沿路寻找，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许知远沉默，良久才缓缓道，“我们走。”说罢，转身大步离去。“不必送了，至于这些守卫，做的很好，也不必责罚。”许知远留下一句，坐上饺子，在许言然和大汉的护送下，逐渐消失在远方的黑暗之中。
许恒辰站在原地，静静看着许知远消失在远方，他的目中逐渐出现的精芒，转头，朝着府中走去，他还是得去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想。
早上的树林是清新的，这不光是空气，更是景色，不过，此地却不太一样，空气不再是清新，而是，血腥。那是一块巨石，巨石的一边，躺着一只庞大的生物，那是一匹马，此时马的模样着实惨烈。
马身上满是划痕，数量巨大，个个都带着血，有深有浅，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马匹的脑袋，那脑袋形状早已不是正常的样子了，马的前额仿佛受到了巨力，此时竟如同压缩一般，被碾进了后面的脑子之中，原本需要一个人和抱才可以抱住的马头，此时只需要一只手掌就可以握在手里。
血，顺着脑袋四周流出，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加上此时天气寒冷，血已经干了，但血腥的气味却蔓延在四周，久久不散。
那巨石前，站着五个大汉，各各身高一米八，当然其中还有一个较矮的身影，竟正是寨主一群人，而这五人中，少了一个老七。
巨石上有一片血迹，明显，那马匹就是撞在这上面才变得如此凄惨，而马匹一边，还有一块布条，上面也染着血，几人对于马也是有所了解的，自然明白这布的意义。
几人皆是沉默，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几人纷纷警惕回头，兵器入手，皆是摆好架势，但等看清楚来人，几人的动作一顿，不禁微微放松。
那是老七，老七速度飞快，怀里抱着一个球状的东西，用衣服包着，几人皆是一愣，很快，就猜出了其中的东西。
那，是一个人头！老七放慢脚步，来到几人身前，蹲下身，目光沉重的，掀开衣物，其中，果然是颗人头。
那是老八的人头，人头上还保留着老八临死前扭曲的五官，断口细长，明显，这人头是被长枪挑下来的。而长枪……
几人皆是沉默，除了寨主，其余众人皆是低头默哀，毕竟是一个寨子的，兄弟之情还是让他们难以释怀。
“寨主，我们被骗了。”老七沉默许久，喃喃道，“我刚才去搜索了附近，没发现大规模军队的足迹，我们现在离那座庙大约五里的距离，其中，只发现一道痕迹，就是这匹马的。”
老七指了指那匹死去的马，讽刺的是，这马还是他们自己的。寨主冷冷的看着，“一群废物。”
众人也不说话，那个书生摸样的小白脸太可怕了，他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土匪，都没干过那事，
想起那血腥的气味，和那残破的尸身，当然，最可怕的，当属那段白花花的肠子。
上面密布的扭曲血管，和满是纹路的褶皱，还有其中撒出的液体，几人不敢再想，因为实在太恶心，也太可怕了。
“我们八个人，被他们两个人忽悠的跑了这么远！还折损了一个兄弟。”一名大汉看着老八死前那极度到扭曲的求生眼眸，像是呢喃，但大家都听得见。
“寨主，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开始他们是自信的，十二人对付一个，哪怕那是千里良驹又怎么样，武艺高深又怎么样，自己众人在她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偷袭时间恰到好处，即使有折损，但那也并不奇怪，最终己方去了两人，但对方一人一马皆中了毒箭，此局已是必胜，拿下那小妮也只是时间问题，但谁曾想，就是这几天，竟多出来一个小白脸。
想到那小白脸的所为，那肠子不免再现，还有那一墙带血的银针，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而且，老八死于的，是枪伤，而这伤痕，几位看的清楚，与开始折的那几位兄弟如出一辙，明显，那毒箭效果已经弱了太多，甚至已经被解开了。
局势骤然翻转，而他们的人数也减到了七个人。而且现在，对方也已经失踪一个晚上了，两名武者，一个晚上，哪怕不拼命赶路，此时，到达最近的城池也是轻轻松松，别说现在，往前推上个把时辰，他们可能已经找到客栈住下了。
现在，他们面临两个选择，继续下去，但仅凭七人的微小优势近乎已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或者，放弃，但，这就意味着，将受到许家的怒火，而且这个怒火往往不止一股，本身委托他们的大小姐一方就是最早的一股，而且，在许宝莹回去之后，就会出现第二股，即在许家中支持二小姐的一派，而且，待风声传开，还会有一些其他势力，比如，想借此与许家建立良好关系的中小家族，或者，京城四大家中想与许家建立联盟，或者消除一些矛盾，都有可能展开对他们的追杀，还有就是一些爱慕或者认为此事违天理的追慕者或者忠义人士，都有可能对他们发起追杀，到头来，他们也只能成为如同过街老鼠一般的角色了。
这是不用选的，因为他们别无选择，因为稍加思索就会明白，此时已经是生死存亡，他们，只能继续下去。
“对方只有可能以我们的反方向跑，这个时候，他们必然不会待在野外，因为哪怕许宝莹已经把毒给解了，我敢打赌，她的毒必然没有祛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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