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 卷二十 赛跑
奔跑过程中……
或者说是竞走。
直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人能够跑起来。
两圈已经过去，不少人还在起点不远处晃悠，晚饭可能与他们无缘。
柏苎逐渐熟练单手操作腿部，现在，他开始尝试放弃微调摇杆，并将手臂一同加入运动中。
长孙符不久便被他超越，而天赋高达12点的他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柏大哥聪明啊，加入手臂就不用在保持平衡上下功夫了，我也试试！”
一句话通过扩音器放出，走在前面的几个人全都听了个清楚，也开始效仿柏苎摇动手臂。
速度逐渐加快，长孙符也不再小跑。
机甲群速度逐渐上升，一部分学习速度稍慢的已经被甩到第二梯队。
“左，右，左，右，右……哎呀！”
五圈过去，上百公里高度集中的精神终于在这里崩溃，前两梯队的机甲时有倒下，沦落为第三蛄蛹梯队的一员。
第七圈如约而至，留下来的只有几个似乎也是新星级别的人领跑，长孙符勉强跟上，丘浩、柏苎在逐渐拉远。
“呼叫，呼叫老班！”
柏苎咬着牙，喘着粗气，向老班全某发起问候。
“怎么了，需要帮你拖走？”
“飞行是否计入数量内？”
“只要你能停下来，飞去吧。”
建筑内的监控早就被撞了个干净，也就是说，昨天没有一个人看见柏苎飞行。
不，还有一个不知所以的丘浩。
“长孙符，拿不上第二，你我便不是兄弟了！”
为什么是第二，他现在还有余力，完全可以拿上第一，而且柏苎也知道这事，长孙符疑惑回头。
只见枢纽5.5的身高从一群6、7m高的机甲头顶飞过。
“还能飞的吗，这又是哪家的天骄来碾压我们了？”
“老大nb！”
“他会飞？”全某人震惊之余，似乎从这一批他并不看好的学生里看到当年的那群人。
回忆结束，现在仍然苦13，比如枢纽机腹下那群蛆。
眨眼间，柏苎以三马赫最高速取得冠军。
“老班，我给你长脸不？”
柏苎得瑟十足地语气钻入全彦高耳朵里。
“给我滚蛋！”
柏苎听话地收起粒子炮，在地上不停翻转着向食堂滚去。
“收到！”
长孙符如约拿到第二。
“老大，你这一招太帅了，一下就把那些人全甩后面去了，不过…你是怎么学会飞行的啊，那个不是以后的科目吗？”
柏苎也没想到为了一口饭会引起全年级人的讨论，只得编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搪塞过去。
“每个人的天赋不同，适应力方向也不同，赶紧吃，估计以后想吃就没这么容易了。”
话是这么说，由于他的表现拉高整体上限，作为生命如草芥的底层，根本不会被人所顾及。
联邦正在因为持平而腐朽，过往的英雄也会尘封与历史舞台，新的时代正在开启，不，那是旧时代的缩影。
腐朽不会那么快，至少近百年不会有太大的腐败产生，现在的全部战力，依然是在与虫族交火的前线。
“大哥毕业要去前线吗？”
长孙符咽下一口肉，向柏苎询问未来。
“怎么这么问？”
“大哥身上有一股战场才有的血腥味，和猪马牛羊的血不同，带杀气。”
“看不出来你小子有点本事，我未必要去前线，我想驾驶机甲闯荡星河，比如身后碎星带的边界。”
世人皆知，碎星带无边无际，联邦都无法看到它的边界。
这话是畅想，也是对未来的决心。
“也是，机甲不是必须用来作战的。”
机甲发展更多像是坦克与拖拉机的关系，烧着柴油，拖着外壳，一个战场，一个家乡。
“你呢?现在你不用为了生计发愁，未来想干些什么？”
“我啊，家里卖掉了田，我只剩下一个妹妹，救下她之后……我听说边境虫族不好打，我想过去。”
上前线，一个光荣的选择，也是一个比这里还要草菅人命的地方。
也算配得上他选择的那把枪了。
食物能量很高，不仅补充了刚才消耗的能量，还能转化为力量临时储存。
今天食堂提供的是来自前线送过来的虫子肉，卖相不错。
口感梆硬，没味。
吃完饭，两人前后脚走出食堂，教官的声音从侧边传来，“过来！”
并排站好，过了一会有人领来一群。
跟随教官来到一处地下建筑。
大厅空荡，踢踏声回音许久才消逝。
“你们都在某一武器上有着过人的天赋，机甲的武器库里面都有你们专属的武器，没拿到的抢回来去！”
一大半人转身离开。
“两根棍，一把枪，一张弓，还有个锤，不错，接下来的训练是人的训练，想要让机甲表现好，人就得先学会用你们的武器，你们一队，离开的人一队，期末时对打，胜者可以进入试炼。”
“一个一个跟我来，拿你们的武器。”
柏苎站在排头，刚抬腿，教官的命令再次传来，“你回去找你机甲去，那棍子有灵性，半小时内联络好感情，把他带回来。”
“那个什么符，过来！”
……
来到枢纽前，柏苎挠着头凝视面前青灰色的长棍。
当当当~
双指轻叩表面，一个瓶子模样的纹路显现。
“这个东西…是他在和我交流？”
柏苎指尖划过纹路，“这是…长颈波浪盖…”
“你想喝点啤啤？”
一个赞的形状浮现。
好……奇奇怪怪的棍子。
“能不能变小点？”
柏苎询问，他可不能开着机甲去买啤啤。
长棍融化，体积逐渐缩小，最终缩小到二尺余长。
“嘿—咻，真沉呐。”
体积缩小的同时，重量也随之减小，来不及探寻原因，赶忙来到墙边，几步助跑，翻身上墙。
柏苎并不想试试和一个二米多高的大汉打一架。
翻过墙，一辆小推车从墙外路过，上面摆着一台冰柜，和一块大电池，布衣老伯在后面推车。
“老伯，有啤酒没有？”
“有的，要几瓶？”
老伯掀开冰柜，半箱冰镇啤酒整齐码放。
“全要了，扫终端！”
“得嘞！”
老伯推着空了一半的车子离开，脚步异常轻快。
景家给的终端里放了十几W的联邦币，足够日常消费，而且手表背面还有一个大号按键，按一下就会有钱打进来。
先进！
开了一瓶，放在地上，稍微迟疑，将棍子顺瓶口放入。
眨眼一瓶酒就消失不见。
“我C？”
柏苎手里那瓶还没起开，棍子地下酒瓶里就没有了。
不等递过去，长棍融化，抢过柏苎手里的啤酒，一下覆盖地上的所有酒瓶，不过几秒，液体聚集成长棍回到柏苎手里，留下满地空瓶。
“哎，嘶——”
手心一痛，鲜血流出，紧接着，火光遍布长棍，在漆黑的胡同内格外耀眼。
或者说是竞走。
直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人能够跑起来。
两圈已经过去，不少人还在起点不远处晃悠，晚饭可能与他们无缘。
柏苎逐渐熟练单手操作腿部，现在，他开始尝试放弃微调摇杆，并将手臂一同加入运动中。
长孙符不久便被他超越，而天赋高达12点的他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柏大哥聪明啊，加入手臂就不用在保持平衡上下功夫了，我也试试！”
一句话通过扩音器放出，走在前面的几个人全都听了个清楚，也开始效仿柏苎摇动手臂。
速度逐渐加快，长孙符也不再小跑。
机甲群速度逐渐上升，一部分学习速度稍慢的已经被甩到第二梯队。
“左，右，左，右，右……哎呀！”
五圈过去，上百公里高度集中的精神终于在这里崩溃，前两梯队的机甲时有倒下，沦落为第三蛄蛹梯队的一员。
第七圈如约而至，留下来的只有几个似乎也是新星级别的人领跑，长孙符勉强跟上，丘浩、柏苎在逐渐拉远。
“呼叫，呼叫老班！”
柏苎咬着牙，喘着粗气，向老班全某发起问候。
“怎么了，需要帮你拖走？”
“飞行是否计入数量内？”
“只要你能停下来，飞去吧。”
建筑内的监控早就被撞了个干净，也就是说，昨天没有一个人看见柏苎飞行。
不，还有一个不知所以的丘浩。
“长孙符，拿不上第二，你我便不是兄弟了！”
为什么是第二，他现在还有余力，完全可以拿上第一，而且柏苎也知道这事，长孙符疑惑回头。
只见枢纽5.5的身高从一群6、7m高的机甲头顶飞过。
“还能飞的吗，这又是哪家的天骄来碾压我们了？”
“老大nb！”
“他会飞？”全某人震惊之余，似乎从这一批他并不看好的学生里看到当年的那群人。
回忆结束，现在仍然苦13，比如枢纽机腹下那群蛆。
眨眼间，柏苎以三马赫最高速取得冠军。
“老班，我给你长脸不？”
柏苎得瑟十足地语气钻入全彦高耳朵里。
“给我滚蛋！”
柏苎听话地收起粒子炮，在地上不停翻转着向食堂滚去。
“收到！”
长孙符如约拿到第二。
“老大，你这一招太帅了，一下就把那些人全甩后面去了，不过…你是怎么学会飞行的啊，那个不是以后的科目吗？”
柏苎也没想到为了一口饭会引起全年级人的讨论，只得编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搪塞过去。
“每个人的天赋不同，适应力方向也不同，赶紧吃，估计以后想吃就没这么容易了。”
话是这么说，由于他的表现拉高整体上限，作为生命如草芥的底层，根本不会被人所顾及。
联邦正在因为持平而腐朽，过往的英雄也会尘封与历史舞台，新的时代正在开启，不，那是旧时代的缩影。
腐朽不会那么快，至少近百年不会有太大的腐败产生，现在的全部战力，依然是在与虫族交火的前线。
“大哥毕业要去前线吗？”
长孙符咽下一口肉，向柏苎询问未来。
“怎么这么问？”
“大哥身上有一股战场才有的血腥味，和猪马牛羊的血不同，带杀气。”
“看不出来你小子有点本事，我未必要去前线，我想驾驶机甲闯荡星河，比如身后碎星带的边界。”
世人皆知，碎星带无边无际，联邦都无法看到它的边界。
这话是畅想，也是对未来的决心。
“也是，机甲不是必须用来作战的。”
机甲发展更多像是坦克与拖拉机的关系，烧着柴油，拖着外壳，一个战场，一个家乡。
“你呢?现在你不用为了生计发愁，未来想干些什么？”
“我啊，家里卖掉了田，我只剩下一个妹妹，救下她之后……我听说边境虫族不好打，我想过去。”
上前线，一个光荣的选择，也是一个比这里还要草菅人命的地方。
也算配得上他选择的那把枪了。
食物能量很高，不仅补充了刚才消耗的能量，还能转化为力量临时储存。
今天食堂提供的是来自前线送过来的虫子肉，卖相不错。
口感梆硬，没味。
吃完饭，两人前后脚走出食堂，教官的声音从侧边传来，“过来！”
并排站好，过了一会有人领来一群。
跟随教官来到一处地下建筑。
大厅空荡，踢踏声回音许久才消逝。
“你们都在某一武器上有着过人的天赋，机甲的武器库里面都有你们专属的武器，没拿到的抢回来去！”
一大半人转身离开。
“两根棍，一把枪，一张弓，还有个锤，不错，接下来的训练是人的训练，想要让机甲表现好，人就得先学会用你们的武器，你们一队，离开的人一队，期末时对打，胜者可以进入试炼。”
“一个一个跟我来，拿你们的武器。”
柏苎站在排头，刚抬腿，教官的命令再次传来，“你回去找你机甲去，那棍子有灵性，半小时内联络好感情，把他带回来。”
“那个什么符，过来！”
……
来到枢纽前，柏苎挠着头凝视面前青灰色的长棍。
当当当~
双指轻叩表面，一个瓶子模样的纹路显现。
“这个东西…是他在和我交流？”
柏苎指尖划过纹路，“这是…长颈波浪盖…”
“你想喝点啤啤？”
一个赞的形状浮现。
好……奇奇怪怪的棍子。
“能不能变小点？”
柏苎询问，他可不能开着机甲去买啤啤。
长棍融化，体积逐渐缩小，最终缩小到二尺余长。
“嘿—咻，真沉呐。”
体积缩小的同时，重量也随之减小，来不及探寻原因，赶忙来到墙边，几步助跑，翻身上墙。
柏苎并不想试试和一个二米多高的大汉打一架。
翻过墙，一辆小推车从墙外路过，上面摆着一台冰柜，和一块大电池，布衣老伯在后面推车。
“老伯，有啤酒没有？”
“有的，要几瓶？”
老伯掀开冰柜，半箱冰镇啤酒整齐码放。
“全要了，扫终端！”
“得嘞！”
老伯推着空了一半的车子离开，脚步异常轻快。
景家给的终端里放了十几W的联邦币，足够日常消费，而且手表背面还有一个大号按键，按一下就会有钱打进来。
先进！
开了一瓶，放在地上，稍微迟疑，将棍子顺瓶口放入。
眨眼一瓶酒就消失不见。
“我C？”
柏苎手里那瓶还没起开，棍子地下酒瓶里就没有了。
不等递过去，长棍融化，抢过柏苎手里的啤酒，一下覆盖地上的所有酒瓶，不过几秒，液体聚集成长棍回到柏苎手里，留下满地空瓶。
“哎，嘶——”
手心一痛，鲜血流出，紧接着，火光遍布长棍，在漆黑的胡同内格外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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