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斯卡迪之王
仅仅四十年的光阴过去，兽人们就忘记了斯卡迪的伟大领主是如何讨伐它们的，曾经，仅仅是听到波尔德罗和斯卡迪这两个名字，那些异形就会忍不住逃走，现在那些绿皮居然胆敢袭击波尔德罗号了?
船舶上的老水手都感觉到气愤，在前任领主还在虚空中航行时，那些兽人就算踏入潘吉亚次星区都要碎碎念着老领主杀死的数个战争头目是如何残酷死去的。
如今这片星区的群星之主显然需要让它们意识到所谓斯卡迪人的威严是如何的，他们要它们知道，斯卡迪人和它们可以掠夺的帝国士兵们不同。
接下来波尔德罗号在虚空中急促的转向，强大的惯性让在人造重力中的士兵都感觉到倾斜，许多新兵不习惯的倒在地上，老兵却只是用脚就能维持平衡性。
莱特门特看着星图上敌人的标记越来越近，距离最近的是两台以前方护甲厚度为名的狂暴级撞击艇，同时那巨大的撞角也足够破开最坚固战舰的外层护甲，那些复合精金制作的古老外层。
莱特门特高呼。“右侧全舵！”接下来波尔德罗号在虚空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同时两台狂暴级撞击艇从波尔德罗号的弦窗外划过，如两颗闪烁的星辰那般美丽。
在那个瞬间莱特门特也看到了那恶心的兽人造物是何等亵渎的模样，它几乎是个箭矢的模样，用垃圾和金属拼起来，被涂成了让人不满的黄色，同时邪笑的月亮模样在一块大的离谱的旗子上飘动。
而那旗子就在巨大如箭头似的船喙之上，让人难以想象是什么布料才能做到在虚空中用亚光速前进同时不影响其结构。
不过他们躲过去了，舰首宏炮同时开火，火控家族的精准度不错，那些缺乏后方护甲的狂暴级撞击艇在被帝国厚重的炮弹擦过时，表现出让人欢愉的颤抖和不稳定。
音阵大师喊到。“一台敌舰沉默，我的主人，光荣常在斯卡迪。”
“还不能松懈，敌人没有被击溃。”莱特门特看着船窗外闪过的火光，目光坚毅又兴奋，他完成了自己的梦想，成为一位指挥帝国战士杀敌的领主，也负担起了斯卡迪之主的名字。
可下一刻，剧烈的热量带着颤抖出现在舰桥，音阵大师喊到。“是光矛，敌人的三台猛攻级护卫舰的正面光矛！该死的，它们肯定是劫掠了帝国海军才拿到这样的武器！”
“护盾容量还有百分之30！虚空盾发生器要超载了！”音阵大师失去了平时的冷静，他并不是老水手，此刻约翰.凯勒姆对他骂到。
“如果你仅是如此，那大师你让我失望了，莱特门特.斯卡迪，我的同盟，我要求解除虚空盾，把提供给护盾系统的源力输入引擎区，超载它来规避射击！”
莱特门特回答。“太危险了！如果引擎加速度不足摆脱敌人的射击角度，那么我们会被光矛过穿，三台护卫舰的火力就算是波尔德罗号也无法忍耐！同时过载引擎会让引擎家族损失严重，过热系统的温度会让许多人死去，又一次加重我们的损失。”
亨利.凯勒姆点头。“你说的没错，但是，这样就能探索大漩涡了吗？我听说斯卡迪家族是天生的冒险者，但情况看起来并不是！”
“你现在只是个在指挥室对着成千上万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人说着，“危险”的懦夫。”
莱特门特笑着说。“激将法，但是你说服我了，和我是不是懦夫无关，我只是想证明，斯卡迪家族并不是胆怯之人的血脉，我和你有一样的血，来自于一个古老的王朝。”
亨利有点诧异，但是点头。“那就做吧，我的表亲。”
莱特门特大喊着。“把引擎超载，把护盾关闭，来吧，我们绕到那些该死的兽人侧翼去！”
音阵大师短促的瞬间后低着头，然后骤然的瞬间，船舶内部温度再次提升，剧烈的推进力也出现，他的额头流出汗水，植入物也不能保证他作为凡人如此承担通讯任务，但是他依然忠诚的回答。“是，我的主人，已经完成了。”
莱特门特感觉到炎热，同时命令。“全体最大速度，离开敌人的射程！”
下一刻，剧烈的推进感带着整个战舰向前，同时巨大的光矛在波尔德罗号上划出三条深深的划痕，最坚固的精金层被可怕的光矛贯穿，渗透的热量让许多凡人被瞬间蒸发，其中不乏根本不清楚情况，只知道按照战时标准进行工作的士兵，或年纪还小，只有几岁的船员子嗣。
那些可怜人在高温中瞬间化作肉干，被蒸发水分，大量塑料融化和碳化血肉的难闻气息混在走廊上，同时过热的引擎也让负责引擎控制的家族不少人因高温导致大面积烧伤而死。
这样的前进保持多久，最宝贵的人力就损失多少，不过雷达上，刚刚冲过波尔德罗号，那台剩下的冲击挺又一次转弯向他们而来，如果没有现在的速度，波尔德罗可能又一次需要面对重的损失和兽人的跳帮。
亨利的提议是正确的，在面对数量劣势的情况下一味依靠防御是不可靠的，如果他留在那里只会面对比现在还严苛的情况，而接下来喷射的等离子体带着波尔德罗号脱离了光矛的射击角度，那些该死的船舶开始转弯。
波尔德罗号进行了急转，用侧宏炮攻击它们，但是猛攻级突击舰的正面护甲厚的夸张，还有一部分兽人的灵能立场保护，在弹丸没入那些绿色的waaagh立场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收效甚微，猛攻级突击舰的正面护甲太厚，护盾也被加重保护过，波尔德罗号只能快速转向想绕后敌人的侧面。
兽人也感觉到危险，保持着距离，但是猛攻级突击舰的移动速度确实不行，很快被波尔德罗抓住了正后方的脆弱区域。
那些恶心的兽人造物看起来就像一个个漂浮在宇宙里的盒子，粗糙，恶心，让人难以想象它们怎么飞行，莱特门特也倾向于自己成功的抓住了兽人的软肋，他命令到。“光矛开火！让那些东西化作虚空的尘土！”
很快，波尔德罗号的愤怒已经蓄力完成，几个倾斜角度就能轻松的杀死那些兽人，而此刻，音阵大师却突然说。“主人，有通讯请求。”
“这个时候?别管他！”莱特门忒毫不犹豫的否定，他此刻只想看异形的血液在帝国的领土上化作尘土消散。
但是音阵大师又一次说。“通讯信号的来源是绿皮，大人。”
莱特门特停滞了下，然后说。“接。”
下一刻，船舶内部的绿色全息星图化作一个绿色的大脸，它是个有獠牙，戴着海盗帽，全身都是破破烂烂的装饰品，尖耳朵上挂着可笑的半月装饰的巨大兽人，它和人类不同，没有鼻子，反而直接露出鼻孔，如象牙似的大獠牙挂在嘴巴两侧，咧着笑出让人忍不住恶心的笑容。
“天呐，俺有眼无珠，没想到波尔德罗号和斯卡迪之主大驾光临，俺下意识保护领地，所以多有得罪。”它的声音有点滑稽，听起来像农田里的庄稼汉，但是莱特门特清楚，这个世界没有比兽人更加狡猾野蛮的玩意。
他开口。“你的领地?异形！这里是帝国的领土！我有资格驱逐你！”
这只战争头目马上恐惧的说。“不，不，俺没有动那些虾米，不，人类，它们都在金属世界上过的好好的，俺只是拿走了那颗星球，还有上面的废料。”
莱特门特此刻大骂。“你把数百亿人放在一个卫星上！?”
兽人头目马上纠正。“不！俺来的时候这个世界就在内战，这里的人类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俺就想，不如俺来拿下这里！”
莱特门特将信将疑的说。“那你也入侵了帝国的领土，作为惩罚。”
“音阵大师，联系火控家族，向前面的船舶发射，攻击那台没有发射向我们信号的！”
“是，我的主人。”他回答，而下一刻，剧烈的光芒热量瞬间贯穿一台猛攻级突击舰，此刻就算在模糊的全息投影里也看得到那只兽人头目绿色的脸皮白了一阵。
它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毕恭毕敬的说。“伟大的斯卡迪之主，真正的战争之人，够了，够了，俺错了，俺将这个世界交出来！”
它只是小部落，它也不敢触斯卡迪之王的眉头，它还是小兽人时就见过前任领主对那些战争头目做了什么，那位杀神最喜欢燃烧兽人的味道。
同时它也贪婪的渴求着有朝一日站在这个区域的人类头上，就如同它在阿米吉多顿的同族那般……
而它也注意到斯卡迪之主的不对劲，就算它并不熟悉人类的外貌，却也感觉得到这个年轻人不像老领主，它胆怯的问。“您好像不是，领主?”
这句话让莱特门特愤怒了，他说。“没错，我才继承那一切，然后你的话语应该付出代价，音阵大师！”
大师点头，下一刻光矛贯穿了另外一台猛攻级突击舰，虚空中多了两个闪烁的星星，都是爆裂兽人引擎的光芒，而现在，这位战争头目无比的厌恶自己的多话，它胆怯的问。
“斯卡迪之主啊！让俺们离开把，俺们错了，大错特错！”
莱特门特思考了下，他对于异形过于了解，反而并不如同其他帝国人那般恐惧，他说。“你们是恶月，最有收藏爱好的兽人，最富裕的家伙，那么你们有不错的宝库把?”
“是，俺的老大……”战争头目愁眉苦脸的看着莱特门特年轻的脸庞，它已经意识到了这位领主想要什么。
莱特门特开口。“你们可以走，但是不能动那个世界上的一草一木，上面居住的兽人也不行！现在给我滚，离开我的星区！”
头目仿佛吃了什么史古格的排泄物，苦着脸驾驶着剩下的两台战舰启动waaagh立场跳跃离开了这个区域，而莱特门特则说。
“希望那些兽人的收藏品不会让我失望。”
亨利.凯勒姆饶有兴味的说。“你真的是天生的海盗……”他看着这位年轻人，觉得他不同自己的父亲那么正派和忠诚，他的内心放松了许多，因为他也并不是个干净的家伙，起码没有他嘴巴里的身份那么干净……
同时莱特门特也安排人开始处理这个世界，他找到了那颗被兽人用来储存人类的卫星，他来到那里时这里还有仅仅五亿人，不足帝国曾经记录中百分之10的人口。
就算如此这颗环绕行星的月球要塞依然人满为患，他们缺乏物资和食物，同时兽人没有杀死他们是为了把他们当做劳动力。
这个卫星有工业生产线，那个聪明的头目让手下把原材料运输到这里加工，同时兽人需要付出的代价只是比同劳动力情况下兽人需要的食物更少的补给，和更高的武器质量。
同时兽人会把人类制作的武器卖给其他同族换取牙齿，兽人的恶劣货币，即各种生物的牙齿。
而莱特门特的到来让卫星上的人类权利者手忙脚乱，他们竭尽所能的用最好的言语去对待斯卡迪之王，可当莱特门特看到他们衣着华贵，其他人类却被兽人压榨到食不果腹，抛弃尊严，为了得到食物可以向这几个服从兽人的领主付出一切，他厌恶的举起自己的佩枪……
在几声砰响后，一切都结束了，不过这个卫星上的可怜人依然要举起武器，因为莱特门特不负责清理星球上盘踞的兽人，而他此刻命令那些还活着的人，拿上自己制作的武器去攻击剩下的兽人，取回他们作为人类的尊严和血性。
攻击持续了半个月，大部分据点都被回收，波尔德罗号在卫星上进行维护，等外壳修复完毕，补充了一部分人手后，莱特门特也估算到差不多了，他向全体船员发言。
“斯卡迪人们啊，我们经过了战争，胜利了异形，解救了同胞，现在我们要下去，接受那些人的赞美和仰慕！同时，半个月前我们要求这里的人们准备好一位经验丰富的领航员，也是时候取货了，同时，不能下船的成员也会得到更好的一天！”
他说的慷慨，并且容许全体船员可以在今天多休息两小时，同时增加食物数量和质量，不过他真正的目标是想去回收那些恶月兽人压榨当地人数十年留下的大量宝物……
船舶上的老水手都感觉到气愤，在前任领主还在虚空中航行时，那些兽人就算踏入潘吉亚次星区都要碎碎念着老领主杀死的数个战争头目是如何残酷死去的。
如今这片星区的群星之主显然需要让它们意识到所谓斯卡迪人的威严是如何的，他们要它们知道，斯卡迪人和它们可以掠夺的帝国士兵们不同。
接下来波尔德罗号在虚空中急促的转向，强大的惯性让在人造重力中的士兵都感觉到倾斜，许多新兵不习惯的倒在地上，老兵却只是用脚就能维持平衡性。
莱特门特看着星图上敌人的标记越来越近，距离最近的是两台以前方护甲厚度为名的狂暴级撞击艇，同时那巨大的撞角也足够破开最坚固战舰的外层护甲，那些复合精金制作的古老外层。
莱特门特高呼。“右侧全舵！”接下来波尔德罗号在虚空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同时两台狂暴级撞击艇从波尔德罗号的弦窗外划过，如两颗闪烁的星辰那般美丽。
在那个瞬间莱特门特也看到了那恶心的兽人造物是何等亵渎的模样，它几乎是个箭矢的模样，用垃圾和金属拼起来，被涂成了让人不满的黄色，同时邪笑的月亮模样在一块大的离谱的旗子上飘动。
而那旗子就在巨大如箭头似的船喙之上，让人难以想象是什么布料才能做到在虚空中用亚光速前进同时不影响其结构。
不过他们躲过去了，舰首宏炮同时开火，火控家族的精准度不错，那些缺乏后方护甲的狂暴级撞击艇在被帝国厚重的炮弹擦过时，表现出让人欢愉的颤抖和不稳定。
音阵大师喊到。“一台敌舰沉默，我的主人，光荣常在斯卡迪。”
“还不能松懈，敌人没有被击溃。”莱特门特看着船窗外闪过的火光，目光坚毅又兴奋，他完成了自己的梦想，成为一位指挥帝国战士杀敌的领主，也负担起了斯卡迪之主的名字。
可下一刻，剧烈的热量带着颤抖出现在舰桥，音阵大师喊到。“是光矛，敌人的三台猛攻级护卫舰的正面光矛！该死的，它们肯定是劫掠了帝国海军才拿到这样的武器！”
“护盾容量还有百分之30！虚空盾发生器要超载了！”音阵大师失去了平时的冷静，他并不是老水手，此刻约翰.凯勒姆对他骂到。
“如果你仅是如此，那大师你让我失望了，莱特门特.斯卡迪，我的同盟，我要求解除虚空盾，把提供给护盾系统的源力输入引擎区，超载它来规避射击！”
莱特门特回答。“太危险了！如果引擎加速度不足摆脱敌人的射击角度，那么我们会被光矛过穿，三台护卫舰的火力就算是波尔德罗号也无法忍耐！同时过载引擎会让引擎家族损失严重，过热系统的温度会让许多人死去，又一次加重我们的损失。”
亨利.凯勒姆点头。“你说的没错，但是，这样就能探索大漩涡了吗？我听说斯卡迪家族是天生的冒险者，但情况看起来并不是！”
“你现在只是个在指挥室对着成千上万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人说着，“危险”的懦夫。”
莱特门特笑着说。“激将法，但是你说服我了，和我是不是懦夫无关，我只是想证明，斯卡迪家族并不是胆怯之人的血脉，我和你有一样的血，来自于一个古老的王朝。”
亨利有点诧异，但是点头。“那就做吧，我的表亲。”
莱特门特大喊着。“把引擎超载，把护盾关闭，来吧，我们绕到那些该死的兽人侧翼去！”
音阵大师短促的瞬间后低着头，然后骤然的瞬间，船舶内部温度再次提升，剧烈的推进力也出现，他的额头流出汗水，植入物也不能保证他作为凡人如此承担通讯任务，但是他依然忠诚的回答。“是，我的主人，已经完成了。”
莱特门特感觉到炎热，同时命令。“全体最大速度，离开敌人的射程！”
下一刻，剧烈的推进感带着整个战舰向前，同时巨大的光矛在波尔德罗号上划出三条深深的划痕，最坚固的精金层被可怕的光矛贯穿，渗透的热量让许多凡人被瞬间蒸发，其中不乏根本不清楚情况，只知道按照战时标准进行工作的士兵，或年纪还小，只有几岁的船员子嗣。
那些可怜人在高温中瞬间化作肉干，被蒸发水分，大量塑料融化和碳化血肉的难闻气息混在走廊上，同时过热的引擎也让负责引擎控制的家族不少人因高温导致大面积烧伤而死。
这样的前进保持多久，最宝贵的人力就损失多少，不过雷达上，刚刚冲过波尔德罗号，那台剩下的冲击挺又一次转弯向他们而来，如果没有现在的速度，波尔德罗可能又一次需要面对重的损失和兽人的跳帮。
亨利的提议是正确的，在面对数量劣势的情况下一味依靠防御是不可靠的，如果他留在那里只会面对比现在还严苛的情况，而接下来喷射的等离子体带着波尔德罗号脱离了光矛的射击角度，那些该死的船舶开始转弯。
波尔德罗号进行了急转，用侧宏炮攻击它们，但是猛攻级突击舰的正面护甲厚的夸张，还有一部分兽人的灵能立场保护，在弹丸没入那些绿色的waaagh立场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收效甚微，猛攻级突击舰的正面护甲太厚，护盾也被加重保护过，波尔德罗号只能快速转向想绕后敌人的侧面。
兽人也感觉到危险，保持着距离，但是猛攻级突击舰的移动速度确实不行，很快被波尔德罗抓住了正后方的脆弱区域。
那些恶心的兽人造物看起来就像一个个漂浮在宇宙里的盒子，粗糙，恶心，让人难以想象它们怎么飞行，莱特门特也倾向于自己成功的抓住了兽人的软肋，他命令到。“光矛开火！让那些东西化作虚空的尘土！”
很快，波尔德罗号的愤怒已经蓄力完成，几个倾斜角度就能轻松的杀死那些兽人，而此刻，音阵大师却突然说。“主人，有通讯请求。”
“这个时候?别管他！”莱特门忒毫不犹豫的否定，他此刻只想看异形的血液在帝国的领土上化作尘土消散。
但是音阵大师又一次说。“通讯信号的来源是绿皮，大人。”
莱特门特停滞了下，然后说。“接。”
下一刻，船舶内部的绿色全息星图化作一个绿色的大脸，它是个有獠牙，戴着海盗帽，全身都是破破烂烂的装饰品，尖耳朵上挂着可笑的半月装饰的巨大兽人，它和人类不同，没有鼻子，反而直接露出鼻孔，如象牙似的大獠牙挂在嘴巴两侧，咧着笑出让人忍不住恶心的笑容。
“天呐，俺有眼无珠，没想到波尔德罗号和斯卡迪之主大驾光临，俺下意识保护领地，所以多有得罪。”它的声音有点滑稽，听起来像农田里的庄稼汉，但是莱特门特清楚，这个世界没有比兽人更加狡猾野蛮的玩意。
他开口。“你的领地?异形！这里是帝国的领土！我有资格驱逐你！”
这只战争头目马上恐惧的说。“不，不，俺没有动那些虾米，不，人类，它们都在金属世界上过的好好的，俺只是拿走了那颗星球，还有上面的废料。”
莱特门特此刻大骂。“你把数百亿人放在一个卫星上！?”
兽人头目马上纠正。“不！俺来的时候这个世界就在内战，这里的人类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俺就想，不如俺来拿下这里！”
莱特门特将信将疑的说。“那你也入侵了帝国的领土，作为惩罚。”
“音阵大师，联系火控家族，向前面的船舶发射，攻击那台没有发射向我们信号的！”
“是，我的主人。”他回答，而下一刻，剧烈的光芒热量瞬间贯穿一台猛攻级突击舰，此刻就算在模糊的全息投影里也看得到那只兽人头目绿色的脸皮白了一阵。
它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毕恭毕敬的说。“伟大的斯卡迪之主，真正的战争之人，够了，够了，俺错了，俺将这个世界交出来！”
它只是小部落，它也不敢触斯卡迪之王的眉头，它还是小兽人时就见过前任领主对那些战争头目做了什么，那位杀神最喜欢燃烧兽人的味道。
同时它也贪婪的渴求着有朝一日站在这个区域的人类头上，就如同它在阿米吉多顿的同族那般……
而它也注意到斯卡迪之主的不对劲，就算它并不熟悉人类的外貌，却也感觉得到这个年轻人不像老领主，它胆怯的问。“您好像不是，领主?”
这句话让莱特门特愤怒了，他说。“没错，我才继承那一切，然后你的话语应该付出代价，音阵大师！”
大师点头，下一刻光矛贯穿了另外一台猛攻级突击舰，虚空中多了两个闪烁的星星，都是爆裂兽人引擎的光芒，而现在，这位战争头目无比的厌恶自己的多话，它胆怯的问。
“斯卡迪之主啊！让俺们离开把，俺们错了，大错特错！”
莱特门特思考了下，他对于异形过于了解，反而并不如同其他帝国人那般恐惧，他说。“你们是恶月，最有收藏爱好的兽人，最富裕的家伙，那么你们有不错的宝库把?”
“是，俺的老大……”战争头目愁眉苦脸的看着莱特门特年轻的脸庞，它已经意识到了这位领主想要什么。
莱特门特开口。“你们可以走，但是不能动那个世界上的一草一木，上面居住的兽人也不行！现在给我滚，离开我的星区！”
头目仿佛吃了什么史古格的排泄物，苦着脸驾驶着剩下的两台战舰启动waaagh立场跳跃离开了这个区域，而莱特门特则说。
“希望那些兽人的收藏品不会让我失望。”
亨利.凯勒姆饶有兴味的说。“你真的是天生的海盗……”他看着这位年轻人，觉得他不同自己的父亲那么正派和忠诚，他的内心放松了许多，因为他也并不是个干净的家伙，起码没有他嘴巴里的身份那么干净……
同时莱特门特也安排人开始处理这个世界，他找到了那颗被兽人用来储存人类的卫星，他来到那里时这里还有仅仅五亿人，不足帝国曾经记录中百分之10的人口。
就算如此这颗环绕行星的月球要塞依然人满为患，他们缺乏物资和食物，同时兽人没有杀死他们是为了把他们当做劳动力。
这个卫星有工业生产线，那个聪明的头目让手下把原材料运输到这里加工，同时兽人需要付出的代价只是比同劳动力情况下兽人需要的食物更少的补给，和更高的武器质量。
同时兽人会把人类制作的武器卖给其他同族换取牙齿，兽人的恶劣货币，即各种生物的牙齿。
而莱特门特的到来让卫星上的人类权利者手忙脚乱，他们竭尽所能的用最好的言语去对待斯卡迪之王，可当莱特门特看到他们衣着华贵，其他人类却被兽人压榨到食不果腹，抛弃尊严，为了得到食物可以向这几个服从兽人的领主付出一切，他厌恶的举起自己的佩枪……
在几声砰响后，一切都结束了，不过这个卫星上的可怜人依然要举起武器，因为莱特门特不负责清理星球上盘踞的兽人，而他此刻命令那些还活着的人，拿上自己制作的武器去攻击剩下的兽人，取回他们作为人类的尊严和血性。
攻击持续了半个月，大部分据点都被回收，波尔德罗号在卫星上进行维护，等外壳修复完毕，补充了一部分人手后，莱特门特也估算到差不多了，他向全体船员发言。
“斯卡迪人们啊，我们经过了战争，胜利了异形，解救了同胞，现在我们要下去，接受那些人的赞美和仰慕！同时，半个月前我们要求这里的人们准备好一位经验丰富的领航员，也是时候取货了，同时，不能下船的成员也会得到更好的一天！”
他说的慷慨，并且容许全体船员可以在今天多休息两小时，同时增加食物数量和质量，不过他真正的目标是想去回收那些恶月兽人压榨当地人数十年留下的大量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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