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你干嘛呢？
陈颢泡澡的时候，向天歌去隔壁向阳楼带了午饭回来，虽然时间还早，但十点多十一点吃午饭，也没事。
就是走的时候，前台姐姐们知道他不再来上班了，都有点失落。
她们都知道向天歌就住在隔壁，但没有哪个敢去老板家里找他。
四菜一汤，有托盘在手，向天歌拿的是稳稳当当。
回到客厅的时候，陈颢已经洗完澡了。
没有穿浴巾，换好了衣服；这天气，穿浴巾不得冷死。
“先吃饭吧。”不用先点菜，向天歌直接跳过点菜这一步。
陈颢迷迷糊糊的坐下，她刚洗完澡，浴室里雾气太浓，有点缺氧，她整个人都有点晕。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坐下端起碗筷了，刚觉得不对，入口的美味让所有质疑随之入肚。
陈颢在家庭变故之前，拍过很多广告，在班里也算是小富婆一个，故而首都的大酒楼也去吃过，那味道是真的好。
现在入口的味道，在她看来，不输当初她吃的那家首都大酒楼。
这么好吃的饭菜，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吃到过了。
“嗝～”
一次热烘烘的淋浴，一顿美味的饭菜，让陈颢紧绷了几个月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自从父亲生病住院，她再也没这么舒服、放松过。
她靠在凳子上，有人收拾碗筷，她也没有在意，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她也只懒洋洋的抬起头，看到一个阳光、干净又帅气的笑料。
“我要去睡个午觉，陈姐姐你也休息一下，下午我们再开始上课，好吗？”
陈颢并没有听太清，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但立马又从另一只耳朵传出了。
她点头，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陈颢醒了。
她抱着被子，赖床，不想起来。
突然，她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有个男人笑着对她说睡觉。
陈颢惊得立马坐了起来，检查衣服，衣服完好；检查两个洞口，没有被侵犯的迹象，身体也没感觉到异样。
陈颢终于松了口气，幸好没有发生什么。
惊吓过后，陈颢彻底清醒，也想起来，是向天歌对她笑，叫她去休息。
陈颢脸立马红了，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我竟然幻想学生侵犯自己，太可耻了！”
尽管羞耻，陈颢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这种被人照顾，不需要思考的感觉，真好。
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陈颢想了想，好像是从自己大二，赚到的钱不仅够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还能给家里打点钱开始，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就消失不见了。
回到家，爸爸妈妈也是把她当平等的大人看待，而不是自己还没长大需要照顾的女儿。
那时候起，她的一切就只能靠自己。
“没想到我不仅会幻想自己的学生，还会享受他的贴心。”
陈颢对自己冷笑一声，打开手机看了眼，下午两点一刻，不早了，收拾收拾，她出门。
来到客厅，陈颢看到向天歌坐在沙发上看书，因为正对着自己，她看清了书名：《数学分析》。
正当她疑惑艺考生为什么看这种书时，向天歌察觉，抬头看向她，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微笑。
陈颢心跳一顿，继而飞快跳动起来。
“这么好看，就算是老师学生，幻想他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
本来刘茜茜走后，向天歌过上时间固定的打工人生活，那些课本，就被向天歌收了起来，再没看过。
现在他又把它们拿了出来，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太过悠闲了，一闲下来就出事。
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
这话，总是没错的。
“陈姐姐，你休息的好吗？”
“床很舒服，我睡得很好，谢谢。”
陈颢回应，这一觉，是她这几个月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正因为如此，她更不能懈怠，更要认真对待自己的工作。
“向天歌同学，你有什么事需要处理吗？没有的话我们现在就开始上课。”
“没有。”
向天歌正襟危坐，把书放到一旁。
“你有表演经历吗？”
陈颢问的依旧是这个问题，这是最重要最基础的问题；教导一个有丰富表演经历的人和教导一个“新生儿”，方式是不一样的。
“我前些天拍过一段一分钟的广告，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约等于没有，陈颢明白，自己这是要教育一个新人，从零开始。
陈颢想起自己接下时对方交待自己的任务：让向天歌在三月份的电视剧拍摄中，表现的好一点。
不是教他怎么演戏，也不是给他打基础，是让他表现好一点。
这样的话，她的教学方法也需要改变。
不能照着中戏老师教他们一样的教，这样没个一两年教不出什么。
“速成！”陈颢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下这两个字，标上重点标记。
“我们到后院去。”
来到后院，两人面对面站着。
“我们的第一堂课，就是要教你如何消除电视剧拍摄中的陌生、不安感。”
“你见过电视剧拍摄的情况吗？”
“见过。”向红星带他逛秦王宫的时候，路遇了好几个剧组在拍摄。
“那你应该知道，当演员在演戏的时候，旁边会有一大堆人围观，摄影灯光道具群演，甚至还有路人。”
“是的，我知道。”
拍戏，从来不是演员的独角戏，每场戏周围都会有一群专业人士围观。
即便是正规电影里的裸露镜头，需要清场，导演、摄影还有灯光都是需要留下的。
假戏真做，没有生存的土壤，再列文虎克，也只是网友的幻想——没错，说的就是你，《涩戒》。
除非演员是变态，比如港岛的曾姓矮子，他曾经就在一场强健戏中真实的做了，还美名其曰的为了戏好。
还有种情况就是剧组和演员的合约中有相关规定，演员也同意了。
比如让小日子导演大岛猪崭露头角的《五感世界》，演员们就是提前同意了，导演才会把重点部位毫不掩饰的拍出来，展露在镜头中。
后续也果不其然的被封禁，被封为世界十大禁片。
还有部电影，《漕我》，这部电影也是奇葩，因为找不到愿意签合约的女演员，导演直接找了两个女支女拍……
其实好莱坞对裸露镜头有非常详细的规定，在全世界内应该是规范性最好的。
演员工会SAG-AFTRA禁止进行实际的性行为——也就是不允许“没有物理障碍的生殖器接触”。
所以一般情况下，无论你看到的画面尺度多大，都是假的，演的，装的……
并且SAG-AFTRA的协议中还有一个条款，规定演员有权在拍摄过程中拒绝一个场景，即使你已经同意了，并签署了裸体附加条款，也可以拒绝。
在拍摄现场，还有亲密戏协调员（intimacycoordinator）。他的职责是负责在片场监督针对亲密戏尺度的协议内容有没有恰当执行，并且满足演员的相应需求。
所以我们能看到《权力的游戏》第一季第二季里龙妈还经常会脱，但后面就少之又少。
就是因为前两季是新人，便宜，裸一下加的钱不贵；后面电视剧火了，演员身价上来了，裸的话就太贵了，舍不得给钱。
当然，也有很多女演员对裸的收费并不贵，也不因此而羞耻，反而积极参与。
比如安妮海瑟薇、艾米莉布朗宁、詹妮佛劳伦斯、米拉·乔沃维奇、凯特温斯莱特、伊丽莎白奥尔森、伊娃格林、亚历珊德拉达达里奥等等等等，名字都说不完。
《戏梦巴黎》里，伊娃格林的户型，都被全世界的影迷看清楚了。
《不要见怪》里，大表姐的草地也没藏住；不过她家的照片曾经泄露过，看过的人太多，也不见怪了。
不过好莱坞也就是小卡拉米，真正重铸彡级片荣光的，还得是欧洲导演。
《八首歌》的导演迈克尔·温特伯顿，《不可撤退》和《爱莲3D》的导演加斯帕·诺，《安娜恋爱史》的导演杰西卡·尼尔森。
以及伟大的丁度巴拉斯！
咳咳，说远了，回到陈颢的教学现场。
“我们的第一堂课，就是要克服被人围观的不适感，专心演戏。”
“这个，在专业术语里叫做，解放天性。”
“解放天性？”
向天歌看着陈颢，这可不兴啊！他好不容易把天性压制住，再放开，万一做出点什么，不得进局子踩缝纫机啊。
“对，你可以想想，让你解放天性，你会怎么做？”
陈颢想起自己上课时，老师是让她们做一些奇怪的动作，或者扮演动物来解放天性。
因为教导向天歌的时间太短，所以她不准备按上课时老师教的来，而是激发出向天歌的主观能动性。
“不要害羞，大胆的做出来。”
“真的要做啊？”
向天歌看着陈颢，眼神里有些犹豫。
“对，无论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怕，我支持你！”
陈颢给他鼓劲，第一步总是最难的，最需要鼓励。
向天歌不再犹豫，走到陈颢面前，在她反应过来前，轻轻抱住了她。
“？？？”
陈颢挣脱开向天歌的拥抱，怒视着他。
“你在干什么？”
想起刚刚贴心的照顾，陈颢强压下心里的怒火；如果他觉得长得帅对别人好一点，就可以让她就范，那他是想多了。
虽然现在很缺钱，但她并不是卖身求荣的女人；这份工作的薪资很高，但为此要付出身体的代价的话，她做不到。
“我在解放天性啊，书上说爱美是人的天性，陈姐姐你长的很美，所以我遵从天性占有你。”
向天歌表情憨厚，语气真诚。
陈颢听着他的话，想起他刚刚为自己跑去买行李箱、让自己先休息再上课，是啊，这是眼前这个傻弟弟会做的。
他太天真、太真诚了！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陈颢看着向天歌慌乱的神情，忍不住逗逗他。
“刚刚抱住姐姐的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香。”
向天歌羞红了脸，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
陈颢看到他的反应，开心的笑了。
“那是姐姐洗发水的味道。”
“走，我们去亭子里坐一下，先互相了解一下，再开始上课。”
向天歌跟在陈颢身后，整个人放松下来：好险，过关了！
抱她那下，是他冲动的试探，幸好，后续的解释他装的还合理，没有引起怀疑。
亭子里，陈颢坐下，笑呵呵的看着向天歌。
“说起来，我们除了知道名字，还不太了解对方。”
“我们先从年龄开始吧，我先来，我今年23岁，大四，今年六月份将从中戏毕业。”
眼前的人，真的是神仙般的颜值；坐的近了，也看不出脸上有缺陷。
好羡慕！
“我今年17岁，高二，明年六月份将去北大报道。”
坐的近了，向天歌才明白什么叫做丹凤眼、狐狸脸；一双美目，像是会说话般，笑盈盈，水汪汪。
媚眼如丝，陈颢只是正常说话，没有勾引的意思，向天歌却像是闻到了情欲之花的芬芳。
“北大？！北大不是没有表演专业吗？”
陈颢虽然不是北大学子，但这座顶级学府，她也曾去游览过。
尤其是它的艺术系，创建于1997年，那年她正好高考，也去北大试过，可惜没能录取。
尽管过去三年多，她犹记得，北大并没有表演专业，培养的方向，也是倾向于导演和编剧。
“额，其实我是数学系的，不是艺术系。”
向天歌把自己保送北大的过程，大概讲了下。
他猜测，陈颢应该是先入为主，以为自己也是专业表演。
“那你为什么要学习表演？”陈颢问出，马上反应过来，“奥对，你马上要参演一部电视剧。”
“是的。”向天歌点头，把自己和朱诚马玉成他们这段遭遇说了遍。
“他们诚心邀请，我也很好奇拍戏是什么感觉，所以我就答应了。”
“嗯，我理解你的感受。”
陈颢是真的理解，因为她自己，就是在高中被邀请参演了部电影，并在剧组里遇见现在的老师，在对方的建议下，踏上了演员这条路。
本来，她只想做个主持人。
“表演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我相信，有了拍摄体验后，你一定会爱上表演的。”
“嗯，我也相信。”
“走，我们继续上课吧！”
两人并肩走出亭子，接着，他们就都看到一个古灵精怪的小身影，打开客厅的门，蹑手蹑脚的往向天歌房间的窗户走去。
“茜茜，你干嘛呢？”
就是走的时候，前台姐姐们知道他不再来上班了，都有点失落。
她们都知道向天歌就住在隔壁，但没有哪个敢去老板家里找他。
四菜一汤，有托盘在手，向天歌拿的是稳稳当当。
回到客厅的时候，陈颢已经洗完澡了。
没有穿浴巾，换好了衣服；这天气，穿浴巾不得冷死。
“先吃饭吧。”不用先点菜，向天歌直接跳过点菜这一步。
陈颢迷迷糊糊的坐下，她刚洗完澡，浴室里雾气太浓，有点缺氧，她整个人都有点晕。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坐下端起碗筷了，刚觉得不对，入口的美味让所有质疑随之入肚。
陈颢在家庭变故之前，拍过很多广告，在班里也算是小富婆一个，故而首都的大酒楼也去吃过，那味道是真的好。
现在入口的味道，在她看来，不输当初她吃的那家首都大酒楼。
这么好吃的饭菜，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吃到过了。
“嗝～”
一次热烘烘的淋浴，一顿美味的饭菜，让陈颢紧绷了几个月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自从父亲生病住院，她再也没这么舒服、放松过。
她靠在凳子上，有人收拾碗筷，她也没有在意，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她也只懒洋洋的抬起头，看到一个阳光、干净又帅气的笑料。
“我要去睡个午觉，陈姐姐你也休息一下，下午我们再开始上课，好吗？”
陈颢并没有听太清，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但立马又从另一只耳朵传出了。
她点头，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陈颢醒了。
她抱着被子，赖床，不想起来。
突然，她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有个男人笑着对她说睡觉。
陈颢惊得立马坐了起来，检查衣服，衣服完好；检查两个洞口，没有被侵犯的迹象，身体也没感觉到异样。
陈颢终于松了口气，幸好没有发生什么。
惊吓过后，陈颢彻底清醒，也想起来，是向天歌对她笑，叫她去休息。
陈颢脸立马红了，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我竟然幻想学生侵犯自己，太可耻了！”
尽管羞耻，陈颢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这种被人照顾，不需要思考的感觉，真好。
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陈颢想了想，好像是从自己大二，赚到的钱不仅够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还能给家里打点钱开始，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就消失不见了。
回到家，爸爸妈妈也是把她当平等的大人看待，而不是自己还没长大需要照顾的女儿。
那时候起，她的一切就只能靠自己。
“没想到我不仅会幻想自己的学生，还会享受他的贴心。”
陈颢对自己冷笑一声，打开手机看了眼，下午两点一刻，不早了，收拾收拾，她出门。
来到客厅，陈颢看到向天歌坐在沙发上看书，因为正对着自己，她看清了书名：《数学分析》。
正当她疑惑艺考生为什么看这种书时，向天歌察觉，抬头看向她，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微笑。
陈颢心跳一顿，继而飞快跳动起来。
“这么好看，就算是老师学生，幻想他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
本来刘茜茜走后，向天歌过上时间固定的打工人生活，那些课本，就被向天歌收了起来，再没看过。
现在他又把它们拿了出来，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太过悠闲了，一闲下来就出事。
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
这话，总是没错的。
“陈姐姐，你休息的好吗？”
“床很舒服，我睡得很好，谢谢。”
陈颢回应，这一觉，是她这几个月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正因为如此，她更不能懈怠，更要认真对待自己的工作。
“向天歌同学，你有什么事需要处理吗？没有的话我们现在就开始上课。”
“没有。”
向天歌正襟危坐，把书放到一旁。
“你有表演经历吗？”
陈颢问的依旧是这个问题，这是最重要最基础的问题；教导一个有丰富表演经历的人和教导一个“新生儿”，方式是不一样的。
“我前些天拍过一段一分钟的广告，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约等于没有，陈颢明白，自己这是要教育一个新人，从零开始。
陈颢想起自己接下时对方交待自己的任务：让向天歌在三月份的电视剧拍摄中，表现的好一点。
不是教他怎么演戏，也不是给他打基础，是让他表现好一点。
这样的话，她的教学方法也需要改变。
不能照着中戏老师教他们一样的教，这样没个一两年教不出什么。
“速成！”陈颢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下这两个字，标上重点标记。
“我们到后院去。”
来到后院，两人面对面站着。
“我们的第一堂课，就是要教你如何消除电视剧拍摄中的陌生、不安感。”
“你见过电视剧拍摄的情况吗？”
“见过。”向红星带他逛秦王宫的时候，路遇了好几个剧组在拍摄。
“那你应该知道，当演员在演戏的时候，旁边会有一大堆人围观，摄影灯光道具群演，甚至还有路人。”
“是的，我知道。”
拍戏，从来不是演员的独角戏，每场戏周围都会有一群专业人士围观。
即便是正规电影里的裸露镜头，需要清场，导演、摄影还有灯光都是需要留下的。
假戏真做，没有生存的土壤，再列文虎克，也只是网友的幻想——没错，说的就是你，《涩戒》。
除非演员是变态，比如港岛的曾姓矮子，他曾经就在一场强健戏中真实的做了，还美名其曰的为了戏好。
还有种情况就是剧组和演员的合约中有相关规定，演员也同意了。
比如让小日子导演大岛猪崭露头角的《五感世界》，演员们就是提前同意了，导演才会把重点部位毫不掩饰的拍出来，展露在镜头中。
后续也果不其然的被封禁，被封为世界十大禁片。
还有部电影，《漕我》，这部电影也是奇葩，因为找不到愿意签合约的女演员，导演直接找了两个女支女拍……
其实好莱坞对裸露镜头有非常详细的规定，在全世界内应该是规范性最好的。
演员工会SAG-AFTRA禁止进行实际的性行为——也就是不允许“没有物理障碍的生殖器接触”。
所以一般情况下，无论你看到的画面尺度多大，都是假的，演的，装的……
并且SAG-AFTRA的协议中还有一个条款，规定演员有权在拍摄过程中拒绝一个场景，即使你已经同意了，并签署了裸体附加条款，也可以拒绝。
在拍摄现场，还有亲密戏协调员（intimacycoordinator）。他的职责是负责在片场监督针对亲密戏尺度的协议内容有没有恰当执行，并且满足演员的相应需求。
所以我们能看到《权力的游戏》第一季第二季里龙妈还经常会脱，但后面就少之又少。
就是因为前两季是新人，便宜，裸一下加的钱不贵；后面电视剧火了，演员身价上来了，裸的话就太贵了，舍不得给钱。
当然，也有很多女演员对裸的收费并不贵，也不因此而羞耻，反而积极参与。
比如安妮海瑟薇、艾米莉布朗宁、詹妮佛劳伦斯、米拉·乔沃维奇、凯特温斯莱特、伊丽莎白奥尔森、伊娃格林、亚历珊德拉达达里奥等等等等，名字都说不完。
《戏梦巴黎》里，伊娃格林的户型，都被全世界的影迷看清楚了。
《不要见怪》里，大表姐的草地也没藏住；不过她家的照片曾经泄露过，看过的人太多，也不见怪了。
不过好莱坞也就是小卡拉米，真正重铸彡级片荣光的，还得是欧洲导演。
《八首歌》的导演迈克尔·温特伯顿，《不可撤退》和《爱莲3D》的导演加斯帕·诺，《安娜恋爱史》的导演杰西卡·尼尔森。
以及伟大的丁度巴拉斯！
咳咳，说远了，回到陈颢的教学现场。
“我们的第一堂课，就是要克服被人围观的不适感，专心演戏。”
“这个，在专业术语里叫做，解放天性。”
“解放天性？”
向天歌看着陈颢，这可不兴啊！他好不容易把天性压制住，再放开，万一做出点什么，不得进局子踩缝纫机啊。
“对，你可以想想，让你解放天性，你会怎么做？”
陈颢想起自己上课时，老师是让她们做一些奇怪的动作，或者扮演动物来解放天性。
因为教导向天歌的时间太短，所以她不准备按上课时老师教的来，而是激发出向天歌的主观能动性。
“不要害羞，大胆的做出来。”
“真的要做啊？”
向天歌看着陈颢，眼神里有些犹豫。
“对，无论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怕，我支持你！”
陈颢给他鼓劲，第一步总是最难的，最需要鼓励。
向天歌不再犹豫，走到陈颢面前，在她反应过来前，轻轻抱住了她。
“？？？”
陈颢挣脱开向天歌的拥抱，怒视着他。
“你在干什么？”
想起刚刚贴心的照顾，陈颢强压下心里的怒火；如果他觉得长得帅对别人好一点，就可以让她就范，那他是想多了。
虽然现在很缺钱，但她并不是卖身求荣的女人；这份工作的薪资很高，但为此要付出身体的代价的话，她做不到。
“我在解放天性啊，书上说爱美是人的天性，陈姐姐你长的很美，所以我遵从天性占有你。”
向天歌表情憨厚，语气真诚。
陈颢听着他的话，想起他刚刚为自己跑去买行李箱、让自己先休息再上课，是啊，这是眼前这个傻弟弟会做的。
他太天真、太真诚了！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陈颢看着向天歌慌乱的神情，忍不住逗逗他。
“刚刚抱住姐姐的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香。”
向天歌羞红了脸，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
陈颢看到他的反应，开心的笑了。
“那是姐姐洗发水的味道。”
“走，我们去亭子里坐一下，先互相了解一下，再开始上课。”
向天歌跟在陈颢身后，整个人放松下来：好险，过关了！
抱她那下，是他冲动的试探，幸好，后续的解释他装的还合理，没有引起怀疑。
亭子里，陈颢坐下，笑呵呵的看着向天歌。
“说起来，我们除了知道名字，还不太了解对方。”
“我们先从年龄开始吧，我先来，我今年23岁，大四，今年六月份将从中戏毕业。”
眼前的人，真的是神仙般的颜值；坐的近了，也看不出脸上有缺陷。
好羡慕！
“我今年17岁，高二，明年六月份将去北大报道。”
坐的近了，向天歌才明白什么叫做丹凤眼、狐狸脸；一双美目，像是会说话般，笑盈盈，水汪汪。
媚眼如丝，陈颢只是正常说话，没有勾引的意思，向天歌却像是闻到了情欲之花的芬芳。
“北大？！北大不是没有表演专业吗？”
陈颢虽然不是北大学子，但这座顶级学府，她也曾去游览过。
尤其是它的艺术系，创建于1997年，那年她正好高考，也去北大试过，可惜没能录取。
尽管过去三年多，她犹记得，北大并没有表演专业，培养的方向，也是倾向于导演和编剧。
“额，其实我是数学系的，不是艺术系。”
向天歌把自己保送北大的过程，大概讲了下。
他猜测，陈颢应该是先入为主，以为自己也是专业表演。
“那你为什么要学习表演？”陈颢问出，马上反应过来，“奥对，你马上要参演一部电视剧。”
“是的。”向天歌点头，把自己和朱诚马玉成他们这段遭遇说了遍。
“他们诚心邀请，我也很好奇拍戏是什么感觉，所以我就答应了。”
“嗯，我理解你的感受。”
陈颢是真的理解，因为她自己，就是在高中被邀请参演了部电影，并在剧组里遇见现在的老师，在对方的建议下，踏上了演员这条路。
本来，她只想做个主持人。
“表演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我相信，有了拍摄体验后，你一定会爱上表演的。”
“嗯，我也相信。”
“走，我们继续上课吧！”
两人并肩走出亭子，接着，他们就都看到一个古灵精怪的小身影，打开客厅的门，蹑手蹑脚的往向天歌房间的窗户走去。
“茜茜，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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