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我还没收钱啊！
“天歌，益达广告的事，已经定下来了。”
方大胖和向天歌坐在客厅沙发上，刘茜茜被刘晓丽拉去后院不知道说些什么。
门没有关，她们就站在离门不远处，向天歌坐的角度可以看到她们。
“我们成功了？”
刘茜茜回来，向天歌就有此猜测。
“是，你和茜茜拍的那支广告，将会成为益达三月份主推的广告。”
方大胖笑得很开心，牙龈都露出来了；这次收获最大的，并不是向天歌和刘茜茜，而是他自己。
“益达没有换人？”向天歌视线从刘茜茜身上收回，饶有兴趣的问道。
这支广告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刘茜茜长得漂亮吗？不是。
是创意！
只要创意在，换两个人上去拍，一样有效；甚至换两个明星上去，效果还更好。
所以，这支广告里，最危险的就是刘茜茜，因为她是整个广告的中心。
万一益达追求极致效果，她就很有可能被益达裁撤掉，换个女明星上去。
向天歌反倒没那么危险，他虽然是男主角，但就是个搭子，是个配件，换与不换，都可以。
“益达的人提议过换掉茜茜，我按照你说的，打消了他们的想法。”
方大胖前往羊城前，向天歌就考虑到了这个情况，给方大胖支了个招。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虽然刘茜茜回来，就基本说明她没有被换，但万一呢。
现在听到方大胖给了确定消息，向天歌也放下心来。
他可不想，自己掏出来的创意，便宜了不认识的人。
别人出名出风头，刘茜茜在家看着；到那时候，即使刘茜茜不在意，知道这不是他的问题，但总看到出名的那个人，他们的关系也会受到影响的。
向天歌看向门外的刘茜茜，他们好不容易结交的感情，即使她不是记忆里的刘茜茜，向天歌也不想这份感情被破坏。
不过很可惜，她没有被刘晓丽罚打屁股。
不过现在没有也可以，等他买到能拍视频的机器，再遇见更好。
到时候拍下来，等她长大了，拿视频笑她。
一定很有趣。
向天歌想到这，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方大胖看到向天歌的表情，又看向门外的刘茜茜，心里了然。
“也得亏是茜茜长得漂亮，小小年纪就有倾城之姿，这让益达里有很大一部分人支持由她出演。”
方大胖故意这样说，但也是事实。
虽然刘茜茜并没有出演过什么电影电视剧广告，但她的颜值，很高。
配上那为她量身打造的妆容和灯光，征服了不少益达的人。
要知道，正式拍广告的前几天，向天歌在向阳楼工作，而刘茜茜一直在跟化妆师、导演他们一起工作。
刘茜茜的妆容，是化妆师花费几天时间一点一点试出来的；她每一步站位的灯光、摄影角度，是导演一卷一卷的胶卷拍出来的。
是那几天的通力合作，打造了一部精品广告，也打造了一个最适合广告的刘茜茜。
所以，方大胖接向天歌去拍广告那天，他才会表现出很欣赏刘茜茜的敬业的样子。
与之对比的就是，向天歌的妆造是化妆师随手化的，他的站位灯光也没特殊设计过。
这就叫做，核心！
“茜茜她以后会更好看的。”向天歌很是确定的说道。
这才什么时候，刘茜茜还没迎来她的巅峰。
随着想起的记忆越来越多，《金粉世家》这部剧的记忆也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向天歌的个人观点，《金粉世家》里，刘茜茜没有女主懂洁好看，金家几个儿媳妇，也比她有诱惑力。
但半年后，《天龙八部》里的王语嫣，吊打《金粉世家》全体女演员。
无论是颜值还是诱惑力，全方面吊打。
王语嫣中了悲酥清风，被段誉带着逃出杏子林时，那弱柳扶风的模样，实在是太惹人疼爱，太有诱惑力了。
王语嫣这个角色，也是向天歌最喜欢的角色。
“确实，茜茜现在还小，还没张开。”
方大胖对向天歌的表现有所猜想，心里的某个想法，也愈发确定。
这时，刘晓丽带着刘茜茜回来了。
“方叔叔，你刚才是在说我吗？”
刘茜茜刚进门没听全，只依稀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是。”方大胖笑呵呵的，“我和天歌在夸你长得漂亮，把益达的人都征服了，没话说。”
“谢谢方叔叔。”
刘茜茜道谢一声，就坐到向天歌旁边，两只大眼睛看着他。
“向哥哥，你夸我漂亮？”
“这个人脸盲，就是说根本分不清楚谁漂不漂亮，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你漂不漂亮。”
向天歌借鉴了曾经一位大佬的话来逗她，感觉很带感。
想想，如果以后在记者面前，在全国观众面前这样说，是不是装了一手好币。
也许还能造出个梗来：不知茜美。
刘茜茜知道他是在逗自己，没好气的捶他胳膊两拳。
“当面夸我漂亮会死啊！”刘茜茜心里有点小埋怨。
刘晓丽没太注意刘茜茜的动作，她从方大胖的话里，听出些别的意思。
一个她一直被她压制的想法，浮现心头：茜茜并不是不可替代的。
向天歌提出创意那天，方大胖说过，这个创意有“清嘴女孩”的味道，刘晓丽当时就上心了。
因为女儿确定是女主角，所以刘晓丽特地去找了“清嘴女孩”的资料，希望能给女儿一点帮助。
看过广告后，刘晓丽不得不承认，那个叫高媛媛的女孩，很清纯，脸也不比女儿差。
当时刘晓丽就有个想法：如果她来拍益达广告，或许比女儿更合适。
因为高媛媛年纪更大更贴合，而女儿年纪太小了。
只是当时，她瞬间就把这个想法死死地压在心底，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刘晓丽也不敢确定，方大胖会不会找来高媛媛，代替刘茜茜。
用明星，成功率比用素人要高。
直到广告拍完，方大胖去往羊城，刘晓丽才放下心来。
而现在方大胖的话，提醒了她，方大胖没有换人，益达也有可能会换的。
刘晓丽有点急了，关心则乱。
“方老板，益达广告确定由茜茜拍摄了吗？”
“是啊，我不是打电话通知过你们吗？”方大胖有点疑惑，他前几天就打电话通知过刘晓丽，也在电话里恭喜了刘茜茜，她怎么还问？
“对哦，已经确定了。”刘晓丽松了口气。
向天歌见状不对，给刘晓丽倒了杯水；桌上有茶，但向天歌隐约感觉刘晓丽需要矿泉水冷静一下。
刘晓丽接过水，喝了一口，冷静下来，心里不禁笑自己关心则乱。
平静过后，刘晓丽对向天歌眼神感谢。
“怎么了？”
刘茜茜感觉有什么事发生了，但她不知道是什么。
“没什么。”刘晓丽摇头，她不想女儿参与进这类事里。
刘茜茜闻言不太高兴，转头看向向天歌。
向天歌摸了摸她的头，说道：“茜茜，你妈妈应该是身体不太舒服，你看，她的脸色是不是还有点差。”
刘茜茜看过去，发现妈妈脸色确实有点不对，脸上还有汗滴，这可是冬春季节。
她心疼的扯了张纸，帮妈妈擦汗。
向天歌给刘晓丽一个“已解决，没问题了”的眼神，刘晓丽心里五味杂陈。
她感谢向天歌知晓心意，帮她解围，还解的很好，茜茜完全没怀疑。
但另一方面，她又有些不舒服，因为向天歌骗了她女儿，并且茜茜完全没怀疑！
她不由得担心，将来茜茜嫁给他，会不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果然，张妈妈说的没错：越好看的男人，越会骗人。
安静了会，方大胖出声道：
“天歌，茜茜，你们拍广告的报酬，我补给你们。”
说完，他拿出两张卡，递给向天歌和刘茜茜。
“茜茜，这张卡没有密码，里面有十万块，是补给你的报酬。”
“天歌，这张卡是你的，同样没有密码，里面有五十五万。”
“这么多？！”比刘茜茜多了五倍多，向天歌眼角余光看了眼刘茜茜，她没有生气，反而好像在为他开心。
“你听我说完嘛，里面五万是补给你出演男主角的报酬，剩余五十万，是你创意的报酬。”
方大胖并没有因为向天歌自己出演了广告，还是子侄辈，就没有给向天歌发创意费用。
他公司的员工，提出一个好的创意，使得公司拿下单子，也是有创意分红的。
只是向天歌不是他公司的员工，所以创意分红较少点。
“五十万啊！”
向天歌有些唏嘘，就只是从记忆里抄了点东西出来，就有五十万的报酬，这可是2001年的五十万啊！
这些钱，可以买刘星家小区93平的房子，也就是大约45%的刘星家。
在首都房价较低的地区，可以买一百多平的房子。
首都，一百平的房子——这就是2001年五十万的购买力。
不过很可惜，现在的向天歌并不知道这个消息，否则他会立马打飞的去首都买房。
上辈子直到穿越都没能做到的事，现在立马能做到，他忍不住不剁手。
刘茜茜接过卡，看了看向天歌，犹豫了下，说道：
“方叔叔，为什么要给我们补报酬啊？您之前已经给过报酬了。”
在拍广告前，方大胖就已经给过报酬了，刘晓丽跟刘茜茜说过；钱存在她那里，等她长大了就给她。
“等下，茜茜你之前收了钱？”
向天歌不得不打断他们，这很重要，因为，他没收钱啊！
“是啊，拍广告之前方叔叔就跟妈妈签了合同，把片酬打给了妈妈。”
刘茜茜看了看向天歌的脸色，猜测道：
“向哥哥你没有收钱？”
“嗯。”向天歌点头，没错，他没收钱就拍完广告了。
向天歌、刘晓丽和刘茜茜，三人的目光都看向方大胖，六只眼睛，给方大胖不小的压力。
方大胖解释道：“别看我，是红星让我这样做的。”
“红星叔？”向天歌皱眉，收回目光。
他相信向红星不会害自己，至少现在不会，他们没有矛盾。
未来他们可能会因为利益或者其他而分道扬镳，但那也只是“未来”、“可能”。
“方老板应该知道向老板为什么这样做吧？”
刘晓丽打破僵局，都是家长，她大概知道向红星这样做的目的。
看一眼刘茜茜，未来等她长大了，刘晓丽也会想办法这样做的。
“是的，我知道。”方大胖点头，吸引了向天歌的注意后，他继续说：
“红星是想给天歌一个教训。”
“？？？”向天歌也疑惑了，“难道我真的得罪红星叔了？”
方大胖没理会向天歌的心理活动，接着说道：
“天歌对我太信任了，片酬都没谈，就答应去拍广告，甚至拍完都不记得提片酬，红星觉得这不好。
“并不是说信任我不好，红星是怕，天歌会把这种信任延续下去，相信他在娱乐圈碰到的每一个人。
“这样的话，天歌迟早会吃大亏。
“所以红星就想着，趁这个机会，给天歌一个教训。
“自己人骗他，没什么损失，比被外人骗了好。”
刘晓丽听完，默默点了点头，和她想的一样。
刘茜茜听完，也觉得有道理，对着向天歌，认真说道：“方叔叔说的对，向哥哥你不能太相信别人了；拍广告之前要签合同、拿报酬，这些我都知道。”
刘晓丽听到，有些欣慰，是啊，这些女儿知道。
说完，刘茜茜有些得意，这可是认识以来，第一件她比向天歌做的好的事。
她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我比向哥哥成熟，耶！”
刘茜茜的得意气息，根本藏不住，其他人都看出来了。
刘晓丽想扶额，刚夸女儿，结果她又小孩子气了。
向天歌没理会刘茜茜得意到面前的眼神，解释道：“我是这样想的，如果这支广告没能打动益达，那这就只是次尝试，不用报酬。”
“事情成了，再收钱。”
方大胖直接否认他：“天歌，娱乐圈不是这样运作的，就算是次尝试，也要收钱。”
“我知道了。”向天歌认真点头。
过了会，向天歌再次说道：“对了，我不是把我的经纪业务委托给方叔你了吗？收钱的事不是应该方叔你跟进吗？”
“你把经纪委托给我？什么时候？”方大胖傻眼了，他没想到这里也有他的问题。
“第一次跟茜茜广告那时候。”
“那不是针对那支广告的吗？”
“是吗？”
“不是吗？”
“…………”
两人面面相觑，都沉默了。
过了会，方大胖开口：
“关于经纪业务，我有个想法。”
方大胖和向天歌坐在客厅沙发上，刘茜茜被刘晓丽拉去后院不知道说些什么。
门没有关，她们就站在离门不远处，向天歌坐的角度可以看到她们。
“我们成功了？”
刘茜茜回来，向天歌就有此猜测。
“是，你和茜茜拍的那支广告，将会成为益达三月份主推的广告。”
方大胖笑得很开心，牙龈都露出来了；这次收获最大的，并不是向天歌和刘茜茜，而是他自己。
“益达没有换人？”向天歌视线从刘茜茜身上收回，饶有兴趣的问道。
这支广告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刘茜茜长得漂亮吗？不是。
是创意！
只要创意在，换两个人上去拍，一样有效；甚至换两个明星上去，效果还更好。
所以，这支广告里，最危险的就是刘茜茜，因为她是整个广告的中心。
万一益达追求极致效果，她就很有可能被益达裁撤掉，换个女明星上去。
向天歌反倒没那么危险，他虽然是男主角，但就是个搭子，是个配件，换与不换，都可以。
“益达的人提议过换掉茜茜，我按照你说的，打消了他们的想法。”
方大胖前往羊城前，向天歌就考虑到了这个情况，给方大胖支了个招。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虽然刘茜茜回来，就基本说明她没有被换，但万一呢。
现在听到方大胖给了确定消息，向天歌也放下心来。
他可不想，自己掏出来的创意，便宜了不认识的人。
别人出名出风头，刘茜茜在家看着；到那时候，即使刘茜茜不在意，知道这不是他的问题，但总看到出名的那个人，他们的关系也会受到影响的。
向天歌看向门外的刘茜茜，他们好不容易结交的感情，即使她不是记忆里的刘茜茜，向天歌也不想这份感情被破坏。
不过很可惜，她没有被刘晓丽罚打屁股。
不过现在没有也可以，等他买到能拍视频的机器，再遇见更好。
到时候拍下来，等她长大了，拿视频笑她。
一定很有趣。
向天歌想到这，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方大胖看到向天歌的表情，又看向门外的刘茜茜，心里了然。
“也得亏是茜茜长得漂亮，小小年纪就有倾城之姿，这让益达里有很大一部分人支持由她出演。”
方大胖故意这样说，但也是事实。
虽然刘茜茜并没有出演过什么电影电视剧广告，但她的颜值，很高。
配上那为她量身打造的妆容和灯光，征服了不少益达的人。
要知道，正式拍广告的前几天，向天歌在向阳楼工作，而刘茜茜一直在跟化妆师、导演他们一起工作。
刘茜茜的妆容，是化妆师花费几天时间一点一点试出来的；她每一步站位的灯光、摄影角度，是导演一卷一卷的胶卷拍出来的。
是那几天的通力合作，打造了一部精品广告，也打造了一个最适合广告的刘茜茜。
所以，方大胖接向天歌去拍广告那天，他才会表现出很欣赏刘茜茜的敬业的样子。
与之对比的就是，向天歌的妆造是化妆师随手化的，他的站位灯光也没特殊设计过。
这就叫做，核心！
“茜茜她以后会更好看的。”向天歌很是确定的说道。
这才什么时候，刘茜茜还没迎来她的巅峰。
随着想起的记忆越来越多，《金粉世家》这部剧的记忆也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向天歌的个人观点，《金粉世家》里，刘茜茜没有女主懂洁好看，金家几个儿媳妇，也比她有诱惑力。
但半年后，《天龙八部》里的王语嫣，吊打《金粉世家》全体女演员。
无论是颜值还是诱惑力，全方面吊打。
王语嫣中了悲酥清风，被段誉带着逃出杏子林时，那弱柳扶风的模样，实在是太惹人疼爱，太有诱惑力了。
王语嫣这个角色，也是向天歌最喜欢的角色。
“确实，茜茜现在还小，还没张开。”
方大胖对向天歌的表现有所猜想，心里的某个想法，也愈发确定。
这时，刘晓丽带着刘茜茜回来了。
“方叔叔，你刚才是在说我吗？”
刘茜茜刚进门没听全，只依稀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是。”方大胖笑呵呵的，“我和天歌在夸你长得漂亮，把益达的人都征服了，没话说。”
“谢谢方叔叔。”
刘茜茜道谢一声，就坐到向天歌旁边，两只大眼睛看着他。
“向哥哥，你夸我漂亮？”
“这个人脸盲，就是说根本分不清楚谁漂不漂亮，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你漂不漂亮。”
向天歌借鉴了曾经一位大佬的话来逗她，感觉很带感。
想想，如果以后在记者面前，在全国观众面前这样说，是不是装了一手好币。
也许还能造出个梗来：不知茜美。
刘茜茜知道他是在逗自己，没好气的捶他胳膊两拳。
“当面夸我漂亮会死啊！”刘茜茜心里有点小埋怨。
刘晓丽没太注意刘茜茜的动作，她从方大胖的话里，听出些别的意思。
一个她一直被她压制的想法，浮现心头：茜茜并不是不可替代的。
向天歌提出创意那天，方大胖说过，这个创意有“清嘴女孩”的味道，刘晓丽当时就上心了。
因为女儿确定是女主角，所以刘晓丽特地去找了“清嘴女孩”的资料，希望能给女儿一点帮助。
看过广告后，刘晓丽不得不承认，那个叫高媛媛的女孩，很清纯，脸也不比女儿差。
当时刘晓丽就有个想法：如果她来拍益达广告，或许比女儿更合适。
因为高媛媛年纪更大更贴合，而女儿年纪太小了。
只是当时，她瞬间就把这个想法死死地压在心底，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刘晓丽也不敢确定，方大胖会不会找来高媛媛，代替刘茜茜。
用明星，成功率比用素人要高。
直到广告拍完，方大胖去往羊城，刘晓丽才放下心来。
而现在方大胖的话，提醒了她，方大胖没有换人，益达也有可能会换的。
刘晓丽有点急了，关心则乱。
“方老板，益达广告确定由茜茜拍摄了吗？”
“是啊，我不是打电话通知过你们吗？”方大胖有点疑惑，他前几天就打电话通知过刘晓丽，也在电话里恭喜了刘茜茜，她怎么还问？
“对哦，已经确定了。”刘晓丽松了口气。
向天歌见状不对，给刘晓丽倒了杯水；桌上有茶，但向天歌隐约感觉刘晓丽需要矿泉水冷静一下。
刘晓丽接过水，喝了一口，冷静下来，心里不禁笑自己关心则乱。
平静过后，刘晓丽对向天歌眼神感谢。
“怎么了？”
刘茜茜感觉有什么事发生了，但她不知道是什么。
“没什么。”刘晓丽摇头，她不想女儿参与进这类事里。
刘茜茜闻言不太高兴，转头看向向天歌。
向天歌摸了摸她的头，说道：“茜茜，你妈妈应该是身体不太舒服，你看，她的脸色是不是还有点差。”
刘茜茜看过去，发现妈妈脸色确实有点不对，脸上还有汗滴，这可是冬春季节。
她心疼的扯了张纸，帮妈妈擦汗。
向天歌给刘晓丽一个“已解决，没问题了”的眼神，刘晓丽心里五味杂陈。
她感谢向天歌知晓心意，帮她解围，还解的很好，茜茜完全没怀疑。
但另一方面，她又有些不舒服，因为向天歌骗了她女儿，并且茜茜完全没怀疑！
她不由得担心，将来茜茜嫁给他，会不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果然，张妈妈说的没错：越好看的男人，越会骗人。
安静了会，方大胖出声道：
“天歌，茜茜，你们拍广告的报酬，我补给你们。”
说完，他拿出两张卡，递给向天歌和刘茜茜。
“茜茜，这张卡没有密码，里面有十万块，是补给你的报酬。”
“天歌，这张卡是你的，同样没有密码，里面有五十五万。”
“这么多？！”比刘茜茜多了五倍多，向天歌眼角余光看了眼刘茜茜，她没有生气，反而好像在为他开心。
“你听我说完嘛，里面五万是补给你出演男主角的报酬，剩余五十万，是你创意的报酬。”
方大胖并没有因为向天歌自己出演了广告，还是子侄辈，就没有给向天歌发创意费用。
他公司的员工，提出一个好的创意，使得公司拿下单子，也是有创意分红的。
只是向天歌不是他公司的员工，所以创意分红较少点。
“五十万啊！”
向天歌有些唏嘘，就只是从记忆里抄了点东西出来，就有五十万的报酬，这可是2001年的五十万啊！
这些钱，可以买刘星家小区93平的房子，也就是大约45%的刘星家。
在首都房价较低的地区，可以买一百多平的房子。
首都，一百平的房子——这就是2001年五十万的购买力。
不过很可惜，现在的向天歌并不知道这个消息，否则他会立马打飞的去首都买房。
上辈子直到穿越都没能做到的事，现在立马能做到，他忍不住不剁手。
刘茜茜接过卡，看了看向天歌，犹豫了下，说道：
“方叔叔，为什么要给我们补报酬啊？您之前已经给过报酬了。”
在拍广告前，方大胖就已经给过报酬了，刘晓丽跟刘茜茜说过；钱存在她那里，等她长大了就给她。
“等下，茜茜你之前收了钱？”
向天歌不得不打断他们，这很重要，因为，他没收钱啊！
“是啊，拍广告之前方叔叔就跟妈妈签了合同，把片酬打给了妈妈。”
刘茜茜看了看向天歌的脸色，猜测道：
“向哥哥你没有收钱？”
“嗯。”向天歌点头，没错，他没收钱就拍完广告了。
向天歌、刘晓丽和刘茜茜，三人的目光都看向方大胖，六只眼睛，给方大胖不小的压力。
方大胖解释道：“别看我，是红星让我这样做的。”
“红星叔？”向天歌皱眉，收回目光。
他相信向红星不会害自己，至少现在不会，他们没有矛盾。
未来他们可能会因为利益或者其他而分道扬镳，但那也只是“未来”、“可能”。
“方老板应该知道向老板为什么这样做吧？”
刘晓丽打破僵局，都是家长，她大概知道向红星这样做的目的。
看一眼刘茜茜，未来等她长大了，刘晓丽也会想办法这样做的。
“是的，我知道。”方大胖点头，吸引了向天歌的注意后，他继续说：
“红星是想给天歌一个教训。”
“？？？”向天歌也疑惑了，“难道我真的得罪红星叔了？”
方大胖没理会向天歌的心理活动，接着说道：
“天歌对我太信任了，片酬都没谈，就答应去拍广告，甚至拍完都不记得提片酬，红星觉得这不好。
“并不是说信任我不好，红星是怕，天歌会把这种信任延续下去，相信他在娱乐圈碰到的每一个人。
“这样的话，天歌迟早会吃大亏。
“所以红星就想着，趁这个机会，给天歌一个教训。
“自己人骗他，没什么损失，比被外人骗了好。”
刘晓丽听完，默默点了点头，和她想的一样。
刘茜茜听完，也觉得有道理，对着向天歌，认真说道：“方叔叔说的对，向哥哥你不能太相信别人了；拍广告之前要签合同、拿报酬，这些我都知道。”
刘晓丽听到，有些欣慰，是啊，这些女儿知道。
说完，刘茜茜有些得意，这可是认识以来，第一件她比向天歌做的好的事。
她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我比向哥哥成熟，耶！”
刘茜茜的得意气息，根本藏不住，其他人都看出来了。
刘晓丽想扶额，刚夸女儿，结果她又小孩子气了。
向天歌没理会刘茜茜得意到面前的眼神，解释道：“我是这样想的，如果这支广告没能打动益达，那这就只是次尝试，不用报酬。”
“事情成了，再收钱。”
方大胖直接否认他：“天歌，娱乐圈不是这样运作的，就算是次尝试，也要收钱。”
“我知道了。”向天歌认真点头。
过了会，向天歌再次说道：“对了，我不是把我的经纪业务委托给方叔你了吗？收钱的事不是应该方叔你跟进吗？”
“你把经纪委托给我？什么时候？”方大胖傻眼了，他没想到这里也有他的问题。
“第一次跟茜茜广告那时候。”
“那不是针对那支广告的吗？”
“是吗？”
“不是吗？”
“…………”
两人面面相觑，都沉默了。
过了会，方大胖开口：
“关于经纪业务，我有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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