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是福是祸
“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耿青听了官员宣读完圣旨后立马扣头谢恩。
随后耿青站起来接过了那官员手中的圣旨，官员这时对耿青说道：“恭喜啊，状元郎！你知道陛下为何要让你三日后再上职赴任吗？”
耿青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知，还请大人示下！”
“陛下看过你的文章后对你是大为欣赏，陛下还有一口谕，耿青听旨！”
“耿青在！”
“陛下说了，圣旨下达后立召耿青入宫面见陛下，不得有误！”
“是，耿青遵旨！”
随后，官员拍了拍耿青肩膀说道：“状元郎，随我进宫一起面见陛下吧！”
“好的，大人！”耿青点了点头说道。
就在耿青离开之时，南山将一支毛笔交给了耿青。
耿青见此很是疑惑，“南山，你这是？”
南山笑了笑回答道：“我见你用的那支笔已经陈旧不堪，所以给你买了支新的！”
“这样啊，多谢啊！”耿青接过了那支笔本想放在自己的行囊中却被南山阻止。
“怎么了？”耿青见南山如此行为有些不解。
“没有，我只是想你把这支笔好好放在自己的身边就当是我留给你的念想，也许此次你进皇宫后陛下留你在皇宫过夜你就回不来了！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南山说道。
“噢，这样啊，那我就把这支笔随身携带吧！”说着，耿青将那支毛笔放进了自己衣袋内，接着对南山晨曦说道：“那我走了，你们多保重！”
“嗯，保重！”
三人挥别后，耿青便随着那官员一起进入了皇宫。
皇宫御书房外，耿青被那官员带至此处，官员招呼耿青在门外等候他让公公给陛下通报一声，耿青点了点头应允。
只见那官员对门外公公说了什么，公公便进了御书房，不久后走了出来对他们说道：“陛下口谕，着状元郎一人面见圣上即可，何大人就不必进去了！”
“喏！”
“请吧，状元郎！”
公公说着伸出右手示意耿青进屋。
“有劳何大人，有劳公公了！”耿青向二位各作了个揖便进入了御书房。
来到房内，耿青见陛下穿着一身龙袍手中拿着一本书来回踱步细看着。于是耿青立马下跪，行礼道：“耿青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听闻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书本，上前将耿青迎起，“哎呀，春长，快快请起，朕已等候你多时了！”
“陛下，不知陛下召见耿青是为何事？”
“春长哪，朕看了你那篇四色物语着实喜欢，你那篇文章通过四季景色的描写折射出当今百姓安居乐业的盛世景象，实在是写得好写得妙！”
“陛下过奖了，春长不过是借景叙物，实话实说罢了！”耿青说道。
“好一个实话实说！来来来，春长，你快给朕看看朕的这幅画如何？”皇上说完一手拉着耿青就要让他看自己的画。
两人攀谈了许久，从文墨字画谈到了古今治世，再从古今治世又谈到了军中边防。从耿青的谈吐中皇上认为耿青的才华学识不仅全面而且对待不同事物的处理方式也超越常人，另外他的每句话都能点中话题的关键要害，这样博古通今、才学渊博的大才子实属世间少见。
“春长哪，朕和你聊了那么多，发现你的学识不比我朝堂上那群文武大臣要差，说实话，朕还真舍不得你离京赴职！”皇上感叹道。
耿青听了此话立马下跪，说道：“陛下，春长有生以来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考取状元衣锦还乡然后光宗耀祖！绝无其他非分之想，倘若陛下要留下春长在京城任职春长自当谨遵陛下圣意！”
“君无戏言！罢了，朕已经任命你为知州府巡案岂有撤回重任之理，你先在皇宫住下几日再回知州府赴职，朕还有很多话要与你畅谈！”
“是！陛下！”
正当耿青要退下的时候，一位公公进了门说道：“陛下，何大人有要事求见！”
“何事啊？”
“陛下，何大人没有说，他只是说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要与陛下面谈！”
“召他进来吧！”
“嗻！”
于是那位公公将何大人叫进了御书房，当何大人进屋后，皇上很是质疑地问他：“何大人，你不是方才接过春长来朕御书房后才离去的吗，为何短短一会儿功夫又急着见朕，说吧，何事啊，如此紧急！”
何大人听了皇上的问话后立马下跪起来叫道：“陛下，微臣该死啊，还望陛下治罪！”
何大人一番话着实让在场的皇帝和耿青懵了，于是皇上质问何大人道：“爱卿，你何罪之有啊？”
“陛下，此次殿试科考有考生徇私舞弊、还有阅卷官员收受贿赂。是微臣督察失职这才让那些投机取巧的考生钻了空子！”何大人跪拜地说道。
“钻空子？是何人哪，竟如此大胆！”
“启禀陛下，这位徇私舞弊的考生不是别人正是你眼前的状元郎——耿青！”
“怎么可能！”此言一出皇上不由看向耿青。
耿青对此一脸茫然，他见皇上看着自己便看向何大人说道：“陛下，春长能考上状元全凭自己的真才实学绝对没有投机取巧徇私舞弊啊！何大人，如真像你所说可有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是啊，何大人，朕方才与春长畅谈了一番，发现他的确满腹才学，你可要拿出足够的证据来，否则朕要治你欺君之罪还有污告他人之罪！”
“启禀陛下，这证据和证人罪臣都有而且证人不止一个，那受贿的证人交代了他收取耿青三百两银子替他交换了答卷导致两人的成绩对调了过来！”
“简直是笑话！”耿青听了此话，笑着摇了摇头对皇上说道：“陛下，想必您也有所耳闻，春长出生寒门，一心只想通过科考考上状元光宗耀祖。别说三百两了，就是三十两我耿青也拿不出！”
“何大人，你说春长贿赂了阅卷官员，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收受贿赂！”皇上问道。
“罪臣已将收受贿赂的马大人押了过来就在御书房外侯着，恭请陛下圣断！”
“把他押上来！”
“是，来人，把马大人押上来！”
说完两个侍卫将那马大人押了上来，这马大人一上来就在皇上面前连忙磕头求饶。
“陛下，罪臣该死，罪臣该死，罪臣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贪图了那三百两银子才铸下如此大错！”
“马大人啊，朕问你，是谁行贿了你，又是什么时候行贿的你！”
皇上这话一问，那马大人抬头看了看耿青然后指着耿青说道：“陛下，是，是他，是他行贿了罪臣，就在科考完的当天夜里！”
“你别含血喷人！”耿青指着马大人便对皇上说道：“陛下，春长与此人素未谋面，又谈何行贿受贿？”
“状元郎，你先别急着反驳先听马大人把话说完你再反驳也不迟，你放心！当今圣上在此自有圣断！”何大人对耿青说道。
“好，我就听你把话说完，反正我根本就什么也没做！”耿青说道。
这时皇上看了看三人，神色变得十分疑惑，接着他又对马大人发问：“你给朕从实招来，你说春长贿赂你，那你们又是如何认识的？”
“陛下有所不知，罪臣也是知州府道远镇人，罪臣的父亲与他祖父是世交，相互认识也就没什么奇怪的！”马大人回答道。
“呵，编，你就继续编！”耿青指着马大人对皇上说道：“陛下，春长冤枉啊，您可要明察秋毫为春长做主啊！”
“陛下，科考完后，耿青他知道罪臣是审阅批卷的官员之一，所以他特地来找罪臣。在罪臣这里他提前得知了自己的文章名列前三甲之中。而且还得知何大人要将前三甲的文章交由陛下预览，从而定夺出状元、榜眼、探花。在前三甲的文章中他发现姚子柒的文章要比他写的好所以让罪臣把他和姚子柒的文章对调过来！”
“什么，子柒！”耿青听到这里顿时目瞪口呆，他完全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错，就是姚子柒！陛下，其实那篇题名四色物语的文章是姚子柒写的！只不过罪臣收了耿青三百两银子，偷偷把他们两人的文章改换了一下名字才交给了何大人，何大人这才把三篇文章交给了陛下赏阅！”
“四色物语是姚子柒写的？一派胡言，马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四色物语不是我写的！”耿青指着马大人斥问道。
“证据，好，我就拿出证据来！陛下，姚子柒就在门外可否让他进来与耿青当面对质！”马大人说道。
“传姚子柒，朕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是谁在朕面前撒谎，欺君之罪罪不容赦！”皇上说完，门外的公公将姚子柒迎了进来。
“子柒兄，你真的在这里！”耿青见子柒进入御书房一脸震惊，于是问道：“子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马大人说四色物语是你写的，你快在陛下面前速速澄清此事啊！”
子柒听了此话没有理会耿青，随后向皇上下跪行礼道：“草民姚子柒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你就是姚子柒，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皇上问道。
“启禀陛下，草民着实冤枉啊！草民万万没想到我这同乡会为了状元之位居然买通官员把我的文章盗了过去！”子柒叫喊着不禁抹了眼中几滴眼泪。
“子柒，你！”耿青十分震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位从小到大玩在一起的同窗好友会污蔑自己。
“这么说，四色物语是你所写喽，那你可有证据证明？”皇上问道。
“启禀陛下，四色物语是我亲自所写，我能够一字不落地将它背下来！”
“哦？”
说完，子柒开始背了起来，“夏色赤也……万象更新，周而复始，此乃春也！”
当子柒将四色物语一字不落的全部背下来时，皇上越发相信子柒所说的话是真的！别说皇上了，就连耿青都怀疑四色物语姚子柒是不是也同样写出了一份！显然这么巧合的事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姚子柒一定是偷看过自己的文章并且背了下来，可是按道理来说科考考生写的文章除了阅卷官员和皇上可以观看对外是绝对保密的，他又是如何偷看到自己的文章从而背下来的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个谜！
这时何大人说道：“陛下，罪臣也是刚刚得知马大人行贿之事，若不是罪臣碰巧遇见姚子柒让他签任上任道远镇文正一职从而发现他的笔迹与四色物语的笔迹一模一样罪臣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当时姚子柒还说这不是他科考时写的文章吗，罪臣听后很是震惊，于是开始严查此事，很快就查到了马大人受贿之事！”
说完，何大人还将四色物语的底稿以及姚子柒签任的文字交由皇上过目，皇上一看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两张纸上写的字迹确实是一模一样！春长哪，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皇上说完，将那四色物语的文章交给了耿青过目，耿青一看，发现那篇文章虽是自己所写但文章上的字迹却不是自己的，于是惊慌地说道：“陛下，仅凭一张底稿就说我行贿，这着实冤枉啊！这张底稿根本不是我所写，一定是他们污蔑我才写出来的，姚子柒，你我都是同乡，为何要如此污蔑我！”
“陛下圣断，耿青他盗取我的文章也就算了甚至还要为了状元之位欺骗陛下您，这实在是罪大恶极啊！”子柒磕头叫道。
“陛下，罪臣还有一物请呈陛下预览！”马大人说道。
“呈上来！”
“是，陛下，这是耿青允诺罪臣的罪证，他答应了罪臣只要他考上了状元，事后还要再给罪臣五百两银子！”
随后耿青站起来接过了那官员手中的圣旨，官员这时对耿青说道：“恭喜啊，状元郎！你知道陛下为何要让你三日后再上职赴任吗？”
耿青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知，还请大人示下！”
“陛下看过你的文章后对你是大为欣赏，陛下还有一口谕，耿青听旨！”
“耿青在！”
“陛下说了，圣旨下达后立召耿青入宫面见陛下，不得有误！”
“是，耿青遵旨！”
随后，官员拍了拍耿青肩膀说道：“状元郎，随我进宫一起面见陛下吧！”
“好的，大人！”耿青点了点头说道。
就在耿青离开之时，南山将一支毛笔交给了耿青。
耿青见此很是疑惑，“南山，你这是？”
南山笑了笑回答道：“我见你用的那支笔已经陈旧不堪，所以给你买了支新的！”
“这样啊，多谢啊！”耿青接过了那支笔本想放在自己的行囊中却被南山阻止。
“怎么了？”耿青见南山如此行为有些不解。
“没有，我只是想你把这支笔好好放在自己的身边就当是我留给你的念想，也许此次你进皇宫后陛下留你在皇宫过夜你就回不来了！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南山说道。
“噢，这样啊，那我就把这支笔随身携带吧！”说着，耿青将那支毛笔放进了自己衣袋内，接着对南山晨曦说道：“那我走了，你们多保重！”
“嗯，保重！”
三人挥别后，耿青便随着那官员一起进入了皇宫。
皇宫御书房外，耿青被那官员带至此处，官员招呼耿青在门外等候他让公公给陛下通报一声，耿青点了点头应允。
只见那官员对门外公公说了什么，公公便进了御书房，不久后走了出来对他们说道：“陛下口谕，着状元郎一人面见圣上即可，何大人就不必进去了！”
“喏！”
“请吧，状元郎！”
公公说着伸出右手示意耿青进屋。
“有劳何大人，有劳公公了！”耿青向二位各作了个揖便进入了御书房。
来到房内，耿青见陛下穿着一身龙袍手中拿着一本书来回踱步细看着。于是耿青立马下跪，行礼道：“耿青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听闻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书本，上前将耿青迎起，“哎呀，春长，快快请起，朕已等候你多时了！”
“陛下，不知陛下召见耿青是为何事？”
“春长哪，朕看了你那篇四色物语着实喜欢，你那篇文章通过四季景色的描写折射出当今百姓安居乐业的盛世景象，实在是写得好写得妙！”
“陛下过奖了，春长不过是借景叙物，实话实说罢了！”耿青说道。
“好一个实话实说！来来来，春长，你快给朕看看朕的这幅画如何？”皇上说完一手拉着耿青就要让他看自己的画。
两人攀谈了许久，从文墨字画谈到了古今治世，再从古今治世又谈到了军中边防。从耿青的谈吐中皇上认为耿青的才华学识不仅全面而且对待不同事物的处理方式也超越常人，另外他的每句话都能点中话题的关键要害，这样博古通今、才学渊博的大才子实属世间少见。
“春长哪，朕和你聊了那么多，发现你的学识不比我朝堂上那群文武大臣要差，说实话，朕还真舍不得你离京赴职！”皇上感叹道。
耿青听了此话立马下跪，说道：“陛下，春长有生以来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考取状元衣锦还乡然后光宗耀祖！绝无其他非分之想，倘若陛下要留下春长在京城任职春长自当谨遵陛下圣意！”
“君无戏言！罢了，朕已经任命你为知州府巡案岂有撤回重任之理，你先在皇宫住下几日再回知州府赴职，朕还有很多话要与你畅谈！”
“是！陛下！”
正当耿青要退下的时候，一位公公进了门说道：“陛下，何大人有要事求见！”
“何事啊？”
“陛下，何大人没有说，他只是说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要与陛下面谈！”
“召他进来吧！”
“嗻！”
于是那位公公将何大人叫进了御书房，当何大人进屋后，皇上很是质疑地问他：“何大人，你不是方才接过春长来朕御书房后才离去的吗，为何短短一会儿功夫又急着见朕，说吧，何事啊，如此紧急！”
何大人听了皇上的问话后立马下跪起来叫道：“陛下，微臣该死啊，还望陛下治罪！”
何大人一番话着实让在场的皇帝和耿青懵了，于是皇上质问何大人道：“爱卿，你何罪之有啊？”
“陛下，此次殿试科考有考生徇私舞弊、还有阅卷官员收受贿赂。是微臣督察失职这才让那些投机取巧的考生钻了空子！”何大人跪拜地说道。
“钻空子？是何人哪，竟如此大胆！”
“启禀陛下，这位徇私舞弊的考生不是别人正是你眼前的状元郎——耿青！”
“怎么可能！”此言一出皇上不由看向耿青。
耿青对此一脸茫然，他见皇上看着自己便看向何大人说道：“陛下，春长能考上状元全凭自己的真才实学绝对没有投机取巧徇私舞弊啊！何大人，如真像你所说可有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是啊，何大人，朕方才与春长畅谈了一番，发现他的确满腹才学，你可要拿出足够的证据来，否则朕要治你欺君之罪还有污告他人之罪！”
“启禀陛下，这证据和证人罪臣都有而且证人不止一个，那受贿的证人交代了他收取耿青三百两银子替他交换了答卷导致两人的成绩对调了过来！”
“简直是笑话！”耿青听了此话，笑着摇了摇头对皇上说道：“陛下，想必您也有所耳闻，春长出生寒门，一心只想通过科考考上状元光宗耀祖。别说三百两了，就是三十两我耿青也拿不出！”
“何大人，你说春长贿赂了阅卷官员，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收受贿赂！”皇上问道。
“罪臣已将收受贿赂的马大人押了过来就在御书房外侯着，恭请陛下圣断！”
“把他押上来！”
“是，来人，把马大人押上来！”
说完两个侍卫将那马大人押了上来，这马大人一上来就在皇上面前连忙磕头求饶。
“陛下，罪臣该死，罪臣该死，罪臣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贪图了那三百两银子才铸下如此大错！”
“马大人啊，朕问你，是谁行贿了你，又是什么时候行贿的你！”
皇上这话一问，那马大人抬头看了看耿青然后指着耿青说道：“陛下，是，是他，是他行贿了罪臣，就在科考完的当天夜里！”
“你别含血喷人！”耿青指着马大人便对皇上说道：“陛下，春长与此人素未谋面，又谈何行贿受贿？”
“状元郎，你先别急着反驳先听马大人把话说完你再反驳也不迟，你放心！当今圣上在此自有圣断！”何大人对耿青说道。
“好，我就听你把话说完，反正我根本就什么也没做！”耿青说道。
这时皇上看了看三人，神色变得十分疑惑，接着他又对马大人发问：“你给朕从实招来，你说春长贿赂你，那你们又是如何认识的？”
“陛下有所不知，罪臣也是知州府道远镇人，罪臣的父亲与他祖父是世交，相互认识也就没什么奇怪的！”马大人回答道。
“呵，编，你就继续编！”耿青指着马大人对皇上说道：“陛下，春长冤枉啊，您可要明察秋毫为春长做主啊！”
“陛下，科考完后，耿青他知道罪臣是审阅批卷的官员之一，所以他特地来找罪臣。在罪臣这里他提前得知了自己的文章名列前三甲之中。而且还得知何大人要将前三甲的文章交由陛下预览，从而定夺出状元、榜眼、探花。在前三甲的文章中他发现姚子柒的文章要比他写的好所以让罪臣把他和姚子柒的文章对调过来！”
“什么，子柒！”耿青听到这里顿时目瞪口呆，他完全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错，就是姚子柒！陛下，其实那篇题名四色物语的文章是姚子柒写的！只不过罪臣收了耿青三百两银子，偷偷把他们两人的文章改换了一下名字才交给了何大人，何大人这才把三篇文章交给了陛下赏阅！”
“四色物语是姚子柒写的？一派胡言，马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四色物语不是我写的！”耿青指着马大人斥问道。
“证据，好，我就拿出证据来！陛下，姚子柒就在门外可否让他进来与耿青当面对质！”马大人说道。
“传姚子柒，朕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是谁在朕面前撒谎，欺君之罪罪不容赦！”皇上说完，门外的公公将姚子柒迎了进来。
“子柒兄，你真的在这里！”耿青见子柒进入御书房一脸震惊，于是问道：“子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马大人说四色物语是你写的，你快在陛下面前速速澄清此事啊！”
子柒听了此话没有理会耿青，随后向皇上下跪行礼道：“草民姚子柒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你就是姚子柒，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皇上问道。
“启禀陛下，草民着实冤枉啊！草民万万没想到我这同乡会为了状元之位居然买通官员把我的文章盗了过去！”子柒叫喊着不禁抹了眼中几滴眼泪。
“子柒，你！”耿青十分震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位从小到大玩在一起的同窗好友会污蔑自己。
“这么说，四色物语是你所写喽，那你可有证据证明？”皇上问道。
“启禀陛下，四色物语是我亲自所写，我能够一字不落地将它背下来！”
“哦？”
说完，子柒开始背了起来，“夏色赤也……万象更新，周而复始，此乃春也！”
当子柒将四色物语一字不落的全部背下来时，皇上越发相信子柒所说的话是真的！别说皇上了，就连耿青都怀疑四色物语姚子柒是不是也同样写出了一份！显然这么巧合的事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姚子柒一定是偷看过自己的文章并且背了下来，可是按道理来说科考考生写的文章除了阅卷官员和皇上可以观看对外是绝对保密的，他又是如何偷看到自己的文章从而背下来的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个谜！
这时何大人说道：“陛下，罪臣也是刚刚得知马大人行贿之事，若不是罪臣碰巧遇见姚子柒让他签任上任道远镇文正一职从而发现他的笔迹与四色物语的笔迹一模一样罪臣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当时姚子柒还说这不是他科考时写的文章吗，罪臣听后很是震惊，于是开始严查此事，很快就查到了马大人受贿之事！”
说完，何大人还将四色物语的底稿以及姚子柒签任的文字交由皇上过目，皇上一看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两张纸上写的字迹确实是一模一样！春长哪，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皇上说完，将那四色物语的文章交给了耿青过目，耿青一看，发现那篇文章虽是自己所写但文章上的字迹却不是自己的，于是惊慌地说道：“陛下，仅凭一张底稿就说我行贿，这着实冤枉啊！这张底稿根本不是我所写，一定是他们污蔑我才写出来的，姚子柒，你我都是同乡，为何要如此污蔑我！”
“陛下圣断，耿青他盗取我的文章也就算了甚至还要为了状元之位欺骗陛下您，这实在是罪大恶极啊！”子柒磕头叫道。
“陛下，罪臣还有一物请呈陛下预览！”马大人说道。
“呈上来！”
“是，陛下，这是耿青允诺罪臣的罪证，他答应了罪臣只要他考上了状元，事后还要再给罪臣五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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