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二叔回家

    这种感觉很怪,明明自己知道它本就不是什么武学,也不是什么功法,继而对自己今后的修武帮助不大,自己不应该过多在意才对。

    可今……

    秦石的心中就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些许无法表述的,紧张。

    此紧张,也可以称之为,激动?

    按照《大周王朝编年史·上》所记录,大周律法里可没有提到什么男人不可三妻六妾之说。

    大周皇帝可是真真切切的后宫佳丽三千!

    其下不少诸侯大臣们也是如此。

    试问,一个现代男人,还是一个刚成年刚满十八岁的血气方刚的男人,突然穿越到这,最想体验什么?

    黄石村是无酒楼,可庭山镇据说是逢百米必有一莺莺燕燕之地,属实是因为大周武者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所以他们在那方面的需求便不得不额外的重视。

    甚至若到了比庭山镇还要更大的城中,据说还有专门培养‘仙女武女’之地,其内全是能够登上诸国十大美女之行列的天资,还皆是清清白白之身待有缘人来娶。

    这些自然也是《大周王朝编年史·上》中所记录的,可见应真实可信。

    “我这该死的激动!”

    秦石捂捂心胸,告诉自己要淡定,终归咱以后还要继续秉持苟道,猥琐发育之道。

    所以在关键时候,可不能被这种花天酒地、勾栏听曲之地给夺走了魂。

    【你迫不及待的样子被逆天悟性感知到——】

    【你阅读《勾栏听曲之花言巧语讨姐姐》不下十遍,看完后你觉得此乃奇书,这要是出现在现代那还了得?那还何惧单身?到底是前辈们在大周王朝几十年里勾栏听曲的极其宝贵的经验,所谓过来人经验之谈以史为鉴……】

    【你激活逆天悟性,领悟一流·养成绝学《女十三刺》!】

    “???”

    “??”

    “怎会这样?”

    “怎么就从花言巧语讨姐姐,变成了女刺客养成?!”

    “这不是我想要走的路线啊。”

    秦石看着眼前一一浮现的字迹,略傻眼。

    “女十三刺,岂不是要让我培养十三名女刺客?”

    “这让我去哪里找?我这初来乍到第一天,人生地不熟的。”

    “还有,这……会不会影响我的苟道?”秦石禁不住呲牙,凉气从其内嗖嗖过,“而且光提升武脉资质就够我忙的,我哪还有这功夫!”

    “不过事已至此,”他叹了口气,“我也只能是勉为其难地先将它收下了,好歹也是个绝学,只不过是有点偏养成而已。”

    “另外,若之后它真的会影响自己的苟道一路,影响自己为此坚定的道心,那我也可以将《女十三刺》给予家人嘛……比如,我那风一吹就倒、众人眼中弱不禁风的秦瑶妹妹!”

    再忆起她,秦石只会下意识地啧啧称奇。

    一个在我尚未运转武脉,便一眼能看出我突破武者的女子,岂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说秦瑶没入武或者没有其他方面的绝活,秦石现在可不信!

    他可是现代人,即将高考、考完后的准大学生,光从生物里的遗传学上来说,秦家血脉的遗传基因已经在这里明晃晃地摆着了,秦武学五六年前可就是一流武者!

    他至今为止也是黄石村唯一的一流武者。

    所以秦武学的亲生子女会没武脉,资质会弱?

    别看秦经商现在武脉是尽数毁掉了,但他也不是天生没有武脉。

    按照“秦石”的记忆,秦经商这个堂哥,是小时候和他一起争夺秦家第十三代观台人时,因秦经商的命没有他硬,才会被台上决斗之人的剑气所毁。

    至于是不是这件事后,才导致“秦石”体内存在一堆杂乱的剑气、刀气、煞气,最后让“秦石”死亡……秦石一时还无法对此下定论。

    幼年时的记忆,终归只是幼年,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挥出的剑气,谁在生死台上决斗,在已过十六年后他早已忘得差不多。

    之所以还记得秦经商武脉毁掉这事,也只是因为在家中和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缘故。

    “总之……”

    “下午这书算是没白看!”

    秦石拍拍手上的尘灰,意念一动,将《女十三刺》的修炼方法稳稳记于脑海。

    然后他开始整理脑中思绪——

    《真·一阳指》《真·缩骨功》《金刚不坏之身》《女十三刺》,这四个便是下午看书后的,在【逆天悟性】加持下的所有收获!

    再加上白天于生死台前观“霸刀老者和飘雪中年”决斗所悟到的,二人的大成刀法《断水决·三式》,还有在自家客栈听书所感悟到的《静心决》。

    秦石可以毫不客气地说,手持绝学一堆牛皮的buff叠满。

    这就是高手有招却不出的低调、谦逊吗?

    “说真的,还是得找个机会,亲自出手试试!”

    “我这一堆大招在手,一直不放,也确实是个问题。”

    “要不等天亮二叔回来后,也问问这方面的事?突破武者了,总要有个正经战斗的地方吧?不然我突破了还有啥意义。”

    “然后还要问二叔,我这一星武脉资质提升的事。”

    思绪一一的有条不紊地整理完后,秦石默默地走到窗前。

    看着天际渐渐升起的鱼肚白,他倚靠在墙上,微微闭眼,以此稍稍小憩一会。

    过不了多久,二叔就要到家了。

    …

    当村内街道先有公鸡打鸣,再有敲着梆子吆喝着卖豆腐的声音响起时,一位穿着黑色长衣头戴斗笠,腰间挂有短刀,马背一侧悬有长枪的男子,策马奔来。

    在快到秦家客栈时,他骑马的速度稍稍缓下。

    “腻慢。”

    “腻慢了!”

    “郎君啊,你回来得腻慢了。”

    “咱侄儿,秦石,出大事了!”

    只见秦武学还未来得及下马,单单只裹着一身薄衣的许红梅,于客栈三楼窗前急急忙忙道。

    风吹得她长发飞舞,略显凌乱。

    “甚事?”

    “我那侄儿出甚事,让你急到只穿一身内衣?”

    “你这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秦武学抬头,喝道。

    “破了!”

    “破了。”

    “咱侄儿破武者了!”

    秦武学大惊,而后纵马飞身极为欢喜:“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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