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深夜谈话
更漏长，夜未央，瑶台琼宇连霄汉，宫门千重深似海。
万盏金灯照亮着深宫大殿，一层层绣纹繁丽的图画静垂于龙柱之间，近旁跪地捧灯宫奴的影子凝滞在巨大的玄石玉砖上，浓重而晦涩。
万籁俱寂的长夜，四周不闻一丝声音。突然，大殿深处一个声音传来，显得格外突出。殿内光线明亮，只见顾言城一身紫色锦绣袍服，缓缓地向内殿走去。身形修长挺拔，端的是如高山流水般的风清月明
顾言城理了理自己的袍袖，来到自己父皇面前，拱手见礼，“不知深夜父皇唤儿臣来所谓何事？”
此时的皇帝正躺在龙床上闭目养神。听到声音，他这才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顾言城。
只见他一袭黑色锦袍，年纪不过六十许，板着一张冷若寒冰的脸，威严中透着的是那无尽的冷漠，特别是那双眸子，蕴含着无尽的寒意和肃杀。
他板着一张冷漠的脸，对顾言城说道：““父皇近些日子身子不适，朝廷这大大小小的事情由你管理，你做起事来也不用让我担心，这太子做得甚好啊。”
顾言城听了神情怔了一下，随后说道：“谢父皇的赞赏，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
“那季北冥最近有没有找过你什么麻烦？”老皇帝抬眸，一双忧郁的眼睛缓缓移到顾言城的脸上。
提到“季北冥”这个人，顾言城的眼睛不由地眨了下。随后语气平淡地说道：“没有”。
老皇帝听了顾言城的话笑了笑，“言城啊，你这孩子就是太心软了。你要记住，你是堂堂东宫的太子，你是整个天下的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上。你迟早也会成为这天下的储君。季北冥那家伙总是找麻烦，适当地也应该给他些教训。”说这话时，老皇帝的眼底幽深地诡异，语气也异常冰冷。
冰冷的话语在大殿上空回荡，让人不寒而栗，不禁谨慎了几分。
顾言城眼底闪过一丝骇意，随后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其实季太师也是为了朝廷社稷。”
老皇帝听了顾言城这话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半响后，脸上又露出了那抹严肃的表情。
“季北冥是苍梧国的将军。自我打下这东越国的天下后一直处处礼让他，非但没有将他处死，还给他高官厚禄。可他呢？非但不领我的情，还处处和我作对！”
长夜微微刮起来的风，透过墙角的缝隙吹到金碧辉煌的内殿之中。
顾言城的头发迎风飘扬，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眼神无波无澜，但是眼眸深处却深邃地可怕。
突然，他那幽深的眸子浮现一抹深黑。眼神也浸透着看透一切之后的鄙夷。
顾言城眯了一下眼眸，随后抬头看向自己的父皇。声音低沉，却不失沉稳。
“父皇莫不是从始至终都在在意着季太师曾是苍梧国将军的身份？！”
老皇帝看着面前的顾言城，听着顾言城说的话。露出冷冷的笑容，语言更是冰冷。第五章月影婆娑老皇帝听了嗓音又低沉了许多，“季北冥，勾结乱党企图复国，诛连九族，所有财产归公。”
顾言城听了眼眸微微放大了几分，面上全是震惊之色。吃惊地半响后才缓缓开口道，“父皇，你不能为了这一己之私就诛季北冥他们九族啊。你不觉得这样有违背良心，有违背天理，有违背公道吗？！
老皇帝听了瞅了顾言城一眼，随后冷冷笑道，“怎么，你要违背父皇的旨意吗！”
顾言城震惊地看着自己面前高高在上的父皇，半响后，这才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父皇，我，我明白了……”
话音刚落，他就急匆匆地推门走出了内殿。老皇帝看着他远远离去的背影，神情暗淡了几分。昏黄的灯光照映在他的脸上，也显得和蔼可亲了几分。
龙床上的老皇帝咳嗽了一声，扶额开口道，“良儿啊，站得那么久了都不嫌腿酸啊。”
一直躲在珠帘后面的顾良儿呼了一口凉气。轻轻地一扶袖，珠帘刷刷地响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顾良儿眨眨眼睛看着自己的父皇，叹了口气说道，“哎呀，父皇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呀。”
老皇帝听了笑了笑，用手勾了勾顾良儿的鼻尖说，“你呀这孩子就是安生不下来，大晚上的你不在你公主府待着，跑父皇我这里来做什么啊？”
顾良儿听了抿了抿唇说，“这不是听宫里人说你大晚上召见哥哥来内殿寝宫嘛。”
老皇帝听了脸色不由地变了几分，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时，一个笛声传来。
笛声听起来哀怨而幽愤，呜呜咽咽地，给人一种悲凉之感。
顾良儿听到了传来的声音，立刻辨出了所吹奏之人是谁。她的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裙，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开口问道，“父皇，你为什么要诛杀季太师府一家呢。难道真的如哥哥所言，是因为季太师从前是苍梧国的将军您容不下他吗？！”说这话时，顾良儿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老皇帝听了饶有兴趣地笑道：“那良儿觉得呢？”
顾良儿见父皇问自己话，猛地摇了几下头：“我不知道。”
老皇帝面容慈祥，伸出手揉了揉顾良儿那乌黑的头发然后说道：“良儿我想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顾良儿听了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
黑色笼罩了一切建筑，月色朦胧，树影婆娑，风儿轻轻，吹拂着群星那晶亮的脸庞。
顾良儿刚回到公主府，就看到顾言城坐在凉亭里自顾自地发着呆。她脚步轻轻地慢慢走向顾言城。来到他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想什么呢？！”
顾言城一回头，就看到了顾良儿。只见，顾良儿盈盈而立，唇若寒丹，素净绝美的容颜一丝浅笑，默默地看着自己。
顾良儿看着顾言城笑了笑，坐到了他的面前。没等顾良儿开口，顾言城便抢先一步说道，“良儿，听你丫鬟说你去了内殿找父皇。想必也知道了是怎么会儿事了吧。”
顾良儿抬手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那想必太子今日来找我，必定有烦心事吧，不妨给我这个公主讲一讲，倾诉倾诉可否？”
顾言城凤眸幽深，盯着顾良儿看了片刻，吐出一个字，“好”。顾言城向站在顾良儿身旁的丫鬟____林晓月，招了招手将她叫到了自己面前。
林晓月来到顾言城面前，恭敬地行了个礼。
在微弱的灯光照耀下，眼见林晓月这丫鬟，面颊粉嫩，皮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
这样一副美丽的面貌不由地让顾言城也一时愣了神。
顾言城一双深邃的漂亮眼睛凝望着林晓月，久久不说话。而顾言城此番举动不由引起了林晓月这丫鬟的一阵脸红。毕竟，一个女孩子被一个男子这样盯着看难免会有些害羞。
一旁的顾良儿见了笑了笑，伸出手在顾言城眼前晃了晃，随后笑着说道：“看什么看啊，我们家晓月会害羞的。
顾言城听了顾良儿的话，又眯了下眼眸，瞅着她，见她虽然笑着，眼底尽是随意浅淡。他扬了扬眉梢，吐出一句话来，“我只是看你宫里这丫鬟好生眼熟。”
顾良儿笑了笑淡淡地说道，“都是一个宫里的人，自然眼熟些。”
顾言城摇摇头回答道，“不不不，我曾经好像在苍梧国的画卷里看到过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长的和你这丫鬟有些相似。”
顾良儿神情怔了一下，拿着茶杯的手也不由地颤抖了几下。她眨了眨眼睛，随后扯了扯嘴角笑了笑，“是嘛，那有机会哥哥可要拿给我来看看呢。”
顾良儿刚把话说完，没等顾言城说话，她便转过身来对林晓月说道：“晓月，赶紧把前些时日小文言从宫外给我带回来的醉人红拿过来。”
林晓月听了点点头向亭子外面走去。
顾良儿刚将身子转回来，就撞上了顾言城似笑非笑的脸庞。
“哥哥，怎么了？”
顾言城伸出手碰了碰顾良儿的额头，声音略带醉人得温柔，“良儿，你个小姑娘家家的，还喝酒啊？！”
顾良儿摇了摇头笑道，“我不会喝酒啊。”
顾言城将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随后对顾良儿说道。：“那你那小书童为什么给你从宫外带酒过来啊？”
顾良儿心虚地对顾言城笑了笑说：“这不是方便以后贿赂贿赂你，和其他宫里的人嘛。”
顾言城叹了口气，“你这丫头啊……”
九天银河横挂在漆黑如墨的天空，一轮明月更是映衬得夜色朦胧。到一丝凉意也油然而生。
顾良儿收了收嘴角的笑容，对顾言城说，“对了哥哥，你不是要跟我说今天晚上父皇召见你去内殿的事情吗，父皇跟你说了些什么？”
顾言城的眉毛皱成一线，缓缓开口道：“父皇他竟然让我以勾结乱党，欲图谋反的罪名诛季北冥九族，没收他所有财产归公，上缴朝廷。”
顾良儿听了抿了一嘴刚刚倒在杯中的酒然后说道：“也许父皇有父皇的苦衷吧。”
而此时顾言城的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了顾良儿手中的酒杯上，他干咳了一声然后对顾良儿说道：“你不是不会喝酒吗？！”
顾良儿见自己暴露，心虚地对着顾言城笑了笑，然后快速地将杯中的酒倒在了自己嘴中，一饮而尽了。
顾言城看着顾良儿淡淡地笑了笑。
万盏金灯照亮着深宫大殿，一层层绣纹繁丽的图画静垂于龙柱之间，近旁跪地捧灯宫奴的影子凝滞在巨大的玄石玉砖上，浓重而晦涩。
万籁俱寂的长夜，四周不闻一丝声音。突然，大殿深处一个声音传来，显得格外突出。殿内光线明亮，只见顾言城一身紫色锦绣袍服，缓缓地向内殿走去。身形修长挺拔，端的是如高山流水般的风清月明
顾言城理了理自己的袍袖，来到自己父皇面前，拱手见礼，“不知深夜父皇唤儿臣来所谓何事？”
此时的皇帝正躺在龙床上闭目养神。听到声音，他这才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顾言城。
只见他一袭黑色锦袍，年纪不过六十许，板着一张冷若寒冰的脸，威严中透着的是那无尽的冷漠，特别是那双眸子，蕴含着无尽的寒意和肃杀。
他板着一张冷漠的脸，对顾言城说道：““父皇近些日子身子不适，朝廷这大大小小的事情由你管理，你做起事来也不用让我担心，这太子做得甚好啊。”
顾言城听了神情怔了一下，随后说道：“谢父皇的赞赏，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
“那季北冥最近有没有找过你什么麻烦？”老皇帝抬眸，一双忧郁的眼睛缓缓移到顾言城的脸上。
提到“季北冥”这个人，顾言城的眼睛不由地眨了下。随后语气平淡地说道：“没有”。
老皇帝听了顾言城的话笑了笑，“言城啊，你这孩子就是太心软了。你要记住，你是堂堂东宫的太子，你是整个天下的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上。你迟早也会成为这天下的储君。季北冥那家伙总是找麻烦，适当地也应该给他些教训。”说这话时，老皇帝的眼底幽深地诡异，语气也异常冰冷。
冰冷的话语在大殿上空回荡，让人不寒而栗，不禁谨慎了几分。
顾言城眼底闪过一丝骇意，随后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其实季太师也是为了朝廷社稷。”
老皇帝听了顾言城这话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半响后，脸上又露出了那抹严肃的表情。
“季北冥是苍梧国的将军。自我打下这东越国的天下后一直处处礼让他，非但没有将他处死，还给他高官厚禄。可他呢？非但不领我的情，还处处和我作对！”
长夜微微刮起来的风，透过墙角的缝隙吹到金碧辉煌的内殿之中。
顾言城的头发迎风飘扬，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眼神无波无澜，但是眼眸深处却深邃地可怕。
突然，他那幽深的眸子浮现一抹深黑。眼神也浸透着看透一切之后的鄙夷。
顾言城眯了一下眼眸，随后抬头看向自己的父皇。声音低沉，却不失沉稳。
“父皇莫不是从始至终都在在意着季太师曾是苍梧国将军的身份？！”
老皇帝看着面前的顾言城，听着顾言城说的话。露出冷冷的笑容，语言更是冰冷。第五章月影婆娑老皇帝听了嗓音又低沉了许多，“季北冥，勾结乱党企图复国，诛连九族，所有财产归公。”
顾言城听了眼眸微微放大了几分，面上全是震惊之色。吃惊地半响后才缓缓开口道，“父皇，你不能为了这一己之私就诛季北冥他们九族啊。你不觉得这样有违背良心，有违背天理，有违背公道吗？！
老皇帝听了瞅了顾言城一眼，随后冷冷笑道，“怎么，你要违背父皇的旨意吗！”
顾言城震惊地看着自己面前高高在上的父皇，半响后，这才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父皇，我，我明白了……”
话音刚落，他就急匆匆地推门走出了内殿。老皇帝看着他远远离去的背影，神情暗淡了几分。昏黄的灯光照映在他的脸上，也显得和蔼可亲了几分。
龙床上的老皇帝咳嗽了一声，扶额开口道，“良儿啊，站得那么久了都不嫌腿酸啊。”
一直躲在珠帘后面的顾良儿呼了一口凉气。轻轻地一扶袖，珠帘刷刷地响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顾良儿眨眨眼睛看着自己的父皇，叹了口气说道，“哎呀，父皇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呀。”
老皇帝听了笑了笑，用手勾了勾顾良儿的鼻尖说，“你呀这孩子就是安生不下来，大晚上的你不在你公主府待着，跑父皇我这里来做什么啊？”
顾良儿听了抿了抿唇说，“这不是听宫里人说你大晚上召见哥哥来内殿寝宫嘛。”
老皇帝听了脸色不由地变了几分，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时，一个笛声传来。
笛声听起来哀怨而幽愤，呜呜咽咽地，给人一种悲凉之感。
顾良儿听到了传来的声音，立刻辨出了所吹奏之人是谁。她的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裙，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开口问道，“父皇，你为什么要诛杀季太师府一家呢。难道真的如哥哥所言，是因为季太师从前是苍梧国的将军您容不下他吗？！”说这话时，顾良儿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老皇帝听了饶有兴趣地笑道：“那良儿觉得呢？”
顾良儿见父皇问自己话，猛地摇了几下头：“我不知道。”
老皇帝面容慈祥，伸出手揉了揉顾良儿那乌黑的头发然后说道：“良儿我想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顾良儿听了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
黑色笼罩了一切建筑，月色朦胧，树影婆娑，风儿轻轻，吹拂着群星那晶亮的脸庞。
顾良儿刚回到公主府，就看到顾言城坐在凉亭里自顾自地发着呆。她脚步轻轻地慢慢走向顾言城。来到他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想什么呢？！”
顾言城一回头，就看到了顾良儿。只见，顾良儿盈盈而立，唇若寒丹，素净绝美的容颜一丝浅笑，默默地看着自己。
顾良儿看着顾言城笑了笑，坐到了他的面前。没等顾良儿开口，顾言城便抢先一步说道，“良儿，听你丫鬟说你去了内殿找父皇。想必也知道了是怎么会儿事了吧。”
顾良儿抬手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那想必太子今日来找我，必定有烦心事吧，不妨给我这个公主讲一讲，倾诉倾诉可否？”
顾言城凤眸幽深，盯着顾良儿看了片刻，吐出一个字，“好”。顾言城向站在顾良儿身旁的丫鬟____林晓月，招了招手将她叫到了自己面前。
林晓月来到顾言城面前，恭敬地行了个礼。
在微弱的灯光照耀下，眼见林晓月这丫鬟，面颊粉嫩，皮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
这样一副美丽的面貌不由地让顾言城也一时愣了神。
顾言城一双深邃的漂亮眼睛凝望着林晓月，久久不说话。而顾言城此番举动不由引起了林晓月这丫鬟的一阵脸红。毕竟，一个女孩子被一个男子这样盯着看难免会有些害羞。
一旁的顾良儿见了笑了笑，伸出手在顾言城眼前晃了晃，随后笑着说道：“看什么看啊，我们家晓月会害羞的。
顾言城听了顾良儿的话，又眯了下眼眸，瞅着她，见她虽然笑着，眼底尽是随意浅淡。他扬了扬眉梢，吐出一句话来，“我只是看你宫里这丫鬟好生眼熟。”
顾良儿笑了笑淡淡地说道，“都是一个宫里的人，自然眼熟些。”
顾言城摇摇头回答道，“不不不，我曾经好像在苍梧国的画卷里看到过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长的和你这丫鬟有些相似。”
顾良儿神情怔了一下，拿着茶杯的手也不由地颤抖了几下。她眨了眨眼睛，随后扯了扯嘴角笑了笑，“是嘛，那有机会哥哥可要拿给我来看看呢。”
顾良儿刚把话说完，没等顾言城说话，她便转过身来对林晓月说道：“晓月，赶紧把前些时日小文言从宫外给我带回来的醉人红拿过来。”
林晓月听了点点头向亭子外面走去。
顾良儿刚将身子转回来，就撞上了顾言城似笑非笑的脸庞。
“哥哥，怎么了？”
顾言城伸出手碰了碰顾良儿的额头，声音略带醉人得温柔，“良儿，你个小姑娘家家的，还喝酒啊？！”
顾良儿摇了摇头笑道，“我不会喝酒啊。”
顾言城将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随后对顾良儿说道。：“那你那小书童为什么给你从宫外带酒过来啊？”
顾良儿心虚地对顾言城笑了笑说：“这不是方便以后贿赂贿赂你，和其他宫里的人嘛。”
顾言城叹了口气，“你这丫头啊……”
九天银河横挂在漆黑如墨的天空，一轮明月更是映衬得夜色朦胧。到一丝凉意也油然而生。
顾良儿收了收嘴角的笑容，对顾言城说，“对了哥哥，你不是要跟我说今天晚上父皇召见你去内殿的事情吗，父皇跟你说了些什么？”
顾言城的眉毛皱成一线，缓缓开口道：“父皇他竟然让我以勾结乱党，欲图谋反的罪名诛季北冥九族，没收他所有财产归公，上缴朝廷。”
顾良儿听了抿了一嘴刚刚倒在杯中的酒然后说道：“也许父皇有父皇的苦衷吧。”
而此时顾言城的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了顾良儿手中的酒杯上，他干咳了一声然后对顾良儿说道：“你不是不会喝酒吗？！”
顾良儿见自己暴露，心虚地对着顾言城笑了笑，然后快速地将杯中的酒倒在了自己嘴中，一饮而尽了。
顾言城看着顾良儿淡淡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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