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来自爷爷的指引
就在肖穷陷入深深的怀疑之时，一道苍老而慈祥的声音却忽然在他的耳边响起：
“在虚无之中精神最大的敌人是愚昧与迷茫！而方向是唯一的指引，是精神抵挡愚昧与迷茫的唯一手段。得到它的指引，便不至于在虚无的旅途之中使意识陷入怀疑与迷失，也不至于在虚无的旅途中使精神陷入虚无的沉沦或溃散于虚无。”
熟悉的苍老声音让肖穷的心猛的一纠。
肖穷望去，千面的脸已经变得苍老，那是爷爷的脸。
老牧羊人的脸上露着笑意，他慈祥的开口道：
“孩子，你的方向呢？”
肖穷茫然的摇了摇头，些许委屈的道：“爷爷，他们没有给我方向！”
牧羊者闻言，脸上笑意更浓，他并没有丝毫的责备之意，反而轻轻的述说起了自己：
“你知道吗，牧羊人本是管理羊群，而牧羊者同样是管理，只不过那时我管理着斯尔科特市的精神，我注视着斯尔科特市，指引着和平与秩序，这才是我未在虚无之中迷失的根源！”
然后牧羊者又微微叹息道：
“我指引着和平与秩序，却也因此陷入了和平与秩序的迷途，因为它们终只是目的而非方向！所以当斯尔科特达到和平之时也成了我迷茫的开始，可那时我已经再也寻不到一个方向。”
老牧羊人的脸上透着一种对岁月的唏嘘，而后他轻轻的道：“方向啊，那是精神最初的起点，也是精神最终的归宿！”
肖穷闻言更觉得有些委屈，他倾述道：“可我并没有在他们的传承中找到那最初的起点以及最终的归宿！那个人就像个骗子！我只得到了一朵虚幻的花。”
老牧羊人闻言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更甚，他些许乐道：
“孩子，你当然找不到啦，因为方向不在精神的幻象之中，也并不以精神的幻象存在。”
老牧羊人说着收敛了些许笑意，轻轻的道：“它是精神的精神，故此也是最虚无的虚无！”
肖穷闻言更加的茫然了，精神的精神，虚无的虚无，那不就是没有吗！
于是他轻问道：“那方向岂非不存在，不实在于世界，无论是现实的世界还是虚无的世界！”
老牧羊人笑得更加开心，他缓缓道：“它当然存在，也当然实在，精神的实在已经证明了它！你已经踏上虚无，若无方向，你又怎么会踏入虚无之中呢？”
“我为什么踏入虚无之中！”肖穷忽的愣了神。
为了踏上所谓的伟大的旅途，为了追寻精神的力量，为了爷爷的期望，以及很多很多的原因。
如果方向是这些原因，那么他为什么还需要传承呢？他感到困惑，他向自己的爷爷问道：“如果方向仅仅只是这些那我为什么还要接受传承呢？”
老牧羊人闻言耐心的解释道：
“因为你有很多的方向，你有很多的选择，可这也会让人迷茫，需要你花更多的时间去探究它们的正确与否，甚至最终踏上迷途，就像我一样！”
老牧羊人的声音有些落寞，但他很快的便收敛了那丝落寞，转而轻轻的道：
“所以你才需要传承，传承选择了你，精神的方向已经在你的意识中扎根，它将作为你精神的启蒙为你明晰虚无。”
“可现在的我仍然迷茫，我根本不知到在永恒之光的幻象中我到底被传承了什么？”肖穷望着老牧羊人的脸：“为什么他们选择了我，我却并没有感到方向，也并没有感到有方向对我启蒙了什么，反而只让我更加困惑！”
牧羊者微微的笑了笑，就像面对是对年幼孩童的无知询问一般，他轻声的道：
“孩子，不只是他们选择了你，也是你选择了他们啊！”
“孩子，意识是无法欺骗的自己的，你选择了他们。”牧羊者轻轻的道。
“你为何而踏入虚无，你究竟要在这虚无中通往何处！你初衷已在。”老牧羊人的话重重的敲在了肖穷的意识深处。
肖穷看向了手中的花，陷入了短暂的迷茫，这不是方向的迷茫，只是对所发生的事的迷茫。
方向原来如此平常，平常得就像是虚无的梦想。
肖穷明白了方向是什么，可他并没有感到欣喜，他只觉得失望，这样的传承方向并不是他所希翼的传承，他所希翼的是成为像爷爷这样的有着精神力量的牧羊者。
肖穷有些不太能接受，巨大的失落感甚至让他不愿再思考所谓的方向。
他看向了手里的花，低问道：
“传承就只是这样吗？”
老牧羊人听出了肖穷声音里的失落，他慈祥而温和的道：“传承当然不止是这样！”
他看向了肖穷手中的花，轻轻的道：
“看看你手里的花吧，那是他们留给你的礼物。”
“你不觉得这个礼物很美吗？”牧羊者问道。
肖穷闻言细细的看了看手里不断变幻的花，“确实很美！”肖穷有些敷衍的道。
“呵呵！”牧羊者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后轻声的引导道：“用心去感受它，只有去感受它，你才能发现它的不同！”
肖穷抱着怀疑的心态注视着手里的花，随着他真正的集中精神，手中的花开始真正的固定。
他的脑海里闪过那朵白色的玫瑰，然后下一刻那花便定格在了那一刻，重新变成了那朵白色的玫瑰，而后他闻到了玫瑰的花香，瞬间，关于手中精神之花的构建方法便在他的意识深处开始回溯。
他刹然失神，原来他最在意的东西，在这朵花里。
他们将传承与方向烙印在了一次场景，一次对话之中，而精神的力量在他们的眼中好似根本不值一提，只是这关于方向的传承中一分微不足道的礼物。
“你们可真是“狗”啊！”肖穷不由得心中腹诽道。
同时他紧绷的神经也变得轻松，但凡他们把这些东西讲清楚，自己也不至于这样。
搞一副场景，扔一个神棍一样的老头在那里，他们居然没有灭亡，这得多大的运气啊！
看着孙子逐步展开的容颜，牧羊者的双眼已笑成了一条线，他赞颂道：
“看，那些种花的人的礼物，芳香与生命！所有其它的精神方向所不具备的力量，就算那些自诩为唯一的主的信徒们，他们的主也无法构建出一朵带有芳香充满了活力的精神幻花！”
肖穷将玫瑰送到了鼻尖，然后一股浸润般的幽香袭来，他猛的拿开，看着手里的玫瑰。
白色，不是苍白与雪白，而是透着微微滋润的奶白，这种白使得这花充满了生命之感。
“种花的人，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呢？”肖穷问道，这时他才开始真正在意那些种花的人。
“什么人啊！”牧羊者的眼里透着追忆，片刻之后他回过神，轻轻的道：
“他们啊，是在虚无中走得很远的人之一，他们在虚无中种下不朽之花，无数人受他们无言的恩惠，因花的指引而未曾迷失于虚无。”
“人们依据他们的喜好称他们为“种花家”！而他们则称自己为与米尔斯同志！”
“在虚无之中精神最大的敌人是愚昧与迷茫！而方向是唯一的指引，是精神抵挡愚昧与迷茫的唯一手段。得到它的指引，便不至于在虚无的旅途之中使意识陷入怀疑与迷失，也不至于在虚无的旅途中使精神陷入虚无的沉沦或溃散于虚无。”
熟悉的苍老声音让肖穷的心猛的一纠。
肖穷望去，千面的脸已经变得苍老，那是爷爷的脸。
老牧羊人的脸上露着笑意，他慈祥的开口道：
“孩子，你的方向呢？”
肖穷茫然的摇了摇头，些许委屈的道：“爷爷，他们没有给我方向！”
牧羊者闻言，脸上笑意更浓，他并没有丝毫的责备之意，反而轻轻的述说起了自己：
“你知道吗，牧羊人本是管理羊群，而牧羊者同样是管理，只不过那时我管理着斯尔科特市的精神，我注视着斯尔科特市，指引着和平与秩序，这才是我未在虚无之中迷失的根源！”
然后牧羊者又微微叹息道：
“我指引着和平与秩序，却也因此陷入了和平与秩序的迷途，因为它们终只是目的而非方向！所以当斯尔科特达到和平之时也成了我迷茫的开始，可那时我已经再也寻不到一个方向。”
老牧羊人的脸上透着一种对岁月的唏嘘，而后他轻轻的道：“方向啊，那是精神最初的起点，也是精神最终的归宿！”
肖穷闻言更觉得有些委屈，他倾述道：“可我并没有在他们的传承中找到那最初的起点以及最终的归宿！那个人就像个骗子！我只得到了一朵虚幻的花。”
老牧羊人闻言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更甚，他些许乐道：
“孩子，你当然找不到啦，因为方向不在精神的幻象之中，也并不以精神的幻象存在。”
老牧羊人说着收敛了些许笑意，轻轻的道：“它是精神的精神，故此也是最虚无的虚无！”
肖穷闻言更加的茫然了，精神的精神，虚无的虚无，那不就是没有吗！
于是他轻问道：“那方向岂非不存在，不实在于世界，无论是现实的世界还是虚无的世界！”
老牧羊人笑得更加开心，他缓缓道：“它当然存在，也当然实在，精神的实在已经证明了它！你已经踏上虚无，若无方向，你又怎么会踏入虚无之中呢？”
“我为什么踏入虚无之中！”肖穷忽的愣了神。
为了踏上所谓的伟大的旅途，为了追寻精神的力量，为了爷爷的期望，以及很多很多的原因。
如果方向是这些原因，那么他为什么还需要传承呢？他感到困惑，他向自己的爷爷问道：“如果方向仅仅只是这些那我为什么还要接受传承呢？”
老牧羊人闻言耐心的解释道：
“因为你有很多的方向，你有很多的选择，可这也会让人迷茫，需要你花更多的时间去探究它们的正确与否，甚至最终踏上迷途，就像我一样！”
老牧羊人的声音有些落寞，但他很快的便收敛了那丝落寞，转而轻轻的道：
“所以你才需要传承，传承选择了你，精神的方向已经在你的意识中扎根，它将作为你精神的启蒙为你明晰虚无。”
“可现在的我仍然迷茫，我根本不知到在永恒之光的幻象中我到底被传承了什么？”肖穷望着老牧羊人的脸：“为什么他们选择了我，我却并没有感到方向，也并没有感到有方向对我启蒙了什么，反而只让我更加困惑！”
牧羊者微微的笑了笑，就像面对是对年幼孩童的无知询问一般，他轻声的道：
“孩子，不只是他们选择了你，也是你选择了他们啊！”
“孩子，意识是无法欺骗的自己的，你选择了他们。”牧羊者轻轻的道。
“你为何而踏入虚无，你究竟要在这虚无中通往何处！你初衷已在。”老牧羊人的话重重的敲在了肖穷的意识深处。
肖穷看向了手中的花，陷入了短暂的迷茫，这不是方向的迷茫，只是对所发生的事的迷茫。
方向原来如此平常，平常得就像是虚无的梦想。
肖穷明白了方向是什么，可他并没有感到欣喜，他只觉得失望，这样的传承方向并不是他所希翼的传承，他所希翼的是成为像爷爷这样的有着精神力量的牧羊者。
肖穷有些不太能接受，巨大的失落感甚至让他不愿再思考所谓的方向。
他看向了手里的花，低问道：
“传承就只是这样吗？”
老牧羊人听出了肖穷声音里的失落，他慈祥而温和的道：“传承当然不止是这样！”
他看向了肖穷手中的花，轻轻的道：
“看看你手里的花吧，那是他们留给你的礼物。”
“你不觉得这个礼物很美吗？”牧羊者问道。
肖穷闻言细细的看了看手里不断变幻的花，“确实很美！”肖穷有些敷衍的道。
“呵呵！”牧羊者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后轻声的引导道：“用心去感受它，只有去感受它，你才能发现它的不同！”
肖穷抱着怀疑的心态注视着手里的花，随着他真正的集中精神，手中的花开始真正的固定。
他的脑海里闪过那朵白色的玫瑰，然后下一刻那花便定格在了那一刻，重新变成了那朵白色的玫瑰，而后他闻到了玫瑰的花香，瞬间，关于手中精神之花的构建方法便在他的意识深处开始回溯。
他刹然失神，原来他最在意的东西，在这朵花里。
他们将传承与方向烙印在了一次场景，一次对话之中，而精神的力量在他们的眼中好似根本不值一提，只是这关于方向的传承中一分微不足道的礼物。
“你们可真是“狗”啊！”肖穷不由得心中腹诽道。
同时他紧绷的神经也变得轻松，但凡他们把这些东西讲清楚，自己也不至于这样。
搞一副场景，扔一个神棍一样的老头在那里，他们居然没有灭亡，这得多大的运气啊！
看着孙子逐步展开的容颜，牧羊者的双眼已笑成了一条线，他赞颂道：
“看，那些种花的人的礼物，芳香与生命！所有其它的精神方向所不具备的力量，就算那些自诩为唯一的主的信徒们，他们的主也无法构建出一朵带有芳香充满了活力的精神幻花！”
肖穷将玫瑰送到了鼻尖，然后一股浸润般的幽香袭来，他猛的拿开，看着手里的玫瑰。
白色，不是苍白与雪白，而是透着微微滋润的奶白，这种白使得这花充满了生命之感。
“种花的人，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呢？”肖穷问道，这时他才开始真正在意那些种花的人。
“什么人啊！”牧羊者的眼里透着追忆，片刻之后他回过神，轻轻的道：
“他们啊，是在虚无中走得很远的人之一，他们在虚无中种下不朽之花，无数人受他们无言的恩惠，因花的指引而未曾迷失于虚无。”
“人们依据他们的喜好称他们为“种花家”！而他们则称自己为与米尔斯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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