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忘川
“我们是不是在原地打转？”伊莉斯再次解决两个血肉怪物，有些疑惑的说道。
因为他们已经在这红潮范围内转了足足十分钟，除了血肉怪物之外，根本没有见到其他东西，甚至连个岔路都没有见到，也难怪伊莉斯会认为他们在原地打转了。
“不清楚。”面对伊莉斯和江令的眼神，白景也摇了摇头，他又不是万能的，在没有其他设备的情况下，怎么可能知道有没有迷路这种事情。
“继续走吧，我们也没有其他选择。”江令这样建议道，他拥有出色的动态记忆能力，可以确定他们并没有走上重复的路，而是以一种不易察觉的方式慢慢的向下，“而且我们似乎是在向下，而不是徘徊在原地。”
“向下吗？”伊莉斯被说服了，“那我们继续走吧，那些血肉怪物不是威胁。”
“我其实一直很好奇。”在继续向下走的过程中，江令突然问道，“你们，准确来说，白景，你为什么要找上我？如果你没有说明一切的话，我是不可能跟过来的。”
江令补充了一句：“事实上，在一路上，我并没有什么用不是吗。”
伊莉斯也看向白景，伊莉斯并不在意江令，哪怕多少猜到了江令应该是她失忆前的朋友，她依然不怎么在意。毕竟，记忆才是连接一切的纽带。
“因为你代表着这个世界的主体人类，我需要一个人讲这里的一切带给这个世界的人类。”白景直接的给出了答案，“伊莉斯虽然也是人类，但是她和这个世界脱节太久，恐怕你们人类官方也不会信任伊莉斯。”
“我更不用说，哪怕我展现出了善意，你们依然在警惕我。毕竟一个足够神秘，掌握的知识也足够多的人，是能够威胁到你们的统治地位的。”
“我们不会……”江令急忙争辩道。
白景笑了笑，阻止了江令的后续话语：“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站点权力巅峰的那个人，甚至在我的同伴中，我也是掌握着最强大力量的那个人，高层的想法我很清楚。”
“他们要真的在短时间内信任我了，我反而要怀疑一下你们的高层是不是卧底或者脑子有问题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白景转移了话题，“你发现没有，周围的红潮越来越少了？”
“确实。”江令配合着转移了话题，“而且从周围流动方向来看，红潮应该在源源不断地朝着地下流动才对，为什么会越来越少？除非……”
“除非地下有什么东西在吸收红潮。”伊莉斯补充了江令没说完的话。
“看来目的地就在前方，你随时准备跑。”说来奇怪，来自红潮的幻境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深入了变得更强。
也许幻化出那近乎梦想的幻境就已经是红潮的极限，后面涉及人性，涉及心理的层次，并不是没有自我思维的红潮能够做到的。
“周围的血肉怪物似乎发生了变化，多了一些像是触手的东西。”伊莉斯此时并不像之前那样在白景和江令走过来之前就将血肉怪物击杀，而是选择了待在白景身边。
虽然白景说了他有自保实力，但是没有展现出足够力量的白景还是不能让伊莉斯放心。
当然，为了白景的自尊心着想，伊莉斯并没有这样说，只是悄无声息的改变了作战方式。
不过让伊莉斯有些忐忑的是，白景在她第一次改变战斗方式的时候，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眼神看了一眼伊莉斯，很快又重新和江令闲聊起来。
“噗！”伊莉斯伸手捏碎了一根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触手，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她已经可以不需要笛剑就使用空间力量。
“看来这里了的确是最重要的地方，”伊莉斯解决了最后一根触手，轻呼了一口气，对白景说道，“接下来我恐怕没办法保证江令的安全了，你有什么计划吗？”
“直接冲过去？”白景想了想，提出了一个颇为不靠谱的办法。
江令两人一阵无语，白景在回答完江令的问题之后一直不在状态，眼神总是朝着某个虚无的地方看去，即使是忙着击杀各种血肉怪物的伊莉斯都注意到了这点。
“也只有这样了。”江令和伊莉斯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借助伊莉斯的力量直接冲到尽头，这是最快的方式。
“不过白景，你到底在看什么？那里什么都没有。”伊莉斯好奇的问道。她并不认为白景陷入了红潮的幻境之中，毕竟无论是江令还是她自己都已经完全适应了红潮的幻境。
“我妻子，忘川的幻象，越来越清晰了。”白景按了按眉心，他当然知道这是假的，但是在白景判断为幻觉之后，忘川的幻象依然没有消失。那就代表着，他的妻子，掌控世间除遗忘外所有记忆能力的记忆之神，至高神性之一的忘川，已经将视线投向这里了。
“麻烦了。”白景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伊莉斯立刻问道。
“他说我是一个麻烦。”在伊莉斯的身后，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传了过来。
伊莉斯的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显现笛剑，朝着身后声音的方向挥了一击。
“挺不错的力量。”伊莉斯身后传来笑意，她的一击被轻而易举的接了下来，“这是你的小情人？还挺好看的。”
“别闹。”白景吐出两个字，“你怎么过来了？”
忘川眨眨星眸，歪了歪脑袋，看向白景：“我感觉到你周围有亚大伯斯的力量，需要我的帮忙？”
“你是想过来玩吧。”白景并不希望忘川将视线甚至力量投射过来，因为至高神性要想保持人性，就需要足够稳定的锚。
而这种多元宇宙级别的投影，需要消耗不少神力，与之对应的，在神力恢复的过程中，人性就会不稳定，这也是白景不太喜欢动用龙脉的原因之一。
“来都来了，你忍心把我赶走？”忘川楚楚可怜的看向白景，完全无视了一旁看热闹的伊莉斯的江令。
“行吧，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手。”虽然白景嘴上说等到忘川降临，就可以让那些欲肉教徒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机械降神，但是忘川降临之后，白景又只为忘川的状态担忧。
“介绍一下，我的妻子，忘川。”白景拉着忘川，看向了伊莉斯和江令。
此时伊莉斯才真正见到白景口中的忘川，黑发紫眸，五官精致，眼中只有白景一人。
“你好？”伊莉斯试探的说道。
“你好。”在白景面前，忘川还是很有礼貌的，她朝伊莉斯点了点头，然后重新看向白景，“亚大伯斯的神力一直在干扰这里，而且下面还有欲肉教派的术士，要我帮你抹掉他们吗？”
忘川说的是帮白景，而不是帮这个世界，意思很明显，要是白景想要离开，忘川根本不会看这个世界一眼。
此时此刻，即使是江令，也意识到了，眼前这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年轻女人，眼中只有白景，剩下的无论是江令还是伊莉斯，在她眼中跟不存在没有多少区别。
“不用……”白景微微想了想，直接抹掉亚大伯斯的神力对于只是幻象降临的忘川来说，还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伊莉斯接下来还是你出手，全力动手，忘川会保证你的安全的。”
随后又看向了江令：“忘川的存在你就不要记录了，和亚大伯斯不同，你在记录忘川信息的过程中，就是在被她感染，只要获得忘川的一丝记忆，你就会变成忘川。”
“现在的我可比当初更强了哦。”忘川并不介意白景说出她的特性，反而加以补充，“现在的我可以通过记忆感染他人，这可是无视时间和空间的阻隔，就连多元宇宙屏障，我想要突破也不难，就像现在。”
“反倒是拥有第四面墙的上层我比较难突破，除非我亲自去上层，或者叙事出现坍塌。”忘川无所谓的补充道。
“你叫做伊莉斯？”忘川看向伊莉斯，突然问道。
面对忘川的问题，伊莉斯不由得回答道：“对，我的朋友称我为伊莉斯，我之前的记忆遗忘的差不多了。”
“这样啊……”忘川的心情似乎变好了点，说了句略微莫名的话，“回去就不连续几天找他通宵达旦了。”
“咳。”白景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前面就是那个欲肉教徒的所在地了，伊莉斯你小心点，忘川会看着你的，至于江令，接下来会很危险，我个人建议你先带着现在掌握的信息回去。”
“那你呢？”伊莉斯忍不住问道。
“我？”白景平静的回答道，“我当然是看戏。”
白景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所以江令和伊莉斯都信了这句话，只有最为熟悉白景的忘川瞪了一眼白景，一副嗔怒的样子。
白景无视了忘川的眼神，反正白景要做什么忘川通常阻止不了。
在伊莉斯和江令先后选择了自己的目标之后，白景也消失在原地。
因为忘川的降临，所以现在白景也能够使用部分忘川的权柄，不再是没有多少战斗力的状态。
虽然忘川能够随时收回，当显然白景使用的权柄，忘川根本不会收回，毕竟忘川这个人都是白景的。
“我可是一直都没忘记，这个胆敢在亚大伯斯的印记，甚至是神力边缘活动的血肉茧，这才是威胁最大的东西。”
白景站在那个存在了亚大伯斯印记的洞窟内，此时他拥有忘川的部分权柄，亚大伯斯单纯的神力压迫并不能够让白景放在心上。
似乎感应到危险的存在，血肉茧的表层不断起伏，里面的东西正在不断吸收亚大伯斯的力量，试图突破血肉茧的束缚。
白景默默的看着血肉茧的不明生物的挣扎，他并没有提前将它放出来的打算，而是积蓄力量，等待它破茧而出的时刻。
因为他们已经在这红潮范围内转了足足十分钟，除了血肉怪物之外，根本没有见到其他东西，甚至连个岔路都没有见到，也难怪伊莉斯会认为他们在原地打转了。
“不清楚。”面对伊莉斯和江令的眼神，白景也摇了摇头，他又不是万能的，在没有其他设备的情况下，怎么可能知道有没有迷路这种事情。
“继续走吧，我们也没有其他选择。”江令这样建议道，他拥有出色的动态记忆能力，可以确定他们并没有走上重复的路，而是以一种不易察觉的方式慢慢的向下，“而且我们似乎是在向下，而不是徘徊在原地。”
“向下吗？”伊莉斯被说服了，“那我们继续走吧，那些血肉怪物不是威胁。”
“我其实一直很好奇。”在继续向下走的过程中，江令突然问道，“你们，准确来说，白景，你为什么要找上我？如果你没有说明一切的话，我是不可能跟过来的。”
江令补充了一句：“事实上，在一路上，我并没有什么用不是吗。”
伊莉斯也看向白景，伊莉斯并不在意江令，哪怕多少猜到了江令应该是她失忆前的朋友，她依然不怎么在意。毕竟，记忆才是连接一切的纽带。
“因为你代表着这个世界的主体人类，我需要一个人讲这里的一切带给这个世界的人类。”白景直接的给出了答案，“伊莉斯虽然也是人类，但是她和这个世界脱节太久，恐怕你们人类官方也不会信任伊莉斯。”
“我更不用说，哪怕我展现出了善意，你们依然在警惕我。毕竟一个足够神秘，掌握的知识也足够多的人，是能够威胁到你们的统治地位的。”
“我们不会……”江令急忙争辩道。
白景笑了笑，阻止了江令的后续话语：“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站点权力巅峰的那个人，甚至在我的同伴中，我也是掌握着最强大力量的那个人，高层的想法我很清楚。”
“他们要真的在短时间内信任我了，我反而要怀疑一下你们的高层是不是卧底或者脑子有问题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白景转移了话题，“你发现没有，周围的红潮越来越少了？”
“确实。”江令配合着转移了话题，“而且从周围流动方向来看，红潮应该在源源不断地朝着地下流动才对，为什么会越来越少？除非……”
“除非地下有什么东西在吸收红潮。”伊莉斯补充了江令没说完的话。
“看来目的地就在前方，你随时准备跑。”说来奇怪，来自红潮的幻境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深入了变得更强。
也许幻化出那近乎梦想的幻境就已经是红潮的极限，后面涉及人性，涉及心理的层次，并不是没有自我思维的红潮能够做到的。
“周围的血肉怪物似乎发生了变化，多了一些像是触手的东西。”伊莉斯此时并不像之前那样在白景和江令走过来之前就将血肉怪物击杀，而是选择了待在白景身边。
虽然白景说了他有自保实力，但是没有展现出足够力量的白景还是不能让伊莉斯放心。
当然，为了白景的自尊心着想，伊莉斯并没有这样说，只是悄无声息的改变了作战方式。
不过让伊莉斯有些忐忑的是，白景在她第一次改变战斗方式的时候，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眼神看了一眼伊莉斯，很快又重新和江令闲聊起来。
“噗！”伊莉斯伸手捏碎了一根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触手，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她已经可以不需要笛剑就使用空间力量。
“看来这里了的确是最重要的地方，”伊莉斯解决了最后一根触手，轻呼了一口气，对白景说道，“接下来我恐怕没办法保证江令的安全了，你有什么计划吗？”
“直接冲过去？”白景想了想，提出了一个颇为不靠谱的办法。
江令两人一阵无语，白景在回答完江令的问题之后一直不在状态，眼神总是朝着某个虚无的地方看去，即使是忙着击杀各种血肉怪物的伊莉斯都注意到了这点。
“也只有这样了。”江令和伊莉斯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借助伊莉斯的力量直接冲到尽头，这是最快的方式。
“不过白景，你到底在看什么？那里什么都没有。”伊莉斯好奇的问道。她并不认为白景陷入了红潮的幻境之中，毕竟无论是江令还是她自己都已经完全适应了红潮的幻境。
“我妻子，忘川的幻象，越来越清晰了。”白景按了按眉心，他当然知道这是假的，但是在白景判断为幻觉之后，忘川的幻象依然没有消失。那就代表着，他的妻子，掌控世间除遗忘外所有记忆能力的记忆之神，至高神性之一的忘川，已经将视线投向这里了。
“麻烦了。”白景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伊莉斯立刻问道。
“他说我是一个麻烦。”在伊莉斯的身后，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传了过来。
伊莉斯的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显现笛剑，朝着身后声音的方向挥了一击。
“挺不错的力量。”伊莉斯身后传来笑意，她的一击被轻而易举的接了下来，“这是你的小情人？还挺好看的。”
“别闹。”白景吐出两个字，“你怎么过来了？”
忘川眨眨星眸，歪了歪脑袋，看向白景：“我感觉到你周围有亚大伯斯的力量，需要我的帮忙？”
“你是想过来玩吧。”白景并不希望忘川将视线甚至力量投射过来，因为至高神性要想保持人性，就需要足够稳定的锚。
而这种多元宇宙级别的投影，需要消耗不少神力，与之对应的，在神力恢复的过程中，人性就会不稳定，这也是白景不太喜欢动用龙脉的原因之一。
“来都来了，你忍心把我赶走？”忘川楚楚可怜的看向白景，完全无视了一旁看热闹的伊莉斯的江令。
“行吧，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手。”虽然白景嘴上说等到忘川降临，就可以让那些欲肉教徒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机械降神，但是忘川降临之后，白景又只为忘川的状态担忧。
“介绍一下，我的妻子，忘川。”白景拉着忘川，看向了伊莉斯和江令。
此时伊莉斯才真正见到白景口中的忘川，黑发紫眸，五官精致，眼中只有白景一人。
“你好？”伊莉斯试探的说道。
“你好。”在白景面前，忘川还是很有礼貌的，她朝伊莉斯点了点头，然后重新看向白景，“亚大伯斯的神力一直在干扰这里，而且下面还有欲肉教派的术士，要我帮你抹掉他们吗？”
忘川说的是帮白景，而不是帮这个世界，意思很明显，要是白景想要离开，忘川根本不会看这个世界一眼。
此时此刻，即使是江令，也意识到了，眼前这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年轻女人，眼中只有白景，剩下的无论是江令还是伊莉斯，在她眼中跟不存在没有多少区别。
“不用……”白景微微想了想，直接抹掉亚大伯斯的神力对于只是幻象降临的忘川来说，还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伊莉斯接下来还是你出手，全力动手，忘川会保证你的安全的。”
随后又看向了江令：“忘川的存在你就不要记录了，和亚大伯斯不同，你在记录忘川信息的过程中，就是在被她感染，只要获得忘川的一丝记忆，你就会变成忘川。”
“现在的我可比当初更强了哦。”忘川并不介意白景说出她的特性，反而加以补充，“现在的我可以通过记忆感染他人，这可是无视时间和空间的阻隔，就连多元宇宙屏障，我想要突破也不难，就像现在。”
“反倒是拥有第四面墙的上层我比较难突破，除非我亲自去上层，或者叙事出现坍塌。”忘川无所谓的补充道。
“你叫做伊莉斯？”忘川看向伊莉斯，突然问道。
面对忘川的问题，伊莉斯不由得回答道：“对，我的朋友称我为伊莉斯，我之前的记忆遗忘的差不多了。”
“这样啊……”忘川的心情似乎变好了点，说了句略微莫名的话，“回去就不连续几天找他通宵达旦了。”
“咳。”白景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前面就是那个欲肉教徒的所在地了，伊莉斯你小心点，忘川会看着你的，至于江令，接下来会很危险，我个人建议你先带着现在掌握的信息回去。”
“那你呢？”伊莉斯忍不住问道。
“我？”白景平静的回答道，“我当然是看戏。”
白景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所以江令和伊莉斯都信了这句话，只有最为熟悉白景的忘川瞪了一眼白景，一副嗔怒的样子。
白景无视了忘川的眼神，反正白景要做什么忘川通常阻止不了。
在伊莉斯和江令先后选择了自己的目标之后，白景也消失在原地。
因为忘川的降临，所以现在白景也能够使用部分忘川的权柄，不再是没有多少战斗力的状态。
虽然忘川能够随时收回，当显然白景使用的权柄，忘川根本不会收回，毕竟忘川这个人都是白景的。
“我可是一直都没忘记，这个胆敢在亚大伯斯的印记，甚至是神力边缘活动的血肉茧，这才是威胁最大的东西。”
白景站在那个存在了亚大伯斯印记的洞窟内，此时他拥有忘川的部分权柄，亚大伯斯单纯的神力压迫并不能够让白景放在心上。
似乎感应到危险的存在，血肉茧的表层不断起伏，里面的东西正在不断吸收亚大伯斯的力量，试图突破血肉茧的束缚。
白景默默的看着血肉茧的不明生物的挣扎，他并没有提前将它放出来的打算，而是积蓄力量，等待它破茧而出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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