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永久承诺
“……真是……变态……”
两人距离极尽，就像灰原能够听到他的吸气声，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到灰原的嘟囔，但正是因为能够清晰听到，苏生才会感觉到社死。
一种心肌梗塞的感觉传来，是社死没错了，这时，古堡隧道中极其安静，除了苏生还在赶路的脚步声，双方都陷入沉默，再也没有半分声响。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和暧昧，面对这种情况，即使他冷血到可以杀人不眨眼，但面对预料之外的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天地良心，苏生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说成变态，还是异性，总感觉自己杀伐果断的冷血标签，刚贴上就要开始动摇了。。
变态两个字让他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打击，下意识的想要说些什么，挽回变得糟糕的形象，但仔细想想，也没错什么，他刚才的行为可不就是变态吗，这能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管苏生面无表情，内心却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只想要阴暗扭曲尖叫爬行，七百八十度螺旋转体原地爆炸的内心。
另一边的灰原多少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在一开始的错愕后，便逐渐的恢复成一开始的冷静模样。
“放下我……”
灰原将头暼向别处，身子略微蜷缩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像是这样就能保护住自己一样，闭着眼不去看苏生，同时身体微微的挣扎起来。
但也仅限于此，苏生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将对方抱得更紧，语气生硬的说道：“别动。”
抱着‘男孩子变态点怎么了？’的摆烂想法，他终于勉强冷静下来，尽量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灰原停下扭动的动作，不再想脱离，他都已经在别人手上了，还能怎么办，反抗只是不想让对方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
不敢反抗和反抗无效，虽然结果相同，却根本不一样，前者只是个玩具，后者才是个真正的人。
见对方还真安分下来了，苏生却更加不知所措起来，犹豫片刻，还是低下头，语气诚恳的说道：“抱歉……”
灰原表情冷淡，扭过去的头也重新回到原位，看着上方不断掠过的隧道石砖，眼神放空，却像是没发生什么一样，语气平缓的开口：
“你不用说抱歉，这不还没做什么吗，我只是有些惊讶，你对我这个小女孩还能发情罢了，果然，人类的性癖真的是多种多样……”
“…………”
虽然灰原哀的话十分刻薄，但苏生却根本不敢反驳，明明他才是实力绝对占优的那方，此时却只能挨骂受挤兑。
而这样做的原因，只是因为他还没有膨胀，虽然实力给了苏生掌控自己命运和其他弱者命运的权利，但苏生只想做自己，不想做力量的奴隶。
其实他不道歉也无所谓，明明自己还能做更加过分的事情，吸口气怎么了？
摸摸又怎么了？
就算是真的……了。
灰原哀又能怎么样呢？
哭？骂？
我仓库里的机枪是跟你开玩笑的？我的不死血脉是跟你开玩笑的？不是吹牛，在大千世界中，自己的亚人血脉可能不是真的无敌的，也许有很多的方法可以克制它，但像名侦探柯南这种低端世界，连整个超凡体系都不全的试炼世界，这其中世的土著原住民来说，自己当前的实力绝对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存在。
苏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杀人放火的事也不是没干过，能面无表情的杀死任何阻挡自己前进的人，即使是这人很无辜也无所谓，只要挡路，就是敌人。
但像是灰原哀这样的，懂事且有分寸，苏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是刚才对方是正常反应，比如说吵着闹着就要走，他都可以不管灰原哀，抛下她，独自前进。
但现在，苏生虽然已经道歉，但却还是有一种愧疚感萦绕在心中，看了一眼怀中沉默的灰原哀。
此时，灰原已经安静下来，连讽刺的话也说完了，只是露出一种看不出喜悲，似乎已经习惯了的表情，连苏生看过来的目光都没看见，没有任何反应。
苏生重新抬头，他不得不说，灰原哀真的有两下子，不愧是能够在黑衣组织中生存的，起码清晰的明白自己的地位。
知道即使她闹也没用，所以便只是嘴上说说，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
想明白这点，苏生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光道歉不行，只是这样念头依旧不通达，自己还要有所表示才行。
一念至此，苏生缓缓开口：
“再次抱歉，虽然我知道抱歉真的没什么用，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还是要再说一次，我绝对没有那种意思，这只是个意外……”
“我道歉很少，这还是我独立生活以来，第一次向别人道歉……”
“所以，为了补偿你，我可以答应你一次不过分的要求，任何要求……不管合法不合法，不管有多难……只要你说，我便帮你达成，永远有效。”
灰原的瞳孔逐渐收缩，看向说完这段话，盯着自己看，静静的等待回答的苏生，自嘲地笑了笑，说道：
“任何要求？即使我让你去刺杀日本总统也行？”
“……你确定吗，我要提醒你，这不是困难的要求，你确定要将这唯一的要求，用在‘杀死日本总统’上面吗？”
“…………”
苏生的表情认真，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灰原哀在讽刺自己，只是开始确认起来，就像是面对主线任务般，全力以赴。
灰原与苏生对视起来，想从中看到什么，但只有真诚一片，似乎只要自己点头，对方就立刻去杀了日本总统。
“当然……不确定，我杀他做什么，一个老头子罢了，与我没什么关系，我也得不到任何好处，而且，这约定的时限不是永远吗？那等着吧……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灰原哀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但折腾到这里，她的气说实话也消了，索性便答应下来，将此事翻篇。
灰原哀：(┯_┯)
摆了摆手，灰原便不再理会对方，只是又默默的，将身体的位置重新恢复成一开始的状态。
“嗯。”
见灰原哀没有就地使用的打算，苏生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将注意重新放回赶路上面。
而经过这个小插曲，目的地已经临近，同时，周围的通道也逐渐变得宽敞起来，预示着前方还有更大的空间。
终于，经过十多分钟的赶路，前方出现一道巨大的双开木门，而前面带路的亚娜也停在了原地，看向不远处的某处身影，身子微低，像是防备着什么……
两人距离极尽，就像灰原能够听到他的吸气声，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到灰原的嘟囔，但正是因为能够清晰听到，苏生才会感觉到社死。
一种心肌梗塞的感觉传来，是社死没错了，这时，古堡隧道中极其安静，除了苏生还在赶路的脚步声，双方都陷入沉默，再也没有半分声响。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和暧昧，面对这种情况，即使他冷血到可以杀人不眨眼，但面对预料之外的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天地良心，苏生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说成变态，还是异性，总感觉自己杀伐果断的冷血标签，刚贴上就要开始动摇了。。
变态两个字让他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打击，下意识的想要说些什么，挽回变得糟糕的形象，但仔细想想，也没错什么，他刚才的行为可不就是变态吗，这能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管苏生面无表情，内心却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只想要阴暗扭曲尖叫爬行，七百八十度螺旋转体原地爆炸的内心。
另一边的灰原多少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在一开始的错愕后，便逐渐的恢复成一开始的冷静模样。
“放下我……”
灰原将头暼向别处，身子略微蜷缩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像是这样就能保护住自己一样，闭着眼不去看苏生，同时身体微微的挣扎起来。
但也仅限于此，苏生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将对方抱得更紧，语气生硬的说道：“别动。”
抱着‘男孩子变态点怎么了？’的摆烂想法，他终于勉强冷静下来，尽量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灰原停下扭动的动作，不再想脱离，他都已经在别人手上了，还能怎么办，反抗只是不想让对方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
不敢反抗和反抗无效，虽然结果相同，却根本不一样，前者只是个玩具，后者才是个真正的人。
见对方还真安分下来了，苏生却更加不知所措起来，犹豫片刻，还是低下头，语气诚恳的说道：“抱歉……”
灰原表情冷淡，扭过去的头也重新回到原位，看着上方不断掠过的隧道石砖，眼神放空，却像是没发生什么一样，语气平缓的开口：
“你不用说抱歉，这不还没做什么吗，我只是有些惊讶，你对我这个小女孩还能发情罢了，果然，人类的性癖真的是多种多样……”
“…………”
虽然灰原哀的话十分刻薄，但苏生却根本不敢反驳，明明他才是实力绝对占优的那方，此时却只能挨骂受挤兑。
而这样做的原因，只是因为他还没有膨胀，虽然实力给了苏生掌控自己命运和其他弱者命运的权利，但苏生只想做自己，不想做力量的奴隶。
其实他不道歉也无所谓，明明自己还能做更加过分的事情，吸口气怎么了？
摸摸又怎么了？
就算是真的……了。
灰原哀又能怎么样呢？
哭？骂？
我仓库里的机枪是跟你开玩笑的？我的不死血脉是跟你开玩笑的？不是吹牛，在大千世界中，自己的亚人血脉可能不是真的无敌的，也许有很多的方法可以克制它，但像名侦探柯南这种低端世界，连整个超凡体系都不全的试炼世界，这其中世的土著原住民来说，自己当前的实力绝对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存在。
苏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杀人放火的事也不是没干过，能面无表情的杀死任何阻挡自己前进的人，即使是这人很无辜也无所谓，只要挡路，就是敌人。
但像是灰原哀这样的，懂事且有分寸，苏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是刚才对方是正常反应，比如说吵着闹着就要走，他都可以不管灰原哀，抛下她，独自前进。
但现在，苏生虽然已经道歉，但却还是有一种愧疚感萦绕在心中，看了一眼怀中沉默的灰原哀。
此时，灰原已经安静下来，连讽刺的话也说完了，只是露出一种看不出喜悲，似乎已经习惯了的表情，连苏生看过来的目光都没看见，没有任何反应。
苏生重新抬头，他不得不说，灰原哀真的有两下子，不愧是能够在黑衣组织中生存的，起码清晰的明白自己的地位。
知道即使她闹也没用，所以便只是嘴上说说，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
想明白这点，苏生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光道歉不行，只是这样念头依旧不通达，自己还要有所表示才行。
一念至此，苏生缓缓开口：
“再次抱歉，虽然我知道抱歉真的没什么用，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还是要再说一次，我绝对没有那种意思，这只是个意外……”
“我道歉很少，这还是我独立生活以来，第一次向别人道歉……”
“所以，为了补偿你，我可以答应你一次不过分的要求，任何要求……不管合法不合法，不管有多难……只要你说，我便帮你达成，永远有效。”
灰原的瞳孔逐渐收缩，看向说完这段话，盯着自己看，静静的等待回答的苏生，自嘲地笑了笑，说道：
“任何要求？即使我让你去刺杀日本总统也行？”
“……你确定吗，我要提醒你，这不是困难的要求，你确定要将这唯一的要求，用在‘杀死日本总统’上面吗？”
“…………”
苏生的表情认真，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灰原哀在讽刺自己，只是开始确认起来，就像是面对主线任务般，全力以赴。
灰原与苏生对视起来，想从中看到什么，但只有真诚一片，似乎只要自己点头，对方就立刻去杀了日本总统。
“当然……不确定，我杀他做什么，一个老头子罢了，与我没什么关系，我也得不到任何好处，而且，这约定的时限不是永远吗？那等着吧……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灰原哀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但折腾到这里，她的气说实话也消了，索性便答应下来，将此事翻篇。
灰原哀：(┯_┯)
摆了摆手，灰原便不再理会对方，只是又默默的，将身体的位置重新恢复成一开始的状态。
“嗯。”
见灰原哀没有就地使用的打算，苏生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将注意重新放回赶路上面。
而经过这个小插曲，目的地已经临近，同时，周围的通道也逐渐变得宽敞起来，预示着前方还有更大的空间。
终于，经过十多分钟的赶路，前方出现一道巨大的双开木门，而前面带路的亚娜也停在了原地，看向不远处的某处身影，身子微低，像是防备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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