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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新的队伍

    “请问捡拾六队在哪驻扎?”刘义扛着他的“电线杆”逢人便问。

    今早和黄三他们告别之后到现在已经中午了,刘义问了十个人了,竟然没有问到自己的队伍在哪,也真是令人无语。

    终于在问到第十三个人的时候,那人指给了刘义一座土屋,刘义顺着他指的方向来到了土屋前。

    刘义走到虚掩的门口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只能推门进去,土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一股食物的香气在空中。刘义的目光落在了一个蹲在屋里的老头身上,他正在屋中央架着一个瓦罐,专心地煮着东西吃。

    刘义仔细端详,发现这老头雪发白如鹤羽,规矩的扎在头顶,身材挺拔矫健,虽然年事已高,但仍然保持着良好的体态,穿着一袭简朴服装,服装上复杂的花纹掩盖不住他身上神秘的气质。

    “哎,大爷,这里是捡拾六队的驻扎地吗?”刘义吸了口气问道。老头听到声音,抬头看了看刘义,又低头专心地继续煮着东西,他的脸庞被岁月雕琢得略带皱纹,但皮肤依然细腻,他的动作慢悠悠的,仿佛时间在他身边放慢了脚步。

    刘义有些尴尬地站在门口,“我是新任命过来做这一队的十夫长的,”说着刘义掏出了百夫长给他的任命状递给老头,“咱们队员呢,都哪里去了?”

    那老头伸手接过任命状看了看,又慢条斯理的递给刘义,慢悠悠的说道:“其他人昨天早上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啊?一个都没回来?”刘义很惊讶。

    老头点了点头,头也不抬,似乎觉得刘义的惊讶毫无意义,他专心的煮着东西,这个动作似乎他是生活的全部。

    刘义转念一想明白了,他们捡拾队作为黄巾军一只重要的后勤补给队伍,看来是引起了汉军的注意,昨天那场偷袭看来是早有预谋,不只发生在他们那一队的身上,可能波及了整个捡拾六队。那个百夫长估计也不知道实际情况,只以为只是死了一个十夫长。

    刘义定了定神,望向正在冒着热气的瓦罐,发现里面翻滚着野菜叶子和一些老鼠肉,将他的“电线杆”靠在门边,蹲在老头旁边继续问到:“意思就是现在六队就剩你了?”

    “那还能有谁?”老头回答,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不满,“你过来当头头也不带个人。”

    刘义感到有些尴尬,他确实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他苦笑着说道“我这不是不知道嘛,那我应该怎么办?这没有人我不成光杆司令了。”刘义问到。

    “谁派你来的你找谁要人去啊!”老头瞪了刘义一眼,目光相当不耐烦,嘴里嘟囔着“啥光杆司令,说的什么话。”

    “好吧。”刘义无奈,只能起身去找百夫长。

    百夫长正在村落里巡视,听了刘义的汇报之后,很是遗憾的回答道:“要不是现在前方战况吃紧,也轮不到你这个小毛头当十夫长。”顿了顿,看到刘义愁眉苦脸的,又说:“也难为你了,昨晚我听说,第八捡拾队死的就剩一个人了,我把那个人调给你吧,跟我来。”

    刘义跟着百夫长进入了一座土屋,只见里面的一块门板上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伤员,下半身盖着一块破布。百夫长说道:“赵二狗子,昨晚你求我说给你找个好去处,今儿我就带人来了,喏,这是六队的十夫长,一会你就跟他去吧,你们这个第八捡拾队就剩你一个人了,看来暂时也组建不起来了。”

    只见那名叫赵二狗子的吃力的睁开眼睛,微弱了“嗯”了一声。

    百夫长拍了拍刘义,“那么,人就交给你了。”说着转身离开了。

    刘义望着躺在门板上的赵二狗子,心中充满了无奈,好说歹说,给自己派了个伤员。

    “兄弟,你们队伍怎么了,你伤在哪了?能不能走路?”刘义关切的问到。

    赵二狗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昨天被一群红衣人偷袭了,就我跑了出来,还好我命大,只是腿上被扎了一下,留了很多血。”

    刘义掀开盖在赵二狗子身上的黑布看了看,他的右大腿上被一些布条绑着,下肢都开始发白了。

    “兄弟,你要坚持住,你会慢慢好起来的。”刘义蹲在赵二狗子面前,用温暖的眼神看着他:“来兄弟,跟我走吧,我帮你治好。”说着,搀扶起赵二狗子,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捡拾六队的土屋。

    回到土屋,那个老头知趣的帮着刘义将赵二狗子安顿好,又把刚煮好的食物给他喂了一些。

    刘义开始准备处理赵二狗子的伤口,他在现代的煤矿进行过现场急救的培训,知道如何处理伤口可以以避免进一步的伤害。

    刘义先将赵二狗子腿上的布条解开,注意到伤口已经凝固停止了流血。他深吸一口气,表情专注地说道:“你这种伤口不能这样绑扎,这样会阻碍血液流通,可能导致永久性的残疾。”说着,他开始采取正确的步骤来处理伤口。

    首先,刘义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布块,他将其撕成一个个的方形,并叠加了好几层,以增加厚度和吸收血液的能力。接着,他将这些布块轻轻地覆盖在赵二狗子的伤口上,确保覆盖面积足够,能够完全覆盖伤口的范围。

    然后,刘义取出一根较长的布条,将其围绕赵二狗子的腿部,从伤口上方开始缠绕,逐渐向下,一层一层叠加,尽量使布条缠绕紧密,但又不至于过于紧绷,确保伤口得到稳定支撑,同时不给赵二狗子带来过多的不适感。

    在整个过程中,刘义细心地观察着赵二狗子的表情和反应,确保他没有感到过度的疼痛或不适,他轻柔地处理着每一个步骤,尽量避免对伤口施加过大的压力。

    赵二狗子感激地望着刘义,心中充满着无限的温暖和感激之情,他能感受到刘义的关怀和专业技能,知道自己正得到最好的照料,这样细致入微的处理过程让赵二狗子第一次对别人充满信任,他深深地感激着这位新任的十夫长。

    刘义完成了绑扎后,轻轻拍了拍赵二狗子的肩膀,鼓励道:“兄弟,你要好好休息,伤口很快就会好,其他的事情我们来处理。”

    赵二狗子微微点头,眼中充满感激之情。

    “那么,您怎么称呼?”刘义转头又问那个老头。

    “老朽名唤张臶,字子明,你叫我老张就成。”在见到刘义如此细心的照顾下属,老头也对刘义有了一丝好感。

    刘义在现代的时候对三国的历史也很是爱好,听到这个名字,心头微微一震,据他所知,三国时候有个活了一百零五岁的神人就叫张臶,莫不是就是眼前这位?史书上记载,他可精通谶纬之学,可以未卜先知!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在黄巾军里?刘义心中一喜,看来老天给了自己一个天大的机会。

    又一转念,莫不是这个赵二狗子也是个人才。

    又赶紧问道:“二狗子,你真名叫什么?”

    赵二狗子一呆,回答道:“我娘就给我起名就二狗子,我还有个大哥叫狗子,可惜在乱军之中失散了,怎么了刘哥?”

    “哦,没什么没什么。”刘义尴尬的笑了笑。

    “张叔,”刘义开口说道,声音带着些许童真:“我还小,只是幸运,才当了这么一个小头目,以后您就是我叔,您可得带着我。”

    老张一愣,“啥意思?慢着慢着,老朽愧不敢当,你可折煞老朽了。”这小子眼神里的精明证明了这声叔可不是白叫的,老张也是个聪明人,可不想当冤大头。

    刘义一本正经的说道:“张叔,我现在无依无靠,家里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就剩我一个人了,今天我遇到您,突然就感觉到莫名的亲切,您一看就是我的亲人,要是您不嫌弃,我愿意拜您为义父!”说着就要跪下认义父。

    “别别别!”张臶吓得一哆嗦,赶紧扶着刘义,“使不得使不得,你还是叫叔吧。”

    “叔叔在上,请受小侄一拜。”刘义双膝跪地,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声音叫的格外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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