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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话 兵发晋阳

    189年4月,河内郡,丁原大营。

    刘义率大军到达,并州刺史丁原出营迎接。

    虽然打了败仗,但丁原作为并州刺史,举止言谈中仍然嘻嘻哈哈的,体现一个从容。

    丁原的身边站着两个威武的将领特别惹人注目。

    一个身穿银甲,白面无须,长相英俊,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武将张辽。

    另一个龙睛虎目,二十来岁,正是三国武力值第一的飞将军吕布。

    丁原热情地邀请刘义和他的副将进入大帐,设宴款待并犒军。

    刘义忍不住对吕布多看了几眼,这位被称为“飞将军”的将领,确实威武非凡,其人身高两米有余,厚重的连环铠下有着雄壮的身姿,让人过目难忘。

    而张辽则很安静,神情深沉,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儒将的从容和睿智。

    几人在大营坐定简单寒暄后,刘义坦率的说道:“丁刺史,刘义有一事要请教将军,请将军明示。”

    丁原豪爽的大笑道:“刘将军,旦讲无妨!”

    刘义接着说:“目下北方局势动荡,鲜卑、匈奴和黑山贼势力逐渐崛起并壮大,京师安危系于一线。晋阳城已经失守,皇帝命刘某在入秋之前收复晋阳城,可是刘某此次所带兵马均为京师周边临时召集的人马,其人大多从未上过战场,恐不能按时完成皇帝使命。望丁将军能拨出一部分精兵相助,助我收复失地。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丁原看着刘义,面露难色,沉思了一下,说道:“刘将军对当今局势的分析,吾深以为然。然丁某身负重责,丁某缺兵少将,首要任务便是守卫京师,确保黄河以南的稳定。此处紧邻黄河,地处要冲,吾虽知将军难处,却需顾及大局,弱贸然分兵,万一黑山贼再起则不胜危险,请恕丁某不能从命。”

    刘义又恳求道:“丁将军之忧,刘义皆能体察。然目下当务之急,是尽快将鲜卑军队驱逐出晋阳,方为保卫京师之良策,不知将军以为然否?”

    丁原说道:“将军所言,诚然有理。可在下并未收到任何调军指令,看来朝廷的意思也是不可轻率分兵。保护京师,留住根本,维护当前的稳定局势才是重中之重!刘将军以为然否?”

    刘义无奈的说道:“丁将军确实稳重,顾虑周全,刘某受教了。刺史之决定,刘义虽有所失望,却亦明白将军的深明大义。国家之安危,非一时能力决定,将军所言实为英明决策。刘某佩服!”

    丁原微笑道:“感谢理解,丁原甚是欣慰。未来若有机会,愿再与将军合作。”

    刘义起身,说道:“将军之言,刘义铭记在心。当今并州局势复杂,刘某身系收复失地之责,心切如焚。我等休息片刻即拔寨起营,丁将军既不愿分兵,可否提供十日粮草,以备不时之需?”

    丁原起身道:“此事包在丁某身上!”

    告别了丁原,刘义继续领着大军向北前行。

    一路无话,这一日,大军到达了平阳县。

    平阳县距离晋阳只有数十里,刘义准备将这里作为大本营,制作攻城器械,为攻打晋阳做准备。

    然而,最近几天刘义却突然生病了,头痛欲裂、高烧不退,浑身酸痛,像是感冒可是又没有症状,随军的医师几经诊断,束手无策,病情越拖越严重。

    大营内弥漫着沉重的气息,刘义命令保密,副将们都为刘义的病情而忧心。

    大军的行动被迫停止,只能原地待命。

    刘义躺在床上,面容苍白,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仿佛生命的光芒正在逐渐消失。

    危急时刻,一个不起眼的将军站了出来。

    他是平阳县的一名校尉,名叫张汪,此人平时并不显眼。

    但这次听说了刘义的病,就主动请缨给刘义治病。

    副将们眼看刘义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没办法,只能让他试试。

    张汪白天去山上采药,回来后亲手熬成药汤,亲手喂给给刘义喝,还配合上精湛的按摩手法。

    几天之后,药汤见效,刘义开始有所好转。

    他逐渐从昏迷中苏醒,面色也渐渐有了血色。

    当他知道自己是由眼前这个人救了的时候,心中涌起一阵无比的感激之情。

    刘义向张汪表达了他深深的谢意。

    表奏张汪为平阳县中军校尉。

    二人因此事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从张汪口中得知,刘义得的可能是克山病,这种病张汪也得过,差点要了命,所以懂得治疗。

    张汪其人没有念过书,大字不识几个,只因身材魁梧,才应召入伍。

    此时正好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刘义帮忙。

    他的妻子最近刚刚生了一个女儿,希望刘义能够为这个新生命起一个好名字。

    刘义出得营帐,望着田野里的满目春景,为这个新的生命取名“张春华”,寓意着新的春天即将来临,即将绽放出美丽的花朵。

    病情略微好转,刘义命令部队开始准备攻城器械,并派出多路斥候探听消息。

    自己则和他的副将鲍鸿、赵融组建成一支侦查小队,在夜幕下悄然逼近晋阳城墙进行侦查。

    晋阳城墙上,鲜卑族的旗帜高高飘扬,闪烁的火把插满了城头,将整座城墙映衬得阴森可怕,城墙上有哨兵不时走动,隐隐约约有听不懂的话语随风飘来。

    晋阳城的城门紧闭,厚重的坚固城门让人感觉坚不可摧。

    城外原先街道两旁的建筑物大多已被烧毁或损坏,留下残破的墙壁和废墟。

    刘义看着这铜墙铁壁般的防守陷入沉思,“若要强攻,则损伤必然很大,该怎么办呢?”

    突然,一声微弱的声响从不远处传来。

    他们迅速融入夜色中,悄无声息地靠近声源。

    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他们发现了一个人影,一个鲜卑的士兵正在解决生理问题。

    他的身上有明显的鲜卑标志,是一个负责传递消息的使者。

    “别动!”刘义冷声喝道。

    使者顺利的被他们制服。

    从鲜卑使者身上搜出了一封用蜡封了的信件。

    “你是鲜卑的传信兵?”刘义问道,声音冷漠。

    使者低下头,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怎么回事,并没有回答。

    刘义冷笑一声,命令将使者带回营地,准备回去慢慢审问。

    众人趁着夜色悄然撤离。

    一场决战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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