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无极
眼前老人出现得异常突兀，什么时候出现，从哪里出来，蚩寒没有丝毫察觉。
“高手。”蚩寒呼吸一滞，身体绷紧，如临大敌。
“白衣，这是忍者服？白色忍服。难道是？”蚩寒定眼望去，心中顿时波涛汹涌，不能平静。
“你不必太慌张，我若想取你性命，你此刻已经是个死人了。”白衣忍者云清风淡，蚩寒的戒备在他眼中似乎有些可笑。
“不知前辈在此等候，所为何事？”蚩寒压下心中震撼，也不怀疑老者话语，沉声问道。
“当然是‘它’。”老者被问，也不介意，淡然一笑，指着蚩寒手中的‘祖石’坦然说道。
不等蚩寒开口，老者再道：“这枚石头在你族手中可有段历史了，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你之一族似乎依旧没弄清楚它的来历。”
“这么说来，你难道清楚不成？”蚩寒眉头一皱，老者所言，不但关乎己族声誉，更透露出对祖石的了解，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且来者不善的！
“当然。”老者嘴角一翘：“如若不然，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只能说明，你算准了我的目的地而已。”蚩寒嘴上虽在狡辩，但心中却隐隐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是吗？那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老者摇了摇头，反问道。
蚩寒闻言，也不说话，他知道，老者既然跟他解释，就会说个明白，这是一种炫耀心态，在他没有说完之前，是不会对自己出手的。然而，炫耀之后，这种心态就会得到满足，自己也就危险了。
“看到这个结界没。”见蚩寒不说话，老者也不恼怒，指着蚩寒身后的结界问道。
“此地为一则秘境，为我族祖地，想要抵达这里，只有穿过这个结界。想要穿过它，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能进入，是因为你族祖石的符文护罩；我之所以能够进入，则完全依仗手中这柄‘刀’。”老者说话的同时，晃了晃手中的武器。
他手中之刀，为青铜所铸，古朴到蚩寒直认为那就是一柄中国古代的青铜制刀。
“这世间，除了这两种方法外，已经很难寻出其他方法进入这里了。”老者再道。
蚩寒听到这，心头当即咯噔一声。
祖石虽在蚩寒手中，却非蚩寒之物。
历代，祖石复苏，都是由当代族长携祖石完成任务的。
此次的任务之所以由蚩寒执行，不过是以父之名，代其完成罢了。
蚩寒看似只身一人，然暗中定有族中前辈尾随，那人或许不会在乎蚩寒生死，但却绝对不会允许祖石遗失在外。
此际，因结界，族中前辈被阻，自身安危不说，祖石也很有可能将要易主。
“好个算计。”蚩寒心中暗恼，越发觉得对方图谋已久。
“还有德川建一，我的行踪，应该不是他透露的，是我误会了他。”蚩寒想起了德川建一，这个唯一与他有些交情的岛国人，再想起当日会面时的责备之语，不由懊恼。但随即又想到，对方肯牺牲十三名高手来图谋自己，显然已经动了杀心，自己又何必懊悔呢？
“看到那个祭坛没？那之中便有‘它’的需求，为了引鳖入瓮，瓮中捉鳖，我川谷家族可是花费了不少精力呢。”就在蚩寒思绪翻滚之际，老者再次开口了。
“现在，它在这里，已经很安全了。”老者很愉悦，目光灼灼地看着蚩寒手中祖石，和眉悦色地说道。
“你是说，此次祖石复苏，是人为造成的？”蚩寒心中巨震，历代，能够让祖石复苏的，都为自然之力，全是一些匪夷所思的能量，根本不可能人为复制。
“是也不是。”老者摇了摇头。
“祭坛的确是人为而立，但其中之物，却不是人类所能制造，祭坛只是将其封印。”
“想要吸引你族祖石，只需揭开一角封印，让祭坛内封印之物的气息外露即可。”老者指着祭坛再道。
蚩寒闻言，心中波澜万千。
根据老者所言，蚩寒推断，川谷家族觊觎祖石，绝非一天两天了，很有可能是经过了漫长岁月的等待，暗中窥伺，直至祖石上的符文，几乎全部亮起的如今，这才揭开一角封印，并以其为陷阱，直待蚩寒送上门来，所图甚大。
但事已至此，蚩寒也很是无奈，只得继续听老者往下说。
“你族祖石乃是一枚‘一界本源’，也可以称作‘生命之心’，来自天外，为宇宙最本源的物件之一。”稍许之后，老者指向蚩寒手中的祖石继续说道。
蚩寒皱眉，并不明白老者所说为何。
“这则信息，乃是我川谷家族，自一部上古石书中，所获知的，根据权威鉴定，这部石书存世时间，估摸着至少也得有个数亿年历史了，说来怪异，如此岁月，此书依旧完整，不曾被岁月腐蚀。”
“数亿年前的石书。”蚩寒不由眯了眯眼，并不是很相信老者所说。
“对于石书上的内容，我族可是深信不疑，关于这枚石头，说得简单一些，地球现有的一切生命物种，很有可能，就是由这种类似的小石头，演化而来的。”老者再道。
“这不可能。”蚩寒看向手中祖石，想都不想就否决了。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感觉很不可思议？那么宇宙呢？地球呢？这个秘境呢？”老者敞开双臂环顾四周，反问道。
“你不知道，并不表示它不存在，看到石头上的符文没，在它们全部亮起的那一刻，我将让你看到‘生命’的奇迹。”老者一收臂膀，盯着蚩寒一字一顿道。
“现在可以将它交给我了，作为奖励，你能活着，见到它圆满的那一刻。”老者伸手，向蚩寒索要道。
“圆满？”蚩寒闻言，不由疑惑，祖石每得所需后，只会多亮起一个符文，此际祖石之上依旧有三个符文是暗淡的，何谈圆满？
“无极吗？”蚩寒念叨，他知道，老者要说得都已经说完，接下来便不会如此和善了。
忍者都是修炼五行忍法之术，五行初窥为下忍，五行之术步入正轨为中忍，五行之术圆满为上忍，要想达到地忍实力，则必须窥探其中某一行之术的真谛，地忍之上有天忍，需窥探全部的五行真谛，天忍之上亦有无极忍者，相传要达到这一境界，必须将五行融合归一，所谓大道至简，知易行难，想要达到这一境界，可比想象中艰难无数倍。
忍者的衣服则是他们的一大标志，下忍、中忍、上忍都为黑衣，只是样式上有些区别。地忍身着红衣，天忍身着青衣，能够身着白衣的，也只有传说中的无极忍者了。
蚩寒的实力，也不过和地忍相当，想要对抗无极忍者，那是想也不用想的事情，压根就没有出手的机会。
然而这却不足以成为蚩寒坐以待毙的理由，况且对方还是岛国之人，即便是死，蚩寒也不会原谅自己向一个岛国人低头，那是源自血液中的意志。
“看样子，你还有其他的想法？”老者注视着蚩寒，话语逐渐森寒。
蚩寒向老者露齿一笑，笑极而怒，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
玄功运转，将元气注入祖石之中，符文自蚩寒指间蔓延，转瞬之间就以覆盖了蚩寒全身。
同一时间，老者隔空一掌拍向蚩寒。
‘轰隆’一声，就见蚩寒连同脚下土地，均在老者掌下纷飞。
半空之中，蚩寒体内气血翻滚，符文护罩保护了蚩寒，才使得蚩寒没有在这一掌下毙命。
蚩寒目光冰冷，根本不管自己的身体状况，再次捏起那特殊的印诀来，当即点点红色雾气自蚩寒体内涌出，正是皓月七星。
印诀七变，祖石在蚩寒手间翻滚，并不影响蚩寒手中之印的进展。
“天魁星－血狂。”伴随蚩寒一声低咤，一个繁琐的符文随之出现，化为光团融入蚩寒体内，血色雾气也随之一个卷动，化为点点血色荧光没入蚩寒体内。
皓月七星第一转天魁星－血狂，可激活人体血液潜能，化作力量，以为己用。
强大的力量自蚩寒体内澎湃，更加强劲的元气，自掌中灌入祖石。
强则更强，注入祖石中的能量越强，祖石所反馈出的符文力量也就越强。
此际，就连蚩寒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祖石被激活，身附符文护罩的状态下施展皓月七星，他的背后虚空中，悄然无息地浮现出一轮血红色的月牙来，月牙美轮美奂，仔细凝视将会发现，此月牙乃是由符文构建而成。
老者击出那掌后，就没有再看蚩寒，缓步来到结界前，在蚩寒的目光下，举起手中之刀，一劈而下，随即收刀入鞘。
没有声音传出，但结界却在那一刀下碎裂，化为虚无，消失在这片小世界内。
猛地转头，老者头发无风自动，还没有看清老者神情，蚩寒就感觉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夺口而出。
老者转身，面无表情，双手置于身后，一步步走向蚩寒，与此同时，一股无形威势荡然而出。
老者每踏一步，蚩寒便退一步，神色也随之暗淡一分。
这是‘势’的压迫，‘势’是武者道心的一种境界，亦可称之为武道心境，乃是武者所掌意境强大到一定程度后，所外散的玄妙气势。
所谓山有山势，风有风势，水有水势，火亦有火势，当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就会有‘势’显露，往往能够震慑人心，化凡为圣，拥有超乎寻常的力量。
老者以‘势’为攻，实力相差玄乎，无需出手，单凭‘势’的压迫便能置人于死地。
“高手。”蚩寒呼吸一滞，身体绷紧，如临大敌。
“白衣，这是忍者服？白色忍服。难道是？”蚩寒定眼望去，心中顿时波涛汹涌，不能平静。
“你不必太慌张，我若想取你性命，你此刻已经是个死人了。”白衣忍者云清风淡，蚩寒的戒备在他眼中似乎有些可笑。
“不知前辈在此等候，所为何事？”蚩寒压下心中震撼，也不怀疑老者话语，沉声问道。
“当然是‘它’。”老者被问，也不介意，淡然一笑，指着蚩寒手中的‘祖石’坦然说道。
不等蚩寒开口，老者再道：“这枚石头在你族手中可有段历史了，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你之一族似乎依旧没弄清楚它的来历。”
“这么说来，你难道清楚不成？”蚩寒眉头一皱，老者所言，不但关乎己族声誉，更透露出对祖石的了解，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且来者不善的！
“当然。”老者嘴角一翘：“如若不然，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只能说明，你算准了我的目的地而已。”蚩寒嘴上虽在狡辩，但心中却隐隐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是吗？那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老者摇了摇头，反问道。
蚩寒闻言，也不说话，他知道，老者既然跟他解释，就会说个明白，这是一种炫耀心态，在他没有说完之前，是不会对自己出手的。然而，炫耀之后，这种心态就会得到满足，自己也就危险了。
“看到这个结界没。”见蚩寒不说话，老者也不恼怒，指着蚩寒身后的结界问道。
“此地为一则秘境，为我族祖地，想要抵达这里，只有穿过这个结界。想要穿过它，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能进入，是因为你族祖石的符文护罩；我之所以能够进入，则完全依仗手中这柄‘刀’。”老者说话的同时，晃了晃手中的武器。
他手中之刀，为青铜所铸，古朴到蚩寒直认为那就是一柄中国古代的青铜制刀。
“这世间，除了这两种方法外，已经很难寻出其他方法进入这里了。”老者再道。
蚩寒听到这，心头当即咯噔一声。
祖石虽在蚩寒手中，却非蚩寒之物。
历代，祖石复苏，都是由当代族长携祖石完成任务的。
此次的任务之所以由蚩寒执行，不过是以父之名，代其完成罢了。
蚩寒看似只身一人，然暗中定有族中前辈尾随，那人或许不会在乎蚩寒生死，但却绝对不会允许祖石遗失在外。
此际，因结界，族中前辈被阻，自身安危不说，祖石也很有可能将要易主。
“好个算计。”蚩寒心中暗恼，越发觉得对方图谋已久。
“还有德川建一，我的行踪，应该不是他透露的，是我误会了他。”蚩寒想起了德川建一，这个唯一与他有些交情的岛国人，再想起当日会面时的责备之语，不由懊恼。但随即又想到，对方肯牺牲十三名高手来图谋自己，显然已经动了杀心，自己又何必懊悔呢？
“看到那个祭坛没？那之中便有‘它’的需求，为了引鳖入瓮，瓮中捉鳖，我川谷家族可是花费了不少精力呢。”就在蚩寒思绪翻滚之际，老者再次开口了。
“现在，它在这里，已经很安全了。”老者很愉悦，目光灼灼地看着蚩寒手中祖石，和眉悦色地说道。
“你是说，此次祖石复苏，是人为造成的？”蚩寒心中巨震，历代，能够让祖石复苏的，都为自然之力，全是一些匪夷所思的能量，根本不可能人为复制。
“是也不是。”老者摇了摇头。
“祭坛的确是人为而立，但其中之物，却不是人类所能制造，祭坛只是将其封印。”
“想要吸引你族祖石，只需揭开一角封印，让祭坛内封印之物的气息外露即可。”老者指着祭坛再道。
蚩寒闻言，心中波澜万千。
根据老者所言，蚩寒推断，川谷家族觊觎祖石，绝非一天两天了，很有可能是经过了漫长岁月的等待，暗中窥伺，直至祖石上的符文，几乎全部亮起的如今，这才揭开一角封印，并以其为陷阱，直待蚩寒送上门来，所图甚大。
但事已至此，蚩寒也很是无奈，只得继续听老者往下说。
“你族祖石乃是一枚‘一界本源’，也可以称作‘生命之心’，来自天外，为宇宙最本源的物件之一。”稍许之后，老者指向蚩寒手中的祖石继续说道。
蚩寒皱眉，并不明白老者所说为何。
“这则信息，乃是我川谷家族，自一部上古石书中，所获知的，根据权威鉴定，这部石书存世时间，估摸着至少也得有个数亿年历史了，说来怪异，如此岁月，此书依旧完整，不曾被岁月腐蚀。”
“数亿年前的石书。”蚩寒不由眯了眯眼，并不是很相信老者所说。
“对于石书上的内容，我族可是深信不疑，关于这枚石头，说得简单一些，地球现有的一切生命物种，很有可能，就是由这种类似的小石头，演化而来的。”老者再道。
“这不可能。”蚩寒看向手中祖石，想都不想就否决了。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感觉很不可思议？那么宇宙呢？地球呢？这个秘境呢？”老者敞开双臂环顾四周，反问道。
“你不知道，并不表示它不存在，看到石头上的符文没，在它们全部亮起的那一刻，我将让你看到‘生命’的奇迹。”老者一收臂膀，盯着蚩寒一字一顿道。
“现在可以将它交给我了，作为奖励，你能活着，见到它圆满的那一刻。”老者伸手，向蚩寒索要道。
“圆满？”蚩寒闻言，不由疑惑，祖石每得所需后，只会多亮起一个符文，此际祖石之上依旧有三个符文是暗淡的，何谈圆满？
“无极吗？”蚩寒念叨，他知道，老者要说得都已经说完，接下来便不会如此和善了。
忍者都是修炼五行忍法之术，五行初窥为下忍，五行之术步入正轨为中忍，五行之术圆满为上忍，要想达到地忍实力，则必须窥探其中某一行之术的真谛，地忍之上有天忍，需窥探全部的五行真谛，天忍之上亦有无极忍者，相传要达到这一境界，必须将五行融合归一，所谓大道至简，知易行难，想要达到这一境界，可比想象中艰难无数倍。
忍者的衣服则是他们的一大标志，下忍、中忍、上忍都为黑衣，只是样式上有些区别。地忍身着红衣，天忍身着青衣，能够身着白衣的，也只有传说中的无极忍者了。
蚩寒的实力，也不过和地忍相当，想要对抗无极忍者，那是想也不用想的事情，压根就没有出手的机会。
然而这却不足以成为蚩寒坐以待毙的理由，况且对方还是岛国之人，即便是死，蚩寒也不会原谅自己向一个岛国人低头，那是源自血液中的意志。
“看样子，你还有其他的想法？”老者注视着蚩寒，话语逐渐森寒。
蚩寒向老者露齿一笑，笑极而怒，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
玄功运转，将元气注入祖石之中，符文自蚩寒指间蔓延，转瞬之间就以覆盖了蚩寒全身。
同一时间，老者隔空一掌拍向蚩寒。
‘轰隆’一声，就见蚩寒连同脚下土地，均在老者掌下纷飞。
半空之中，蚩寒体内气血翻滚，符文护罩保护了蚩寒，才使得蚩寒没有在这一掌下毙命。
蚩寒目光冰冷，根本不管自己的身体状况，再次捏起那特殊的印诀来，当即点点红色雾气自蚩寒体内涌出，正是皓月七星。
印诀七变，祖石在蚩寒手间翻滚，并不影响蚩寒手中之印的进展。
“天魁星－血狂。”伴随蚩寒一声低咤，一个繁琐的符文随之出现，化为光团融入蚩寒体内，血色雾气也随之一个卷动，化为点点血色荧光没入蚩寒体内。
皓月七星第一转天魁星－血狂，可激活人体血液潜能，化作力量，以为己用。
强大的力量自蚩寒体内澎湃，更加强劲的元气，自掌中灌入祖石。
强则更强，注入祖石中的能量越强，祖石所反馈出的符文力量也就越强。
此际，就连蚩寒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祖石被激活，身附符文护罩的状态下施展皓月七星，他的背后虚空中，悄然无息地浮现出一轮血红色的月牙来，月牙美轮美奂，仔细凝视将会发现，此月牙乃是由符文构建而成。
老者击出那掌后，就没有再看蚩寒，缓步来到结界前，在蚩寒的目光下，举起手中之刀，一劈而下，随即收刀入鞘。
没有声音传出，但结界却在那一刀下碎裂，化为虚无，消失在这片小世界内。
猛地转头，老者头发无风自动，还没有看清老者神情，蚩寒就感觉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夺口而出。
老者转身，面无表情，双手置于身后，一步步走向蚩寒，与此同时，一股无形威势荡然而出。
老者每踏一步，蚩寒便退一步，神色也随之暗淡一分。
这是‘势’的压迫，‘势’是武者道心的一种境界，亦可称之为武道心境，乃是武者所掌意境强大到一定程度后，所外散的玄妙气势。
所谓山有山势，风有风势，水有水势，火亦有火势，当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就会有‘势’显露，往往能够震慑人心，化凡为圣，拥有超乎寻常的力量。
老者以‘势’为攻，实力相差玄乎，无需出手，单凭‘势’的压迫便能置人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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