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恩怨纠缠
老张惊讶的看向了姜湛，九阳神功的经文原本，当年便已经随着潇湘子以及尹克西的死而不知所踪，近百年都无人知晓其去处，姜湛又是从何得知的？
看起来自己的这位弟子，远比所有人想象的还要神秘啊。
不过老张倒也并未追问，也未纠结于此，毕竟姜湛如今是他的弟子，他也相信姜湛绝不会欺骗自己，这也就够了。
至于刨根问底什么的，大可不必，就如当年一般，他第一眼就看出了姜湛身上那股超乎寻常气息，但他也不还是没有出声询问吗？
他能来到武当山，就是与自己的缘法，而如今他既知晓九阳神功的经文原本所在，同样也是姜湛与张无忌之间的缘法，缘法所在，顺其自然便好。
于是老张惊讶了那么一瞬后，也只是淡定的点了点头，言道。
“既如此，那湛儿你就受累下山走一趟，替你那无忌侄儿将九阳神功寻回来，解了他那寒毒之厄。”
姜湛行礼应是。
“是，弟子领命。”
“待师尊百岁寿诞之后，弟子便亲自下山，去将那九阳神功取回来。”
老张想了想后，也点头应了下来。
本来他是准备让姜湛直接下山去的，尽快取回九阳神功，但既然姜湛想要留在山上替他过完百岁寿诞，那也就由了他，全了他这一份孝心吧。
他的百岁寿诞也已经没几天了，也不着急这赶这几天的时间，有他在着，短时间内还是能压制住张无忌身上的寒毒的。
随后，姜湛便告退离开了。
第二天，姜湛难得没有上天柱峰上去练功，而是留在了观中，一边与几位师兄一起，筹划准备着师尊的百岁寿诞，一边则是暗自注意着五师兄张翠山以及殷素素两夫妇。
果不其然，正如姜湛所预料的那般，当中午张翠山带着殷素素前往三师兄俞岱岩的房中拜访过后，这两夫妇之间便有了些不对劲。
从三师兄房中走出之后，张翠山脸上便一脸悔恨内疚的神色，殷素素亦是眼圈发红，亦步亦趋的跟在张翠山身后，却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暗自垂泪。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定然是发生了什么，而且很可能与三师兄俞岱岩有关。
再一联想到当初三师兄俞岱岩从山下带着屠龙刀回返武当，结果最后屠刀龙却落到了天鹰教的手中，三师兄俞岱岩还被歹人所伤，四肢残废...
所以先前宋远桥等人对殷素素那副隐隐排斥的模样，也就不奇怪了。
虽然最后经过调查，暗害三师兄的另有其人，但这一切的起因，源头却还是在殷素素的身上。
毕竟若不是殷素素她当年暗算了三师兄俞岱岩，夺取了他身上所带的屠龙刀，后续三师兄也不会糟了歹人的毒手。
宋远桥他们要不是看在张翠山的面上，他们对殷素素的恐怕就不只是带着几分排斥之意那么简单了，少不得便要当场拔剑为三师兄复仇了。
而这一笔陈年旧账，如今又被翻了出来，摆在了张翠山的眼前。
一边是师兄，一边是妻子，当真是让他又羞又愧，又恼又怒，但偏偏却又无可奈何，不知该如何是好。
殷素素倒是也颇有几分血性，心中羞愧加上不愿让张翠山为难，直言让张翠山一剑杀了她，给俞岱岩一个交代。
而俞岱岩纵然心中难免对殷素素有怨，可如今她已经成了自家五师弟的妻子，难道他还能真的让师弟杀妻为自己报仇吗？
所以俞岱岩亦是只能选择放下，并出言宽慰劝解张翠山，自己已经原谅殷素素了，让他们夫妇不必为他而自责，互相生怨。
无论是俞岱岩，还是殷素素都摆明了态度，事情似乎也已经解决了，两人间的仇怨也解了开。
可是在张翠山心中，事情真的就已经如此结束了吗？他很清楚，两人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会如此，而且俞岱岩的残疾已成事实，他真的就能视而不见，从此和殷素素幸福美满吗？
这无疑是不可能的，也正是因此，所以在原著中，诸派齐聚武当，逼迫他说出谢逊下落，给天下武林一个交代之时，张翠山才会那般惨烈的选择了自杀。
既是因为他不愿出卖义兄，亦是因为回山之后，所遇种种，全都积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悲愤莫名，却又束手无策，再被那些武林人士一逼，这才萌生了死志。
若不然的话，就算他真的不愿说又能如何？这武当山上那么的师兄弟，还有老张这个定海神针坐镇，难道还保不住他一个张翠山吗？
而姜湛为了避免再发生如原著中那般的悲剧，亦是早早的便谋划了起来，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定要等到师尊寿诞过后才下山的缘故。
师尊百岁寿诞，理当天下同喜，又怎可再生悲剧？这一次姜湛决不允许！
无论是谁，想要在师尊寿诞上搞事，想找不自在，姜湛就一定让他真的不自在！
“五师兄，师嫂。”姜湛叫住了张翠山，殷素素夫妇。
“小师弟。”听到姜湛的招呼声，张翠山才从失神中回过了神来，连忙回应了姜湛一声。
殷素素亦是压下了心头的诸般情绪，朝姜湛行了一礼：“见过小叔叔。”
看了一眼这夫妇二人，姜湛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五师兄，你夫妇二人，应该是在为三师兄之事而怨愤自责吧？”
“师弟这，倒是有一个法子能补救，不知你夫妇二人可愿听我一言？”
闻言，二人皆是面色一变，张翠山刚想出声说什么，一旁的殷素素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敢问小叔叔，是何办法，还请明言！”
虽然殷素素与三师兄俞岱岩之间的亲近程度，与张翠山比起来根本没得比，但是她想要补偿俞岱岩的心思，却远比张翠山还要强烈。
毕竟她很清楚自己的丈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因为俞岱岩的关系，张翠山心中肯定十分的痛苦煎熬。
而因为此事，自己与张翠山之间，怕是也不可能再如从前那般的恩爱了，所以毫无疑问，若是能补救俞岱岩的话，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她都绝对不会退缩半步。
看起来自己的这位弟子，远比所有人想象的还要神秘啊。
不过老张倒也并未追问，也未纠结于此，毕竟姜湛如今是他的弟子，他也相信姜湛绝不会欺骗自己，这也就够了。
至于刨根问底什么的，大可不必，就如当年一般，他第一眼就看出了姜湛身上那股超乎寻常气息，但他也不还是没有出声询问吗？
他能来到武当山，就是与自己的缘法，而如今他既知晓九阳神功的经文原本所在，同样也是姜湛与张无忌之间的缘法，缘法所在，顺其自然便好。
于是老张惊讶了那么一瞬后，也只是淡定的点了点头，言道。
“既如此，那湛儿你就受累下山走一趟，替你那无忌侄儿将九阳神功寻回来，解了他那寒毒之厄。”
姜湛行礼应是。
“是，弟子领命。”
“待师尊百岁寿诞之后，弟子便亲自下山，去将那九阳神功取回来。”
老张想了想后，也点头应了下来。
本来他是准备让姜湛直接下山去的，尽快取回九阳神功，但既然姜湛想要留在山上替他过完百岁寿诞，那也就由了他，全了他这一份孝心吧。
他的百岁寿诞也已经没几天了，也不着急这赶这几天的时间，有他在着，短时间内还是能压制住张无忌身上的寒毒的。
随后，姜湛便告退离开了。
第二天，姜湛难得没有上天柱峰上去练功，而是留在了观中，一边与几位师兄一起，筹划准备着师尊的百岁寿诞，一边则是暗自注意着五师兄张翠山以及殷素素两夫妇。
果不其然，正如姜湛所预料的那般，当中午张翠山带着殷素素前往三师兄俞岱岩的房中拜访过后，这两夫妇之间便有了些不对劲。
从三师兄房中走出之后，张翠山脸上便一脸悔恨内疚的神色，殷素素亦是眼圈发红，亦步亦趋的跟在张翠山身后，却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暗自垂泪。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定然是发生了什么，而且很可能与三师兄俞岱岩有关。
再一联想到当初三师兄俞岱岩从山下带着屠龙刀回返武当，结果最后屠刀龙却落到了天鹰教的手中，三师兄俞岱岩还被歹人所伤，四肢残废...
所以先前宋远桥等人对殷素素那副隐隐排斥的模样，也就不奇怪了。
虽然最后经过调查，暗害三师兄的另有其人，但这一切的起因，源头却还是在殷素素的身上。
毕竟若不是殷素素她当年暗算了三师兄俞岱岩，夺取了他身上所带的屠龙刀，后续三师兄也不会糟了歹人的毒手。
宋远桥他们要不是看在张翠山的面上，他们对殷素素的恐怕就不只是带着几分排斥之意那么简单了，少不得便要当场拔剑为三师兄复仇了。
而这一笔陈年旧账，如今又被翻了出来，摆在了张翠山的眼前。
一边是师兄，一边是妻子，当真是让他又羞又愧，又恼又怒，但偏偏却又无可奈何，不知该如何是好。
殷素素倒是也颇有几分血性，心中羞愧加上不愿让张翠山为难，直言让张翠山一剑杀了她，给俞岱岩一个交代。
而俞岱岩纵然心中难免对殷素素有怨，可如今她已经成了自家五师弟的妻子，难道他还能真的让师弟杀妻为自己报仇吗？
所以俞岱岩亦是只能选择放下，并出言宽慰劝解张翠山，自己已经原谅殷素素了，让他们夫妇不必为他而自责，互相生怨。
无论是俞岱岩，还是殷素素都摆明了态度，事情似乎也已经解决了，两人间的仇怨也解了开。
可是在张翠山心中，事情真的就已经如此结束了吗？他很清楚，两人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会如此，而且俞岱岩的残疾已成事实，他真的就能视而不见，从此和殷素素幸福美满吗？
这无疑是不可能的，也正是因此，所以在原著中，诸派齐聚武当，逼迫他说出谢逊下落，给天下武林一个交代之时，张翠山才会那般惨烈的选择了自杀。
既是因为他不愿出卖义兄，亦是因为回山之后，所遇种种，全都积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悲愤莫名，却又束手无策，再被那些武林人士一逼，这才萌生了死志。
若不然的话，就算他真的不愿说又能如何？这武当山上那么的师兄弟，还有老张这个定海神针坐镇，难道还保不住他一个张翠山吗？
而姜湛为了避免再发生如原著中那般的悲剧，亦是早早的便谋划了起来，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定要等到师尊寿诞过后才下山的缘故。
师尊百岁寿诞，理当天下同喜，又怎可再生悲剧？这一次姜湛决不允许！
无论是谁，想要在师尊寿诞上搞事，想找不自在，姜湛就一定让他真的不自在！
“五师兄，师嫂。”姜湛叫住了张翠山，殷素素夫妇。
“小师弟。”听到姜湛的招呼声，张翠山才从失神中回过了神来，连忙回应了姜湛一声。
殷素素亦是压下了心头的诸般情绪，朝姜湛行了一礼：“见过小叔叔。”
看了一眼这夫妇二人，姜湛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五师兄，你夫妇二人，应该是在为三师兄之事而怨愤自责吧？”
“师弟这，倒是有一个法子能补救，不知你夫妇二人可愿听我一言？”
闻言，二人皆是面色一变，张翠山刚想出声说什么，一旁的殷素素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敢问小叔叔，是何办法，还请明言！”
虽然殷素素与三师兄俞岱岩之间的亲近程度，与张翠山比起来根本没得比，但是她想要补偿俞岱岩的心思，却远比张翠山还要强烈。
毕竟她很清楚自己的丈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因为俞岱岩的关系，张翠山心中肯定十分的痛苦煎熬。
而因为此事，自己与张翠山之间，怕是也不可能再如从前那般的恩爱了，所以毫无疑问，若是能补救俞岱岩的话，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她都绝对不会退缩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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