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有尽的无穷
晴朗的夜空，已经看不到了任何星象。
听见喘息声。
那是玖尽力保持下的最低限度。
她已经累了，可还是拿对方毫无办法，那种随意窜走的行为简直不可理喻。
“姐姐，维拉差不多也已经看到机会了，是时候终结这种局面了吧。”
听到对方的声音，玖手中的短刀飞了出去，刀面碰撞的金属声随之传来。
地面上留下的石像越来越多，这不禁阻碍着玖躲避的行动。
“第三阶魔法位，blackfog〈黑雾〉。”咏唱声从后方传来。
比阴影还要浓厚的黑暗布满了玖所处的空间，这将迫近眉下的威胁与玖等所在的空间瞬间隔断。
喷涌出的黑烟本身并没有阻碍打出进攻的效果，若是使用突刺，便可以轻易地穿过这看似毫无招架之力的脆弱烟雾。
不过。
黑暗是最恐怖的，孤独也在响应着玖的内心。那一瞬之间，玖竟然诞生出一丝恐惧的心理。
“姐姐，该结束了。”
从腰的左半边开始，灼烧感传遍了全身，脑髓和下腹就像被插入了烧红的烙铁一样被烤焦。
玖连续后退了几步，眼泪从角落滑向地面。毫无疑问，刚刚被划中了腰部。
能看见？难道对方是可以透视黑烟的存在吗？
玖开始疯狂推测。
“不用好奇呦，因为黑烟即是我，我即是黑烟。毕竟，我们同是用魔法创造的存在啊。”
无法理解的话语，无法想象的画面。她在说些什么，玖并不知道。
想要撤离这里，但并不知道哪里才是尽头，玖已经失去方向。
空气破碎的声音再次传到了玖的耳内，是对方的又一次袭击。
使用过的招数，第二次可就不灵了。
“你知道这样是没用的，姐姐。”
果然，如她所言的，玖再次扑空，而身上又被对方划了一击。
黑烟和伤痛浇灌着玖的世界，视野开始模糊，能够克服现在情况的即使是心理素质强大的人，也会被瞬间压垮。
犹如从远方传来的耳鸣声在脑中回响，鼓动的心脏反馈着痛楚的感觉。
手中，一个光点产生了，玖的脑海，似乎飘过了一个人的言语。
『送你一只小礼物吧，就当做初次接触的惊喜。』
没错，是克萝拉，是她当初有过这么一句话，不过那之后自己好像没有再特地注意过。
那到底是什么呢？
光点越来越亮，紧接着，它直接破除了眼前的黑雾。
她难道连今天这一步也算到了吗，真是个可怕的人。
不过一码归一码，这确实帮了玖一个大忙。
“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会，你到底做了什么？”面对黑雾消失，对方第一次产生焦急的声音。
“喂，你这家伙。不要摆出一副优势都应该让给你的模样。”
对方吐气似的笑了，“是啊，真的是谢谢姐姐提醒。姐姐目前还是伤不到我的，对吧，这么做无非只是一种徒劳。”
“可是我已经从你的语气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你真的是，非常讨厌的大姐姐。”
用敷衍的态度塘塞过去，好不容易埋藏起来的想法还是被玖强行挖掘出来。就连恶言回敬的力道都这么贫乏，玖不禁再次确认她的想法。
迅速转身，玖抓起刚刚因为放松警戒而让她成功近身的女孩的手腕。尽管在一瞬间，似在想要逃脱的手腕对玖的手掌做出了拒绝的动作，但依旧无法从牢牢握住自己手腕的玖的握力中解脱。
右脚抬离地面，到左脚踏足地面的一瞬间，玖感受到自己完全被世界放逐（孤立）的错觉。左脚接触到地面。由此再次获得了与世界的接点。左脚再次抬起。孤立。右脚触地。接点。孤立。接点。孤立。怀中，有什么在不断蹭着自己的感觉。但绝不放手。不能让怀中之物被孤立。接点。接点。接点。
在下一个瞬间，就像突然从水中抬起头一样，黑暗唐突地散去了。
“呼啊。”
玖成功将对方带到了离刚刚位置的几百米开外，这里是拥有魔晶石光源的街道。
她开始验证第一种猜想——或许是场地问题，也许对方一开始就在那个地方准备好了。那如果换一个场地会发生什么呢？
虽然可能性不高，但只要有一丝的希望，那就必须试验！
现在就是验证环节。
果然，还是没用。
在玖还没有想到下一步如何做时，手中的敌人已经成了石像……
“就知道你会这么做啊，姐姐。”
没有线索，至少是目前为止还是这样。但是有一点可以注意，对方已经没有先前那样轻松的语气了，这里还是可以听出。
目前已知线索：魔法对对方没有效果，场地也不是影响对方施展能力的因素，对方可以在受到致命伤害的瞬间化作一尊石像而消失……
思考的时间，对方并没有像先前那样主动进攻，仿佛是在等着玖的判断。
无谋和勇敢是不一样的，自暴自弃和坚韧不屈更是天差地别！
玖需要更多的试错，为此她必须继续发动进攻，时间的遗失只会进一步加重她的劣势。
关于这点，对方或许也是这么想的吧。
“别这样啊，好不容易你才发现一点希望，就又要原路返回了吗？”对方看见玖的动作后开嘴说道。
“要是这么就放弃了，可是连长官都会笑话的。”
钢铁的刀刃一道闪烁，一击刺向了对方裸露在外的手臂。
一声脆响，玖的短剑断了。
“哈哈哈哈，姐姐，我们就不能放弃吗，乖乖被我打败可以少受很多痛苦的吧。”
“相信敌人是最愚蠢的行为。”
战斗力上来看是玖这边更有优势。体力，速度，战斗技巧等方面则是对方占了上风，主导权一次都没有向哪边有所倾斜。
除了持久力这点对敌人不利之外，如果这么多来几次的话玖迟早会被干掉。
“我已经失败几次了，8次？9次？”
“没错，回答正确。然后呢，然后姐姐要试试这最后一次吗？”
被直接踢中，用短刀刺穿，将对方锁死，玖已经让对方受到了多次的致命伤害。
无论多么重的伤害都没能起到效果，对方都会瞬间消失，留下一个块石像，而人却出现在另一个方向。
“姐姐也应该快的明白了吧，持续作战就是我的方针哦。”
没有刀就用手，除了手还有腿，可以发起进攻的地方还很多。
刹那间，玖的身体又一次随着携来的风向后飞去。这是玖刚刚发动风魔法而带来的结果。
依靠风压向背后倾倒身体，玖笔直地向上空飞去。从重力场中解放，没有了名为自身重力这种累赘的少女的身体漂浮在空中。
成功了，这一击突发其来，对方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
“啊，呃。”对于被重重踢中的敌人第一次发出了呻吟。
“为什么，这么快，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已知情报再次增加一条：对方的能力需要发动的时间。
“black……”
对方想故技重施，玖怎么会能让她得逞，再次的靠近打断了对方的咏唱。
虽然敌人再一次逃脱，不过显然有了喘息的迹象。
一次。
两次。
第三次又是第四次。
对方的动作越来越慢了，消失后出现的位置也逐渐由远处到了附近，再到现在的面前。
什么持续作战，现在看来那莫非只是对方唬人的幌子。在世界上，尽管接近无穷的东西，它也会到达尽头，就像游戏中出现自说无敌的敌人也会有自己的弱点一样。
世间的万物，永恒不过是欺骗的幌子。如同水中的泡影，绚烂的同时，便会迎来毁灭。
这是第十次了吧！玖再次通过感觉抓住了敌人，没有犹豫，用力向下砸去。
还是那样。石像被摔到了地上，手脚都随之碎开。
“什么么，竟然还不放弃！”
对方的话语中明显有了几分焦躁。
果然，到极限了吧。
“极限？到了？你，你难道已经发现了？不，这怎么会。”对方好像在慢慢后退。
“别想再躲开了！”
将两脚间的步伐拉大，玖正在地面上飞进。
对方的身形越来越显，遮挡她身体的衣物被玖撕去，玖第一次在战斗中看到她的全身。
是她！是那天在公会里带玖进入那个房间的女孩！
女孩的表情已经没有，看来局势已经完全向玖倾向。
“你输了，你已经无法移动了对吧。”
“……”对方没有回答。
最新情报信息：虽然很bug，但发动次数是有限制的。
玖用手抓着女孩，生怕她再次使用花招。
手中的女孩突然一颤，不过没能从玖的手中脱落。她没有再变成石像离开，看来是真的到了极限。
“……等一下姐姐，请你，等一下。刚刚，刚刚是维拉做的，能不能……给，给雪拉一个机会。”
女孩开口讲话了，玖当然没有听懂，“你在，说些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雪拉还不想死，雪拉，雪拉一直一直一直地在等着你的出现。”
女孩哭了，眼泪划在玖的手上滴落入地。
为什么，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这一会儿的女孩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玖稍微用轻了手力，不过仍没有完全放松警惕。
在出发前长官曾经特地告诉过玖，必要情况下一定要学会狠心。
但是。
这不会符合玖的人设。
“我会根据你讲的进行取舍，我现在还是不太理解，不要试图反抗，我会立刻行动。”
“谢，谢谢姐姐。”玖松开了手，女孩也没有选择跑开，“我是一个实验品，一个成功的实验品，呲罗他毁掉了我，毁了我的一切，那时……。”
女孩开始了，玖抱着心思听了一听。
…………
地下街市各个位置的战斗都已经进入到激烈的环节，相比于塞瑞斯的城内，后者安稳又宁静。
“首席大人，我们在城西发现了某个被隐藏的入口，从城市居民口中得知，那是一个通往独立空间的地方，因为里面的环境极其恶劣，好像被称作——地下街市。”
几天的搜索，塞瑞斯城内几乎被卡蕾娜扫荡干净，如果目标人物没有出城的话，那刚刚发现的地方毋庸置疑是她最后的场所。
“准备一下，我马上就过去。”
“是。”
…………
听见喘息声。
那是玖尽力保持下的最低限度。
她已经累了，可还是拿对方毫无办法，那种随意窜走的行为简直不可理喻。
“姐姐，维拉差不多也已经看到机会了，是时候终结这种局面了吧。”
听到对方的声音，玖手中的短刀飞了出去，刀面碰撞的金属声随之传来。
地面上留下的石像越来越多，这不禁阻碍着玖躲避的行动。
“第三阶魔法位，blackfog〈黑雾〉。”咏唱声从后方传来。
比阴影还要浓厚的黑暗布满了玖所处的空间，这将迫近眉下的威胁与玖等所在的空间瞬间隔断。
喷涌出的黑烟本身并没有阻碍打出进攻的效果，若是使用突刺，便可以轻易地穿过这看似毫无招架之力的脆弱烟雾。
不过。
黑暗是最恐怖的，孤独也在响应着玖的内心。那一瞬之间，玖竟然诞生出一丝恐惧的心理。
“姐姐，该结束了。”
从腰的左半边开始，灼烧感传遍了全身，脑髓和下腹就像被插入了烧红的烙铁一样被烤焦。
玖连续后退了几步，眼泪从角落滑向地面。毫无疑问，刚刚被划中了腰部。
能看见？难道对方是可以透视黑烟的存在吗？
玖开始疯狂推测。
“不用好奇呦，因为黑烟即是我，我即是黑烟。毕竟，我们同是用魔法创造的存在啊。”
无法理解的话语，无法想象的画面。她在说些什么，玖并不知道。
想要撤离这里，但并不知道哪里才是尽头，玖已经失去方向。
空气破碎的声音再次传到了玖的耳内，是对方的又一次袭击。
使用过的招数，第二次可就不灵了。
“你知道这样是没用的，姐姐。”
果然，如她所言的，玖再次扑空，而身上又被对方划了一击。
黑烟和伤痛浇灌着玖的世界，视野开始模糊，能够克服现在情况的即使是心理素质强大的人，也会被瞬间压垮。
犹如从远方传来的耳鸣声在脑中回响，鼓动的心脏反馈着痛楚的感觉。
手中，一个光点产生了，玖的脑海，似乎飘过了一个人的言语。
『送你一只小礼物吧，就当做初次接触的惊喜。』
没错，是克萝拉，是她当初有过这么一句话，不过那之后自己好像没有再特地注意过。
那到底是什么呢？
光点越来越亮，紧接着，它直接破除了眼前的黑雾。
她难道连今天这一步也算到了吗，真是个可怕的人。
不过一码归一码，这确实帮了玖一个大忙。
“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会，你到底做了什么？”面对黑雾消失，对方第一次产生焦急的声音。
“喂，你这家伙。不要摆出一副优势都应该让给你的模样。”
对方吐气似的笑了，“是啊，真的是谢谢姐姐提醒。姐姐目前还是伤不到我的，对吧，这么做无非只是一种徒劳。”
“可是我已经从你的语气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你真的是，非常讨厌的大姐姐。”
用敷衍的态度塘塞过去，好不容易埋藏起来的想法还是被玖强行挖掘出来。就连恶言回敬的力道都这么贫乏，玖不禁再次确认她的想法。
迅速转身，玖抓起刚刚因为放松警戒而让她成功近身的女孩的手腕。尽管在一瞬间，似在想要逃脱的手腕对玖的手掌做出了拒绝的动作，但依旧无法从牢牢握住自己手腕的玖的握力中解脱。
右脚抬离地面，到左脚踏足地面的一瞬间，玖感受到自己完全被世界放逐（孤立）的错觉。左脚接触到地面。由此再次获得了与世界的接点。左脚再次抬起。孤立。右脚触地。接点。孤立。接点。孤立。怀中，有什么在不断蹭着自己的感觉。但绝不放手。不能让怀中之物被孤立。接点。接点。接点。
在下一个瞬间，就像突然从水中抬起头一样，黑暗唐突地散去了。
“呼啊。”
玖成功将对方带到了离刚刚位置的几百米开外，这里是拥有魔晶石光源的街道。
她开始验证第一种猜想——或许是场地问题，也许对方一开始就在那个地方准备好了。那如果换一个场地会发生什么呢？
虽然可能性不高，但只要有一丝的希望，那就必须试验！
现在就是验证环节。
果然，还是没用。
在玖还没有想到下一步如何做时，手中的敌人已经成了石像……
“就知道你会这么做啊，姐姐。”
没有线索，至少是目前为止还是这样。但是有一点可以注意，对方已经没有先前那样轻松的语气了，这里还是可以听出。
目前已知线索：魔法对对方没有效果，场地也不是影响对方施展能力的因素，对方可以在受到致命伤害的瞬间化作一尊石像而消失……
思考的时间，对方并没有像先前那样主动进攻，仿佛是在等着玖的判断。
无谋和勇敢是不一样的，自暴自弃和坚韧不屈更是天差地别！
玖需要更多的试错，为此她必须继续发动进攻，时间的遗失只会进一步加重她的劣势。
关于这点，对方或许也是这么想的吧。
“别这样啊，好不容易你才发现一点希望，就又要原路返回了吗？”对方看见玖的动作后开嘴说道。
“要是这么就放弃了，可是连长官都会笑话的。”
钢铁的刀刃一道闪烁，一击刺向了对方裸露在外的手臂。
一声脆响，玖的短剑断了。
“哈哈哈哈，姐姐，我们就不能放弃吗，乖乖被我打败可以少受很多痛苦的吧。”
“相信敌人是最愚蠢的行为。”
战斗力上来看是玖这边更有优势。体力，速度，战斗技巧等方面则是对方占了上风，主导权一次都没有向哪边有所倾斜。
除了持久力这点对敌人不利之外，如果这么多来几次的话玖迟早会被干掉。
“我已经失败几次了，8次？9次？”
“没错，回答正确。然后呢，然后姐姐要试试这最后一次吗？”
被直接踢中，用短刀刺穿，将对方锁死，玖已经让对方受到了多次的致命伤害。
无论多么重的伤害都没能起到效果，对方都会瞬间消失，留下一个块石像，而人却出现在另一个方向。
“姐姐也应该快的明白了吧，持续作战就是我的方针哦。”
没有刀就用手，除了手还有腿，可以发起进攻的地方还很多。
刹那间，玖的身体又一次随着携来的风向后飞去。这是玖刚刚发动风魔法而带来的结果。
依靠风压向背后倾倒身体，玖笔直地向上空飞去。从重力场中解放，没有了名为自身重力这种累赘的少女的身体漂浮在空中。
成功了，这一击突发其来，对方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
“啊，呃。”对于被重重踢中的敌人第一次发出了呻吟。
“为什么，这么快，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已知情报再次增加一条：对方的能力需要发动的时间。
“black……”
对方想故技重施，玖怎么会能让她得逞，再次的靠近打断了对方的咏唱。
虽然敌人再一次逃脱，不过显然有了喘息的迹象。
一次。
两次。
第三次又是第四次。
对方的动作越来越慢了，消失后出现的位置也逐渐由远处到了附近，再到现在的面前。
什么持续作战，现在看来那莫非只是对方唬人的幌子。在世界上，尽管接近无穷的东西，它也会到达尽头，就像游戏中出现自说无敌的敌人也会有自己的弱点一样。
世间的万物，永恒不过是欺骗的幌子。如同水中的泡影，绚烂的同时，便会迎来毁灭。
这是第十次了吧！玖再次通过感觉抓住了敌人，没有犹豫，用力向下砸去。
还是那样。石像被摔到了地上，手脚都随之碎开。
“什么么，竟然还不放弃！”
对方的话语中明显有了几分焦躁。
果然，到极限了吧。
“极限？到了？你，你难道已经发现了？不，这怎么会。”对方好像在慢慢后退。
“别想再躲开了！”
将两脚间的步伐拉大，玖正在地面上飞进。
对方的身形越来越显，遮挡她身体的衣物被玖撕去，玖第一次在战斗中看到她的全身。
是她！是那天在公会里带玖进入那个房间的女孩！
女孩的表情已经没有，看来局势已经完全向玖倾向。
“你输了，你已经无法移动了对吧。”
“……”对方没有回答。
最新情报信息：虽然很bug，但发动次数是有限制的。
玖用手抓着女孩，生怕她再次使用花招。
手中的女孩突然一颤，不过没能从玖的手中脱落。她没有再变成石像离开，看来是真的到了极限。
“……等一下姐姐，请你，等一下。刚刚，刚刚是维拉做的，能不能……给，给雪拉一个机会。”
女孩开口讲话了，玖当然没有听懂，“你在，说些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雪拉还不想死，雪拉，雪拉一直一直一直地在等着你的出现。”
女孩哭了，眼泪划在玖的手上滴落入地。
为什么，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这一会儿的女孩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玖稍微用轻了手力，不过仍没有完全放松警惕。
在出发前长官曾经特地告诉过玖，必要情况下一定要学会狠心。
但是。
这不会符合玖的人设。
“我会根据你讲的进行取舍，我现在还是不太理解，不要试图反抗，我会立刻行动。”
“谢，谢谢姐姐。”玖松开了手，女孩也没有选择跑开，“我是一个实验品，一个成功的实验品，呲罗他毁掉了我，毁了我的一切，那时……。”
女孩开始了，玖抱着心思听了一听。
…………
地下街市各个位置的战斗都已经进入到激烈的环节，相比于塞瑞斯的城内，后者安稳又宁静。
“首席大人，我们在城西发现了某个被隐藏的入口，从城市居民口中得知，那是一个通往独立空间的地方，因为里面的环境极其恶劣，好像被称作——地下街市。”
几天的搜索，塞瑞斯城内几乎被卡蕾娜扫荡干净，如果目标人物没有出城的话，那刚刚发现的地方毋庸置疑是她最后的场所。
“准备一下，我马上就过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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