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立威
刘天佑的亲卫营已经组建有一段时间了，全营三百人，有三分之一是从新兵中筛选的优秀士兵，其余两百人是见过血的精锐士兵，营长是原贴身亲卫头领顾金原，副营长是经战功考核提拔上来的原火铳一营的百人队大队长钱德来，这个营是单独编制不属于任何一个军。
很快刘天佑一行人到达参将李明哲本部在城内的军营，李明哲想带刘天佑等人去他的参将营房，被刘天佑拒绝了，直接指派了在外围的一个李明哲护卫去擂鼓，要求全营紧急集合。在来的路上，李明哲的护卫已经被隔离在外侧了，这个被刘天佑随手点到的护卫还想找李明哲确认一下，结果被亲卫营的亲卫直接架走了。
李明哲就算再狂妄，也知道很不对劲了，向刘天佑问道：“刘将军，不知这是何意？”
“既然我们这么大阵仗的来了，就不能只办一件事，贪腐自然要查，但你部也是军官序列内的精锐军队，士兵的战斗力永远排在首位，这次就当临检了！”刘天佑道。
李明哲心想这是要拿士兵战斗力的问题来抵消刘海波的贪腐问题啊，便悻悻的说道：“末将的军队之前是留守部队，半兵半农性质，来安州进行正规军事训练的时间还不长，战力定然比不上刘家军这样的精锐部队了。”
刘天佑没再搭理他，面色严肃的在那默默的等着，时间慢慢过去，可到校场来的士兵仍然不紧不慢的，到了的也站的熙熙攘攘的，现在不单是刘天佑、刘海波他们面沉如水了，李明哲的脸色也挂下来了，有心想过去提醒，可又不敢。李明哲麾下的一些军官见到李明哲跟不少将军站在边上，刘天佑他们不认识，不过刘海波、赵本荣他们是见过的，想过来打招呼，但都被亲卫营的人拦住了。
刘海波摇摇头道：“刚擂的可是紧急集合的鼓号，差不多十分钟了，才来了一半左右的人，而且已经过来的这些人有士兵的样子么？就这种货色也好意思开口要跟刘家军一样的军饷？”自从刘义兵带回来几座自鸣钟后，很多人都喜欢上了这种精确计时的工具，刘海波更是厚着脸皮弄来一座放在军营内，并想办法把这种计时方法在军营内推广。
听到刘海波嘲讽的话语，李明哲有心反驳，但张了张嘴没说的出口，又过了一会刘天佑开口了：“李参将，去理一理你自己的队伍吧。”亲卫听到刘天佑的话后，放已经急不可耐的李明哲去了。
侍卫装扮的陆磊走到刘天佑身边汇报具体情况，刘天佑听完后有些奇怪，说道：“他们就这点水平？确定无误？我刚到他们就发难了，以为要搞什么大动作呢。”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个李明哲原先是在江东郡那边当个卫军千户，仗着投靠了金起宗，平时无法无天，后金入侵时一直躲在城里，未与后金军正面作战，金起宗被仁祖指派为新任的平安道观察使后，一直跟随金起宗奔走，刘家军撤军后被金起宗安排到安州，这次突然发难其实只想落落刘家军的面子，更多的是向他主子表忠心。”陆磊回答道。
“既然我们来安州，安州驻军中就不能有金起宗的爪牙存在了，仁祖应该也挺愿意看到我们跟金起宗闹摩擦的。”刘天佑淡淡的说道。
李明哲过去后并未把心思花在士兵紧急集合、列队方面，而是召集了亲信及安排好的一些人，不一会校场内就响起了查贪腐、补军饷、查贪腐、补军饷的呼声，而且越来越响。
刘天佑并不着急，只是冷眼旁观，他发现并不是所有人都在跟着喊，指着那百十号相对平静的人群，问道：“那个领头的是谁，看起来不跟李明哲一条心么。”
“这位叫元斌，是原千户的儿子，一直被李明哲打压，但在军中有些人气。”陆磊道。
不一会李明哲过来，向刘天佑说道：“刘将军，末将这些士兵没见过世面，让您见笑了，但平时训练是很勇猛的，最近因为军饷的事情闹的，士气非常差，您看要不要对他们进行训话？”
“不用了，先解决问题吧。”刘天佑扭头对陆磊道：“派人跟李参将去选些代表出来，本将要问话。”
陆磊领命，对李明哲道：“李参将，请吧，选一些有代表性的，不要浪费将军时间。”
李明哲看刘天佑那种不耐烦的样子，心想传闻打仗勇猛又如何，心性终究还是太嫩了，遇到内务方面的问题就不懂如何处理了，这么容易就控制不住情绪，便无所顾忌的带着陆磊去选“代表”了。
很快三十多个“代表”被带到刘天佑面前，刘天佑看都没看，对李明哲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了，校场长才五百左右士兵？这一千人的编制内不是有三百骑兵的么？怎么一半都没有？”
“将军，有三百人在南城门执勤，有不少士兵请假回去探亲了，所以暂不满员，末将的精锐骑兵原来是驻守江东郡的，到安州来有些水土不服，一个月内死了两百多匹战马，将军来之前，末将已经申请补充了。”李明哲的谎话是眨眼就来。
刘天佑的火气憋不住了，也不想憋了，举起一直捏在手里的马鞭抽过去，边抽边骂道：“安州到江东郡相距也就百余里，水土不服死了大半的战马，骗鬼呐！你这种货色怎么当上参将的？官军中正是有你们这种人，才会与后金军一触即溃！”
在刘天佑抽打李明哲时，亲卫也把选出来的那些“代表”控制住了，校场内的士兵见自家将军突然被打有些慌乱，但也仅限于慌乱而已，因为薛志军带着火铳一团过来了，经历过血战的精锐士兵散发的气场很轻松就压制住校场内那些乌合之众。
刘天佑登上将台，高声喊道：“将士们，本将是安州驻军主将刘天佑，此次过来有三件事情，撤查贪腐！撤查散布谣言的不轨之徒！撤查军中细作！不会牵连到无辜之人，也不会实施连坐政策，将士们无需紧张！如今行不轨之事的为首之人及其党羽已被逮捕，定当严惩！现在欢迎你们检举他们的不法行为及目前仍然潜伏在你们当中的违法乱纪之人！也欢迎不法之徒自首，自首者从轻发落，检举且提供证据之人有赏！”
李明哲突然被一顿狠打，脑子有些发懵，现在听到刘天佑说的这些，心中大惊，知道上了当，虽被亲卫控制，但还挣扎的大喊：“兄弟们，我们是金大人的人，谁敢乱动！谁敢..”没喊两声就被堵住了嘴，那些跟着大喊的亲信也被快速处理。
校场内的士兵一时不知所措，但一时也没人站出来自首或检举他人。刘天佑也不恼，知道这些人被李明哲控制了太久，无人敢出头，对刘海波打了手势道：“现在由刘海波副将宣读以查明的罪状！”
刘海波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书，朝刘天佑那边走去。李明哲等人已经被押制着跪在将台上，李明哲看到刘海波是拿着文书走过去的，心都凉了，知道是彻底上了刘家军的当了，此时另一位参与者安永兵虽没有被一同押跪在地，但也被亲卫看的死死的，心里极度紧张，但又抱着侥幸心理继续等待。
刘海波站定后开始宣读李明哲的罪状：“经撤查李明哲所犯之罪异常之多，按常例现宣读李明哲部编入安州驻军后所犯之罪。第一、贪墨军饷，李明哲部在编人数总额一千五百人，其中骑兵三百人，四月到六月间均按满编人数申领的军饷，经查实际兵员仅七百六十人，骑兵九十三人，战马一百二十五匹，为了应付检阅，临时抓了一百四十五名流民并招募了一百二十八名流氓、混混充数；军饷账册上记录每名士兵四月、五月各发放了三钱银子加两百五十枚铜钱军饷，实际只有四月份发放了成色很差的三钱银子及两百文铜钱，五月份仅三百余关系亲近的士兵发了三钱银子的军饷；六月份的军饷是本将亲自交给他的，士兵每人六钱成色上佳的白银，李明哲实际下发的是每人六钱成色很差的劣质银子，且名目是五月、六月两个月的军饷！这三个月总计贪墨了一千五百四十两白银；第二、倒卖军军械，编入安州驻军后，李明哲一共领取了五百套步兵棉甲、一百二十套骑兵装配，各类型刀具七百把，军粮等消耗类物资均是按照一千五百额度配置，经查只有一百二十套棉甲、三百余把刀具在军中，其余均被倒卖，军粮等消耗物资除却军中实际所需外均被倒卖；第三、恶意藏匿、篡改军部公文，五月二十二收到朝廷安州驻军不得擅自调动的公文后隐匿不宣，勾结平壤金起宗，伪造调兵文书，恶意掉走三支千人队及大量安州驻军的军用物资！如此大罪，按律当斩！“
刘海波宣读李明哲罪状时，李明哲才知道刘家军已经把他查的底儿掉了，一会便瘫软在地了，那些亲信也趴在地上连续饶命，校场上的士兵也自动分成两部分，真正的士兵与那些充数的分开了，更有意思的是那位安永兵千户也自动跪了下来。
刘海波宣读完，鄙视的看着李明哲等人，怒道：“尔等可认罪！“
李明哲的心理已经破防了，但到还没犯傻，道：“我没有倒卖军械，那部分装备只是在朝廷公文下来前按金大人的命令调拨走了，抽调三支千人队的军令是金大人下的，金大人是平安道的指挥使，他的军令我只能服从。“
结症又回到金起宗这里了，李明哲还寄希望于刘家军不敢真的同平安道的最高官员翻脸。内部讨论时刘海波、赵本荣，包括新提拔的参谋长赵俊杰，都觉得不能跟金起宗彻底撕破脸，报到刘天佑那里时，刘天佑的回复是：“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无需顾忌！”
刘海波看了眼刘天佑后，不再多说，直接下令：“参将李明哲贪墨军饷、倒卖军械、纂改伪造军令，证据确凿，斩立决！“
很快刘天佑一行人到达参将李明哲本部在城内的军营，李明哲想带刘天佑等人去他的参将营房，被刘天佑拒绝了，直接指派了在外围的一个李明哲护卫去擂鼓，要求全营紧急集合。在来的路上，李明哲的护卫已经被隔离在外侧了，这个被刘天佑随手点到的护卫还想找李明哲确认一下，结果被亲卫营的亲卫直接架走了。
李明哲就算再狂妄，也知道很不对劲了，向刘天佑问道：“刘将军，不知这是何意？”
“既然我们这么大阵仗的来了，就不能只办一件事，贪腐自然要查，但你部也是军官序列内的精锐军队，士兵的战斗力永远排在首位，这次就当临检了！”刘天佑道。
李明哲心想这是要拿士兵战斗力的问题来抵消刘海波的贪腐问题啊，便悻悻的说道：“末将的军队之前是留守部队，半兵半农性质，来安州进行正规军事训练的时间还不长，战力定然比不上刘家军这样的精锐部队了。”
刘天佑没再搭理他，面色严肃的在那默默的等着，时间慢慢过去，可到校场来的士兵仍然不紧不慢的，到了的也站的熙熙攘攘的，现在不单是刘天佑、刘海波他们面沉如水了，李明哲的脸色也挂下来了，有心想过去提醒，可又不敢。李明哲麾下的一些军官见到李明哲跟不少将军站在边上，刘天佑他们不认识，不过刘海波、赵本荣他们是见过的，想过来打招呼，但都被亲卫营的人拦住了。
刘海波摇摇头道：“刚擂的可是紧急集合的鼓号，差不多十分钟了，才来了一半左右的人，而且已经过来的这些人有士兵的样子么？就这种货色也好意思开口要跟刘家军一样的军饷？”自从刘义兵带回来几座自鸣钟后，很多人都喜欢上了这种精确计时的工具，刘海波更是厚着脸皮弄来一座放在军营内，并想办法把这种计时方法在军营内推广。
听到刘海波嘲讽的话语，李明哲有心反驳，但张了张嘴没说的出口，又过了一会刘天佑开口了：“李参将，去理一理你自己的队伍吧。”亲卫听到刘天佑的话后，放已经急不可耐的李明哲去了。
侍卫装扮的陆磊走到刘天佑身边汇报具体情况，刘天佑听完后有些奇怪，说道：“他们就这点水平？确定无误？我刚到他们就发难了，以为要搞什么大动作呢。”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个李明哲原先是在江东郡那边当个卫军千户，仗着投靠了金起宗，平时无法无天，后金入侵时一直躲在城里，未与后金军正面作战，金起宗被仁祖指派为新任的平安道观察使后，一直跟随金起宗奔走，刘家军撤军后被金起宗安排到安州，这次突然发难其实只想落落刘家军的面子，更多的是向他主子表忠心。”陆磊回答道。
“既然我们来安州，安州驻军中就不能有金起宗的爪牙存在了，仁祖应该也挺愿意看到我们跟金起宗闹摩擦的。”刘天佑淡淡的说道。
李明哲过去后并未把心思花在士兵紧急集合、列队方面，而是召集了亲信及安排好的一些人，不一会校场内就响起了查贪腐、补军饷、查贪腐、补军饷的呼声，而且越来越响。
刘天佑并不着急，只是冷眼旁观，他发现并不是所有人都在跟着喊，指着那百十号相对平静的人群，问道：“那个领头的是谁，看起来不跟李明哲一条心么。”
“这位叫元斌，是原千户的儿子，一直被李明哲打压，但在军中有些人气。”陆磊道。
不一会李明哲过来，向刘天佑说道：“刘将军，末将这些士兵没见过世面，让您见笑了，但平时训练是很勇猛的，最近因为军饷的事情闹的，士气非常差，您看要不要对他们进行训话？”
“不用了，先解决问题吧。”刘天佑扭头对陆磊道：“派人跟李参将去选些代表出来，本将要问话。”
陆磊领命，对李明哲道：“李参将，请吧，选一些有代表性的，不要浪费将军时间。”
李明哲看刘天佑那种不耐烦的样子，心想传闻打仗勇猛又如何，心性终究还是太嫩了，遇到内务方面的问题就不懂如何处理了，这么容易就控制不住情绪，便无所顾忌的带着陆磊去选“代表”了。
很快三十多个“代表”被带到刘天佑面前，刘天佑看都没看，对李明哲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了，校场长才五百左右士兵？这一千人的编制内不是有三百骑兵的么？怎么一半都没有？”
“将军，有三百人在南城门执勤，有不少士兵请假回去探亲了，所以暂不满员，末将的精锐骑兵原来是驻守江东郡的，到安州来有些水土不服，一个月内死了两百多匹战马，将军来之前，末将已经申请补充了。”李明哲的谎话是眨眼就来。
刘天佑的火气憋不住了，也不想憋了，举起一直捏在手里的马鞭抽过去，边抽边骂道：“安州到江东郡相距也就百余里，水土不服死了大半的战马，骗鬼呐！你这种货色怎么当上参将的？官军中正是有你们这种人，才会与后金军一触即溃！”
在刘天佑抽打李明哲时，亲卫也把选出来的那些“代表”控制住了，校场内的士兵见自家将军突然被打有些慌乱，但也仅限于慌乱而已，因为薛志军带着火铳一团过来了，经历过血战的精锐士兵散发的气场很轻松就压制住校场内那些乌合之众。
刘天佑登上将台，高声喊道：“将士们，本将是安州驻军主将刘天佑，此次过来有三件事情，撤查贪腐！撤查散布谣言的不轨之徒！撤查军中细作！不会牵连到无辜之人，也不会实施连坐政策，将士们无需紧张！如今行不轨之事的为首之人及其党羽已被逮捕，定当严惩！现在欢迎你们检举他们的不法行为及目前仍然潜伏在你们当中的违法乱纪之人！也欢迎不法之徒自首，自首者从轻发落，检举且提供证据之人有赏！”
李明哲突然被一顿狠打，脑子有些发懵，现在听到刘天佑说的这些，心中大惊，知道上了当，虽被亲卫控制，但还挣扎的大喊：“兄弟们，我们是金大人的人，谁敢乱动！谁敢..”没喊两声就被堵住了嘴，那些跟着大喊的亲信也被快速处理。
校场内的士兵一时不知所措，但一时也没人站出来自首或检举他人。刘天佑也不恼，知道这些人被李明哲控制了太久，无人敢出头，对刘海波打了手势道：“现在由刘海波副将宣读以查明的罪状！”
刘海波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书，朝刘天佑那边走去。李明哲等人已经被押制着跪在将台上，李明哲看到刘海波是拿着文书走过去的，心都凉了，知道是彻底上了刘家军的当了，此时另一位参与者安永兵虽没有被一同押跪在地，但也被亲卫看的死死的，心里极度紧张，但又抱着侥幸心理继续等待。
刘海波站定后开始宣读李明哲的罪状：“经撤查李明哲所犯之罪异常之多，按常例现宣读李明哲部编入安州驻军后所犯之罪。第一、贪墨军饷，李明哲部在编人数总额一千五百人，其中骑兵三百人，四月到六月间均按满编人数申领的军饷，经查实际兵员仅七百六十人，骑兵九十三人，战马一百二十五匹，为了应付检阅，临时抓了一百四十五名流民并招募了一百二十八名流氓、混混充数；军饷账册上记录每名士兵四月、五月各发放了三钱银子加两百五十枚铜钱军饷，实际只有四月份发放了成色很差的三钱银子及两百文铜钱，五月份仅三百余关系亲近的士兵发了三钱银子的军饷；六月份的军饷是本将亲自交给他的，士兵每人六钱成色上佳的白银，李明哲实际下发的是每人六钱成色很差的劣质银子，且名目是五月、六月两个月的军饷！这三个月总计贪墨了一千五百四十两白银；第二、倒卖军军械，编入安州驻军后，李明哲一共领取了五百套步兵棉甲、一百二十套骑兵装配，各类型刀具七百把，军粮等消耗类物资均是按照一千五百额度配置，经查只有一百二十套棉甲、三百余把刀具在军中，其余均被倒卖，军粮等消耗物资除却军中实际所需外均被倒卖；第三、恶意藏匿、篡改军部公文，五月二十二收到朝廷安州驻军不得擅自调动的公文后隐匿不宣，勾结平壤金起宗，伪造调兵文书，恶意掉走三支千人队及大量安州驻军的军用物资！如此大罪，按律当斩！“
刘海波宣读李明哲罪状时，李明哲才知道刘家军已经把他查的底儿掉了，一会便瘫软在地了，那些亲信也趴在地上连续饶命，校场上的士兵也自动分成两部分，真正的士兵与那些充数的分开了，更有意思的是那位安永兵千户也自动跪了下来。
刘海波宣读完，鄙视的看着李明哲等人，怒道：“尔等可认罪！“
李明哲的心理已经破防了，但到还没犯傻，道：“我没有倒卖军械，那部分装备只是在朝廷公文下来前按金大人的命令调拨走了，抽调三支千人队的军令是金大人下的，金大人是平安道的指挥使，他的军令我只能服从。“
结症又回到金起宗这里了，李明哲还寄希望于刘家军不敢真的同平安道的最高官员翻脸。内部讨论时刘海波、赵本荣，包括新提拔的参谋长赵俊杰，都觉得不能跟金起宗彻底撕破脸，报到刘天佑那里时，刘天佑的回复是：“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无需顾忌！”
刘海波看了眼刘天佑后，不再多说，直接下令：“参将李明哲贪墨军饷、倒卖军械、纂改伪造军令，证据确凿，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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